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綱手的轉變（第一 二更）
「志輝眾望所歸。」
奈良鹿久思索片刻後，就表達了他的想法，「他的能力很強，足以擔任火影。」
他是豬鹿蝶的大腦，他的話就代表了豬鹿蝶的意見。
奈良鹿久是一個極為聰明之人。
從今天過於熱鬧的生日宴會就可以看出綱手的決心。
他出言阻止，只會得罪。
而且就算他成功阻止，又能阻止幾年。
以油女志輝的實力和身份，再過幾年，還是火影的強力競爭者。
既然如此，那就支持。
憑藉油女志輝和山中井野的關係，豬鹿蝶不說更進一步，但保持現狀沒有問題。
唯一可惜的是他們的年齡尚小。
如果等到結婚後，油女志輝再當火影，那就十分完美，豬鹿蝶可謂是高枕無憂。
「我同意。」
宇智波美琴看了眼安靜吃飯的油女志輝，淡笑說道。
她沒有說明理由，這反而更說明了她支持決心。
宇智波一族自從宇智波富岳死亡，宇智波鼬叛逃後，就變得安分守己，不爭不搶。
但並不意味著宇智波一族就失去了原本的威懾和地位。
放到整個木葉之中，綜合勢力仍然可以排進忍族的前三。
日向日足欲言又止。
他本來想說油女志輝年齡太小，資歷尚淺，但轉念一想，這對於日向一族來說，是優點。
日向一族在木葉村根深蒂固，勢力龐大。
再加上油女志輝和日向雛田關係親密。
日向花火還是綱手的學生。
等油女志輝當上了火影，就該更加倚重日向一族。
「志輝，缺乏歷練。」
日向日足緩緩開口。
綱手眉頭一皺，肉眼可見的不滿。
但也有人鬆了一口氣。
比如猿飛阿斯瑪為首的三代一脈。
還有志村團藏、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背後的忍族。
不過失勢之後，再加上他們沒有秘術和血繼限界，就已經淪為了普通的忍族。
如今實力不錯的就剩下了猿飛一族。
猿飛阿斯瑪對油女志輝其實沒有什麼意見，不過兩個人不熟。
而且他太年輕，當了火影，估計能幹幾十年。
但如果他再等一代火影，那麼有希望接替綱手的其實就是他們這一輩。
比如旗木卡卡西。
他自己其實也有可能。
除了實力差點兒外，資歷和身份都已經滿足。
而且他還當過火之國守護忍十二士，和大名很熟。
「最適合曆練的位置無疑是火影。」
日向日足話鋒一轉，說道，「有諸位在，志輝不會出什麼問題，用不了幾年，就能合格。」
「……？」
猿飛阿斯瑪無言以對。
在他旁邊的志村族長等人剛想開口，便被他所阻止。
大勢已去，沒必要再逆風而為。
雖然失去了火影的希望，但老老實實，也不會被清算。
尤其是他的學生是豬鹿蝶。
「日足說得不錯。」
綱手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砂隱村有魄力讓十二歲的我愛羅擔任風影，難道木葉就沒有嗎？」
那是砂隱村有魄力嗎？明明是木葉村的幫助。
在座的都是忍族的族長，擁有各自的情報來源，對於砂隱村我愛羅一事，大多清楚原委。
只是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出來辯駁。
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和豬鹿蝶三族皆已經同意。
再加上油女一族和綱手的支持，油女志輝當上火影是必然的事情。
現在再亂說，就會被新火影所惦記。
畢竟油女志輝和他們同坐一桌，一直在聽。
「等新年這周過去，就召開上忍會議。」
綱手稍加思索說道，「鹿久，你記得安排。」
「是，火影大人。」
奈良鹿久立即應道。
「事情談完，我們繼續吃飯。」
綱手舉起酒杯，說道，「我敬各位一杯。」
「火影大人客氣。」
眾人碰杯飲酒。
在他們的不遠處，犬冢牙探頭探腦看了兩眼，不由得問道：「鹿丸，你說他們在聊什麼？」
「這我怎麼知道？」
奈良鹿丸喝了一口橙汁，笑著說道，「你要是感興趣，伱就去他們那桌。」
「我哪敢？」
犬冢牙擺了擺手，說道，「但我好奇為什麼單單把志輝叫了過去。」
「志輝君今天生日。」
山中井野遠遠地看著油女志輝，說道，「他在那裡很正常啊。」
「可是之前的生日，他都是和我們坐一桌的。」
犬冢牙一邊吃著炸蝦，一邊遞給赤丸一根雞腿。
「這個倒是。」
山中井野嘆了口氣，說道，「志輝君不在，少了許多樂趣。」
「我知道原因。」
香磷嘴角微翹，一臉得意說道。
「是什麼？」
山中井野連忙問道。
沉默吃飯的日向雛田抬起頭。
奈良鹿丸等人也將目光投向了她。
「火影。」
香磷神神秘秘吐出了兩個字。
「火影？」
奈良鹿丸反應過來，有點兒不敢相信，「這麼快？」
「等等！」
犬冢牙嚇了一跳，「你是說志輝要當火影？他才多少歲，你在開玩笑吧？」
「我就知道會是志輝君！」
山中井野歡呼一聲，說道。
雖然她很驚訝，但如果是志輝君，確實是可以做到。
日向雛田下意識攥緊了衣角。
志輝君要成為火影了嗎？
現在不僅是實力，就連身份上的差距也越來越遠。
日向雛田咬了咬牙。
這幾年，她的雪女蠱越發精進，但她還是覺得不夠。
該怎麼追上志輝君？
「火影。」
宇智波佐助微微皺眉。
他雖然志不在火影，但油女志輝這麼早當上了火影，還是讓他有一種挫敗感。
畢竟那可是火影。
是木葉村真正意義上的掌權者。
換句話說，以後油女志輝就有資格管理和命令宇智波一族。
這平白無故就降了一級。
不知道為何，宇智波佐助忽然希望漩渦鳴人也在。
他的夢想一直是當上火影，想必他的表情會十分精彩。
「終於要成為火影了嗎？」
日向寧次的臉上有些恍惚。
他還記得當初油女志輝拉他進入天驅之時說的那些驚世駭俗之語。
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兒就在於火影。
或許很快就可以迫使日向一族廢除籠中鳥的制度。
一時之間，日向寧次充滿了期待。
「你們不信也不要緊。」
香磷滿臉笑容說道，「反正馬上就會公布。」
「你為什麼知道？」
山中井野忽然發現了盲點。
「你覺得呢？」
香磷雙手抱胸，問道。
山中井野捏起了拳頭。
難道說她和志輝君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咳咳。」
奈良鹿丸及時打斷了她們的聊天，說道，「等吃完飯，我們去見志輝，到時候就能確定真假。」
他連忙給秋道丁次使了一個眼色。
隊友呢？救一救！
「你們再不吃，我就要全部吃完了啊。」
秋道丁次憨憨說道。
「等等！」
犬冢牙立即說道，「給赤丸留兩個雞腿。」
「我要那個芝麻丸子。」
天天慌忙說道。
奈良鹿丸鬆了一口氣。
他越發佩服油女志輝。
熱鬧的生日宴會終究是落下了帷幕。
奈良鹿丸等人本想在飯後見油女志輝一面，但他已經先走一步。
他們也不好去打擾，只得離開。
「志輝，我去送客。」
靜音看了眼醉醺醺的綱手，說道，「你照顧好綱手大人。」
「我……我不需要照顧！」
綱手逞強說道。
靜音沒有反駁，轉身離開。
「老師，能走嗎？」
油女志輝伸出了手，問道。
「當然可以！」
綱手把他的手打掉，搖搖晃晃站起身，朝著房間走去。
但剛走兩步，她的身體不穩，就要往下倒去。
油女志輝連忙上前，扶住了她。
綱手看了他一眼，攬住了他的肩膀，整個人靠在了他的懷裡。
柔軟的觸感，帶著混雜著酒氣的香味，在空氣之中瀰漫。
油女志輝微微低頭，就能看到那呈現出飽滿弧形的和服。
他頓時覺得可惜。
因為是新年，所以綱手沒有穿平時的那件衣服。
「小鬼！」
綱手忽然喊道，「我要喝水！」
你吼那麼大聲做什麼？
油女志輝被嚇了一跳。
他還以為他的偷看又被發現。
「等下。」
油女志輝打開了她房間的門，把她帶到床邊。
綱手下意識往後一倒。
但她沒有鬆開油女志輝，猝不及防之下，他也被牽連。
「……」
油女志輝呆了呆。
這脂肪緩衝墊簡直是完美。
圓滾滾的，溫軟不失彈性。
「小鬼！你找死！」
綱手雙眼瞪著他，抬起腳，白皙的玉足踹出。
油女志輝迅速後退。
他不敢賭醉酒狀態之下的綱手能控制力道。
「你別動！讓我踩一腳！」
綱手沒命中，頓時有些惱怒。
「我去倒水。」
油女志輝看了眼那亂晃的大長腿，轉身離開。
他又不是傻。
「你這小鬼！」
綱手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很快又安靜了下來。
油女志輝拿著水杯回到了房間。
但綱手躺在床上已經睡著。
「老師？」
油女志輝輕聲喊道。
綱手沒有反應。
「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喝酒。」
油女志輝搖了搖頭，把水杯放在一邊。
他看著滿臉紅暈的綱手，幾秒後，不由得伸出了手。
手掌和臉蛋接觸，傳來了輕微發燙的觸感。
油女志輝忽然目光一凝。
他感覺到綱手在裝睡。
這是什麼情況？
油女志輝眼睛轉了轉，便彎下腰，緩緩湊上前。
綱手本來很平穩的呼吸出現了一絲混亂，長長的睫毛也在微微顫抖。
「晚安。」
油女志輝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低頭在她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他沒有得寸進尺。
對付綱手不能操之過急。
畢竟都已經這麼多年，不急這一時。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沒有真正的醉倒。
這樣的陷阱，自然難不倒他。
油女志輝離開後，綱手睜開了眼睛。
她今天確實喝了不少酒，但作為忍者，不至於醉到不省人事。
在某種奇怪的心理驅使之下，她很想知道油女志輝的想法。
雖然之前有所猜測，但現在是徹底實錘。
綱手看著天花板，怔怔出神。
半個小時後。
客人已經全部離開。
靜音頗為忐忑回到了客廳，但她沒有看到油女志輝。
在下意識鬆了一口氣，她又莫名有一絲失落。
靜音回到房間，看著天花板，思緒一片混亂。
夜色漸深。
綱手睜開了眼睛。
她將之前油女志輝所放的水喝光之後，依舊覺得口乾舌燥。
而且她是和衣而睡，也沒有洗澡，現在就覺得不太舒服。
綱手迷迷糊糊走到了客廳。
有人！
她清醒了過來，臉上露出了錯愕之色。
「你怎麼在這？」
綱手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油女志輝，不由得問道。
「桌上有水。」
油女志輝隨口說道。
「你……在等我？」
綱手微微一怔，問道。
「因為你忘了一件事。」
油女志輝伸出手，說道，「我的生日禮物。」
「沒有！」
綱手沒好氣說道。
你還我的感動！
「怎能沒有？」
油女志輝不滿問道。
「你這小鬼！」
綱手咬牙切齒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是老師？」
「當然是你。」
油女志輝話鋒一轉，問道，「但身為老師，你是不是更該送生日禮物？」
綱手面色陰沉，邁著大長腿走到了他的面前。
「老師，打人是不對的哦。」
油女志輝抬眼，目光躍過圓潤的遮蔽物，看著她，一臉笑意。
「你懂不懂尊師重道？」
綱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問道。
「我懂。」
油女志輝握住了她的拳頭，說道，「我向來都是聽老師的。」
「如果你的眼睛不亂看，還能多幾分說服力。」
綱手輕哼一聲，說道。
「我沒有亂看。」
油女志輝正色說道。
綱手的額頭上浮出了一個『井』字。
她伸出雙手，在油女志輝的腦袋上一陣亂揉。
很快，他的髮型就變成了雞窩。
綱手看著他鬱悶的模樣，笑得十分燦爛。
這麼多年過去，唯獨這點兒和小時候沒有什麼改變。
她忽然心中感慨。
是啊。
和這個小鬼不知不覺已經生活了這麼久。
真讓她離開，她不願意。
綱手想著雙手往下，抱住了他的腦袋，將他按在懷裡。
油女志輝被悶住，下意識吸氣，但全是她身上的香味。
他眨了眨眼睛，隱約能聽到她的心跳聲。
不過因為太厚，所以不太清楚。
這什麼情況？
油女志輝有些意外。
「去睡覺吧。」
綱手拍了拍他的腦袋，柔聲說道。
「那你呢？」
油女志輝悶聲問道。
「我去洗個澡。」
綱手鬆開了他，說道，「至於你的生日禮物，你明天去火影辦公室就能看到。」
失去溫暖懷抱的油女志輝有些不舍。
他還來不及思索綱手送的究竟是什麼禮物，她已經轉身走向了浴室。
油女志輝撓了撓頭。
他感覺到了綱手的轉變。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無疑是好事。
油女志輝打了一個哈欠，回到了房間。
新的一天。
吃過早飯，油女志輝就來到了火影大樓。
他看著綱手拿出了白色御神袍，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微妙之色。
這算什麼？
白袍加身？
他是不是該說一句，你害苦了我啊！
「這是為你量身訂做的。」
綱手展開白色御神袍，說道，「伸手。」
油女志輝微微一怔。
他看著綱手為自己穿上外套的模樣，莫名想到了宇智波美琴。
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有賢妻良母的那一面。
「尺寸剛剛好。」
綱手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往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不免恍惚。
在很久以前，她設想過這樣的場面。
但那個人是繩樹。
只是世事無常。
綱手沒有料想到他的死亡，也不會想到多年後還有一個人闖入了她的生活。
「老師？」
油女志輝注意到了她的發呆。
「沒事。」
綱手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
「等等。」
油女志輝意識到了什麼，問道，「這就是你說的生日禮物？」
「怎麼？有問題？」
綱手嘴角微翹，問道。
「……」
油女志輝一臉無語。
綱手笑得更加燦爛。
油女志輝不由得出神。
美人的笑，著實是賞心悅目。
「希望你的火影之路一帆風順。」
就在這時，綱手踮起腳，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
……
湯之國的居酒屋。
「自來也大爺，再來一杯。」
穿著和服的女招待靠在自來也的身上，把酒杯送到了他的嘴邊。
「這杯你喝。」
自來也的視線已經鑽到了那和服的領口之中，看到那抹白膩。
當女招待喝酒的時候，他嘴角有了壞笑，大手揚起，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酒水被灑了出來。
「哎呀，不好意思。」
自來也連忙伸出手，幫她擦拭著和服上的酒水。
女招待嬌軀一顫，但任由他占便宜。
「自來也老師！」
就在這時，漩渦鳴人闖了進來。
「你先出去。」
自來也戀戀不捨收回了手，說道，「我等會兒再叫你。」
「是。」
女招待拋了一個媚眼，然後離開。
「鳴人，我在拷問情報。」
自來也輕咳一聲說道。
漩渦鳴人一臉鄙夷。
兩年半的時間，他早就已經了解了自來也的性格。
說他是好色仙人，那是一點兒錯都沒有。
每到一個地方，必然喝酒和泡溫泉，然後寫他的《親熱天堂》。
「我在旅館收到了木葉的傳信。」
漩渦鳴人說道，「志輝馬上就會成為第六代火影。」
「哈？」
自來也站了起來，一臉驚訝。
二合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