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我沒什麼問題?」鳴人帶著驚喜問道。💥💥 6➈SᕼUⓍ.Cό𝓂 🎃💞
「嗯,沒大毛病,只是腦子不好使,學的慢而已。」星野風揉了揉他的腦袋挖苦道。
鳴人明顯很不滿意,直接一歪頭躲過了星野風的手。
「好吧好吧,跟腦子沒關係,只是些小問題而已, 能治療的。」
鳴人這才露出了笑容,小孩子不能說他笨,你說他笨,他就和你犯拗。
「對了,星野大哥,那個白頭髮大叔說的是真的嗎?」
「我也不知道啊,我才比你大不了多少歲,那段歷史我也沒什麼記憶, 你去問旗木大哥唄!」星野風搪塞他道。
反正木葉忘恩負義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他們再舌燦蓮花還能怎麼著,這黑煤還能被他說成白炭嗎?
「不過如果真像自來也所說,你父親是為了救村子才死的,那村子裡的人那麼對你可就說不過去了吧?」
再單純的孩子也有他樸素的價值觀念,哪怕是神經粗大的鳴人。
果不其然,鳴人沉默不語,實際上內心卻是痛苦不已,是眼淚回流心臟的酸痛感,無數個日日夜夜,只要出門要麼被人避之不及,要麼就是惡語相向,其實說實話,比起後一種,前一種對他的冷漠,更讓他心痛,甚至於他不惜惡作劇也要讓人們關注他。♤🐍 ❻9Şℍยא.ⓒO𝓜 😾♬
「好了,不要難過了,過去那些人對你的看法不過是浮雲而已, 要知道你未來不會是一個平民,你會是一個擁有無與倫比力量的忍者,又何必跟著些螻蟻志氣呢?」星野風寬慰道。
這裡不是禁魔的宇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將會很大,這句話對別人來說或許有些不大可能,可對於鳴人來說,他真的是能夠一人蓋壓忍界。
這裡的人又崇尚武力,只要你有了足夠的力量,所有人都會趨附你的,就像是擁有仙人模式後打退佩恩的鳴人被之前看不起他的村民們熱烈歡迎,多少人上去獻殷勤。
鳴人一直都是那個鳴人,他的心一直沒有變,只不過他的力量增加了,所以得到了人們的認同,就這麼簡單。
「可是…」鳴人還有些轉不過彎來,不過也是他見識還少,在他的認知里, 力量再強, 能有多強?他曾經見過最強的,也只不過是訓練場上卡卡西所展現出來的力量罷了。
更何況,他最終最想要的還是得到別人的關愛或者是認同,這便是他目前修行的動力。
「還有什麼好可惜的呢?難不成你認為對他們做惡作劇得到別人短暫的注意或者是儘可能討好別人就能獲得別人的認同了嗎?
那些傢伙,畏威而不懷德,你父親付出生命的代價救了他們,可他們怎麼對英雄的兒子的?可要真遇上外敵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他們又會順從的像一條狗一樣,多扔一塊肉骨頭都能感激不已。」
「夠了!你這說的都是什麼狗屁道理!我可以容忍你將我兒子帶離木葉,但那一切都是建立在你讓他健康成長的基礎上,可你要是再這樣給他灌輸你那歪門邪道的叢林思想,那我拼著兵解也不會再讓你使用我的力量!」居然是波風水門啊。
「哦?自帶電池的人就是不一樣,不是讓你陷入沉眠了嗎,居然還能說話?」星野風略帶些許訝異,拘靈遣將居然無法完全控制水門?
「凡是術就一定會有弱點,就不可能十全十美,你操控了我這麼久,難不成還指望用這個控制我一輩子嗎?」水門在星野風意志中說道,「但是只要你待鳴人好,不給他傳輸亂七八糟的思想,我們就還能維持現狀!」
「呵呵,我還有一個修改靈魂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只是拘住你的魂體而已,看在你是個天才的份上我才不難為你,可你要是不識抬舉那可就別怪我了。
當然要是兩個都不管用,那我只能把你吃掉來永久性獲得你的能力了。」星野風對波風水門淡淡一笑,關於魂體的控制手段他足足有三重,最後一種是他最不想用的,但是卻能永久性杜絕他的反抗。
不過星野風也沒有繼續在和鳴人說這些了,畢竟四代要是非要跳反,他也會很麻煩。
說實話一時半會兒他也沒法改進拘靈遣將,就好像給手機上下載了一款,但是除去界面上顯示的那些功能,他要是還想修改底層的內容,那他炫耀的知識儲備恐怕還不夠。
鳴人眨著他那雙已經變成黑瞳的眼睛,透露著迷茫:「星野大哥,你說的這些我一時半會兒有些聽不明白。」
「得!」星野風無奈的一拍額頭,說了這麼大半天,還是高估這傢伙的理解水平了,「你還是好好和旗木大哥學學文化課吧,哪怕是香磷呢?」
和這邊依然單純的小鳴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木葉村失去了因陀羅查克拉加持的克隆鳴人。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和佐助接受著鼬的指導,至於鼬,他目前的實力已經基本成型,查克拉不會迎來太多的增長,身體狀況基本也大差不差。
如果血跡病依然存在的話,那他應該會是日漸虛弱,至於忍術或者是手裏劍技巧,在高端局的戰鬥中,一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此後他的戰鬥就將會極大地依靠萬花筒寫輪眼。
「喂,鳴人,起床了!」佐助站在門口呼喚著還在睡懶覺的鳴人起床吃早飯,現在他們基本上住在一塊兒,畢竟鳴人家裡也沒人給做飯。
「唔?唔…」鳴人翻了個身,揉了一把臉接著又睡了過去。
「這個白痴!」佐助眉頭狠狠地跳動了幾下,也不再慣著他了,直接走過去一把提溜住鳴人的腳踝,把他拖了出去。
「嗯?喂喂什麼情況!」睡得迷迷糊糊的鳴人突然被驚醒,「佐助,你要幹什麼!」
「叫你吃早飯,你這傢伙每天把寶貴的訓練時間浪費在了睡覺上,自己無所謂,可我每天還得等你嗎?」佐助一邊說一邊往外拖著他走,還好鳴人穿著睡衣,然後就這樣被佐助從臥室拖到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