啪嗒!
是雞蛋糊在門上的聲音。Google搜索
卡卡西縮在屋子裡,拿著短刀安靜的削一塊木頭,已經逐漸出現一個人的形狀。
外面是水原一角和原平幸的父母。
原平幸是個麻瓜,父母都是普通商人,獨生女……對於他們而言,打擊必然不小,所以卡卡西並不打算解釋什麼,反正……他們發泄夠就會離開。
至於水原一角。
一個加入第三班的新人,從頭至尾卡卡西和他完全是零交流,只能說是「認識的人」,所以當時救出受傷的原平幸,卻沒有管生死未知的一角。
人……說到底,還是感性的生物。
某種意義上確實是他放棄了水原一角,所以無論一角的家人在外面說再難聽的話,他也不會反駁,確實有他的錯。
反正最重要的任務都失敗了,其他的都毫無意義……
……
咚——
一聲輕響,卡卡西扭頭望去。
側面被關死的窗戶不知何時被打開,一個帶面具的暗部站在窗戶旁,外面照進來的光照亮半邊面具,看起來就像是鎖魂的幽靈。
「卡卡西,這是新的小隊信息,明天去報導。」
「明白。」
暗部放下捲軸,消失在窗前。
卡卡西走過去,抓起捲軸,看一眼新的帶隊上忍以及隊友,隨手塞進懷裡,默默關上窗戶,繼續在黑暗中削木頭人……
……
……
千里之外,日向雲川和幾個根組織的技術型忍者已經將實驗室里的器材安裝完成,只需要有實驗體和大蛇丸就能開啟實驗……
只不過,大蛇丸口中的「兩天」,跟普通人理解的兩天有些不一樣。
不知不覺間,日向雲川已經在島上待了一個多星期,大蛇丸沒見到,反而和根組織的一些人混了個臉熟,特別是油女龍馬。
他還給了日向雲川進入捲軸庫的權限,能夠閱讀海量的忍術體術幻術,甚至還能找到一些禁術和秘術……比如多重影分身,穢土轉生,八門遁甲,超獸偽畫,木遁,心轉身……
只不過大多數都超出了日向雲川的能力,還有一部分是因為沒有對應查克拉屬性。
即使如此,他還是認真研究了一下八門遁甲和穢土轉生,雖然只是一知半解根本用不出來……
除此之外,日向雲川還找到了原版的飛雷神,相比於前兩個,飛雷神反而是日向雲川最能理解的,畢竟和通靈術封印術有不少相似之處,而且,說到底也是一種奇特的通靈術應用。
只不過要求的感知屬性較高,查克拉消耗較大,也非常消耗精神。
雖然短時間肯定不可能掌握,兩天一點進展都沒有,但日向雲川還是牢牢記在了腦海里。
沒辦法,這玩意太裝B了……
除了看一些超出能力範圍的高難度忍術,日向雲川也不是一無所獲,學會了一個比較實用的霧隱村忍術——D級的水遁·霧隱之術。
對於白眼而言,霧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意義。
某些時候,也可以替代一下煙霧彈。
只不過之前說過,日向雲川的水屬性查克拉還不如風,所以弄出來的霧……至少暫時看來非常的自然,除非在密閉環境下,或者身邊有大量水的情況下,基本上只是清晨薄霧的水平。
有一說一,雖然根組織基本不干人事。
但他們的「圖書館」是真的給力,估計木葉村子裡的藏書庫加上封印捲軸都要全,就連別的村子裡的忍術也多多少少記錄了幾捆捲軸……
「雲川!」
日向雲川正在實驗室研究飛雷神,突然聽到油女龍馬的聲音,立刻放下手裡的苦無,起身看過去微微低頭。
「前輩。」
「這是大蛇丸給你的信,他短時間來不了,木葉那邊的實驗室出現了一些狀況,有個實驗體暫時離不開他,這邊的實驗室先由你來管理。」
「但是……」
「先讀信,大蛇丸不會無緣無故讓你開啟實驗室,既然他決定那麼做,就一定會有所準備。」
「嗯,也是~」
當著油女龍馬的面,日向雲川拆開信封,逐字閱讀。
大概就是之前日向雲川過度關注的那個實驗體有成功的徵兆,可能接下來幾個月都沒辦法去島上,需要讓日向雲川先將這邊的實驗項目啟動。
因為日向雲川只跟了大蛇丸兩三個月,屬於看著基本都會但沒多少經驗的狀態,一些抑制劑的藥劑製作方式和注射細節也不太了解。
所以大蛇丸為日向雲川準備了一個通靈獸……一個能口吐人言的大蛇,大部分實驗注意事項它都知道,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輔助日向雲川。
而且,大蛇丸的一部分實驗心得記載都交給了那條蛇,召喚出來後與之簽訂契約,那條蛇就會將心得捲軸交給日向雲川。
……
一旁的油女龍馬也看到了信上的內容,臉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已經把大蛇丸鄙夷到了土裡。
他這是有多怕被團藏大人拋棄,有關實驗的一切全部對暗部其他人保密,就算是那些隸屬於根的研究院,也只是給他們「護理權」。
比如實驗體出了點小問題,就對症下藥打個針。
問題再大一點,就搖大蛇丸。
如果問題更大,大蛇丸也救不回來,比如實驗體發芽了這種事……那就不要搖人了,這邊推薦直接火化,反正這個實驗的成功率本來就很低,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耗材。
從一開始的方案就是用成百上千條命,去換取一個木遁忍者……
這點木葉高層都是知道的,不然實驗室也不會在根組織的蟻穴里,瞞著全村人進行實驗……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實驗註定不人道。
……
「加油吧,雲川。」
「我會的,前輩,不過……還是準備幾天,而且實驗體也要篩選一下。」
「嗯,這幾天地牢那邊全面向你開放。」
「多謝前輩。」
「沒什麼,我們都是為了木葉……」
「嗯。」
日向雲川目送油女龍馬離開,和站在門口看大門的面具小跟班對視一眼,微微眯了眯眼。
沒錯,就是那個在船上時,被自己分身炸的狼狽不堪的面具男。
看樣子還是記仇的。
是叫寺井還是叫什麼來著,這人戲份太少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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