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A,各自為戰,必要時呼應對方。׺°」˜`」°º× ׺°」˜`」°º×戰術B,你來遠攻,我近距離砍殺。」枇杷十藏站在一處小山包上,給星野風講著作戰計劃。
而他們此刻也是在等待著那個小國的官員,根據絕給的情報,這條是必經之路。
「戰術A吧,對付這麼一個目標還用不著我們配合起來。」星野風不覺得枇杷十藏和他能怎麼配合,刀術和遁術他都會,他也沒什麼節約體力的需要,而且對付菜雞他更傾向於用刀。
「也好,目標來了,上吧。」枇杷十藏站卸下背後的大刀一躍而下,劈砍向那幾個護衛。
「敵襲!保護大人!」為首的護衛迅速反應過來,刀身上攀附查克拉,試圖擋下這一刀。
「雷遁,落雷!」
「啊!」
那個護衛被閃電命中,瞬間全身麻痹,失去了控制,格擋的忍刀也沒了力氣,被枇杷十藏一刀斬斷,順勢帶走了他的性命。
「乾的不錯!」枇杷十藏誇讚一聲,揮刀殺向其他人。
星野風也手持雙刀,一躍而下,化作一道雷電龍捲。
「雷遁,雷龍捲!」
「保護大人!啊~」
輕輕鬆鬆解決了這幾個雜魚護衛,連多幾個忍術都沒再使用。
「這幫人啊,一邊說著忍村安定和平,一邊又擔心他們的作用越來越小,於是背地裡,哪方都想著要削弱對方勢力,增強自己的實力,但這些軍事行動又不能被其他國家發現,所以曉才能接到任務,世間越和平,工作就越多。ඏ🍧 ☺👮」枇杷十藏走到轎子旁邊,打算結束這人的性命。
「你越來越像個哲學家了呢,十藏,人心的黑暗是攔不住的,所以作為打手的忍者是永遠不會消失的,只要人們還需要武力一天,忍者就能存在一天。
也不知道首領那個最終和平的夢想要怎麼實現,把所有武力都集中在他一個人身上,還是說把所有人都殺的膽寒。」星野風說著同時發動拘靈遣將,將那些死靈召集而來,作為他體內那些有價值的靈魂的養料,彌補魂體的磨損。
任何生命都是攝取外界的能量和營養來不斷降低自身的熵值,脫離自己身體的供養而單獨存在的靈魂也不例外。
至於淨土,它是將一切靈魂封凍起來,所以在淨土的靈魂不能活動,沒有意識,但也避免了被時光消磨。
不過被星野風馭使的靈魂即使有炁作為驅動能量,可是畢竟不是封凍的狀態,就像一台機器,不斷的工作總是會導致磨損的。
這時候就需要類似於人體進食一般,將這些沒有價值的死靈作為養料來供應三代風影,四代和初代。
「終極的尾獸兵器啊,要我猜也是要殺所有人,殺到膽寒,讓他們再也不敢生出其它的心思。」
而這時轎子裡傳來哀求的聲音:「求求你們了,別殺我,他們出多少錢,我願意出三倍不四倍,哪怕是我全部的財產,只要你們放我一條生路!」
「身居高位這麼多年都呆糊塗了吧你?殺了你,那些錢一樣是我們的。」星野風嘲笑道,絕早就把情報給他們了,這人大部分家當都在身上,都是銀票,更何況忍界也沒什麼古董文玩之類的值錢東西會被放在家裡藏著。
枇杷十藏也不和他廢話,一刀從上而下劈砍下去,連帶轎子一分為二,慢慢的,血水流出,被斬首大刀吸附著順著刀身逆流而上。
「能夠通過血液修補的斬首大刀啊,真是奇妙呢。」星野風讚嘆道。
「只是趁手罷了,雖然能夠修補,可是並沒有其他的六把刀耐用。」來自枇杷十藏的官方吐槽。
而此刻,地下鑽出了一隻白絕,收拾屍體給僱主,同時把他身上的財物都收斂了起來。
這種活兒交給無數分身,跑的還很快的白絕跑腿再合適不過。
「對了十藏,這你離開霧隱村前,你有沒有聽說那把爆刀在哪裡?」
「怎麼突然打聽這個?應該還在霧隱的手裡,只不過無梨甚八死後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人選,起碼在我走的時候,應該一直封存在鬼燈滿月的捲軸里。」枇杷十藏將刀修補完成之後反手背在了背上。
「是嗎?鬼燈滿月啊,聽說是個能熟練使用七把刀的天才,而且似乎和鬼燈幻月有關係。」鬼燈滿月雖然是英年早逝,但星野風記不清楚他到底什麼時候死的。
「是啊,你想要那把刀嗎?那你得先殺掉他,他也只是給霧隱村看守而已,你想換也換不來。不過要去你自己去,我不想再回到那個討厭的地方了。」
「這件事並不急迫,我們又不是全年無休,總會有假期的,我找個時間自己去就好了,解決鬼燈滿月,我還是有這個自信的。」
畢竟再怎麼樣,鬼燈滿月也是一個常規忍者,沒有離譜的掛。當然,千萬別會蒸危爆威就好。
「勸你還是不要小瞧了敵人。」枇杷十藏忠告道。
「瞭然瞭然。」
「絕,接下來是什麼任務?」
「炸毀一處大橋,摧毀一個小國的商業通道。」白絕用他那的獨特的聲線開口說道。
「居然連這種惡作劇般的任務都接嗎?我們有這麼窮?」
「走吧,反正能拿錢。」枇杷十藏先行一步,白絕頭前帶路。
半天之後,他們到達那座橋的附近,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就這樣一座幾十米的橋上,居然也有人看守,打著大名的旗號。
當然,既然是看守,那看守的不光是橋,還有人。來往往商隊或者是行人都要交過路費。
星野風不了解他們要抽成抽多少,但看那些人交錢肉疼的架勢,怕是少不了。
而沒有錢的,看守的士兵直接上手搶奪,拿貨物抵押,而且別說是商人,就連路過的農婦背著筐雞蛋都要扣下去十幾顆。
星野風看的饒有興趣說道:「十藏,這些人賺錢比我們狠呀,哎,白絕,你要不要向首領說一說,學學他們的方式,都不用費什麼力氣,就往那一站,欸,那錢就能源源不斷的來。」
枇杷十藏:「呵呵,這就是大名的魔力啊,還是叛忍,自由自在,沒有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而白絕表情浮誇:「哎呀呀,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回去會和首領說的。」
枇杷十藏取下背上的刀來說道:「別管這些事情了,直接殺了守衛用起爆符把橋炸了吧。」
「不用這麼麻煩,一個水遁的事情。」星野風雙手結印。
「水遁,水利刃!」
鋒利的水刀衝擊之下,這座可憐的石橋那點單薄的石材直接切割的七零八落,連帶上面反應不及的守衛和行人一塊落入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枇杷十藏有些無語,這活確實有點太輕鬆了。
倒是白絕在一旁叫著:「哎呀,他們身上的錢我還沒收刮呢!」
「下次吧,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他們身上能有幾個錢?要是實在捨不得,你下河去撈或者等他們爬上岸也行。」星野風滿不在乎的對白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