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哥,你別這麼笑,我害怕。」
鳴人咽了咽口水說道。
「乖,不要怕,讓我看看。」
真修眼睛一眯,笑著說道。
「看?看什麼?」
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直接暈了過去。
黑暗的下水道盡頭,是一個巨大的牢籠。
裡面,關著一隻巨大的紅色狐狸。
九條尾巴垂在身後,無精打采的模樣。
「嗯?有人進來了?」
九尾睜開了那大燈籠一般的赤紅雙眸。
「是你!」
看著眼前的紅髮少年,九尾激動地站了起來。
「喲,好久不見,九尾。」
真修右手升起,笑著打了聲招呼。
「漩渦一族的混蛋!你居然敢進來!」
「有什麼不敢的。就算你是完全體在外面,我都不怕你,更何況你現在只是半身而已。」
真修一臉的無所謂。
對於九尾,如今的他確實不會有任何顧忌。
他雖然不能像柱間和斑一樣將九尾當成是寵物來玩耍,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混蛋小子!當初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封印。你們漩渦一族,沒有一個好東西!」
九尾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忿。
「別這麼說嘛。當初要不是你,水門和玖辛奈也不會死。說起來,我更想宰了你!」
真修說到這裡,那雙金色的眼眸冷冷地盯著九尾。
可怕的氣勢竟是讓九尾都感覺到了壓力。
身為廚子,真修自然是沒有什麼殺氣。
殺雞殺鴨是培養不出殺氣的。
不過真修的實力早已非九尾可比,這氣勢一下來,九尾自然驚恐。
「你!」
九尾一時間竟是有些不敢開口說話。
從真修的氣勢之中,九尾仿佛感覺到了當初千手柱間的氣息。
木遁!
「好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當初你怎麼出玖辛奈的封印里出來,想必你也有印象。那個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不是嗎?」
「哼,他將我從封印之中帶回來,為什麼會成為我的敵人?」
九尾嘴硬道。
「哦?原來你喜歡被人玩弄啊。這麼說的話,當初你被宇智波斑控制的時候,一定很開心了。」
真修狡猾一笑。
「你!混蛋!」
九尾身為尾獸之首,自然不會喜歡被寫輪眼控制。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侮辱。
憤怒之餘,九尾也只能趴在那封印的牢房之中,無助地撓著那勞煩的牆壁。
九尾二哈,名不虛傳。
「怎麼?不說話了?」
「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有本事你放我出去,我們再打一次。」
「打幾次都是一樣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小二哈。」
「混蛋!你叫我什麼!什麼二哈!」
九尾憤怒地咆哮著,只是那樣子在真修看起來,更像是二哈了。
「二哈,你別這麼激動。我進來呢,只是想跟你商量件事情。」
「混蛋!說了不要叫我二哈!」
「好的,二哈。」
九尾:「……」
真修眯眼一笑,說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事情還是要商量的。」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要讓我不要干擾鳴人修行查克拉嗎?妄想!這就是四代將我封印在這裡的代價!」
九尾冷聲道。
「啊嘞嘞,你還真是聰明。不過還是只二哈。」
「你!」
九尾感覺自己從來沒有被一個人氣成這樣,這個傢伙,當真是可惡的很。
「不然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真修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什麼?」
「我賭你十年之後,壓根就不想離開鳴人體內的封印。」
「放你娘的屁!」
九尾怒斥道,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我!九喇嘛!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絕對不可能在十年之後不想走!」
九尾昂首挺胸,一副自信滿滿的威嚴模樣。
「那你賭不賭?」
「賭!賭什麼!你輸定了!」
九尾瞪著大眼睛看著真修說道。
「很簡單,我贏了,我什麼都不要。如果我輸了,那我就放你離開這個封印,而且不用查克拉,讓你痛扁我一頓。怎麼樣?」
真修的話仿佛有著巨大的魔力,牽引著九尾的心神。
九尾立刻就心動了。
離不離開無所謂,能夠痛扁不用查克拉的真修一頓,那實在是太令人心動。
「你確定?」
「確定,不過有個條件,就是你不能干擾鳴人修行,不然的話,這個賭約對我太不利了。你說是吧?」
真修再次露出了那狡猾的笑容。
「好!沒問題!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揍你一頓了!漩渦真修!」
十年的時間,對於九尾來說只是彈指一揮間而已。
十年的賭約,對九尾來說也並不漫長,而這個好處,實在是太讓九尾心動了。
畢竟在他的眼中,真修實在是太欠揍了。
「好,擊掌為誓。」
真修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進入了監牢之中。
九尾冷哼一聲,伸出那巨大的右爪子拍在了一起。
真修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樣就好,搞定。那麼二哈,再見了,十年之後,等你來打我。記得收斂你自己的查克拉哦,哈哈哈。」
真修哈哈一笑,離開了這裡。
九尾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混蛋,還是被這傢伙給算計了。結果還是答應了他不干擾鳴人修行。」
九尾氣急敗壞,但是一想到十年之後可以痛扁真修一頓,心中的那點不爽還是被衝散了。
「哼!十年之後,看我怎麼揍你!」
揮舞著自己的右爪子,九尾緩緩收斂了自己的查克拉。
高傲如九尾,想來是說話算話。
有時候,野獸也比人類更加遵守諾言。
外界,真修看著鳴人的小腹處,那黑色的封印符文漸漸消散,知道是九尾已經開始收斂自己的力量了。
「看來這隻二哈還是挺聽話的。」
真修微微一笑,將鳴人一巴掌拍醒。
「哎呦!」
鳴人驚呼一聲,睜開了那湛藍色的眼睛。
「醒了?」
真修笑眯眯地說道。
「真修哥,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突然就睡著了?」
鳴人疑惑道。
「誰知道呢?」
真修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似乎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嗎?」
鳴人滿臉疑惑,總覺得真修的笑容有些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