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過往

  無名山洞。

  數道曉組織成員精神影像。

  鼬微抿嘴唇，輕輕說道：「枇杷十藏被殺了。」

  「怎麼會？他的搭檔可是鼬啊？」大蛇丸不著痕跡地看了鼬一眼，聲音里有一絲討好。

  鼬語氣淡漠：「敵人是三尾人柱力。」

  「也就是說，鼬在和水影交戰後，還能全身而退。」

  鼬習慣了大蛇丸話語中的討好，同樣，他也知道大蛇丸的目的。

  「……」

  距離那次聚會，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而曉組織，最終決定讓大蛇丸成為自己的搭檔。

  ……

  兩邊，是青綠色的針葉松樹密林。

  紅色的亭柱下，

  鼬看著下方，從灰白石板階梯走過來的人影。

  那人身穿曉組織的黑袍，黑袍上的紅雲鮮艷奪目，一頭黑色長髮，狹長臉頰上金黃的豎瞳，臉上的微笑顯得很討好，但笑都顯得陰冷，像一條毒蛇。

  這就是以後的搭檔麼？

  鼬往下走著。

  大蛇丸往上走著。

  兩人交錯之際……

  腥臭的氣息傳來，鼬感覺全身一緊，他眼眸中，萬花筒寫輪眼一閃即逝。

  「你知道什麼是永恆的生命麼？鼬。」

  「我還不知道。」

  「所以需要新的肉體，讓我實現永恆的絕佳肉體。」

  「說到底，這是你的欲望問題。」鼬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他想到了自己同伴。

  永遠樂觀，嚮往安穩和和平。

  川風，你還好麼？

  突然鼬心中一動，他不想再拖下去了，一切恢復原樣，大蛇丸竟然被定在下方，完全無法動彈。

  顯然，這樣的情況，也超出了大蛇丸的預料。

  大蛇丸的目光，投射向了鼬的萬花筒寫輪眼，眼眸中滿是痴迷和瘋狂。

  「多麼強大的瞳力，太美妙了。」

  鼬眉頭微皺，自己還有事情啊。

  魔幻，枷杭之術。

  精神世界中，無數巨大的漆黑鐵釺，刺入了大蛇丸的身體，大蛇丸額頭冒汗，他雙手顫慄著，就想要施展忍術。

  鼬目光冰冷，苦無划過，大蛇丸施展忍術的手，瞬間掉落在地。

  「你的任何動作，在這雙眼睛下毫無意義。」

  「大蛇丸，你還不夠……不，你的欲望，太多了。」想到曾經這傢伙進入宇智波家族，襲擊川風后引起的一切，鼬的眸光中，滿是冷意。

  鼬正要下手，嗖嗖聲中，無數忍者飛鏢灑落。

  他眉頭一皺，略微後退。

  大蛇丸身前，一個灰白頭髮的忍者，出現了。

  原來如此，藥師兜麼？

  鼬的神色更冷。

  大蛇丸卻乘著這個時間，解除了施展在身上的定身術。

  「這份情我一定加倍償還。」

  說罷，空氣中多了一陣硫磺味道，數道起爆符燃燒，鼬略一後退。

  轟隆！

  轟隆聲中，黑色的煙霧閃過，大蛇丸和藥師兜失去了蹤影。

  鼬眉頭一皺並未追趕過去。

  他雙手結印：

  通靈之術。

  一隻黑羽紅眸的忍鴉，叼著一個情報捲軸，出現在他身前。

  情報捲軸上，只寫了一句話：

  幫我拖住宇智波帶土。

  這是，川風的字跡，鼬心中一緊。

  自從當初選擇加入曉組織，刺殺宇智波帶土，破除以後的「月之眼」計劃，川風就從未主動拜託自己做什麼事情。

  他了解川風。

  川風發生了什麼？

  他目光嚴峻，過往訊息在腦海中閃過。

  萬花筒寫輪眼用太多了，容易失明，最好別用……等等，川風怎麼知道？我用了萬花筒寫輪眼？

  聯想到上一次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戰鬥，還是在水之國，面對三尾人柱力的時候。

  鼬悚然而驚。

  川風，獨自一人在水之國霧隱村。

  鼬死死地看著水之國方向，深吸口氣。

  他雙手結印，已經開始召喚所有人。

  「發生了什麼事？」

  「是鼬聚集我們的麼？」

  「不會是搭檔又死了吧？」

  陣陣竊竊私語中，鼬儘管心中焦急，但臉色淡漠道：「大蛇丸叛逃了。」

  「切，我早就知道，這傢伙靠不住，就交給我吧，他手下有我的人。」

  一個陰冷地聲音響起。

  鼬淡漠地看了眼，一個佝僂著身子，縮在傀儡裡面的蠍麼？

  他默然無語。

  一番爭論過後……曉組織的眾人，終於消化了大蛇丸叛逃的情報。

  眼見許多人都已經離開了，鼬看了眼最前方的佩恩，說道：「首領，不知道，宇智波斑在哪來？」

  「你找他？」

  「嗯，有緊急的事情。」

  「明白了。」

  「鼬，你找我什麼事？」

  宇智波帶土的聲音響了起來，鼬說道：「我有事情想跟你請教，九尾襲擊木葉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天晚上……」宇智波帶土眸光中閃過一抹陰鬱。

  「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宇智波鼬的表情不著痕跡，說道：「只是有點好奇，畢竟，那件事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那天……確實是我挾持了玖辛奈，釋放了九尾，讓四代火影戰死的。在曉組織的這段時間，你應該也明白，這個忍界充斥著黑暗，若是繼續忍村制度，名為憎恨的怪物就會不斷湧現。」

  「所以，我做出了那樣的選擇。」

  「繼續。」鼬依舊一臉淡漠，和宇智波帶土接觸的這段時間，結合川風給的情報，他早就猜到了這一點。

  這讓他又多了一個，刺殺宇智波帶土的理由。

  川風和止水說的，才是對的：

  黑暗，是可以通過努力去消除的，只要我們走在追逐光明的道路上，那麼就能夠讓現實更好。

  一味地否定現實，只是在逃避。

  曉組織所謂的「月之眼」計劃，只是虛幻的欺騙而已。

  宇智波帶土繼續道：「說起來，當時也有些意外。有人催眠了幫助玖辛奈生產的護士，想藉此提醒四代火影，差一點，我的計劃就因為他功虧一簣。」

  「幸好，絕當時跟在我身旁，早已在那個地方布置……」

  「那個傢伙……」帶土眼眸中露出一絲陰冷，「我只知道，他精通火遁、影分身，寫輪眼，當時只是中忍層次，但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宇智波家族的傢伙，和我一樣，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還有這回事？」鼬有些詫異。

  這麼多年，他了解的情報，都是當時有一個神秘忍者刺殺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幫助玖辛奈分娩的護士外，沒有人倖免於難。

  但是帶土的口吻，卻讓鼬了解到這個故事的另一面。

  帶土凝重的點了點頭，他隨意道：

  「說起來，當初你有沒有遇到，什麼比較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

  「例如，看起來比較奇怪的傢伙，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當時封印之書失竊過。那個神秘人，應該不是木葉忍者。」

  「我推測，他有兩個目的，一是拯救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另外，就是盜取封印之書。」

  「顯然，他成功看到了封印之書。」

  鼬早已經沉默良久，他腦海中，滿是川風隨意說出的禁術結印手勢。

  靈化之術、多重影分身之術、互乘起爆符、飛雷神、八門遁甲……

  川風啊，你到底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做了多少努力啊？

  「後來呢？有懷疑對象麼？」鼬的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

  宇智波帶土詫異地看了眼鼬，淡漠地吐出了一個名字：

  「宇智波止水。」

  鼬卻從心裡搖頭：

  不，絕對不是！

  這種行事風格，絕對不是止水。

  帶土接著道：「不過，宇智波止水已經死了，這件事，也算是劃上了一個休止符吧。和你的約定，是不能傷害宇智波川風和佐助，也不能針對木葉。不過，你有沒有想法，讓川風加入曉組織？」

  「我聽說過，他在木葉刺殺志村團藏，還有波之國和二尾人柱力戰鬥的事情。他也掌握那種力量，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