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帶土他們一伙人追過去後,星野風已經在通靈術地煙霧中消失了,長門的萬象天引也撲了一個空。🍫🍫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該死的,長門!輪迴眼就是讓你這麼用的嗎!」面具男從漩渦中出現,發現星野風已經消失無蹤,於是乎對著長門呵斥道。
「你這傢伙,明明是你一直在看戲, 你除了和個幽靈一樣還會做什麼!你不是宇智波斑嗎,連這麼一個木葉小輩都收拾不了嗎!」長門捂著眼睛痛苦道,心中則是無比憤怒。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互相責怪也解決不了問題,還不如想一想怎麼把輪迴眼再奪回來。我最近將全力製作分身,哪怕把忍界上上下下全都翻個遍, 也要找到那傢伙的藏身之處。」絕勸道, 可其實黑絕的心裡才是最痛苦的一個他等了上千年才等來一雙輪迴眼,結果就被這小子給突然搶走了一顆,說不定還會極大的影響母親的復活。
現在對於星野風,黑絕現在恨不得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挫骨揚灰!
「算了長門,我有一個止損的法子,但僅限於止損,就是不讓對方獲得你的輪迴眼,但代價是你的輪迴眼。」面具斑提出了一個方案。🎈💛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是什麼?」
絕倒是想到了什麼:「難不成是?」
「伊邪那岐,能夠扭轉現實的究極幻術,眼睛等級越高,扭曲程度和時效越長,是瞳術血繼的獨有忍術, 代價就是一隻眼睛。」
「相當於我犧牲現在的這隻輪迴眼去換那隻眼睛,最終就是我損失一隻眼睛,而對方什麼都沒有獲得是吧?」
「不行!」絕堅決地阻攔道, 「這輪迴眼要是在別人的身上,那麼以後還能有機會能夠再搶過來,可要是用了伊邪那岐,現在在這眼睛失去了,那就永遠的失去了,湊不齊一雙輪迴眼,那麼它的威力就將永遠地大打折扣!」
主要還是單只輪迴眼作為母親的容器來復活。那麼母親的實力也會收到很大的削弱。
但說實話,對於長門現在這個狀態,一隻和兩隻的輪迴眼沒什麼差別,反正他也用不了輪墓·邊獄,更使用不了須佐能乎,單隻眼睛可能只是六道的強度有些下降而已。
所以,長門直接開口道:「把術給我,我意已決,實在不行就尋找復原輪迴眼的方法,反正我不能讓別人掌握和我同等的力量,哪怕機率在小!」
帶土很是滿意,反正他也駕馭不了兩隻輪迴眼, 只要有一個能夠發動無限月讀就行了,即便是最後萬不得已下宇智波斑即便是復活了也是實力大損的狀態, 正和他意。
更何況斑晚年不還是復原了自己那因為使用伊邪那岐而失明的萬花筒寫輪眼嗎,說明這並非不不可逆。
「長門,別抵抗我的幻術,我把這個術的東西都傳給你。」說罷,帶土便對著長門使用了寫輪眼幻術,將長門目前使用伊邪那岐需要的內容全部傳給了長門。
伊邪那岐的使用者扭轉一定時間內的不良現實還是可以的,這也是為什麼直接使用幻術傳輸的緣故,要不然的話,等帶土口述完,長門再學會,回溯的時效早就過了。
而後便見到長門閉上眼睛回憶了一會,而後雙手快速結印,同時他的一顆輪迴眼也漸漸的暗淡了下來。
「唉!」黑絕在心裡長嘆一口氣,現在他也阻止不了這二人,這倆人,附誰的身都解決不了對方,反而是會讓好容易形成的抓捕尾獸的組織分崩離析,得不償失。
只能是寄希望於日後再想辦法恢復失明輪迴眼的光明了。
與此同時,返回基地的星野風激動不已,這可是輪迴眼啊,哪怕只有一顆,可它的力量不是凡俗可以企及的,急忙用炁溫養著輪迴眼,維持著他的生機,等待有合適的機會之後,實驗實驗它和自己能否兼容後,星野風便能獲得宇智波斑的部分力量了!
然而,就當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後準備講起收起後,手中的輪迴眼卻突然猶如夢幻泡影一般,變得越來越淡。
「什麼!」星野風大驚失色,難不成他抓的是假的?
「不對,冷靜,從這手感和當時那幾人的反應來看,絕不可能假的,這一定是某種術,到底是什麼呢?」
驟然間星野風想起了一個沉在他記憶里的一個術,「伊邪那岐!好啊長門,你居然真的捨得!」
一瞬間,星野風都有犧牲了這隻萬花筒來釋放伊邪那岐換取這輪迴眼了,不過可惜,他不會!
星野風只能趕緊取下些輪迴眼的血肉和長門的血液拷貝出來,用他的雙全手,果不其然,不到兩秒,星野風手中已經是空空如也,包括長門的血液,而只剩下些許被克隆培養的輪迴眼組織以及一點點長門的血液。
星野風看著那小小的一點輪迴眼玻璃體,真是難受不已,人生就是如此大起大落。
「不過我現在有了長門的一點血液,哪怕量很少,但只要一點就夠,等培養起來,必要時候完全可以咒殺了他,而且這輪迴眼的些許組織,很有價值,說不定還真能培養出來!」
忍界是個很魔幻的地方,各種特異的血跡並不是建立在玄幻那樣吸收能量不斷進化的基礎上,很大程度上就是基因的表達,也就是說復刻一個一模一樣的血跡,並不需要付出什麼天材地寶的代價,而只需要一些生物成長所需的尋常能量罷了。
最魔幻的就是那個什麼冒姓的宇智波信,居然克隆出來了一大批寫輪眼,還都是萬花筒,簡直不講道理,這讓宇智波一族情何以堪,數千年的家族努力居然比不過大蛇丸的一點技術。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完全可以適配到忍界。
所以,星野風則是寄希望於這一點輪迴眼細胞組織能夠讓他培養出一個輪迴眼!
而這邊,長門緊閉的右眼緩緩睜開,之前的血淚也不復存在,而左眼則是徹底晦暗了下去,完全失去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