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旗木刃的笑容有些蕩漾,真修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
但人家都交了費用,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看朔茂還在一臉尊敬地看著旗木刃,真修總覺得這孩子有點可憐。
被自己的爸爸賣了還在幫忙數錢。
旗木刃走了,走得有些蕩漾。
以真修對他的了解。
這傢伙絕對是回去找犬冢玲了。
不,現在應該叫旗木玲了。
看到當初跟自己同齡的少年如今都有了妻子和兒子,自己還是光棍,真修有些慚愧。
但他對女人並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也就慚愧著吧。
「朔茂,以後你就跟著我混了。」
真修揉了揉朔茂那銀白色的腦袋,笑著說道。
朔茂乖巧地點了點頭。
「好的,黑店老闆。」
真修聞言,差點腳下不穩摔了個跟頭。
「你怎麼也這麼叫我?」
「父親大人教的。他說真修老闆雖然是個好人,但開的是黑店。這個稱呼最為合適。」
真修一時間有些無語。
瞧這個架勢,旗木刃是打算將這個稱呼變成旗木家的傳統了。
對此,真修也只能無奈接受。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真修聽了八年,已經習慣了。
「旗木家的人果然都不是很可愛。」
真修微微搖頭,也不在意這些稱謂。
砧板和肉。
真修將這些擺在朔茂的面前。
「十斤肥肉切做臊子,不得有半點瘦肉。十斤瘦肉切做臊子,不得有半點肥肉。十斤寸金軟骨,切成臊子,不得有半點肉。這就是你這一個月的修行課程。工具便是那邊的玄鐵菜刀。」
朔茂聞言,遲疑了片刻之後,還是拿起了玄鐵菜刀開始幹活。
比起當初的旗木刃要聽話地多。
「我應該考慮一下,將這個項目變成旗木家的祖傳練刀課程才是。」
真修心中暗道,看著那正在切肉的朔茂,淡淡一笑。
誰能想到,未來在戰場之上威震四方的木葉白牙如今卻在自己的店裡當一名切菜工。
說起來,確實有些奇詭了。
朔茂此刻拿著玄鐵菜刀,正在分離肥肉和瘦肉。
六歲的身體還沒有多少力道,那玄鐵菜刀對他來說有些沉重了。
當然,這玄鐵菜刀的重量真修已經調整過了。
若是原本的玄鐵菜刀,朔茂現在根本拿不到。
朔茂剛剛抓起那玄鐵菜刀,就覺得手腕一沉。
「好重的菜刀。這也是修行的一環嗎?果然不簡單。我就知道,父親不會把我送到一個普通的料理店之中。」
朔茂想到這裡,更加用心了。
刀法,從來沒有速成的途徑。
有的只是一刀又一刀的練習。
練到成為一種本能便是高手了。
眼睛一眯,便知道自己的刀能夠砍到什麼位置,能夠砍到什麼東西,能夠砍下多重的豬肉。
這便是這個修行的目的所在。
當初的旗木刃花了一年,不知道朔茂需要多久的時間。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朔茂無疑要比旗木刃的天賦要高。
「木葉白牙,我這也算是為木葉培養後備力量了。只可惜,日斬那個傢伙有些不爭氣,現在還沒有老婆。要等他的兒子過來,只怕還的得等一段時間。」
阿斯瑪和卡卡西同齡。
而阿斯瑪有個大哥。
這個大哥最多也就比阿斯瑪大個十歲左右。
也就是說,日斬估計要等到十年後才能有老婆孩子。
真是慘啊。
不過更慘的還得是團藏,就沒聽過有老婆孩子。
白瞎了那麼一張帥臉。
真修躺在七味居的屋頂之上,腦海中浮現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許久沒有見日斬他們了,不知道這些小鬼現在都在忙著做什麼。」
真修喃喃低語,隨後閉上雙眼,在屋頂睡著了。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正是睡覺的好天氣。
火影辦公室。
二代火影扉間在端坐在座椅之上。
他的面前站在六個人。
猿飛日斬、志村團藏、宇智波鏡、秋道取風、水戶門炎、轉寢小春。
扉間的目光從左到右打量了一遍過去。
被他目光看到的人都不由得心中一緊,挺直了背。
良久,扉間說道:「你們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火影護衛。以後就跟隨在我身旁擔任保護我的工作。」
六人聞言,俱是一喜。
這個職位名為護衛,但其實就是扉間的心腹。
在這樣一個職位上,未來只要他們不死,他們就會成為木葉的高層。
可見扉間對他們的重用之心。
「是!火影大人!」
六人齊聲應道,整齊無比。
扉間點了點頭,頗為滿意。
「忍者隊伍,以三人為一組。日斬、取風、鏡,你們三人為一個小隊,日斬擔任隊長。」
「是!」
「團藏、門炎、小春,你們三人為一隊,團藏擔任隊長。」
「是!」
未來的長老團正在逐步成型。
木葉的發展也正在繼續。
扉間當上火影,對於木葉而言,確實是一件好事。
日斬和團藏也在扉間的身邊如同一塊海綿一樣吸取著扉間身上身為火影的品質。
日斬吸取其光明,火之意志,柔和的手段。
而團藏卻是在吸取其黑暗,殺伐果斷的一面。
兩人逐漸形成了兩種極端。
對此,扉間看得清楚明白。
但並沒有去糾正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發展的道路,哪怕他是火影也不能干涉。
更何況在扉間看來,這兩者缺一不可。
日斬和團藏在未來,會成為最好的搭檔。
只是扉間沒有想到,未來等他們老去之後。
日斬漸漸無法壓制團藏。
最後更是死去,讓團藏來了一個大爆發。
七味居。
「扉間大哥,聽你的意思,你是打算讓日斬和團藏日後成為最好的搭檔?」
扉間點了點頭。
「這可不容易。平衡很難掌握。」
「我相信日斬,他會成為一個不錯的火影。」
「不對啊,扉間大哥,你也太早考慮火影的人選了吧?」
真修吐槽道。
扉間沒有回答,只是眼中浮現出一絲凝重。
他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待會要去找小綱手玩,扉間大哥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去,正好我也想找大哥談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