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宇智波臨二話不說就接下了這個突發任務,猿飛日斬嚴肅的神情,恢復了往日的和藹。
「哈哈,正是有你在,我才會放心啊。
那麼,這項突發的A級任務,就拜託第七班了。」「A級!」
情不自禁得發出一聲驚叫,鳴人張大了嘴巴。
A級的任務,通常情況下,只有上忍級別才能接觸,他們這一趟回來,就接取到了這樣的高級任務?!
火影爺爺果然是認可了他們第七班……
不,應該是凜姐姐、白哥哥還有他的能力!
至於佐助?
這個混子是誰?
鳴人表示沒聽過。
「這可是A級任務,鳴人你能不能稍微有點緊張感啊。」
白頗為無語的扶額輕嘆:「對於我們下忍來說,任務死亡率,可能要超過百分之五十以上哦。」
「哼哼,白哥哥,我會用我的多重影分身之術,把敵人全部揍飛的!」
自滿的挺挺胸,完成了多次C級任務的鳴人膨脹至極。
他,飄了。
注意到鳴人的挺胸動作,猿飛日斬的視線,不由自主得轉移向了某個方向。
【一 馬平 川】
「凜,你今年,十七歲了吧。」
憂鬱的吸了一口菸斗,宇智波臨從猿飛日斬的語氣中,莫名聽出了前世春節回老家見長輩的感覺。
「這lsp,要表達什麼?」
他心中升起十二分的警惕。
桌面上的那顆水晶球真正作用是什麼,別以為他不懂!
他老懂哥了!
「我清楚,女性的一些身體原因,可能會對戰鬥造成影響。
不過,太過壓抑成長的話,也不是一件好事。」
吐出的煙氣掩去眼眸深邃,猿飛日斬意味深長。
木葉,有一部分女忍者,為了不使某部位影響到戰鬥,一般從那裡發育開始,就用裹X布將那裡纏上。
別問他是怎麼知道的,此乃天機,不可泄露。
「?」
宇智波臨一臉懵逼。
暗示,他聽出來了。
可他壓抑什麼了,怎麼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觀察著少女的表情,日斬又沉沉的嘆了口氣。
也罷。
畢竟,年輕人總有自己的想法,不喜歡聽長輩絮絮叨叨。
等再過些年,她會明白自己今日的良苦用心。
誰的成長,又能真正的一帆風順?
猿飛日斬不再多言,將帕克帶回來的捲軸,遞給辦公桌前的少女。
「連男人的胸都偷看,怪不得能教出自來也這種lsp!」
摸不著頭腦的宇智波臨在心底暗哼了一聲,鄭重接過捲軸。
看在這lsp剛才提供了自己50點親密值的份上,他就暫且先不計較這種失禮行為了。
注視著即將邁出辦公室的少女,猿飛日斬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沉聲道:
「對了,根據帕克的複述,卡卡西莫名感覺敵對方不止是一個桃地再不斬那麼簡單,你要小心應對。」
聞言,宇智波臨腳步微頓,輕聲回覆:
「是,日斬老師。」
……
波之國。
達茲納家。
房屋並不算特別寬敞,但勝在乾淨、整潔。
顯然,被家裡的主人,打理得很好。
一行人圍坐在桌前,氣氛有些沉悶。
「卡卡西老師,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春野櫻雙手合十,仿佛在祈禱著什麼,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強忍著寫輪眼瞳力消耗過度導致產生的眩暈感,卡卡西鎮定心神,目光落在另一側的兜身上:
「兜,八雲她……」
「情況很不妙。」
兜滿臉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準確點來說,我們無法獲悉她的真實情況。
只要踏入了那個房間,便再也分不清東西南北。」
他攤開手掌,聳肩道:
「事實上,如果不是你們用拴住我的繩子,把我強行拽了出去,我恐怕也要迷失在那個房間裡面。
無論是視覺、聽覺、觸覺、嗅覺,還是其他的六感,我都感受不到半點虛假,裡面仿佛就是一個完全真實的世界。」
「這絕對不可能,那個房間,是平常我們睡覺的地方!」
達茲納放下酒瓶,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恐懼:
「臥室,竟然徹底變成了一個新的樣子,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作為普通人,如果不是這事就發生在眼皮子底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會遇上這種詭異情況的。
那樣的場景,對他來說,不亞於一次三觀的重新洗禮。
「你們是忍者,是木葉的忍者,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哀求的注視著坐在主位上的卡卡西,他神情悽然。
自己的女兒津波,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想要照顧那位陷入昏迷的木葉下忍,誤入了那個房間,已經完全和他們斷絕了聯繫。
不管他站在門口怎樣高聲呼喊,都得不到裡面的一絲回應。
他不敢去深想那個最壞的可能性,已經失去了一位好女婿的他,不願意再失去自己任何一個親人。
「我們也沒想到,臥室會突然變成那個樣子,明明在剛帶到這個家裡的時候,八雲也只是昏迷而已。」
卡卡西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柔和,免得刺激到這位處於崩潰邊緣的老人。
老人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
哪怕他心中已有了最壞的猜想,也絕口不提,只是盡力安慰對方。
「哼,什麼木葉忍者,事到臨頭,也只會坐在這裡熬時間嗎?」
邊上冷不丁的傳來一句稚嫩童聲,責備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哭腔:
「連進去的勇氣都沒有,比我的父……」
「伊那裡!」
達茲納用酒瓶重重的敲擊了一下桌面。
被稱為伊那裡的男孩,神情驚訝的看向老人,好似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會站在木葉忍者一邊,幫他們說話。
「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只會坐在這裡借酒澆愁,你有什麼資格當媽媽的父親!」
男孩積壓在心底的情緒徹底爆發了出來,哭喊出聲,猛然推開房門,大步跑了出去。
「伊那裡!!」
達茲納下意識得站起身,凝視伊那裡離開的方向,張了張嘴,卻發現無話可說,怔怔無言。
「兜,拜託了。」
卡卡西的反應比達茲納快得多,他朝兜示意了一眼,對方瞭然的點點頭,從座位上離開,快步跟上。
當兩人離去後,室內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