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成立守護忍者十二士的建議

  如果是過去的時候,大名可能要再次在自己的寢宮裡對著近侍發牢騷,口頭上抱怨抱怨一下,即便把自己氣得快要昏過去,恐怕不會有半點行動,可現在的大名不太一樣,他依然非常生氣,卻在盤算日後如何報復木葉忍者村,以懲戒至今為止的不敬舉動。

  要問為什麼,因為現在的大名已經有一柄非常好使的刀,且不像木葉忍者村那樣任意妄為,而是完全服從他的命令。

  大名以滿意的目光審視著站在不遠方的面具男子,對方便是之前攔在御駕前的自稱為鳶的忍者。當時對方說的好聽,但大名的心裡並不當作一回事,隱隱約約還因為對方獨自攔駕而感到憤恨,在讓人給他測試的時候,他偷偷囑咐不要留手。

  卻不想,大名身邊的護衛居然並非是此人的對手,要知道大名的護衛怎麼樣也有著上忍的本事,卻是輸給了對方,而且看鳶的樣子,還非常得輕鬆。

  據底下人的報告,這個叫作鳶的忍者恐怕其實力,已經超過尋常的上忍,離五大忍村的影也不會差距多少,這是非常高的評價,五大忍村的影有多少實力,他們這些同樣修行查克拉的人怎麼會不知道?

  同時,他們的心裡有一些疑慮,這麼強大的忍者為什麼會跑到這兒呢?雖然就傳統而言,忍者選擇在貴族身旁是最安全的方法,不必為生存而煩惱,但是,像鳶實力這麼強的忍者,在忍者村里也應該生活得不差的。

  作為大名的護衛,忠心耿耿的他們對於鳶的來歷進行多次的詢問,得知對方是出身平凡,機緣巧合得到查克拉修行的方法,然後經過一次次的機緣,方才走到如今的地步,因為沒什麼好的出身,又時刻被其他人給盯上,便打算找一個好主子,而最強大的火之國君主不就是最好的侍奉對象嗎?

  從邏輯上並未有什麼問題,一個沒什麼家族積累、卻可以修行到這種地步,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議,但不是沒有先例,在第二次忍界戰爭里,讓忍界所知的雨隱忍者村首領半藏可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從目前來看,鳶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但大名的護衛們都沒有放鬆警惕,他們提議讓鳶接受一種束縛的咒印。此咒印的約定出於雙方自願的原則,要求鳶不可傷害大名,服從大名的命令,對大名抱有忠誠之心,而大名無法強制鳶吐露自己的全部秘密——譬如忍術修行等方面的——只要施加這種咒印,雙方就會達成約定,誰要是違背約定,便會遭到咒印的身心束縛。

  這種咒印是自古以來,貴族們與忍者的一種約定手法,因為忍者是善於騙人的職業,要是進入大名的核心圈子裡,就必須要保證對方不會背叛,假若對方真的忠誠,便應該接受這樣的咒印。

  自這樣的咒印出現以後,背負著間諜責任的忍者幾乎不怎麼會到貴族身前服侍,因為下了這個咒印,就不可能再刺殺大名,頂多就是暗中偷偷傳遞一些情報,如果有人願意接受這個咒印,那忠誠心基本上是可以確定的。

  而鳶毫不猶豫地接受咒印的束縛,這讓大名的護衛們也不得不放下警惕,對方都已經接受到這個地步,再怎麼說,忠誠心也應該可以保證的吧?

  而大名則對於鳶的興趣越來越濃,畢竟有這麼一個實力強勁、且願意服從自己的忍者,大大滿足了大名的虛榮心,在給鳶施加咒印之後,他親自接見了這位忍者,並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噓寒問暖。

  而鳶表示自己非常理解大名的做法,而現在大名既然接納了自己,那自己必然為其肝腦塗地,浴血奮戰,替大名解決掉任何對其不敬的人。

  這句表忠心的話讓大名非常滿意,直接將對方選擇自己的近衛,有一次他對鳶說起木葉忍者村的種種不敬舉動後,鳶立即回答道:「木葉忍者村如此不敬,應當嚴懲。」

  「可對方實力太盛,非可輕易懲戒,一個不甚,就會引起國內動盪,讓其他國家有可乘之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認識,大名方才沒有選擇對木葉忍者村採取實質意義上的報復舉動。

  「先前像殿下自薦時,在下便說是為了解決殿下的心病,我已有策略,不知道殿下是否願意聽?」

  「當然願意!快快說!」大名立即說到。

  鳶便道:「木葉忍者村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是因為無所顧慮的緣故。正如殿下所說,要是雙方發生衝突,便會發生內戰,不論是殿下還是木葉忍者村,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方才保持如今的平衡。」

  「說的是啊,要是在過去,本大人還可以靠著財政束縛一下對方,卻不想對方搞出了那什麼忍者扶持商業的政策,讓忍者村介入商人的運營里,害的現在對方連財政都不缺。」大名想起這件事,就氣的心頭髮堵,「悔不當初,當年就不應該被木葉忍者村的蠅頭小利給騙過去,縱容對方採取這樣的措施,結果養虎為患。」

  當年,木葉忍者村便是靠著給大名和其他貴族分紅的方式,讓他們沒有拒絕這樣的舉措,可等他們反應過來,木葉忍者村的商業已成規模,他們已經沒法阻止,只能看著木葉忍者村形成財政獨立的局面。

  「現在要在財政上束縛木葉忍者村已是不可能的,殿下,現在唯一可以束縛木葉忍者村的方法,就是政治層面的意義上去束縛對方。」鳶說。

  「哦?可否細說?」

  「木葉忍者村不願意與殿下產生糾紛,便是因為大名殿下所擁有的實力還是非常強悍的,即便不如木葉忍者村,也能讓木葉忍者村傷筋動骨。換而言之,木葉忍者村至少在明面上,還不願意與殿下翻臉。」鳶說。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應該怎樣去束縛對方?」大名點點頭。

  「既然木葉忍者村在明面上沒法拒絕殿下,那殿下完全可以要求,以保護自身安全的名義,從木葉忍者村里選取出色忍者,主要是那些重要忍者家族和高層的子女前來保護自己,以組成名為守護忍者的組織。」鳶說,「這麼一來,殿下便可以令其安置咒印,將他們當作事實意義上的人質,木葉忍者村對於殿下的意見,就再也不能熟視無睹,必然要好好考慮。」

  大名的眼睛頓時一亮,鳶所說的這個方法非常好,大名要求忍者村保護自己是合情合理的,而對於近身保護的忍者,出於安全考慮,施加咒印也是非常合理的——過去的傳統做法,貴族與護衛在身邊的忍者關係就是這個樣子,有傳統可依,誰也挑不出毛病。

  除非木葉忍者村意圖背叛,否則就不可能不答應,如果木葉忍者村選擇前者,大名就占據了大義的優勢,木葉忍者村至今未止讓民眾所信服的聲譽不攻自破,畢竟大名的要求合情合理,忍者村沒有理由拒絕,如果拒絕,那便是懷有異志,乃是叛賊!

  而如果是後者,雖然不會打擊木葉忍者村的聲譽,卻可以令大名控制住忍者村的重要成員的子女,那樣的話,在雙方保持均勢的情況下,大名自然不可能隨便對他們動手,但忍者村也必須要多多考慮大名的意見,看上去與現在的關係差距不遠,但實際上大名這邊的分量開始增加了。

  「只是這個樣子,也只是令平衡更加穩固,還是沒法對木葉忍者村採取什麼實質意義的懲戒。」大名微微蹙眉,說。

  「您不必擔心,這只是穩住木葉忍者村,拖延時間的方法,在下看來,木葉忍者村的背叛是遲早的事,現在殿下就應該增強自身的力量。」鳶恭恭敬敬地說,「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則是增強大名身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