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鳴人、佐助和雛田三人的關係也變得比從前更加親密。
當然,傲嬌的鳴佐是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至於雛田,她已經不會看到鳴人就暈倒,只不過還是會微微臉紅。
對此,真修卻頗為羨慕。
能夠遇到一個看見你就臉紅的女孩子,對於男生來說,實在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當然,需要男生也喜歡這個女孩子,不然的話,就有些悲劇了。
清晨,三人開始了跑步訓練。
十公里下來,三人都只是微微出汗。
之前的修行有了成果。
佐助更是欣喜。
「我能夠感覺到,自己變強了。比之前的修行都要有用,果然,跟著這位老師是正確的決定。」
佐助心中暗道,看著真修的眼神中更是充滿了尊敬。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自己能夠超越鼬。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
「哈哈哈,早上起來跑一下,感覺整個人都舒爽了。」
鳴人哈哈大笑,笑出了一種沒心沒肺的感覺。
很快,他們三人便同時聞到了一股香味。
「好香啊!真修哥,今天的早餐是什麼啊?」
「就屬你的鼻子最靈。今天的早餐是海鮮粥,都過來嘗嘗吧。」
三人聞言,都是眼前一亮。
修行雖然辛苦,但三人都沒有任何怨言。
這一天的三餐都由真修包辦,他們可謂是幸福到了極點。
還從來沒有人享受過這種待遇。
好在現在是放假時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來修行。
不然的話,自然不會有如此待遇了。
三人一人一大碗,吃得不亦樂乎。
真修原本以為鳴人的飯量是最大的,但是相處之後他才發現,雛田才是隱藏的飯量王者。
鳴人和佐助加起來都比不過雛田。
人才啊。
「雛田,你真厲害,居然能夠一個人吃十大碗!」
鳴人都驚呆了,甚至是一臉的羨慕。
「鳴……鳴人君……很多嗎?」
「很多!超厲害的!我也想要吃這麼多。真修哥做的料理這麼好吃,可惜我肚子都裝不下了,雛田你好厲害啊。」
「啊!我被鳴人君誇獎了。」
雛田心中一喜,臉上的害羞之色更加明顯了。
真修見狀,一臉無言。
這奇怪的敬佩方式和害羞方式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佐助更是如同看傻子的眼神。
吃過早飯,修行繼續。
真修依然躺在那搖椅之上搖晃,享受著老年人的時光。
噠噠。
噠噠。
腳步聲響起。
有人過來了。
「你就是真修大人嗎?」
聲音頗為稚嫩,但卻一聽具備了少年的英氣。
真修睜開雙眼,眼前是一白衣少年。
那標誌性的白眼眼眸表明了來人的血統。
「日向寧次?」
少年朝著真修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我就是日向寧次,日足大人讓我過來跟隨大人修行,開創日向一族的盛世。」
寧次一臉恭敬,眼中更是少有戾氣。
相反,有著一種解脫之色。
「日足跟你說了日差死亡的真相了?」
寧次點了點頭。
「多謝真修大人,若不是真修大人看重,只怕日足大人現在還不願意將這些告訴我。讓我知道我的父親並非是因為分家和宗家的規則而死,他的選擇,只是因為他敬愛日足大人而已。知道這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寧次的眼中有著複雜之色。
曾經,他以為是宗家逼死了自己的父親,所以他一直仇恨宗家。
但是不久之前,他剛剛得知了真相。
宗家的規則不假,但自己的父親是因為親情和家族而死,並非是為了規則。
自願和被迫那就是兩個概念了。
「看來你已經放下了。很好,這樣才能不浪費你的天賦。日差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真修笑著說道,隨後站起身來。
「真修大人,你認識我的父親?」
寧次看著真修,他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少年並非真的如此。
連日足都要稱呼一聲大人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算是認識吧。」
真修低語,記憶仿佛又被拉到了從前,但是很快,他又被拉了回來。
寧次看著真修,能夠看出他神色之中的懷念。
從小就背負著仇恨的寧次比起一般的少年要更加成熟。
而察言觀色也更強於常人。
寧次知道,這個人,能夠信任。
「寧次哥哥?你怎麼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不遠處修行的雛田看到了寧次,連忙跑了過來。
「雛田大人。」
寧次恭敬地說道。
「寧次哥哥,該不會是父親大人讓我回去吧?」
雛田有些害怕。
「不,日足大人已經同意你在這裡修行。我也是過來一同修行的。」
寧次說道。
「真的?太好了!」
雛田歡喜不已,同時也感覺到了寧次態度的變化。
之前寧次可不會這般好言好語跟她說話。
尤其是在對戰訓練的時候,寧次每次都是一副想要打死自己的神情。
今天竟是格外地溫柔。
那種溫柔,甚至有些熟悉。
在日差沒有死之前,寧次便是這般對待雛田的。
只不過自從日差死後,寧次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了雛田一樣。
「寧次哥哥,今天的你,好奇怪啊。」
雛田疑惑道。
「雛田大人,之前多有得罪,寧次在此道歉,從今以後,寧次將會用生命來守護你!」
少年小小的身影發出用生命為代價的諾言。
雛田一愣。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寧次是為什麼改變。
「寧次哥哥……我不想你用生命來保護我,我只想你好好活著。」
雛田回過神來,同樣認真地看著寧次說道。
「雛田大人……」
「好了,你們兩個小屁孩別動不動就拿生命來開玩笑。只要你們好好修行,成為強者,就不用天天拿性命來做賭注了。」
真修無奈一笑。
兄妹倆能夠重歸於好,自然是一件好事。
「雛田,你做什麼呢?修行還沒結束呢?」
鳴人這個時候也跑了過來。
只不過鳴人剛剛過來,寧次猛地一轉頭,那一雙白眼惡狠狠地盯著鳴人。
鳴人瞬間背後汗毛自豎。
「怎麼回事?這傢伙的眼神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