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六道仙人的注視（三合一章）
六臂天屍王，五轉蠱師可以使用的最強殺招之一。
以借力蠱為核心，輔以六大飛僵蠱和天、地、火和水四蠱。
十一個蠱同時催動。
油女志輝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無窮的力量。
但六臂天屍王不止是力量，還有無視痛覺、身體強度和恢復力的大幅度提升。
油女志輝緩緩從空中落下。
因為體型巨大，眾人不得不仰起頭。
在近距離之下，他們可以更加清楚地看清楚這尊魔神的模樣。
無一處不可怖。
「這不是忍界該有的生物。」
自來也緩緩說道。
「這個小鬼！」
綱手輕哼一聲，有些不滿。
要是早點兒變身，她就不會這麼擔憂。
「這肉身簡直是完美！」
邁特·凱一聲怪叫，說道。
他是體術忍者。
雖然不知道六臂天屍王是什麼，但從身體就能看得出，那蘊藏著的爆炸般的力量。
「佩恩。」
小南欲言又止。
她很想勸長門就此離開，但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天道佩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地爆天星被輕鬆破解，讓他的心中出現了一絲懷疑。
但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
天道佩恩雙手一拍。
在他的身後，除了毀滅的餓鬼道外，地獄道、人間道、修羅道和畜生道忽然往後倒去。
六道合一，天道佩恩身上的氣勢宛如狂風，查克拉澎湃到了極點。
佩恩六道，相當於長門的六具影分身，分攤了他的查克拉。
如今油女志輝的六臂天屍王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無論是天道，還是其餘的五道，都沒有任何把握。
那麼唯一的希望就是六道合一。
在原作之中，毀滅木葉村的超·神羅天征便是在六道合一情況之下才能施展。
「這是什麼情況？」
邁特·凱撓了撓頭，有些驚訝說道，「他的查克拉至少暴漲了五倍。」
「那是……屍體！」
綱手目光一凝，說道，「從他們倒下的身體判斷，他們已經死亡，是被製作成了傀儡。」
「是長門！」
自來也靈光一閃，說道，「擁有輪迴眼的始終只有長門。」
輪迴眼是六道仙人的眼睛，誰都沒有見過具體的用法。
如今他們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便很快推導了出來。
畢竟站在這裡的都是忍界最為精英的上忍。
「這麼說，彌彥死了嗎？」
綱手反應過來，問道。
「長門！」
自來也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我感受到的痛苦。」
天道佩恩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自來也老師，我的痛苦在你之上，它讓我成為了神。」
「神？」
油女志輝輕輕一笑。
在六臂天屍王的狀態之下，他的笑容變得可怕以及充滿了嘲諷。
天道佩恩想起了剛剛油女志輝所說的讓他見識一下真正的神的力量。
他緩緩抬起了手。
神羅天征！
空氣扭曲。
無形的氣浪向外席捲。
地面開裂，碎石和灰塵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旋轉的風暴。
六道合一的查克拉，使得神羅天征比天道單獨使用更加可怕。
油女志輝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一股強勁的推力撞在了他龐大的身軀之中。
他只是晃了晃。
無形的氣浪頓時倒轉。
天道佩恩是第一次見到神羅天征被反彈，不由得面色一怔。
猝不及防之下，他被反作用力彈飛。
在地面滑出了兩道溝壑。
神羅天征遇到彈不走的物品，就會遭到反噬。
在原作之中，天道佩恩就曾攻擊過六尾漩渦鳴人，然後被彈飛。
小南下意識長大了嘴巴。
連六道合一的天道佩恩亦是沒有辦法嗎？
她的心往下沉去。
這一次或許真的要輸。
天道佩恩心頭大震。
萬象天引！
破風聲響起。
查克拉化作氣流，宛如狂浪，將四周的一切事物盡數牽引吞噬。
但油女志輝依舊是原地不動。
天道佩恩雙手一甩。
數根黑棒飛出。
觸碰到油女志輝的身體後，就仿佛是遇到了最堅硬的鑽石，直接被彈開。
「這不可能！」
一直保持淡定的天道佩恩終於出現了情緒變化。
他自詡為神的力量，如今在油女志輝的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怎麼會這樣？
他感覺自己像是中了最可怕的幻術。
「這就是神的力量嗎？」
油女志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平靜說道，「你的攻擊無效，那就試試我的。」
天道佩恩下意識露出了警覺之色。
轟的一聲。
油女志輝往前踏步。
所過之處，地面仿佛被引爆。
天道佩恩只覺得眼睛一花，油女志輝就到了面前。
好快的速度！
這麼大的體型，居然速度一點兒都不慢。
如果不是輪迴眼，他根本就沒辦法捕捉到軌跡。
八臂抬起，八個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神羅天征！
天道佩恩的反應很快。
無形的氣浪撞在油女志輝的身上。
和之前一樣，天道佩恩被反作用力彈飛。
咔嚓一聲。
拳頭落在了地面。
以油女志輝為中心，地面四分五裂，出現在深不見底的溝壑。
天道佩恩來不及鬆一口氣，就整個人僵住。
油女志輝又到了他的身前。
前後不足五秒。
神羅天征無法使用。
天道佩恩感覺無數的山從天而降。
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他的身體就仿佛是炮彈一般，狠狠砸向了地面。
煙霧沖天而起。
「佩恩！」
小南幾步上前。
但下一秒，她就停下了腳步。
天道佩恩看起來極為悽慘。
身體破了一個大洞，四肢更是血肉模糊。
如果是尋常人遭遇到這樣的傷勢，早就已經死亡。
但他是一具屍體。
小南抿了抿嘴。
此時的天道佩恩圍繞著近乎無窮的查克拉。
這是拼著毀滅彌彥的屍體也要打敗油女志輝嗎？
小南是第二次見到失控的長門。
上一次是彌彥被半藏殺死。
「這才是神的力量！」
天道佩恩一聲怒吼。
查克拉宛如風暴，將四周一切的事物吹開。
小南也不得不往後退。
天道佩恩飛了起來。
光線扭曲，查克拉散發著一股極為恐怖的力量。
油女志輝知道他想要使用什麼。
事實上正是他的放水才讓天道佩恩有了機會。
他感受著龐大到宛如大海般的查克拉，忽然挑了挑眉。
壓力不夠啊。
他已經可以確定自己能扛住這超·神羅天征。
仔細想想，也合理。
因為它是大範圍的忍術。
如果用於對單，其實就很浪費。
但天道佩恩已經別無他法。
這位是威力最大的忍術。
在徹底破防後，天道佩恩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只想拼盡一戰。
油女志輝看了眼血幕天華蠱。
雖然他想試試它能不能防住，但看到綱手等人，他決定採取更加保險的手段。
「油女志輝！」
天道佩恩雙臂張開，大喝一聲，說道，「感受痛苦吧！辛辣天森！」
剎那間，地動山搖。
斗空蠱！
油女志輝和天道佩恩同時消失。
宛如末日降臨般的場景忽然煙消雲散。
特殊的空間之中。
難以想像的斥力以天道佩恩為中心向著四周席捲。
所過之處，空間扭曲，一切物體皆是被摧毀。
「死吧！」
天道佩恩語氣冰冷之餘又帶著一絲得意。
他才是真神！
油女志輝是偽神！
轟隆一聲。
無數的查克拉砸中了油女志輝和地面。
宛如是核彈，氣流捲起了數十米高的衝擊波。
震耳欲聾的聲音不斷迴響，將視野所及的空間盡數淹沒。
下一刻。
天道佩恩整個人僵住。
氣浪之中。
油女志輝沖天而起。
他的身體血肉模糊，但轉眼間就已經恢復如初。
因為沒有痛覺，油女志輝完全不覺得有什麼。
他一拳揮出。
天道佩恩直直墜地。
「彌彥……對不起。」
長門知道彌彥的屍體已經保不住。
但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了身體一輕。
天道佩恩下意識抬起頭，就看到了巨人般的油女志輝。
他用一隻手將他抓住。
斗空蠱散去。
兩個人重新出現。
「佩恩？！」
小南聲音有些發顫。
在她的印象之中，宛如神般的天道佩恩此時仿佛是被老鷹捉住的小雞，顯得狼狽。
「是志輝贏了！」
靜音忍不住握緊了拳頭，臉上難掩激動的心情。
綱手如釋重負。
超·神羅天征的威勢過於駭人。
再加上兩個人忽然消失，以至於讓她坐立難安。
「這或許就是……神的力量。」
自來也咽了咽口水。
在今天之前，他一直認為仙人模式的他足以應付任何忍者。
現在看來，油女志輝能將他輕鬆打敗。
他忽然想起了大蛤蟆仙人的預言。
到底誰才是預言之子？
預言之子真的能比油女志輝更厲害嗎？
「確實是！」
邁特·凱難得嚴肅了起來。
他仔細打量著油女志輝的身體。
這簡直就是他未來前行的方向。
奈良鹿久、山中亥一等人則是一臉驚駭，久久無語。
油女志輝，這位新任火影，在此刻的威望達到了極致。
淨土。
無邊虛無蔓延的靈魂之地。
「這到底是何種力量？」
六道仙人看著面前的畫面，臉上有著疑惑。
剛開始，他覺得像是仙術查克拉。
但這六臂天屍王一出，他就有了不同的感受。
死氣！
以活人之軀居然能調動死氣，這簡直是超過了他的想像。
這絕對不是仙法所能做到的。
六道仙人微微用力，握緊了黑色錫杖。
如今的忍界已經是面目全非。
他本來的計劃是等著阿修羅和因陀羅的查克拉轉世體的成長，再到關鍵時刻出手相助就行。
但油女志輝的出現，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六道仙人沉默片刻，決定靜觀其變。
他最擔心的就是他母親大筒木輝夜脫困，然後導致忍界毀滅。
但現在看來脫困的可能性很小。
而且油女志輝並沒有表現出毀滅忍界的傾向。
就在這時，六道仙人忽然雙目一凝。
被發現了嗎？
真是可怕的狀態。
在實力上，雖然不如他，但已經有所接近。
至少是有資格知曉他的存在。
六道仙人隨手一揮，關掉了身前的鏡面。
窺探的感覺消失。
油女志輝挑了挑眉。
是六道仙人。
六臂天屍王，本質上是殭屍，也就是已死之人。
他現在被死氣所籠罩，所以隱約可以察覺到來自於淨土的視線。
畢竟淨土是忍界的黃泉，死人所在的世界。
「火影大人。」
小南臉色沉重請求說道，「還請你放過佩恩。」
天道佩恩是彌彥的屍體。
無論是她，還是長門，都無法接受他的毀壞。
雖然現在已經是千瘡百孔，但至少還保有全屍。
「伱們的本體在哪兒？」
油女志輝隨後放下了天道佩恩。
長門沒有斷去控制。
但此時查克拉消耗殆盡，他無法再驅動天道佩恩。
千米之外的大樹內部。
聽到油女志輝的問話，長門不由得沉默。
現在拋棄彌彥，和小南逃跑還來得及。
畢竟從木葉村過來有一段距離。
再加上小南的實力未曾受損，帶著他飛，應該可以。
但彌彥……是他的摯友。
「我們已經輸了，長門。」
小南猶豫了幾秒，然後認真說道。
長門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他當然知道他們已經輸了，而且是輸得一塌糊塗。
輪迴眼所有的忍術盡出。
結果呢？
油女志輝毫髮無損。
他自詡神的行為，此時就仿佛是小丑，著實是可笑。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長門劇烈咳嗽了起來。
他的身體經過這麼大的查克拉消耗，已經有些扛不住。
「我和油女志輝有過賭約。」
小南深吸一口氣，說道。
她之前並未告訴過長門。
因為沒必要。
那時候的長門自信天下無敵。
跟他說什麼賭約，他反而會生氣。
「賭約？」
長門抬起頭，有些愕然。
這什麼時候的事情？
難道你也當了叛徒？
作為曉組織的首領，他知道不少成員都有異心。
比如宇智波鼬。
但他從未懷疑過小南。
因為他們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是真正的相依為命。
「我之前去火之國大都會招募和馬的時候，見過油女志輝。」
小南將賭約的內容說了一遍。
「是嗎？」
長門有些出神。
他選擇的道路真的是錯誤的嗎？
如果是別人跟他所說，他一定是嗤之以鼻。
但這是油女志輝。
在剛剛很輕鬆的打敗了他。
實力就代表著話語權。
再加上他被打得破了防，所以此刻開始懷疑人生。
小南暗自鬆了口氣。
如果是之前的長門，說不定會魚死網破，召喚出外道魔像。
但現在……就有希望。
「長門，我想試試。」
小南開口說道，「和平，不僅是我們的夢想，也是彌彥的夢想。」
長門沉默。
就在這時，樹外傳來了腳步聲。
動靜很大，就仿佛是巨人所造成。
巨樹分開，朝著兩側傾倒。
長門下意識眯起了眼睛。
適應光線後，就看到了那六臂天屍王。
真是無敵的形態啊。
長門心中微顫。
「小南姐姐，賭約生效嗎？」
油女志輝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長門不由得一愣。
小南姐姐？
你們的關係有問題吧？
不是說只見過一面嗎？
「生效。」
小南看了眼長門，沉聲說道。
「看來不用再打架。」
油女志輝撤掉了六臂天屍王。
因為在這個狀態維持久了，會遭到侵蝕，嚴重的話，會導致修為停滯，無法再精進。
「歡迎兩位加入木葉村。」
油女志輝伸出了手，說道。
小南微微一怔，和他握了一下手。
「我們不會加入木葉村。」
長門忽然打斷了他們的友好交流。
「長門。」
小南臉色一變，連忙喊道。
「我們為你做事是想要看一看你所謂的和平之路。」
長門沉聲說道，「但你要讓我們成為木葉村的忍者，抱歉，做不到。」
小南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該怎麼勸說。
長門的父母死在木葉村忍者的手中。
彌彥的死亡也和志村團藏和他的根部有關係。
「那沒事。」
油女志輝無所謂，說道，「以後你們自然會加入的。」
他確實有這種自信。
當然，最主要的是長門並非是大奸大惡之人。
他只是因為彌彥的死亡而選擇了黑化。
如果真有一條道路能通往和平，他是樂於見到的。
「不，我們不會。」
長門十分認真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回木葉村。」
油女志輝笑了笑，說道。
「你打算怎麼處置雨隱村？」
長門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你很快就會知道。」
油女志輝頓了頓，說道，「你放心，雨隱村會安然無恙的。」
長門沉默著點頭。
「這是彌彥，還給你們。」
油女志輝隨手牽引，把天道佩恩放在了長門的面前。
長門看著這一具破爛的屍體，不由得露出了愧疚之色。
他之所以用彌彥製作天道，就是為了讓這位摯友看著和平的到來。
結果今天被打破了所有的夢想。
小南揮了揮手。
無數的紙片飛出，將彌彥包裹了起來。
她再走到長門的背後，推著他，離開了巨樹，朝著木葉村走去。
油女志輝和她並排。
但他的注意力已經在眼前的兩行文字上。
【達成長門『神是偽造的』的成就，獲得獎勵定仙遊。】
【定仙遊：六轉仙蠱，使用者腦海之中擁有某處地方的具體印象，三息之內，就能到達。】
成就名有點兒搞，但還算符合情況。
最令油女志輝驚喜的是獎勵。
這是他的第二隻六轉仙蠱。
春秋蟬雖然逆天，但短時間之內用不到，所以有就跟沒有一樣。
不過定仙遊就不同。
作為四大移動仙蠱之一，它的作用不可估量，簡直是超級加強版的飛雷神之術。
唯一的問題是他是五轉蠱師。
真元量雖然多，但經不起消耗。
不過一天能使用一兩次也是極為有用的。
再說，他現在距離六轉蠱仙已經是不遠。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限制。
那就是得有該地點的具體印象才能傳送。
換句話說，油女志輝得先走一趟。
不過這個問題不大。
【達成『木葉活死人』的成就，獲得獎勵洞地蠱。】
【洞地蠱：五轉蠱蟲，分為子、母兩個蠱，架設在兩地之間，形成傳送通道。】
兩行文字消失，又很快浮現出了新的文字。
油女志輝不由得一喜。
活死人，應該是指他使用六臂天屍王變成殭屍的狀態。
但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洞地蠱。
這就是油女志輝期待已久的傳送陣。
以後運輸部就有了更加快捷的移動方式。
再搭配定仙遊，油女志輝已經想到了不少妙用。
三個人回到了木葉村。
血幕天華蠱已經被取消。
自來也等人圍了上來。
他們看到骨瘦如柴的長門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這……這是發生了什麼？」
自來也忍不住問道。
「是和半藏的戰鬥所導致。」
小南語氣沉重說道，「彌彥就是在那個時候死的。」
自來也面色一震。
他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
怪不得長門和小南的變化這麼大。
一想到那個陽光開朗的彌彥已死，他不由得重重嘆了一口氣。
……
雨隱村。
最高的建築上。
「不知道長門什麼時候回來。」
頂著豬籠草的黑絕看著不遠處綿延不斷的大雨說道。
「以他的實力，應該很快就會結束。」
宇智波帶土眼中浮現出了憧憬。
九大尾獸捕捉完畢，接下來就是召喚十尾。
到時候宇智波斑復活，就能施展無限月讀，創造出新的世界。
他也可以看到那個愛著他的野原琳。
時間流逝。
在他們的等待之中，空氣之中忽然有了扭曲。
一隻白絕從地底浮現。
「大事不妙！」
它滿臉驚恐喊道。
「什麼情況？」
宇智波帶土和黑絕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了不祥的預感。
「長門慘敗！」
白絕將戰鬥經過講了一遍。
宇智波帶土一臉不可置信。
在白絕的描述之中，油女志輝就仿佛是天神下凡，打得長門毫無還手之力。
黑絕亦是驚駭。
沒有人比它更了解輪迴眼。
這可是起源於查克拉神樹，大筒木一族所擁有的至高眼睛啊。
怎麼可能有人能反抗它的力量？
「長門和小南已經加入了木葉村。」
白絕又送上了一個重磅的消息。
「你說什麼？！」
宇智波帶土猛然起身。
加入木葉村不算什麼。
但問題是輪迴眼還在長門的身上。
如果不拿回來，就意味著月之眼計劃徹底失敗。
「現在該怎麼辦？」
宇智波帶土下意識看向了黑絕。
「……」
黑絕沉默。
難道又得潛伏起來等待機會？
上次用了千年，這次得用多久？
三合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