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九尾這件事,說實話,星野風要是不還,止水還真有些不知所措。直接動手的話,他的瞳術全是視覺上的幻術,對方要是完全不睜眼睛,還真就是無計可施。
但要是不計代價的使用須佐能乎,打是打得過,但自己這雙眼睛恐怕也得廢掉。
至於富岳雖然也是萬花筒,雖然詳細瞳術沒有對他說,但是就解決一個水戶門炎都那麼費勁,在止水看來也不大強力。
「看來宇智波還要多幾雙萬花筒了。」止水心中盤算著,漸漸的有了一個計劃。
宇智波族地。
「止水,木葉這麼多事,你不忙嗎?還有空陪我練習。」鼬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對於止水能叫他出來修煉,還是很開心的。
「我今天來是因為從團藏那裡弄了一個術法,救命的術,打算給你。」止水介紹到,同時將團藏叫了出來。
「鼬大人!」團藏恭敬地說道,在止水的命令下,止水想讓團藏稱呼什麼就稱呼什麼。
「止水,你的幻術如此強力啊。」鼬不禁感嘆萬花筒的強大。
「你以後也會有的,不過我今天是打算讓團藏給你講一講,一個宇智波不曾流傳的改變命運的術,這術不知道族長會不會,我反正是第一次聽說。」
「鼬大人,此術名為伊邪那岐,即是改變命運的瞳術,以犧牲一隻寫輪眼永久的光明為代價,將不利於自身的條件轉化為虛幻的夢境,而自身則恢復到瞳術設定的某個時間的狀態。具體的使用方法……」團藏詳細的介紹這術。
到最後,團藏對著鼬說道:「因為以上的效果,伊邪那岐可以用作逆轉生死,就比方說現在你現在可以試著殺掉我。」
鼬沒有管團藏,而是直接問向止水:「我剛才就有個問題,不是說是拿寫輪眼為代價嗎,怎麼團藏能用?」
止水道:「是啊,你們這些顧問想沒有?我們一直不會說是為了什麼?無非是想多幾條命罷了。
團藏!揭開你右眼的繃帶!」
團藏聽了二話沒說,直接扯開了右眼的繃帶,鼬又驚又怒,這赫然是一顆三勾玉寫輪眼。
「止水,這是!」
「沒錯,他們打算滅我們的族就是為了挖我們的眼睛,用來當做伊邪那岐的施術材料,當他們的保命符!而團藏的這些眼睛都是在戰場上暗算我們的族人得來的。」
鼬拳頭攥緊,怒意滔天,但眼瞳沒有變化。止水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想到:「也是,這點刺激的強度恐怕還不夠吧。開寫輪眼恐怕夠了,但開不了萬花筒。」
止水對著鼬說:「正好拿團藏解解氣吧,殺了他也沒關係,伊邪那岐能修復。」
「嗤,既然說讓我試一試,伊邪那岐,那麼,團藏,接好了。」鼬手上短刀連斬,先削去了團藏的四肢,最後一刀梟首。
「呼~」鼬長舒一口氣。
「怎麼樣,解氣了?」止水走到鼬面前,樂呵呵說道,全然沒有在意團藏的屍體已經消散不見,但突然,止水的左胸有一柄苦無的尖冒了出來,伴隨著血液流下。
而背後的團藏側開身子,露出了自己的腦袋說道:「宇智波止水,你的萬花筒還真是恐怖呢,要不是我終於用伊邪那岐去除了全部的不利狀態,都不知道還要被你控制多久!」
止水想說些什麼,可蠕動的喉結帶出了許多血水,從嘴中流出,最後只能含糊不清的對面前的鼬說道:「通知,通知族長…」
而他面前的鼬則是瞳孔猛然放大,寫輪眼浮現而出,三顆勾玉極速旋轉,甚至連成一片,直到最後形成了一個弧形三鏢手裏劍的形狀。
「止水!啊!」
鼬大怒,眼眸一瞪,頓時滾滾黑炎浮現在團藏身體之上,團藏慘叫著後退,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卻發現完全沒有效果,沒多久,就被活活燒死,屍骨無存。
鼬沒再管團藏,他就一顆寫輪眼,還能活兩次不成?
而是趕忙撲向止水試圖為他包紮,不過無濟於事,心臟被刺破,幾乎是一擊斃命。
「止水!止水你堅持住,我馬上為你找醫療忍者!我…」
「好了,鼬,我沒事。」遠處樹林中,止水和團藏走了出來。
鼬不可置信,旋即明白了,自己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在止水的幫助下。
等到止水走了過來,一把撕開地上那個死去的「止水」面容,是個不認識的傢伙,身形和止水一模一樣。
「我從星野風那裡換來的消寫顏之術改良版,還挺好用,這效果,連你都發現不了啊。」止水讚嘆道。
這術,是止水向星野風換來的,他提出要一個夠改換一個人的面容的方法。
於是星野風把消寫顏之術給了他,但止水又加了個要求,就是能不能不需要人的臉就能使用。
這樣的話,星野風就結合部分雙全手的催生方法和大蛇流替身術,使得對象所需要的臉可以被類似於蛻皮一般,從某個人的臉上取下,而留下一個新生的面部皮膚,不再需要殺人取臉。
於是乎,止水便使用這樣的方法將自己的臉「拷貝」了一層,而自己還換了一張白淨的新臉。
再找了一個和自己身高體型幾乎差不多的死囚,稍微修飾一下和止水無二,再把這臉用消寫顏之術給他安上,幻術全程操控之下,一個替身止水出現了。
止水有信心,要是他被人在鼬的面前殺害,鼬一定能開萬花筒寫輪眼,就像自己當年一樣,目睹朋友被人殺死在他面前一般開啟了萬花筒。
果然,鼬不負所托,成功開啟了萬花筒,而且覺醒的瞳術似乎是強有力的物理攻擊形式。
而他從頭到尾損失的只有兩顆用來使用伊邪那岐的寫輪眼罷了,兩顆寫輪眼換一雙萬花筒太值了。
「鼬,這只是一個替身,而這場戲也是讓你開啟萬花筒的,差不多復刻了我當年開眼的樣子吧,珍愛的人死在面前。」
止水拍了拍鼬的肩膀,蹲下身子對他說到:「放心,我沒死,團藏也根本沒有可能解除別天神,伊邪那岐只能記錄最近的身體狀態,那麼遠的事情,它消除不了。起來吧,要恭喜你獲得萬花筒寫輪眼了!」
鼬被止水拉了起來:「哈哈,為我費了這麼大勁啊,怪不得你說寧願我不開萬花筒呢,唉,還好只是演戲,那一瞬間,我真的感覺天空都一下子灰暗了,每一雙萬花筒都伴隨如此痛苦嗎?」
「就我看來,是的,強烈的痛苦。沒關係,只是演習而已,好好利用這份力量守護家族吧,別讓這種痛苦的事情真的發生。」止水的手搭在鼬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