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水門：你還偷偷學了感知？

  在京彥看來，達到綱手她們這一層次後，競選火影拼的就不是能力了。

  以她們的能力，誰也不比誰差。

  差別就是，誰在大家心中更厲害。

  這拼的就是曝光了！

  猿飛日斬把大蛇丸調離，讓綱手、自來也去做黑川的研究，確實是一石二鳥的選擇。

  不過。

  正如綱手所說，她也有她的優勢。

  京彥幫不上忙。

  火影大樓。

  「我的弟子名氣打出去了，都有人點名要他參與護送，今後肯定是咱們村的任務王牌！」

  自來也哈哈大笑。

  今天早上，從京都來的商人，指明要水門的小隊護送。

  作為老師，他自是與有榮焉。

  綱手拿著資料，都懶得理他，走到門口後，她回頭說：「自來也，有一個問題你需要考慮一下。」

  「什麼？」

  自來也停下笑聲。

  「你現在不帶隊了，最近收入還好嗎？」

  綱手「善意」地提醒。

  縮在暗部這段時間，三代雖然有發放報酬，但相比起任務絕對不多。

  若是以前，倒也沒什麼。

  但現在。

  自來也面色一苦。

  被綱手提醒，他也意識到，再這麼下去可能入不敷出。

  得想辦法！

  「不對啊！我錢呢？你現在不已經開始上班了嗎？」

  「咳，我也是領薪水，哪來什麼積蓄，伱寬限一段時間，嗯我還有約，先走一步了！」

  綱手立即開溜。

  不過，她確實約了人。

  一個曾經的手下。

  ……

  「田次，這些年你一直在做下忍的任務？」

  「對不起綱手大人，我，我實在是拿不起手術刀！我做不到像您一樣堅強！」

  看著眼前痛哭流涕的男人。

  綱手輕嘆一聲。

  田次，她曾經培養的醫療班忍者。

  在一次次戰場手術的失敗後，他逐漸患上拿手術刀就手抖的毛病，無法再進行手術。

  她也是查閱醫院資料，才知道具體情況。

  「不用怕，像你一樣的忍者在村裡有不少，過去，你們被認定為失去忍者的能力而只能執行下忍任務，但……」

  綱手語氣堅定而富有魅力，「我正是為解決這件事而來！」

  「什麼？這，這可以解決嗎？」

  田次錯愕。

  綱手點頭：「當然，我不就是例子嗎？可是，這需要長遠的研究、治療，我目前就在做這方面的工作。」

  說著，她遞過來一份名單。

  上邊全是因心理問題失去忍者能力的人，分別標註了是怎樣的心理問題，而有些還沒有標記。

  滿滿一大摞！

  綱手錶情嚴肅：「田次，這種病症不需要你拿起手術刀，但需要你更用心地去感受、幫助病人，你願意再戰鬥一次嗎？」

  戰鬥，好久遠的名詞。

  田次眼睛睜大，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他竟然還能「戰鬥」，旋即，他感覺臉上流過兩行熱熱的液體。

  原來，不知不覺，他已經流出激動的熱淚。

  「當然！」

  沒人比身陷困境的人，更明白他們有多需要幫助。

  如果有解法，田次不願坐以待斃。

  類似的情況，在之後不斷發生——

  綱手計劃內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些曾經的醫療忍者「救」回來。

  救人先救己！

  ……

  木葉外，被護送的年輕男子小聲地詢問著。

  「這位，呃，忍者先生，您為什麼要這樣走路呢？」

  「哈哈哈，當然是因為——」

  邁特凱倒立著奔跑，卻並不影響大家的前進，面對「僱主」的詢問，他只有激昂的聲音，「揮灑汗水才是青春的光輝！」

  男人沉默，過了片刻，卻還是不依不饒，跟邁特凱攀談起來。

  在前邊，波風水門、京彥一前一後。

  眼見如此，水門往後招了招手，京彥迅速湊過去。

  「水門前輩……」

  「咱們已經很熟，叫我水門就行了，京彥，這位僱主……你有沒有覺得哪裡怪怪的？」

  波風水門壓低聲音。

  京彥頷首。

  當然奇怪！

  昨天還沒什麼風聲，今天突然出現，上來點名找自己，而後點名讓他所在的水門小隊參加，顯然是衝著他來的。

  而且。

  還是護送對方回京都……

  火之國不小，但從木葉到京都不算很遠，除非身份尊貴，否則根本不需要特地護送。

  要麼就是另有所圖。

  京彥目前還沒搞清楚狀況，但隱隱有了一個方向。

  也許——

  跟自己晉升上忍有關係！

  正常而言，即便他的實力達到上忍，想直接晉升上忍依然不可能。

  如他自己所說。

  上忍是一隊的首腦人物、村子的中高層存在，絕不只看實力，還需要帶隊、指揮等多項能力，因此晉升上忍絕對要慎重。

  但是。

  自己能晉升，是因為……

  大名。

  火之國大名聽說了自己，最後對猿飛日斬的決策產生了影響，至少猿飛日斬是這麼說的。

  如果三代沒說謊，那麼，合理猜測是——

  大名想見自己？

  守護忍？

  京彥想到後世的守護忍十二士，推測此刻的大名，興許在忍者力量的掌控上有了一定搖擺。

  若是如此……

  他瞥了一眼水門和遠處的邁特凱。

  水門、他、卡卡西。

  三者可能都是大名中意的目標，那麼，在一個特殊的天才小隊中，出了邁特凱這麼一號人物，「僱主」會接近邁特凱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裡，他越發篤定猜想。

  不過。

  這一切建立在自己所知的情況下，對於沒接觸過京都、大名的京彥而言，這一切應該是未知的。

  所以，他沒有說話，而是搖頭不語。

  「火影大人也沒有提示，也許是我想多了，先護送到京都再說吧。」

  「嗯。」

  ……

  茗茶街，漩渦柚希已經上班半個月，從最初的觀察、學習，只半個月就已經開始幫忙插花。

  今日卻有所不同。

  一名前天買花的客戶特地登門回訪。

  「柚希，你的花很好看，我愛人很喜歡，非常謝謝！」

  「哪裡，我才學了半個月，裝扮都很粗糙，沒想到竟幫上您的忙。」

  柚希被誇得臉紅，連忙鞠躬還禮。

  老者感嘆著：「她最喜歡芍藥花，第一束芍藥是我自己配的，她說，你的花讓她想到了最初……」

  「您和她一定過得很幸福。」

  漩渦柚希道。

  老者沉默了片刻，接著笑說道：「是的，我們很幸福，再次感謝你的花。」

  隨後，他起身顫巍巍離開了。

  不多時，山中莉野回來。

  「柚希，竹中先生過來做什麼？」

  「他說很感謝我的花，他妻子非常喜歡……」

  柚希複述一遍。

  莉野怔了片刻，而後輕嘆：「我聽說，他的妻子昨天在木葉醫院去世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

  漩渦柚希難以置信。

  「我們店裡的花，被買過去後，要麼送給年輕的對象，要麼送去慰靈碑，要麼送去醫院。」

  山中莉野低聲道。

  「對他們而言，花是寄託情緒、思念的載體。也許，在走之前，你的花讓她想到了最初美好的時光。」

  她瞥了一眼，笑道：「不用傷心，比起慰靈碑上的名字，他們已經很幸福了。」

  「慰靈碑？木葉也會有犧牲嗎？」

  漩渦柚希抹去眼淚。

  山中莉野頷首，一邊整理花束，一邊說：「當然，自從初代火影大人離世，木葉一直處於戰爭，正因如此，我們建忍校、醫院、有了如今的醫療忍者……」

  她說著木葉的過去。

  只要有戰爭，就會有犧牲。

  漩渦柚希怔了怔。

  原來，身為五大忍村之一的木葉，同樣有戰爭、犧牲。

  「那，漩渦一族呢？木葉將它刻在護額上，可如今漩渦一族好像被滅了吧？」

  「這……」

  山中莉野沉吟片刻，道，「你在我這裡，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什麼意思？」

  「我雖然開花店，但我出身於山中一族，是一名忍者，而我丈夫更是村裡的上忍，你會相信我說的話嗎？」

  山中莉野笑道。

  漩渦柚希啞口無言。

  她明白，自己的身份瞞不過別人，她也沒想過隱瞞。

  但。

  正如山中莉野所言，對方關於漩渦一族的話，她真的會相信嗎？

  柚希沒法回答。

  「我這裡有些花，你幫我送去給客戶，他們都是普通人，順便可以跟他們聊聊看，興許有答案。」

  「是！」

  ……

  火之國京都，入城門後便是一陣喧囂。

  街道上車輛來往，很是繁華。

  除了貴族、百姓，還有一些木葉的忍者出沒，大多在街上走的都是小孩。

  這些人多數都是幫貴婦們抓完寵物，回去路上順便在城內逛逛。

  京彥不禁感嘆——

  當初，為了早點接取C級任務，他沒少刷這些任務。

  如今，任務還是那些任務，人卻換了一批。

  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入了城門，他陡然聽到一聲響。

  熟悉的聲音！

  京彥迅速看向系統面板。

  果然！

  咦，是漩渦柚希？

  【在你引導、幫助下，一名擁有特殊體質的人才加入木葉】

  【獎勵：查克拉感知（熟練）】

  查克拉感知？

  先前倒在千手扉間的筆記中，看到關於查克拉感知的部分記載，但只是基礎的記錄，並未深入剖析。

  這個術會是千手扉間的那種嗎？

  京彥不動聲色地跟上前邊水門的步伐，一邊整理著腦袋中的記憶，整理完記憶後，他不免有些詫異。

  腦海中多出不少用查克拉增強感知的技巧！

  通過這種術，可以感知到很大範圍內的人員數量，很像是千手扉間的「查克拉感知」，但又有些不同。

  範圍不如千手扉間大。

  按京彥目前得到的記憶，目前感知最多可以達到三公里，但如果有特定的查克拉氣息，這種能力可以定位追蹤。

  倒有些像是神樂心眼和二代版查克拉感知的低配版？

  直接達到熟練……

  應該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懂感知技巧，且聽力、查克拉控制能力都很強，才能跳過入門的階段。

  這種感知術配合自己的聽力，在如今的隊伍里倒是相當有用。

  京彥掃向四周。

  卡卡西和凱都會一些感知的技巧，但都不算精通，波風水門感知倒是不俗。

  可是。

  如今的波風水門還沒達到後世的實力，不曾見過他運用類似千手扉間的查克拉感知術。

  京彥沒好在這裡嘗試運用。

  他跟著水門。

  「往前，對對對！」

  「到了！」

  後方傳來聲響。

  京彥抬頭。

  大名府！

  他看向水門。

  二人對視。

  果然，被護送者是大名的人。

  波風水門回身，臉上掛著笑容：「圓市休大人，我們就送到這裡……」

  「等等。」

  圓市休笑道，「水門上忍，你們來都來了，不如進去坐坐，正好，我父親聽說木葉有一位堪比二代火影再生的天才，正想見一見。」

  「這……」

  水門看向京彥。

  果然，他的感覺是對的，這次任務充斥著怪異。

  然而。

  不等他有決定，大名府的門打開。

  圓市休喊著：「請木葉的客人們入內，父親大人要見他們。」

  「是！」

  下屬們站定，立即往府內跑去。

  京彥拉了拉水門的袖子。

  波風水門輕輕點頭，當即一番道謝，便跟著進入大名府。

  府內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不一會兒，圓市休快步入內，似乎是去找大名了。

  京彥四人在院內等候。

  「京彥，你這是……」

  「等等，我覺得不大對，先感知一下。」

  京彥蹲下，閉上眼睛，按剛才所得的能力、技巧去做，感知著體內查克拉的流動，隨後手指探在地上。

  查克拉沿著大地，往四周散播。

  旋即，他睜開眼。

  卡卡西最初不解，可隨後，他想到那天看的書中，有一本就是關於「感知」的講解。

  難道說？

  他不可思議地看向京彥。

  下一刻，京彥起身，臉色凝重。

  他遲疑片刻，跟波風水門湊近了一些。

  「大名閣下的府內，有幾位擁有查克拉，在咱們來之後，全部沿著地下通道往外走了。」

  「忍者？」

  波風水門眼皮一跳。

  大名府出現忍者，這可不是好訊號。

  不過，京彥什麼時候學會這麼強大、細緻的感知？

  要知道，大名府地盤不小，對方的查克拉波動並不強烈，他根本沒有察覺到，但京彥卻憑藉特殊的手段感知、勘察到了對方動靜。

  這種感知術很像是二代大人的那種……

  那玩意兒難度可太大了！

  短短半個多月，京彥竟有了這麼可怕的進步……

  波風水門心底吃驚，更讓他吃驚的還是京彥的消息。

  大名府竟出現了忍者！

  「敵人還是？」

  「不清楚，我只感知到他們有查克拉，而且不想讓我們知道，可從他們走地道看，至少他們對這裡的地形、路線很熟悉。」

  京彥低聲分析。

  邁特凱很老實，待在那邊繼續運動。

  卡卡西手指活動著，嘴裡念念有詞，但沒發出什麼聲音，貌似對京彥這邊沒怎麼關注，可他的位置恰好能擋住京彥與房屋之間的路線。

  大家都很有默契。

  但是。

  卡卡西內心其實很驚訝。

  剛才的感知術，很像是他看過書上所寫的，但書上寫的非常晦澀、難懂，他當時只能看懂一小部分。

  饒是如此，他的感知技巧在經過鍛鍊、修行後，也得到了十足的進步。

  不曾想，京彥非但能看懂，還掌握了那種不可思議的感知能力。

  真是了不起啊！

  不過，天才的背後，永遠是難以想像的努力……

  不能懈怠！

  卡卡西全神貫注，開始認真鍛鍊。

  角落，京彥跟水門沉默了半響，倒是水門先道歉。

  「我著急了，這種事僅憑感知怎麼可能知道，但對方既然知道大名府的地道，也許是大名的手下。」

  波風水門壓低聲音，「待會兒裝作不知道。」

  「嗯。」

  京彥頷首。

  他也是這麼想的！

  不多時，圓市休去而復返，見到他們在原地「修行」，他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

  「即便是這樣的任務，諸位也不忘鍛鍊修行，難怪能成為木葉的精英。」

  「哪裡……」

  水門客氣了一番。

  圓市休笑道：「父親大人已在屋內等候。」

  「謝謝。」

  水門跟上。

  不一會兒，在水門帶頭下，他們進入了大殿旁邊的偏殿。

  屋內，大名坐在上邊，手中拿著小扇子。

  「見過大名閣下！」

  波風水門、京彥齊聲鞠躬。

  四人自我介紹。

  大名臉上笑容洋溢，只是瞥見邁特凱的時候，浮現一絲疑惑的神色，但很快異樣神情便消失無蹤。

  「你們都是木葉的精英，特別是京彥，聽說你在湯隱村讓水之國那幫人栽了大跟頭，還從土之國咬了不少好處！」

  「身為火之國子民，這都是京彥應該做的。」

  京彥恭敬地回答。

  大名笑了笑。

  他目光掃視，道：「你們小隊倒有些意思，我聽說水門你是自來也的弟子，那位旗木卡卡西也曾是他手下，但這位……」

  「大名閣下，我叫邁特凱，是，是一名會成為體術大師的忍者！」

  邁特凱磕磕絆絆地說。

  大名大笑。

  「好，好！有志氣！」

  體術。

  不管是身份還是能力，凱跟其餘三人都格格不入。

  大名笑著，說：「我想跟諸位見見面、隨便聊聊，所以讓市休路過時，順便請你們過來，市休，你陪大家先在京都隨便轉轉。」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