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不在的這段時間村子裡出現了一些不太好的意外。
這世上永遠存在沒有自己主見,隨波逐流的人,在跟隨大眾做出決定後一旦他們發現結果不合他們自己的期望,那他們就會咒罵怨恨起提出決定的人,絲毫不認為是自己的問題。
這種情況子虛和大蛇丸在的時候還好說,這些忍者都是清楚他們兩個的實力的,自然要裝成個人樣, 這會兒子虛不在,大蛇丸沉迷研究,他們也卸下了偽裝。
「呸,一天到晚和那些平民們笑呵呵的,真是噁心死我了,他們怎麼敢的啊?真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額頭處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十字傷痕的中年男人坐在樹蔭下吐了口唾沫。
在他的周圍環繞包圍著一群嬉笑著的男女,他們當中有幾位的衣服後方是一塊黃底紅火的標誌, 這是日向一族的家徽。
「卑賤的平民罷了,難道真的認為可以和我們平起平坐了?呵,真要這樣還有規矩嗎?胡鬧!忍者本應高高在上。」又有不少忍者開口支持,無非就是後悔跟著子虛他們來到這裡。
他們本以為自己逃離了木葉的掌控,從今以後可以自由自在的縱情享樂,只要混吃等死,不用再付出努力了,畢竟他們這群人細算的話也算這個村子的「開村元老」了,坐吃山空也沒什麼的吧?
他們中有不少人都抱有投機的心態,但來到這裡後他們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他們這群忍者不僅需要工作打獵,還要和平民們一塊幹活。|!¤*'~``~'*¤!| 6❾𝔰ħ𝓾x.𝕔Ⓞⓜ |!¤*'~``~'*¤!|
以後也不能白吃白喝,幹什麼都需要付錢,不僅失去了原來村子裡的特權,現在竟然還要出力幫平民種地,這還不如不出來了。
他們當中自然是有人後悔了的,家族規矩嚴苛的日向族人對此更是有些難以忍受,可畢竟他們分家離開木葉就是受不了宗家一系的壓迫, 他們也知道這種想法是不對的,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
但總有幾個傢伙不願適應,他們在受到宗家壓迫時不去想著反抗,反而去壓迫那些比自己更弱小的人來獲得滿足感,這些人差不多都聚集到這裡了。
「話都說到這兒了,哥幾個,商量商量逃出去得了。」那為首的陰狠中年男人咂了咂牙花子,當面謀反。
「反正剛從木葉跑出去,再從這裡跑出去也是一樣,分家的其他人在那邊傻呵呵的幹活呢,此刻這裡的防守最薄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男人的話語充滿了誘惑的力量,周圍有些人感到氣氛不妙想走,但被中年男人盯的不敢動彈,楞在原地。
「大家現在都是被綁在一根蟲上的螞蚱了,中途退出對誰都沒好處,咱也不可能讓這次逃跑的消息泄露出去,是吧。」中年男人笑了,額頭上的十字疤痕和抬頭紋聚攏在一起, 就像是被揉皺的紙上放了兩條泥鰍。
周圍的十來人向他的方向聚攏,可仍有幾人不打算參活進這事,他們雖然好吃懶做,但相比於有性命威脅的逃跑,他們還是可以接受勞動幹活的。
那幾人不管男人的話,離他們那一伙人遠遠的,可男人那邊的人更多,一個個封鎖住了離開的道路。
「這就是我喜歡起義的原因啊,有人不滿被壓迫,於是起義,但也有些人接受壓迫,選擇苟活……」男人毫不留情的嘲笑著想離開的幾人。
「對了,今天是哪伙人巡邏值班?」他衝著身旁的人嚷了一句。
「是油女一族的小丫頭。」
疤痕男人嗤笑了一聲,他對那些小傢伙的了解不多,這什麼巡邏他也只當做過家家的遊戲,一個小丫頭再怎麼厲害能有他們十來個成年人厲害?
「所以咱們這是要起義造反是嗎?真刺激啊。」有人沒心沒肺的開口,為首中年看向說出這話的成員,臉上有些不屑,瞧瞧她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是起義嗎,習慣就好。
「嗯?」他的笑聲戛然而止,則,怎麼問這話的小丫頭這麼像油女一族的那小丫頭呢?
「焯!動手!」男人也知道行蹤暴露,這回真成當面謀反了,現在無論如何也必須行動了。
「嗯?動手啊!怎麼不動手?都傻了?」他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那些和呆木頭一樣傻站著不動的同夥,掏出一疊起爆符扔向初泉所在的空地。
這些起爆符早已被男人激活,在扔出的過程中就隨風四散,漫天起爆符就像是飛鳥羽毛一樣散落在初泉面前,符紙上的黑色紋路因為要被引爆點緣故微微發紅,熾烈的火焰似乎等不及了,忙著從字裡行間掙脫出來。
周圍的那群傢伙自然不會動彈了,因為在她潛入這群人當中時就在每人的腳下布下了蟲蟲,這些蟲的作用就是分泌毒素麻痹敵人,最開始麻痹的是口舌,然後是四肢,現在那些人都被這長得像個黃蜘蛛的小蟲咬到。
一個個的如同石雕般砸在地上,用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倏~」初泉雙手出現一抹藍光,那光團中有一隻甲殼冰藍,生有兩對如同盾牌般前足的甲蟲形象。
藍光在初泉面前展開,一塊如同斗篷般飛舞的水簾憑空飛揚,小蟲在水斗篷中央上下翻滾,初泉的查克拉在斗篷中央形成一個旋轉的水團。
旋轉的水團產生了極強的吸力,在空中四散飛舞的起爆符紛紛被這吸力吸入,就像陷入海上漩渦的船隻。
所有起爆符都被包裹後,斗篷也包作一團,無聲的爆炸從斗篷內傳出,可斗篷並沒有受到太大的破損,只是水流中出現了些焦黃的灰燼。
「嘖,藏起來了?有點意思~」初泉將天蓬蟲收回,轉頭看向那一灘血跡,黃色小蜘蛛八爪朝天,那男人竟是將自己被咬的地方都給剔除了。
初泉看向村子出口,那裡看大門的月光疾風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那麼接下來就好辦了,找到那個傢伙,殺掉就好了。
「貓抓老鼠?也行。」初泉想了想,嘴角露出有些病態的微笑,眼鏡被她小心收好後,她握住了腰間的小夜時雨,狩獵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