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星野風已經是陷入了十面埋伏的境地,身體被天道給定住,人間道和黑棒也在飛速逼近中。
「算了,原本不想玩的這麼無趣的,但是我還不想這麼早就結束。」
「仙法,木遁,木龍之術!」
只見星野風的肩膀處陡然生出了一個龍頭, 而後迅速膨脹,從他的身上脫離了出去,而後將星野風猶如盤蛇一般包裹了起來。
「叮叮叮!」
黑棒打在木龍身上,儘管深入木頭,但是隨著星野風炁的灌輸,這些能夠擾亂人體查克拉的黑棒便被擠了出去, 這會的帶土還沒有輪迴眼, 沒有那種強力的外道禁錮之力, 不然的話一個黑棒禁釘就能束縛整個木龍。
而人間道也被木龍把一尾巴狠地拍飛了出去,不過,隨之而來的便是修羅道的飽和攻擊,雷射和火箭彈,接二連三的轟擊在木龍身上,使得它身上被炸的是是千瘡百孔。
「木遁,荊棘地獄!」星野風手印再度變幻,整個木龍爆裂開來,化作猶如砂鐵界法一般的木刺地獄。
帶土這邊自然的樹木是毫無懸念地穿了過去,而佩恩那邊,人間道受了不輕的傷勢,不過,對於傀儡來說,只要沒有報廢就能使用,反正不會覺得痛,而剩下的木刺則是被天道給自己用神羅天征彈開, 至於吸收這些木遁,呵呵, 難得被陰了一次還嫌不夠嗎?
現在的佩恩基本上不會讓星野風的任何東西接近他,飛雷神太陰了。♘♞ ➅➈ş𝐇𝔲𝓧.ⒸOм 🍮🎄
「難有建樹啊。」星野風思索著破局之法,帶土就算來了也無傷大雅,他重防禦而攻擊弱,更適合陰謀家而不是正面戰場。
「哇!」長門在佩恩休眠室裡面,突然身體不受控制的嘔出來了鮮血,「該死的大蛇丸,做個手術弄了這麼重的傷勢!」
而後召喚了閻羅,將兜的靈魂給拉了出來,直接搜魂。
「心潛層!」
原來,在手術的時候兜明兒個就沒想過術後的恢復,對身體簡直是破壞性的,只不過手法很隱秘,一般的人看不出來。
當時手術的時候一切看起來都是合規合矩的操作,在外面的小南反正是沒看出什麼異樣,可如果讓你要完成手術結束後的縫合的話,就會發現哪哪都連不上,即便勉強縫合,那創口也會是一個恐怖的狀態, 極其不利於恢復。
「混蛋兜!」長門一把就打算把兜打的魂飛魄散餵給閻羅。
「等等長門!」小南連忙阻止,「這傢伙現在對你已經沒有威脅了, 而且大蛇丸手邊的醫療忍者能力也不會差,留下他,一定能問到治癒你的方法!」
「該死!」
長門怒罵一聲,而後閻羅的舌頭直接卷著兜的靈魂再度回到了它的體內,現在他本體已經是虛弱不堪,也就是操控著傀儡了,不然的話,本體上場連站都站不起來。
「佩恩,我早就說過,這小子不能用,早早聽我的殺了就好了!」面具男在裝模作樣的斥責長門。
「呵,憑你?一個龜縮著的空殼子?」星野風不屑道,「現在我就在這裡,你殺的了嗎!」
而後星野風猛地一個轉身,抬起右手狠狠的一個肘擊打了過去,原來是帶土想要從背後發動偷襲,而站在原地的則是他事先出現的分身。
只不過星野風的攻擊再次毫無意外地穿了過去,如夢幻泡影一般。
「藏頭露尾蠅營狗苟的傢伙!」
星野風任由帶土墜落而下,而他則是將目光打到了佩恩身上。
「不得不說有時候別人的方法真的挺有借鑑價值的。」星野風手印變幻,同時手上的一個噬囊也開啟了出口。
「水遁,水利刃!」星野風張口一吐,攜帶著砂鐵的水刀便對著餓鬼道而去,就算是他能夠吸收水流,但是他吸收不了砂鐵的動能,這一顆顆砂鐵團猶如子彈一樣完全能把他打成篩子。
帶土落地後,絕悄悄攀附上一根白色觸鬚對他傳輸道,「長門受了很嚴重的傷勢,要給他治療嗎?」
當然絕指的是宇智波斑救治帶土用的方法,把他缺失的部分用白絕替代。
「再看看,只要他死不了,就那樣先吊著,不然完全恢復的他不好控制。」面具男淡漠的回應,完全沒有把長門當然,只是一種看待工具的態度。
「神羅天征!」
長門也知道這招不能吸收,所以他寧可陷入五秒的緩衝期,也不願意損失掉一具佩恩,尤其是現在這個格外好用的餓鬼道。
「咻!」
星野風閃身離開了那個地方,飛到了被彈飛的一粒砂鐵旁邊,而後背後銀色翅膀展開,最大功率輸出,其上光紋流轉,生生不息,催生出猛烈的風暴,而後便見到星野風猶如一道流星一般刺向長門本體所在的位置。
「要直接對付本體嗎?這小子,了解的東西還真不少。」帶土暗想,而後也是化作漩渦,甚至於搶先一步到了長門本體處。
「真是狼狽啊,長門。」
「你的嗅覺還挺靈敏的,居然來的這麼快。」長門不咸不淡的回應,當然要是沒有他背後那滲血的機械組織,這話說出來就更有范兒了。
「我自有我的情報來源,倒是你這個樣子,還能撐多久?」
「呵,擁有輪迴眼的我司掌生死,這點傷還不會對我造成影響!」不過此刻的長門微蹙著眉頭,應該是忍著強烈的痛楚的緣故。
帶土看長門如此之慘,擔心他還沒等計劃開始就給掛了,於是對著絕使了個眼色。
而後一個面容和身體都是扭曲狀態的白絕浮了出來,「暫時先用我的身體吧,你的生命能量在不斷下滑。」
說著那個白絕的身體便如流體一般攀附上了長門背後的傷口,長門則是沒有過多抵抗,絕他用了這麼久了,也算是比較放心,當然主要還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是差的可以,不接受又能怎麼樣。
隨著白絕的身體組織緩慢覆蓋上去,長門也撤去了上面的機械組織,露出的血淋淋的傷口則是被白絕一一接合,而後在背後形成了一個帶著色差的一塊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