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逃離霧隱

  遠在霧隱村的子虛看著已經站起身的再不斬,對方似乎是想和自己說什麼。🐲💞 ➅❾ѕᕼ𝓊Ж.Ⓒ𝓞Ⓜ 🐙ඏ

  可再不斬還沒等開口,子虛這邊倒是有了異常。

  「什……什麼?組織物資被消耗了?452發子彈?」子虛學聰明了,再也不屏蔽系統的消息,也因此村子那邊的事他大多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系統!這回應該不是扣我的點數了吧!」子虛心中驚疑不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得謹防系統趁自己不注意認為他「默許」了用個人點數支付組織資金。

  【不會】

  得到系統的準確回復後他才鬆了口氣,可對面的再不斬卻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剛剛他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心中越想越氣,一不小心就把他們之間的欄杆給掰開了,這讓已經準備開罵的再不斬強制冷靜了下來。

  「不是,進監獄之前囚犯不是會被抽乾查克拉嗎?你怎麼還有力氣掰鐵棍?」而且再不斬注意到了,子虛的身上也沒有什麼被毒打的痕跡, 乾淨的很。

  子虛覺得或許再不斬現在還不想出來,也許他也是進監獄也有其他的目的?想到這裡子虛安安自責, 自己這麼一激動可能破壞了再不斬的計劃,真是太大意了。→

  子虛這麼想著,之後他就在再不斬瞪圓的眼睛都注視下把欄杆掰了回去。

  「沒有,他們沒抽出來,以為我是個平民,打倒是打了兩下,但可能是我演技太好,他們怕再打把我打死,就直接把我關進來了。」

  這點子虛確實沒撒謊,之前那些霧隱忍者巡邏時子虛就光明正大的跟在他們身後,他們一開始以為這只是個平民,便沒有管他。

  直到子虛戴上面罩拿著根苦無問他們劫持水之國大名的話會不會被處死?如果會被處死的話他就不干,於是他就被當場拿下了。

  進監獄的時候他們確實也想折磨一下子虛的,雖說他們看那些大名也不順眼,但在不順眼也不能明面上表現出來啊,下手的時候也留手了。

  可子虛這傢伙演技是真好啊,那棍子打在他身上還沒出響呢, 他就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身體四肢不停抽搐,雙眼一翻,比碰瓷的還狠。

  那獄卒還懷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黑了,我這是練成什麼棍法了?一棒打吐血?再打兩下不得死了?還是直接扔進監獄吧。«-(¯`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再三確認了欄杆和先前沒有什麼差別後,子虛才回答再不斬的問題,並給對面傳過去一個眼神,我懂,我都懂,不會破壞你的計劃的。

  再不斬也不清楚子虛的眼神是啥意思,怎麼看上去很信任自己?那他如果說我們真的是倒霉被抓緊來會不會太low了?

  「子虛,既然有辦法離開那就走吧,你能帶再不斬大人走就行,我不打算離開給你們拖後腿了,在下,在下雖然失去了刀劍,但守護之心可從未消失。」

  這個時候還得是白開口打破僵局,他對自己的情況心知肚明, 腹部中了幾刀貫穿傷還有以前對上卡卡西留下的舊傷一起爆發,他自認為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只要再不斬安全他就無憾了。

  再不斬看向白的眼神逐漸柔和了下去, 白對他是真的沒得說,他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決定就是當初把白撿了回來。

  「嗯?你們沒有別的事啊?那想走就走啊,這麼傷感幹嘛?都能活下去的,放心吧,我還等著你們給我打工呢。」子虛見兩人擺出一副生死離別的表情,有些受不了,他還在這呢。

  「這特製兵糧丸你們吃了,補充一下查克拉,白的傷勢很嚴重,等到了村子後在讓香燐給他包紮,也行吧,就這麼離開吧。」

  雖然子虛還想在霧隱村多呆一會兒,但看白那副樣子,她還是打算先回村再說,看庫存消耗了不少子彈,村子裡一定是出什麼事了,他於情於理也該回去了。

  再不斬的查克拉在兵糧丸的補充下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子虛這幾天可不是白待的,霧隱村的周圍他都打探的差不多了,尤其是監獄這邊,親身體驗過印象更深。

  他再度把合攏的欄杆掰開,被反覆處刑的欄杆終於是受不了這委屈,「咔嚓」一聲斷了。

  子虛指了指白,意思是我扛著他,你跟著我走。

  「這裡挺適合用你那霧隱之術的,藏好,我吸引注意力。」子虛將白背起,就要開始行動。

  「慢著,既然你要吸引注意力,那就讓我保護白,在你那裡不安全。」再不斬繃帶下的雙唇蠕動,他現在失去了斬首大刀,他不能再失去白了。

  子虛看了看低著頭的再不斬,從儲存空間中將雪走拿出來遞給再不斬。

  「這把刀是我準備給白的,不過在此之前你就用它來保護一下白吧,總被人保護可不好。」子虛把白放到再不斬的身後。

  「我數到三,就行動。」

  「一。」

  「二。」

  「等等,怎麼行動?逃跑路線在哪……」

  「三!」

  「轟隆!」密不透風的牆壁被子虛一腳踹開,磚頭和混凝土等沙石四散,足足有10厘米厚的牆壁竟是被他一腳洞穿。

  周圍的獄卒和囚犯們都被這巨響震得頭皮發麻,四下里尋找著發出巨響的來源,牢房內也響起了刺耳的警報和充滿了危險意味的紅燈。

  「嗡嗡的吵死了。」子虛聽得這警報聲心煩,直接來了個全場靜音,一瞬間,這片空間變得靜寂無聲,每個人都好像在表演默劇一樣,光動嘴,不出聲。

  「話說我剛才在踢牆的時候靜一下音不就好了?emmmm…算了,下次注意一點吧。」子虛衝著已經融入了霧氣中的再不斬揮了揮手,他現在依舊能感知到再不斬的位置。

  再不斬暫時沒有考慮為什么子虛能發現自己,他貪婪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就像是一條多年沒有呼吸過的人,又像是回到水裡的游魚,享受著他以前並不珍惜的自由。

  「別在這發癲了,趕緊和我走!」子虛一句話就把再不斬從享受中叫醒,還不跑?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