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三晉安選手此前一直致力於在霧隱村內謀得一個政治職位,很明顯,他成功了,也因此獲得了一大批的支持者,只不過倍三晉安選手是個十足的主戰派,這雨這代水影的思想有些背道而馳啊。💣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不得不說這解說員腦袋鐵的一批,有話他是真敢說啊,也不知道子虛是在哪裡把這傢伙找來的,真是寶才,撿到鬼了。
「嘔吼?看來山上選手今天是不打算用槍械了?他竟然帶上了一個相機!他要幹什麼?」解說員直接無視了露出「禮貌」微笑的照美冥,將注意力轉移到山上切吔的身上。
之前說過,由於隔音屏障的存在,賽場內外的聲音是相互隔絕的,解說員的話也沒有傳到兩位選手耳中,是十分公平的比賽。
山上切吔是一名戰爭孤兒,他的家鄉因為戰爭是原因被毀的是渣都不剩了,他也一直在各地漂泊流浪,由於自己身體虛弱,看上去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很多村子都不願意讓他在自己的地盤多停留,生怕這傢伙死在自己旁邊。
但他的生活在遇到子虛後徹底改變了,他現在還記得那個冬日裡,子虛遞給快要餓暈的他一大塊麵包,然後笑呵呵的問他要不要加入自己的村子,很有意思的。🐯☹ 🎁♣
山上切吔對子虛和他說的什麼和平科技不感興趣,當初只是為了溫飽,現在看來那是他最正確的選擇。
「喂,你小子,發什麼呆呢?」倍三晉安見到對方跟個木頭人一樣,「好意」開口提醒。
這可不是因為他有什麼追求公平的騎士精神,恰恰相反,這正是他的陰險之處。
「……」山上切吔沒有說話,只是擺弄著自己的小相機,他不知道對方是否有什麼稀奇古怪的術,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開口說話就會中的術,他很有子虛教導的精神,一但確認為敵人,不用說,直接打,打死之後再說。
「切,沒中計嗎……」倍三晉安吐了口吐沫,只要對方回應他的話他就能藉此施展幻術了,可惜對面並沒有上當。
倍三晉安穿著很奇怪,至少和周圍的那些忍者格格不入,他一整套嚴肅的黑色西服,一張老臉上堆著諂媚的微笑,手中沒有拿任何武器,看上去平平無奇。
對面的山上切吔可不是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他這一生最恨那些只會高高在上享受的大名政客了,就是因為為了養活他們那些寄生蟲,國家才會越來越入不敷出,間接導致了各國的戰爭,他們該死啊。😲♞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
山上切吔從腰間掏出一把銀色的左輪手槍,在一瞬間手指進行了極為快速的操作,三發子彈幾乎是同時發射出去,這一槍,又快又准。
但倍三晉安要是真的這麼好殺的話也不會一路走到如今的位置了,子彈飛行的過程中似乎受到了什麼阻礙,「砰砰砰」的被彈射開。
三個渾身被金鐵包裹住的巨人將他包圍。
這三個巨人手裡都沒有拿武器,只不過這三個傢伙身上不止有金鐵,還有一堆滲血的繃帶。
「通靈術?不對,這些巨人有古怪……」山上切吔沒有自亂陣腳,第一時間就分析起加入戰場的三個巨人。
對面的倍三晉安從容不迫的繼續出言干擾山上切吔的判斷,上謀伐心,最完美的勝利是敵人自己失去戰意。
「嗯,山上君,不用驚訝,他們也算是通靈獸,不過是由我的試驗品改造而來的,放心,你以後也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的,戰鬥出現死亡是常事,既然死了那就是技不如人,屍體被拿去做些什麼也很合理,對吧?」
倍三晉安如同一個笑面虎一樣,一點一點瓦解著山上的內心。
「而且,你不是忍者吧,你能依賴的也只有那小手槍了,你認為面對現在的局面你還有勝算嗎?」
「平民自始至終都只會是平民,螞蟻努力一輩子也只是螞蟻,資源一直被上層人物把控著,努力就能進步?那這是謊言罷了。」
「就像你,一個普通人,努力到最後又能怎麼樣?你眼中需要苦苦奮鬥一生才能得到的東西,我揮揮手就能做到,不公平嗎?確實不公平,但你能怎麼樣呢?說到底你也只是一個小鎮空想家罷了……」
倍三晉安的話語如同實質的刀鋒,一刀刀深深地刺入山上的內心,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倍三晉安為了激怒他而說的話,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憤怒。
他在三名巨人的圍攻之下就如同一個在胡同中躲閃奔跑的老鼠,一但被那些傢伙抓到,自己肯定會死。
但他的反擊也不是沒有效果的,他的子彈專精於一點,就算有很好的機會他也不會胡亂開槍,每一顆子彈都落到了實處。
至少他成功的讓倍三晉安不得不留下一個巨人保護自己的安全。
「小鎮空想家?或許是吧。」山上切吔自嘲的笑了笑,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胸前的相機被他牢牢的握在手中,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沖向倍三晉安,這讓後者不得不派出兩個巨人保護自己,然而……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山上切吔的護膝和腳尖出現彎曲的刀刃,以極為飄逸的姿勢划過兩名巨人的膝蓋,瞬間的刀傷和之前是槍傷一同爆發,兩名巨人直愣愣的跪了下去。
倍三晉安大驚失色,他雖然是忍者,但平時的實戰經驗很少,那些髒活累活都是讓改造體做的,他只要忽悠一下那群追隨自己的傻瓜就好,一時竟然也慌張的如同一個普通人。
已經接近到倍三晉安身旁的山上切吔露出了一個染血的笑容,掏出了相機對準倍三晉安後按下了快門。
「一二三,笑一個。」山上切吔咧嘴一笑,就在倍三晉安準備等死的時候,一陣強光閃過,連同他驚恐的神情一起收錄到了相機中。
他還沒搞明白什麼情況,就覺得自己脖頸和心臟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什麼東西。
「噗通~」他栽倒在賽場,鮮血從他被打成篩子般的心臟流出。
「做人嘛,心胸寬廣一點,心眼多一點也好。」
山上切吔終於開口說話了,可惜,倍三晉安現在的情況可能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