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的他,仿佛已經有了弟控的潛質。
看著一個生命從無到有,或許真的是一個很難得的過程吧。
尤其是此時的鼬還在思考生命的意義。
「美琴懷孕了?富岳倒是很能幹啊。」
真修笑道。
「爸爸一起很出色。」
鼬似乎沒有領悟真修話中的意思,只是這般附和道。
「鼬,你喜歡弟弟還是妹妹?」
真修問道。
「都好。」
「如果是我的話,我倒是更喜歡妹妹,弟弟有鼬就足夠了。」止水笑道。
鼬無奈地說道:「我可不是你弟弟。」
止水一臉受傷的表情。
「鼬,你不要我了嗎?」
鼬一臉冷漠,並不搭理止水。
兩人的性格差異還是頗為明顯的。
鼬比佐助還要高冷,但止水並沒有比鳴人熱血。
止水和鼬又坐了一會便離去了。
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他們,並沒有在這裡久留。
很多事情都等著他們去做。
尤其是止水,加入根之後,他的事情更多了。
這為數不多的時間,他也要拿來修行才可以。
不然的話,就算是天才也會止步不前的。
畢竟忍者除了開掛,就只能自己努力了。
兩人剛剛離開不久,就有一個人同樣走了進來。
風鈴聲喧鬧,預示著來人的身份並不簡單。
「歡迎光臨。」
真修笑著說道,抬頭看見來人,微微露出驚訝之色。
又是一個宇智波族人。
宇智波富岳!
現任的宇智波一族族長。
他怎麼來了?
真修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發問,只是看著富岳,等待他說話。
「真修大人。」
富岳恭敬地說道,似乎對真修頗為尊重。
這倒是讓真修有些奇怪了。
「富岳族長這般客氣,倒是讓我意外。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料理店老闆而已。」
「真修大人過謙了。或許現在少有人知,但真修大人為木葉做的事情,宇智波一族永遠都記得。我這個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也不會忘記。」
富岳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料理店老闆,心中感慨。
果然如同傳聞一般。
這個人的實力強得可怕。
真修就站在富岳面前,但是富岳卻感覺不出真修的實力到底有多厲害。
就算是當初面對三代火影,富岳沒有這種感覺。
「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不值得一提。富岳族長可要吃點東西?」
真修問道。
「傳聞真修大人曾經為二代火影做過一碗國士無雙面。我也想要嘗嘗。」
「你們這些高層人員,愛好還真是相似。」
「嗯?也有旁人點過嗎?」
富岳好奇道。
「自然是有的。當初團藏也是聽說扉間點了這道菜,所以過來品嘗了一下。沒想到時隔數十年,還有富岳族長這樣的知音。」
真修淡淡一笑,只是話語之中似乎隱藏了什麼。
富岳眉頭一皺,嘀咕道:「團藏大人嗎?」
「你稍等一會,製作料理需要一點時間。」
「真修大人請便,我可以等著。」
「好的,你先隨便做做。」
真修說完,走進了廚房。
富岳竟是真的坐在了一旁,四處看了看,也不著急。
「不愧是曾經記錄在冊的料理店,果然很不一般。這裡的布局似乎都有奇妙之處。」
富岳心中暗道,雙眼卻忽然變得猩紅。
寫輪眼開啟!
富岳四處一掃,竟是沒有看出七味居的端倪來。
「還真是一個古怪的地方。」
富岳看了看四周,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正在睡覺的肉球抬眼看了富岳一眼,隨後什麼話也沒有說。
富岳這次之所以會來,便是因為他得知止水和鼬成為了這裡的常客。
這件事情,富岳不得不在意。
在他看來,止水和鼬是宇智波一族的未來。
如果他們的成長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宇智波一族的未來就麻煩了。
對於兩人經常去的地方,富岳又怎麼會不上心。
若是尋常之地也就罷了。
七味居。
這個帶著神秘色彩的地方,富岳就不得不小心了。
尤其是這裡的老闆還是一個老怪物。
漩渦真修,一個沒有人知道深淺的人。
身為漩渦一族,原本就具備著可怕的天賦。
真修活到現在,到底有多強,無人知道。
但富岳卻知道一個情報。
那就是真修的實力絕對超過一般的影級。
二戰之時,二代風影就曾經死在真修的手中。
宇智波一族對這件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
正是以為了解,所以才敬畏。
堂堂二代風影,竟是死得那般卑微,說起來都是淚啊。
此來,富岳便是想要對七味居有更進一步的了解。
若是沒有什麼大問題,讓止水和鼬繼續來倒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如果有問題的話,或許就應該加以制止了。
正當富岳思考之際,真修已經帶著料理回來了。
「富岳族長,你要的國士無雙面。」
平平無奇的麵條,不凡的香氣。
讓原本還在思考的富岳拉了回來。
「一聞這個香氣,就知道味道絕對不簡單。真修大人的手藝真是了不起。我聽說這附近的一樂拉麵的老闆也是真修大人的徒弟?」
富岳笑著問道。
「不錯。手打確實是我的徒弟。只不過他的手藝還是差了一點。當然了,開一個拉麵館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呵呵,果然是嚴師出高徒啊。」
「富岳族長也不差。鼬小小年紀就擁有遠超同齡人的智慧和實力,也是富岳族長的功勞。」
說起鼬,富岳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自豪。
「那是鼬自己天賦異稟的關係。我作為父親,能夠教導他的東西並不多。好在他足夠爭氣。」
「富岳族長是否想要將宇智波一族的未來交託給鼬?」
真修忽然問道。
「鼬很出色,我也有這個想法。以他的身份,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富岳直接說道。
真修卻笑道:「作為族長,這般思考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作為父親,你這樣對待鼬,或許會讓他很難。」
富岳聞言,微微皺眉。
他不解地看著真修,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真修大人此話怎講?」
「壓力和責任這兩個東西,都不應該壓在一個只有五歲的孩子身上。富岳族長,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