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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臨站在門口,微笑著送出以支持他晉升上忍為理由送來忍具、物資的一行人。
今晚,他被迫用自己『精湛的廚藝』再度收穫了一波來自小羊們的親密值。
關上門,轉過身的一剎那,他表情驟然一僵,寒毛倒立。
他感知到,白正在用一種『幽怨』的眼神,悄悄盯著他。
可當他真正面向白的時候,剛才的感覺瞬間消失,迎來的只有白那一張溫和笑臉。
仿佛,此前種種,皆為幻象。
不對勁!
很不對勁!
應該,大概,可能,或許是錯覺吧,他辣麼聽話可愛能幹的白,怎麼會流露出那種眼神呢?
觀察了半天沒有觀察出任何結果,宇智波臨垂頭看向默默給他收拾外出用具的白,柔聲開口:
「白,接下來幾天,鳴人要拜託你了。」
「請儘管放心吧,凜姐姐。
我是把鳴人當成親弟弟來看待的。」
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白再次開始了整理。
可是,當他低垂著看向自己雙手的時候,卻總是不由得回想起剛剛那眾人匯聚於此的一幕。
眼睜睜目睹母親被父親殺死,又因為自身冰遁失控,親手殺死了父親和平時關照自己,同村叔叔伯伯們的他,性格相比起正常人,格外敏感,也格外重視現在關心自己的周圍之人。
敏感的他,注意到了自己多凜姐姐日漸增長的某些情緒,也注意到了其他哥哥或弟弟們,相近的一些情感。
明明我和凜姐姐距離最近,可為什麼凜姐姐沒有多把一些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呢?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又偷瞄了一眼踏上樓梯,走向二樓臥室的少女。
或許,他也應該,展開一些行動了?
……
二樓,臥室。
「不對,我還是覺得,白似乎從今年開始,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化。」
宇智波臨站在衣櫃前,邊打量裡面的各式衣物,邊認真思考。
難道,十五歲的白,也開始進入青春的叛逆期了嗎。
想到這一點,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連十五歲的白都開始進入青春期發生變化、長高了,明年就正式成年的他,如今身高才一米五出頭。
就很難理解,天天有在喝牛奶,做運動的他,不說海拔到一米八一米九,怎麼著也得有個一米七吧。
這身高,多多少少有些拉低穿越者十七歲時的平均海拔。
無奈的撓撓頭,宇智波臨換上鼬新買給他的大一號小熊睡衣。
幸好他掌握有生命歸還,可以趁無人之時悄悄拔高,恢復當年的海拔追憶一下過去。
由於上半身某些區域較為平緩,不能有效的形成支撐位,導致睡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宇智波臨揉了揉眼睛,慢慢翻身上床。
通過生命歸還造假胸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幹的。
憑空多出兩團影響戰鬥的軟肉不說,他堂堂八……八分之二,四尺男兒,豈可偽造出兩團本不存在的軟肉?
那簡直是在挑戰臨某人的底線!
當然,為了確保人設安全,姨媽探親的時間點,他是從十二歲多,接近十三歲開始定時造假的。
避免不了的姨媽探親是要造假的,可以避免的歐派,他絕不造假!
這是一名即將成年的男人,最後的堅持!
飛機場怎麼了!
飛機場吃誰家大米了?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震聲!!)
一切到目前而言,都還算不錯。
就是,某些人,他就不點名道姓了,某些男性,以各種理由送來的杏仁、桃仁、芝麻等等堅果類零食,別以為他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
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最懂男人?
在床上翻了個身,一想到自己答應鼬晉升上忍考核成功去他家慶祝一下的請求,愈發睡不著覺。
那個地方,簡直就是地獄,最危險的,既不是二柱子,也不是呆鼬和他古板老爹,而是一臉微笑的美琴伯母!
他現在每次到呆鼬家,美琴伯母總是一言不發,臉上堆滿了微笑的從廚房裡將準備好的料理端上被爐。
木瓜牛奶、牛奶燉雞、岩燒牛排……
就連離開,每次也一定要送一份鰻魚便當給他帶回家。
只有他才知道,當坐在那裡,承受著美琴伯母慈祥眼神食用那些料理的時候,會有多尷尬。
要不是這一大家子的親密值確實足夠豐厚,他再怎樣也不可能會去的!
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的宇智波臨仿佛聽到了什麼,陡然從床上坐起,看向門口。
「請問,凜姐姐,已經休息了嗎?」
白的話語從門外傳來,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並沒有,白,有事的話,就進來吧。」
「嗯,凜姐姐,那我就進來了。」
輕輕的應了一聲,白推開門,光亮照入室內,映亮縮在小熊睡衣里的嬌小人影。
畫面倒映入眼帘,白的心不禁微微加速跳動。
鼬前輩每次送給凜姐姐的這些衣物,都看起來像量身定做的一樣,也不知道在暗地裡花費了多少心思。
每次看到鼬前輩和凜姐姐並肩而行,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他的心裡總是忍不住湧現出一股深深的羨慕。
要是,能把凜姐姐身邊的人,換成自己就好了。
可是,再怎麼樣,凜姐姐肯定也不會喜歡一個愛穿女性服飾的男性吧。
從女生角度來想,大概無論怎樣,恐怕也無法理解他的這種行為。
然而,他正因為仰慕著凜姐姐,才總是想方設法的希望能接近她一點。
無論是說話的語氣也好,還是某些時候的打扮也好……
他只是希望,能通過這樣的行為,讓自己能和凜姐姐距離更加靠近一些。
哪怕……只是靠近了難以察覺的一點點。
穿上凜姐姐的衣服,嗅著上面的氣息,就仿佛凜姐姐一直這樣的陪在自己身邊。
他眷戀著那樣的感覺。
「白,你好像有些心事,不介意的話,可以和姐姐我說說嗎?」
耳旁響起輕柔的話語,沉浸在自我情緒中的白猛然回過神,不敢置信的望向前方。
那一抹笑容,和記憶中第一次見面時,一樣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