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作為一個基礎的下忍晉升考試理論上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難度,但各個國家、忍村的介入使得中忍考試的性質不在單純。💛🐜 6➈𝔰hⓊⓍ.ᑕ𝐨ⓜ 💋♟
所以擅長洗腦的木葉村在這方面一直占據不小的優勢,畢竟別管真實實力咋樣,至少他們敢沖,在「一切都是為了木葉」的崇高使命感的激勵下,參加考核的人員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那些大名們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一看好傢夥,木葉忍者晉升中忍的考試都這麼拼,一看就能打啊,賞!大大的有賞,軍費什麼的不就來了。
第一場考試正式開始前已經有很多忍者聚集到了會場門前,千乃和初泉看到這樣的陣勢心底還是有些緊張的,但在子虛大大咧咧的帶領下她們也被前者的氣質所感染,緊張感消失了不少。
「千乃,奇門修行的咋樣了?」
「嗯,使用自己擅長的查克拉屬性用處的術會強一些,但是還是無法使用除了基礎屬性外的術,水火土還好說,木遁是需要血繼限界才能使用的,至於金遁?沒聽說過。」
千乃在初步知曉了自己的查克拉屬性後也有了針對性的訓練,她試著將水遁用出冰遁的效果,可惜不得行,能在水遁中施加減速效果就不錯了。•
「啊,那不用管,你修行好這三個屬性的就行,主要專攻水屬性的,試著去將八卦盤上附著查克拉,試著去引導它們……」
「子虛子虛,我的蟲蟲升煉之法為什麼總是失敗?我已經將它們轉化為查克拉形態了,理論上有煉成的可能性啊……」
「這方面急不得,每一個蠱師……不對,每一個操蟲使都要經過不斷的練習才能提高煉蟲的成功率,你要不要試一試先和你的通靈獸溝通溝通?在你簽訂契約後也沒看你召喚過它幾次……」
「這樣啊……不過不是我不召喚春秋,只是每一次召喚出來他都病殃殃的,也不幹活,說什麼他也不聽,就純純一擺爛蟬……」
聽到初泉的描述子虛似乎看到了一個蟬形態的靜寂分身,這兩個傢伙或許能有很多的共同話題吧。
「別的先放下吧,考試快開始了,先進去再說吧。」子虛看到大門已經鬆動,明顯是要打開的樣子。
到這時不管是千乃還是初泉或許都沒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子虛的領導了,他隱約間已經成為了他們三人組織的領導。💙☹ ❻➈𝓢H𝐮χ.𝒸ᗝ𝕞 ☯🐺
其實子虛也發現了,自己的系統真正的功能其實並不在於其他花里胡哨的「任務系統」、「組織系統」之類的,那些都是輔助,系統真正的作用是幫助子虛在全方位上達到凱多的強度,「任務系統」和「組織系統」都是為了幫他達成這一目標的。
「吱呀~」大門被打開,所有下忍魚貫而入,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識一下「中忍考試」了。
「嗯?這個傢伙?是之前丸子店的?」子虛留意到了人群中不顯眼的一個白髮青年,隨著子虛視線轉移他也注意到了白髮青年周圍的幾個小隊。
「嗯,佐且力和口鳥人,日向家的小公主,犬冢家的小狼狗,豬鹿蝶,還有小李他們。」好傢夥,這帶頭的白髮青年不簡單啊,看他的年齡也不像是第一次參加中忍考試,他們是抱上大腿了?
「哇……」子虛之前見到的粉發少女似乎被眼前的場面嚇到了,瞳孔極速收縮,身體也不自覺的顫抖。
「木嬰!沒什麼好怕的,這樣的強敵才有趣啊……」一旁的口鳥人倒是很興奮,絲毫沒有被嚇到,甚至還在那裡大放厥詞。
「聽好了!我的名字是漩渦鳴人!我是不會輸給你們的!」口鳥人指著別國忍者,大大咧咧的笑著。
包括子虛在內的所有人都對口鳥人他們小組投來奇異的眼神,但子虛和其他人不同,他是詫異於那個粉發女竟然會被這群弱雞的氣勢嚇到。
不去在意耍寶的口鳥人,子虛等人走進教室後自覺的找了幾個位置坐下來。
一個頭戴漆黑忍者帽,臉上布滿了鞭打一樣的傷痕,身穿木葉淺灰色馬甲,外部套以黑色的風衣,整張臉似乎都在說著「我不好惹」。
「久等了,我是中忍考試第一場考試的考官,森乃伊比喜」
「那麼馬上開始中忍考試的第一場。」
鴉雀無聲,整個教室里只能聽到森乃伊比喜的聲音以及某個傢伙打哈欠的聲音,沒辦法,現階段的下忍很難不被森乃伊比喜的氣場鎮住,那是真正經歷過生死後才會有的氣場。
「將申請書交到這裡後領取號牌,之後按照號牌就坐,之後會分發給你們考試用的試卷……」
「進行拙劣的作弊是自取滅亡,忍者就要做出優秀忍者會做出的事,作弊被抓到會被扣2分,累計扣10分者視作淘汰,小隊有一人得零分則整個小組淘汰……」
在森乃伊比喜公布考場規則時試卷也很快的被分發下去,子虛揉了揉眼睛,將想再打一個哈欠的感覺壓下,看了眼手中的試卷。
「暗號解讀?」子虛看了眼第一題畫的跟二維碼被水給淹了的暗號。
「圖中的拋物線B是站在7米高的樹上的忍者A扔手裏劍時的最大射程,試寫出可能在這個手裏劍所圈出的橢圓內出現的忍者的特徵以及平面戰鬥時的最大射程,並寫出理由。」他又看了眼第二題的拋物線。
「嗯,都這麼簡單嗎……」子虛雖然覺得這些題目有一些難度,但也就那樣,拿起筆就開寫。
但其他人是真不會啊,這捏mua是給下忍做的題?來來來,猿飛日斬你來看看,這都什麼玩意兒?
「話說這些題目雖然簡單,但對於來講會不會太難了?一人零分全隊淘汰,正常答豈不是會滅掉很多人?」子虛將能做的題都做完後趴在了桌面,最後一題森乃伊比喜說是可以自己選擇做或不做,現在也只好等著。
「或許正確的方法就是作弊,作弊啊,那兩個傢伙不用我擔心……咦?哪來的眼珠子?我戳。」他看著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懸浮的小眼珠子,想都沒想直接拿筆捅了上去。
「咳咳……」某個葫蘆娃發出了不自然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