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手看著三個弟子很滿意自己的嘴遁術,既然當了自己的弟子那就要繼承自己的忍道,森手頓感自己的責任感提升了。
「怎麼樣想明白了嗎?」森手看著三個弟子忍不住心中好笑。
「恩老師想明白了!」三人齊齊回答。
「那好作為你們的老師對這次的教導做個總結吧。」
三個弟子立刻認真聽講。
「我的忍道是在確立自己正確的認知觀後,去做正確的事情,什麼是正確的認知觀呢,就剛剛那些強盜來說,其實他們和那些普通百姓有什麼區別呢,都是普通人,都是付出了一些東西得到一些東西。
但是通過我自己的認知來分辨,那些強盜們用掠奪這種錯誤的行為來進行高額回報,那麼我就應該阻止這種錯誤,而那些普通百姓想要付出辛苦的勞作來得到回報,在我的認知觀中這是正確的事情,那么正確的事情我就需要去幫助,所以我又安排人把他們安頓下來。
那麼如何去建立自己正確的認知觀呢?那就要去多看看,多聽聽,知道的事情多了以後再想一想,那麼心中就會有一個大概的認知。
如果有一天真遇到了與自己已有的認知相違背的事情,那麼你們就要懂得去問,問誰呢,首先要詢問自己認可的長輩,畢竟長輩經歷過的事情一定比自己要多,他們的意見很值得學習。
其次問一問陌生的局外人對這件事的看法,往往陌生人在談論跟自己無關的的事情時都比較客觀,而也因為陌生所以他們提出的意見也比較中肯。
最後問一問這件事的當事人,哪怕是敵人也要把問題問出來,沒動手之前的敵人給出的答案可以確定自己的認知,而動手以後知道答案,也能確定自己的認知。
舉個例子,兩個家族以前從無相犯,突然有一天一家來攻打另一家,如果不問緣由的話直接打起來那麼那些死去的族人豈不是死的很冤枉!
把問題問出來,你為什麼來攻打我,對方一定會說出一個理由,無論這個理由是什麼你都得到了認知,然後問一下對方怎麼處理這件事,如果對方提出的條件超過了自己所承受的最大限度,那麼沒什麼好說的,和族人們一起對抗就好了,如果對方也是來問原因的那麼雙方把事情說一說,然後找一個大家都認可的方案,這樣就避免了不必要的犧牲,最後豈不是皆大歡喜!
最後總結一下,我們人類長眼睛是用來看的,長耳朵是用來聽的,長腦子是用來思考的,長嘴就是用來問的,只有把這些都結合起來才能建立起一個完整的人生認知觀,當自己的認知觀建好以後那麼你們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有一個正確的辦法來面對。
這就是你們老師我的忍道,不需要你們完全理解,但也希望你們可以從多重角度去看待問題,希望能給你們以後的人生帶來幫助。」
森手把自己的想法說於三個弟子,三個孩子也聽的認真,這樣新奇和不可思議的想法也逐漸在他們心中發芽,直到很多年以後他們面對很多重大事件時,就因為森手的教導使他們少走了很多錯路,為此三人一直都認為能成為森手的弟子是一件榮幸的事情。
「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你們都休息去吧,不需要一直思考這些,該休息的時候要休息好,這也是我的忍道之一哦,以後的時間多的是不必急於一時,去吧!」
「是老師!」三個弟子走去休息可能今晚對他們而言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森手先是巡視了一下營地四周然後走進了福岡正明的營帳。
「來了,坐吧!」福岡正明似乎正在等著森手到來。
「那些貧民應該是想要遷移過來的普通人,強盜似乎有人為引導的跡象,來了四個忍者看樣子是來刺殺你的。」森手開門見山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出。
「恩,如果我沒想錯的話,應該是福山家派的人。」
「福山家?」森手疑惑,福山家不也是同族嗎,怎麼會派人來刺殺下一代的家主。
「福山君一,福山家這一代的執掌者,比我們大一輩分,已經有五年沒有和主家交換人員了,並且一年來斷了和主家的聯繫,主家這邊查詢了一下以往的記錄,發現十年前福山家就開始謊報收入,而且年年有向主家索要資金。爺爺這次派我來就是要處理這件事,可能也需要你出力來震懾他們吧。」
「切,大家族就是矛盾多,這是又長出一個有野心的啊!」
「沒辦法,畢竟身為貴族,家業龐大不動心那是假的,不過該處理還是要處理,家族放首位嗎!」
「行了,有需要就跟我說,具體怎麼處理我就不參與了,都是一個媽生的勸你兩句,別那麼古板,別什麼事都聽那個死老頭的,你要有主見,要不然怎麼當家主。
哎算了,我也是白操心,有那樣的爹怎麼可能生出傻子!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休息了。」森手說完就走出了營帳去休息。
看著自己親弟弟走出的背影,福岡正明面無表情,很多東西都是身不由己,這麼多年來能跳出這個家族的人物屈指可數,自己的父親算是半個,他通過掌管武士跳出家族,但他沒辦法幫自己的子女跳出來,而這個三弟,應該就是那跳出去的一位,爺爺當然想找出森手能當忍者的秘密,但是森手油鹽不進,就連森美都沒得到辦法,最後還是家族妥協了,為了得到這唯一的武力,那個老人也不得不妥協。
誰不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呢,可是那並不容易,福岡正明也只能默默的羨慕森手,也默默的替森手高興,生活在大家族中的生死存亡就都由我來承擔吧!
不過能有一個這麼厲害的親弟弟,想必有些事情應該能簡單一些,福岡正明開始思考這次風之國之行到底如何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