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鮮血順著忍刀滴落,上面一層血跡不是無慘的,是剛才斬殺岩忍時留下來鮮血。
「豐和,小心點了。」
光是剛才出手的瞬間,要是反應慢一絲,恐怕對方忍刀上面附著的就是自己的鮮血。
「果然忍刀斷了一小節,使用的確是有差別。」
如果沒有斷掉的話,旗木刀術可以完整的延伸,哪怕對方反應過來,也躲不開無慘的攻擊,不由得看著上方戰鬥的黃土,心想著這傢伙的皮真硬。
面對四個雲忍的上忍,無慘沒有一絲驚慌,他想要練習自己的體術,因為每一次的交手,不管是東死人還是黃土,這些老牌的強者,對於體術方面的經驗無可挑剔。
固然無慘不害怕對方的體術,可被攻擊到,也會很疼的。
雲隱村擅長的是忍體術,現在又是夜晚,正好充當無慘的真人沙包。
他們雖然能碰到無慘,卻每每在關鍵時刻,無慘憑藉神經的反應能力,都可以躲開攻擊。
一時之間,幾人感覺是被戲耍了一般,忍不住的惱怒。
不管他們如何攻擊,始終擊中不到無慘的身體,也明白了無慘在拿他們做陪練的目的。
每一次恰到好處的躲開,如果有人看到,會驚奇於對方刀尖起舞的勇氣。♗🍩 6❾𝐬hùⓧ.𝐜𝐎m 😂😺
「咔!」
利用刀背的打擊,無慘恐怖的力量直接讓對方的手臂骨粉碎,也打斷對方圍攻無慘的動作,在對方做出下一個動作之前,無慘順勢往上飛踢。
「砰!」
對方的身體重重的落到地上,能看到地面一道血跡,胸口更是出現一個恐怖的血坑,內臟全部粉碎了。
不要小看無慘的力量,又不是怪力只能依靠拳頭,可能一個普通的彈指,就有可能要了一位忍者的命。
「現在該你們了。」
說完這句話的無慘,代表不想浪費時間了,用心控制著旗木刀術,僅僅是幾個回合的時間,全部被無慘斬殺於刀下。
沒有人能擋住無慘的腳步,每當無慘走到一處,伴隨著的是鮮血以及死亡,對手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如同死神一般,收割在場人的性命。
以至於周圍沒有人敢靠近無慘,看著那把忍刀,想到了曾經的木葉白牙,對方支配戰場的恐怖樣子,和無慘簡直是一模一樣。
「這些廢物殺再多也沒有用。。」
無慘踩著地上的屍體,不在意他們的數量,都是一些中忍,哪怕他們未來是雲隱村的中堅力量。
此時被無慘屠殺一空,恐怕雲隱村會面對一個青黃不接的情況。
至於說任務的目標,雷影的死亡才是他們的目的,不然哪怕是重創了這一支隊伍,對於雲隱村來說,雖然很疼可還不至於無法接受。
「用人命來填?」
無慘看著外面匯聚的忍者,因為和木葉已經聯手的緣故,加上木葉戰線得不到任何好處,大野木就把大部分的兵力調集了回來。
光是看到了忍者就超過了五千的數量,再加上木葉派來的援軍大約有三千。
波風水門永速度糾纏對方,讓雷影的精神必須保持高度的集中,只有這樣才能防止隨時從身邊出現的波風水門。
這樣做的後果,長時間的集中會讓精神出現疲憊。 「呼!」
哪怕雷影的身體能堅持很長的時間,不過實力方面不免得出現了下滑。
在和波風水門的一次交手中,他居然失誤了,讓對方的螺旋丸落到了身上,哪怕螺旋丸沒有傷到他,也給雷影提了一個醒。
他的首要目標不是幹掉對方,是要讓下面的忍者離開山地,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地獄突刺·四本貫手!」
大量的雷電聚集在手指處,電流在四周肆虐,僅僅是逸散出來的力量,就讓兩人停下了進攻的步伐。
所有擋在雷影面前的東西,全部被粉碎!
強大的貫穿力量讓下面的堆積直接穿通,幸好在經過水遁後,此地不再是單獨的石塊,而是變成了淤泥。
「快!所有的雲忍不要管敵人!全力衝出這片地帶!」
雷影不再捨本逐末,現在他只想帶著身後的隊伍衝出重圍,當然黃土不會讓對方得逞的。
依靠土遁不斷地騷擾對方,而岩忍在有數量優勢的前提下,依靠大量的土遁想要把通道再次掩埋。
「砰!」
如果只是雷影突圍的話,在場的忍者,哪怕是波風水門也沒有辦法阻止,可雷影必須要為身後的忍者考慮。
破開地面上的泥土和岩石,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此時的雷影頭上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水,被一旁的忍者看到後,他們心裏面已經有了決斷。
「雷影大人,請不要為我們留在這裡,只有您出去,我們才能復仇!」
「是的雷影大人,他們的目標始終都是您!」
「和這群人拼了!為雷影大人離開爭取時間!」
在場的雲忍沒有一個懦夫,在面對數量遠超他們的敵人時,選擇和對方硬碰,讓雷影為了他們付出生命,雲忍認為這是一種恥辱!
看著他們想要衝過去繼續廝殺,雷影心中五味雜全,因為自己的過錯,把他們牽連其中,現在雷影做的是要彌補自己的過錯,要把他們帶回去!
「滾開!所有人聽我的命令!離開這裡!我為你們斷後!」
一腳把其中一個人踹飛,落到了泥地里,雷影的目光逐漸變得凌厲!
刺眼的雷光從雷影身上浮現,因為地形的緣故,幾次爆炸和土遁忍術,讓周圍更加狹窄,可這樣更有利於雷影擋住追擊的敵人。
「黑雷!」
如同獵豹一般的黑色雷電,就像是雷蜘蛛的能力,這是雷影為數不多的範圍性傷害。
用這種方法截斷了對方繼續追擊的腳步,而作為後果就是自己和木葉與雲忍的大軍交手,等待雷影的結果可想而知。
有波風水門糾纏,雷影拖著疲憊的身體是不可能逃離的。
唯有死戰!
「對方已經下定決心了,既然不給自己留下活路,那麼……」
無慘站在半山腰處,眼睛越加的冷漠,這是一種對生命的冷漠,和大蛇丸一樣,見過了生死,心性上一種悄無聲息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