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森林,對很多人來說,這裡便是最後看到的世界。
比如剛剛死在我愛羅手中的三名草忍。
「沙縛柩!」
隨手一捏,沙子纏繞著那三名草忍的身體,瞬間將其絞殺成渣。
血雨飛濺,卻沒有一滴血低落在我愛羅的身上。
「真是無趣。你們,根本不是我期待的獵物。」
一旁的手鞠和勘九郎看了,那是瑟瑟發抖。
果然,這個人還是很難相處啊。
「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希望你們的血能夠讓我興奮一點。呵呵。」
我愛羅說完,朝著另一邊走了。
手鞠和勘九郎連忙跟上。
此刻兩人根本不敢說去中心塔。
生怕惹惱了我愛羅,把他們兩個也留在這裡了。
而另一邊,被我愛羅惦記的佐助和鳴人此刻正在對付大蛇丸!
恐怖的敵人,一出場就將鳴人和佐助給打懵了。
「這個傢伙,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這樣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下忍。」
鳴人擦去了嘴角的血跡,低聲說道。
「不錯,就算是再不斬也沒有這麼強的壓迫感。這個傢伙,絕對不是普通人。」
佐助那猩紅的雙勾玉寫輪眼直勾勾地盯著大蛇丸,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多麼美麗的眼睛。沒想到你小小年紀便已經將這寫輪眼發揮到如今境界。真是不簡單啊,呵呵。」
大蛇丸興奮地舔了舔舌頭。
他覺得這一次或許真的沒有白來。
佐助眼下的表現讓他十分滿意。
「那麼就讓我看看,你現在的極限在哪裡。」
大蛇丸稍微認真了起來。
戰鬥繼續。
此刻整個死亡森林之中都在戰鬥。
只不過大多是菜雞互啄,只有一些是高手對抗。
真修正在這死亡森林之中尋找著什麼。
咻的一聲,真修落在了一旁的樹枝之上。
「這樣找下去,怕是要浪費不少時間,還是用個快的辦法吧。」
真修右手結印,低喝道:「神樂心眼!」
下一刻,整個死亡森林的查克拉都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好傢夥,大蛇丸的行動速度夠快的。現在就已經跟鳴人佐助叫上手了。下手還挺重。真是的,一點都不尊老愛幼。」
真修吐槽了一句,繼續搜尋自己要找的查克拉。
「找到了!」
真修微微一笑,瞬間加快了腳步。
不一會,真修便找到了自己此行的第一個目標。
香磷。
「臭丫頭!你身上的傷口怎麼都沒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秘術!趕緊給我交出來,不然我殺了你!」
此刻,一名草忍正惡狠狠地衝著香磷吼道。
原來剛剛他們進行了一場大戰,雖然打跑了敵人,但是那兩名草忍也受了傷。
他們正準備咬香磷治療傷勢的時候,忽然發現香磷手臂上的牙印竟是全部消失不見了。
那樣的傷勢,根本不可能痊癒。
所以,他們斷定香磷一定是有什麼秘密。
這才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香磷聞言,害怕極了。
「不……我沒有。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兩天突然就痊癒了。」
「突然就痊癒了?你當我們是傻子啊!快點交出來!」
那草忍凶神惡煞,右手更是從忍具包里拿出了苦無。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將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看看你是不是還能夠痊癒!」
草忍說著,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不要!」
香磷畏懼地後退,但是又如何能夠逃過這兩名草忍的掌心。
「想跑?門都沒有!」
那草忍冷笑一聲,苦無直接投擲而去。
這一擊射向了香磷的小腿。
只要刺中,香磷也就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但就在那苦無要刺中的時候,一團橘色的身影出現了。
那是一隻貓。
貓張嘴一咬,竟是將那苦無直接咬碎。
「什麼!」
「這是什麼怪物!」
那兩名草忍直接就愣住了。
苦無被咬碎了?
那是何等堅硬的東西,這貓是怎麼做到的。
香磷也是一臉的劫後餘生。
當看到這貓的時候,香磷愣住了。
「這不是七味居的貓嗎?」
香磷心中暗道,隨後便聽到身後有人喊道:「傷害我漩渦一族的人,你們的膽子都是很大啊。不如去地獄,跟我漩渦一族的先輩們,道個歉吧。」
香磷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七味居的老闆。
「是你!」
香磷又驚又喜,那種親近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我們又見面了,香磷。」
真修笑道。
「混蛋!你是什麼東西!竟是敢這麼跟我說話!」
那草忍瞬間怒了。
「聒噪。」
真修並不想跟這兩名草忍過多廢話,伸手進入香磷的忍具包之中,拿出了兩枚苦無。
「借我用一下。」
真修說完,直接將那兩枚苦無扔了出去。
咻!
兩枚苦無破空而至,速度極快。
在那兩名草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兩枚苦無直接貫穿了他們的咽喉。
沒有絲毫的停滯,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行雲流水。
「你……」
在震驚的目光之中,這兩名草忍結束了自己罪惡的生命。
「啊!」
香磷大驚,直接捂住了嘴巴。
震撼!
這兩個一路欺負她的草忍竟是這般輕鬆地被真修給解決了。
這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
「你……殺了他們?」
「難道他們不該死嗎?」
真修笑著說道。
那笑容之中,沒有任何對草忍的同情和愧疚。
「他們……」
香磷一時間語塞。
她又何嘗不想殺了這些混蛋。
若不是因為他們,著急的媽媽又怎麼會死。
「香磷,跟我回七味居吧。那裡或許是我們漩渦一族最後的避風港了。從今天開始,七味居便是你的家了。」
真修並沒有過多廢話,他這次來到這死亡森林便是要將香磷帶走。
區區草忍村,不待也罷!
真修沒有將草忍村一塊夷為平地,就算是寬宏大量了。
「真的……可以嗎?」
香磷有些遲疑,更是有些畏懼。
一直寄人籬下的她,又怎麼敢奢望有一個真正的家。
「當然可以。我們本就是一家人。我知道你心中有擔憂,有害怕,但是這些,你都可以放下,因為接下來,我會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