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首要的目標就是雲忍村,不為別的,就因為雲忍村的傢伙是五大忍村中脾氣最不好的一個,搞定了雲忍,其他的村子就好辦了。🐟✌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他們暴躁衝動的性格在別的村子間已經流傳開了,再加上雲忍村是一個武鬥派的村子,好戰因子似乎根植於他們的血液之中了, 是個一言不合就會開打的村子。
雲忍村創立在高聳入雲的山峰,那裡雲霧瀰漫,迴響著震耳欲聾的雷聲,一般人很難適應那裡的氣候,這裡的人們也大多是深色皮膚,有些乾脆就是黑色的。
與他們的暴躁易怒一同聞名的還有雲忍的忍體術與雷遁, 當然, 這些只是附加, 真正讓別的村子人忌憚的是他們的團結。
在外界你可能會看到這麼個情況,雲忍村的人很可能會因為別人多看他一眼而罵罵咧咧的走開,再不識趣的話就會打在一起,但偏偏是這樣性格的他們對內卻是十分的團結。
只聽說過雲忍在其他村子引發過矛盾,沒聽說過雲忍在自己村子裡發生什麼矛盾,或許和直來直去的性格有關,他們村子內並沒有什麼家族派系的明爭暗鬥,異常統一,一致對外。
很有可能出現你揍了一個雲忍,結果沒幾天這雲忍就帶著自己全家老少和鄰里鄉親堵門口這種事。★🎁 ➅➈𝐬𝒽𝕦χ.ℂσм 🐉♝
這點就要cue一下木葉了,咳咳咳,猿飛你看看。
子虛選擇來雲忍村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雲忍村現在可是有兩名尾獸人柱力,二尾和八尾,而且八尾還是完美人柱力,這一點他們並沒有向外界隱藏。
畢竟這兩樣可都是自家戰力,僅僅是存在就可以對其他村子起到戰略威脅的作用,相當於手裡時刻握著兩顆核彈, 想動雲忍村得先掂量掂量自家能否承受的住反擊。
其他村子或多或少也有人柱力,但只有能控制住尾獸力量的人柱力才算初步合格的人柱力,不然只能算是隨時可能爆炸的核彈了。
雲忍也就這麼過上了滋潤的小日子,但子虛知道,他們的好日子或許不會太長了。
「曉組織已經開始抓捕尾獸了,雲忍村的兩個尾獸一定會引來他們的吧。」
其實子虛心裡也不確定他們到底會不會優先挑選二尾人柱力,他只不過是按照「曉組織襲擊了村子要抓一尾,那下一個就可能是二尾」這種簡單的推測行事的。
「直接去接觸雷影嗎?不行,搞不好會被當做是挑釁……」這種事不是沒可能,他不怕挑釁雷影,怕的是雷影上頭和他干架自己把雷影給錘了。«-(¯`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
搞不好這個戰爭狂魔會直接開戰的吧,雲忍研究的武器科技算是所有村子裡最先進的了,逼急了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
「不過他們好像很排外啊,該怎麼混進去呢?」子虛打算先渾水摸魚進村逛逛,在不濟打探到雷影日常的辦公路線也好,敲暈了帶出村私聊也是可以的。
子虛這麼想著就掏出了那塊被他用分身送去大蛇丸那裡被打造好的大狼牙棒,這是用瓦波合金製造的,延展性和可塑性極強, 硬度也是剛的一批, 子虛打算沒事就用武裝色盤一盤這狼牙棒,終有一天它會超過八齋戒的。
「人造惡魔果實也讓大蛇丸拿去研究了,看他當時的樣子似乎很興奮,似乎是放下了什麼計劃,這傢伙搞不好,不,是一定在搞事。」
一邊盤著狼牙棒,子虛一步步登山,打算說自己是一名修行者,特意來雲忍村學習他們的忍體術的。
山頂上的雨岩下,一個皮膚黝黑,梳著跟被牛犁過般整齊的淡黃色頭髮,戴著黑色墨鏡,佩帶七把刀的男人正拿著小本本記著什麼。
他寫著「鐵」字的肩膀微微搖晃,有牛角痕跡的左臉上下輕點,嘴裡不時吐出一些奇怪的音符。
「八嘎牙路,扣no呀路,本大爺就是砂比,killer bee~」
「太蠢了,還是換一個吧。」
奇拉比用筆在本子上勾勾畫畫,修改著自己的作品。
另一邊,子虛剛來到山腳下就被攔住。
「喂喂喂!站住,這裡是雲忍村,那個拿著狼牙棒的!你是幹什麼的!別怪我們沒警告你,站在那裡別動!」
幾個雲忍村的護衛掏出身後的長刀,神情不善的指著子虛
「呵呵,這麼兇悍啊?」
子虛摩挲著狼牙棒笑呵呵的說道。
「少廢話,報上名來,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別以為手裡面有點武器就很牛了,我告訴你,在這雲忍村的範圍,你最好乖乖聽我們的話,要是惹怒了我們,我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為首那人惡狠狠地說道,拿著長刀的幾個人一副威脅的姿態,似乎隨時準備把子虛解決掉。
「哈哈!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裝了,我是前來修行的旅行者,聽聞雲忍村忍體術高手眾多,想前來學習。」子虛向眾人抱拳,狼牙棒也被他立在了一邊。
這幾人點點頭,原來是沙包啊,那沒事了,雲忍村的忍體術與刀術忍界聞名,自然會有不少人想要前來領教修行,他們將這種人統稱為沙包。
也不是沒有其他忍村的間諜想前來偷師,但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因為他們壓根就沒打算往外傳,想修行是吧,來來來,你看我們揍不揍死你就完了。
什麼?修行沒效果?那是打的不夠狠,在用力一點,嚴師出高徒嘛。什麼?只看到我們胡亂揮舞王八拳揍你?那是你沒領悟到修行的真諦,再挨一頓揍就能領悟了。什麼?剛剛有人被揍暈了抬走?幻覺,那是那個人修煉到太入迷了,請相信我們,幫助你們修行,我們雲忍義不容辭!
就在那幾人正竊竊私語,開始押注子虛到底會在第幾天被揍暈扔出來時,子虛也在心裡感到奇怪。
這雲忍村都這麼鬆懈的嗎?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看樣子或許並不像外界說的那麼暴躁啊,你看,對面那幾個人就聽隨和的,是吧。
子虛和對面看大門的忍者們相視而笑,像是相見恨晚一樣互相擁抱了一下,只是笑的原因卻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