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含笑九泉 拜訪長老
待兩人走出院子，外面等候的猿飛新之助好奇問道：「情況怎麼樣。」
醫療忍者跟兩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會意，跟著醫療忍者一起沿著街道走了一段距離。
這時候醫療忍者才停了下來，一邊取出紙筆寫體檢報告，一邊說道：
「他的情況很不妙，體內應該有很多暗傷。
估計精神還有些問題，怕是最多只能活幾個月了。
你要有所準備。」
宇智波圖南微微一怔，落寞的點了點頭道：
「我知道了.」
猿飛新之助輕輕拍了拍宇智波圖南的肩膀道：
「我會跟火影大人替你批個長假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陪陪老人家吧。」
醫療忍者嘆了口氣道：
「哎~需要我把體檢報告給你麼。」
「不用了，先放您那吧，我怕被爺爺發現。」
宇智波圖南搖了搖頭，低著頭轉身往回走。
就在宇智波圖南轉身的前一刻，三合元良將探出來的頭收了回去，推動著輪椅回到院子裡。
雖然因為距離太遠，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但從他們的動作表情上來看。
三合元良是徹底不抱希望了。
看來我是真不行了
片刻後，宇智波圖南迎著笑臉走了進來。
「爺爺，醫生剛才還跟我誇你身體好呢，害的我虛驚一場，我先去做飯了。」
三合元良含笑點頭道：
「少做幾個菜，反正吃不完，別累著了。」
半個月後。
深夜。
三合元良的家中。
「吱~」
臥室門被緩緩推開。
但見已經瘦成皮包骨頭的三合元良艱難的推著輪椅進入臥室。
「砰。」
「咕咕~」
「咕咕~」
窗外傳來刺耳的鳥叫聲。
「煩人的東西。」
三合元良側目看向窗外，枯瘦的臉龐閃過一絲陰鷙之色。
只見外面天空是濃烈的黑，幾近是絕望的顏色，沒有月光和星光，仿佛是烏雲遮蓋了天幕。
幾隻黑色鳥影時不時從夜空中掠過。
三合元良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在床腳的機關扭動了一下。
「咔咔咔」
但見整個床向一旁平移開來。
床下的地板也自行朝著兩旁平移，露出一個巨大的金屬方形暗坑。
只見坑壁上雕刻著簡易的封印術式。
坑中則堆滿了成捆成捆的鈔票以及一小堆捲軸。
三合元良深吸一口氣，艱難的俯下身，從暗坑中取出一枚捲軸展開。
只見捲軸上記載著：
宇智波圖南，年齡七歲半。
木葉新一代天才，宇智波後裔。
擅長幻術，做事細心。
已知擁有水、火、雷、土四屬性查克拉，風屬性查克拉未檢測。
因父母死亡而開啟三勾玉寫輪眼，真實天賦疑似超過卡卡西。
實力大致為中忍與上忍之間。
缺點：太過善良、同情心泛濫、內心孤獨、渴望他人認同。
良久後，但見三合元良長嘆一口氣，將關於宇智波圖南的情報捲軸合起，放在腿上。
然後從懷裡取出一枚儲物捲軸展開，雙手顫顫巍巍的結印，將坑中的大部分鈔票和情報捲軸收入其中。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三合元良並沒有把宇智波圖南的情報捲軸放進去，坑中也還留下了大約五百萬兩的鈔票。
苦等了半個月，今天宇智波圖南終於回家了一趟，才讓三合元良找到了機會。
但見三合元良定了定神，咬破手指一下又一下結起了印。
「吱~」
突然，三合元良聽到身後響起刺耳的開門聲，結印動作一頓，猛地轉過頭看去。
只見臥室門已經被拉開了一條縫，一隻猩紅欲滴的三勾玉寫輪眼正漠漠的注視著自己。
門漸漸被推開，露出門外面含詭異笑容的宇智波圖南。
三合元良身子微微緊繃，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之色，故作鎮定道：
「圖南.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是說要回去祭拜父母麼。」
宇智波圖南腳步輕抬，朝著三合元良緩緩走來。
「這段時間你每天都勸我回家。
軟磨硬泡了這麼久，我哪能猜不到你的心思。」
三合元良將頭轉了過去，眼底閃過一抹驚疑，隨即將頭低下，一臉落寞道：
「對對不起.
爺爺時間不多了，不想你太難過，所以準備今晚就自殺。」
說話間，宇智波圖南已經來到了三合元良身側，眼眸低垂瞥了眼坑中剩餘的鈔票。
然後側目看向三合元良腿上的兩枚捲軸，徑直伸手抓去，淡淡道：「這些是什麼東西，我能看麼」
嘴上說的客氣，但手卻已經朝著捲軸抓去。
三合元良本能的想將捲軸收起，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但才剛握住捲軸，便感覺到一股拉扯力將兩枚捲軸搶走。
見捲軸已經被搶走，三合元良也就順勢說道：
「這當然可以」
但見宇智波圖南取過捲軸展開，入目的便是關於自己的情報。
嘴角當即勾勒起一絲冷笑，不慌不忙的展開另一枚儲物捲軸，從中取出了幾枚情報捲軸，隨意翻了翻又放了回去。
三合元良此時額頭已經浸滿了汗水，手指微微顫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見宇智波圖南輕笑一聲，不但將包括自己的情報捲軸一起塞入儲物捲軸中，更將坑中剩餘的五百萬兩也收了進去。
隨後轉過身俯視著三合元良，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沒想到你整天足不出戶，竟然還能知道這麼多木葉忍者的情報。
真是厲害呢。」
三合元良輕咳一聲，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道：
「這些情報都是我出於以前的職業習慣記下的。
你看了也好，這上面還有我對你的情報分析。
作為忍者的你還是太善良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太容易輕信別人。
這樣會吃大虧的。」
「用不著以後。」
宇智波圖南看著手中的儲物捲軸滿意的點了點頭，更是當著三合元良的面將儲物捲軸塞進自己的忍具包中，悠悠道：
「別急，你可以慢慢想個合理點的理由，雖然我也不會信。
但我可以學習一下前輩編造謊言的能力。」
三合元良聞言，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宇智波圖南，隨後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輕嘆道：
「孩子，遺囑我已經寫好了，就埋在院子裡的樹下。
以後這一切都是你的，包括那把查克拉武器還有這房子。」
宇智波圖南聞言嘴角閃過一抹笑意，轉身來到窗口，望著漆黑的夜色輕吐道：
「這種情況下，先打一手感情牌確實是個好策略。
不過，既然這一切都是我的，你又為什麼要把大部分財產封印進捲軸里。
還準備結通靈術的印。
你除了我，無親無故，你又想把這些東西給誰呢。」
三合元良一臉淡定回道：「我只是想跟我的通靈獸道個別」
宇智波圖南聞言猛地轉過身，雙手鼓起掌來，一臉讚嘆道：
「前輩就是前輩，謊話張嘴就來，說的跟真的一樣。
搞得我都差點以為你不是要給敵村傳遞情報了。」
三合元良一聽瞬間炸了毛，雙眼圓睜，一臉激動道：
「圖南，你想多了，我一直都是木葉的人。
更是你的爺爺，我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嗎。」
看他那副捶胸頓足的模樣，若宇智波圖南真是那種傻白甜，恐怕還真會被糊弄過去。
只見宇智波圖南緩緩攤開雙手，背對著窗戶，鏗鏘有力道：
「我才是木葉的人，守護木葉安危是我天生的使命。
你這個卑劣的敵村間諜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妄想欺騙我的感情。
真當我沒是那種沒帶腦子的人麼。」
三合元良胸口不停的起伏，最後長嘆一口氣，低聲道：「圖南，我沒有想要騙你.」
宇智波圖南嗤笑一聲，從忍具包中取出自帶的儲物捲軸展開，雙手結印從儲物捲軸中取出一大桶燃燒油。
但見宇智波圖南提著燃燒油來到坑邊，一邊往裡面倒著燃燒油，一邊悠悠道：
「沒關係，騙沒騙都對得起你這個結果。
總不能你沒騙我，我就讓你把情報傳遞給敵村吧。
那我豈不成了你的同夥了。」
三合元良看著宇智波圖南往坑中倒油，雙手緩緩握緊，咬牙道：
「圖南，你不要亂猜測了，我是你元良爺爺啊！
我是初代時期的暗部小隊長，我怎麼可能是間諜。」
然而宇智波圖南對他的解釋充耳不聞，繼續倒著燃燒油，漠然道：
「別裝了，我一開始就知道你不對勁。
每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都有活下去的意義所在。
我第一次給你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那把刀和相框上沾滿了灰塵。
落灰就代表不常碰，也就代表它們對你不重要。
一個武士家族的傳人不重視刀。
一個失妻喪子的老人不重視親人。
你說這會不會有點不太正常。」
三合元良閉上雙眼，輕聲道：「我行動不便。」
宇智波圖南輕輕點了點頭道：
「對啊，你就是為了表現你的行動不便，所以刻意讓屋裡落滿灰塵。
也同樣因為這兩樣東西對你無關緊要，所以你下意識的把它們跟其他雜物歸為一類。
你還刻意壓低僱傭價格，因為你打聽過新成立的水門班情報。
知道只有水門班有很大概率會接這個任務。
甚至你還故意表現的又倔強又可憐，想讓我對你產生憐憫之心，從而拉近兩人的關係，更容易獲取你想要的情報。
你知道嗎，我在對你起疑心後，專門把這個相框放在顯眼的位置。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能夠反應你最真實的想法。
你每次看見這個相框的時候，瞳孔聚焦處都不在你的妻子和兒子身上，而在你自己。」
「咳咳~」
三合元良重重的咳了一聲，臉上漸漸浮現出愧疚、悔恨之色，沉聲道：
「對不起當初在戰場上是我怕死
是我背叛了木葉，把木葉的情報泄露給了敵村。
他們後面還聯繫上了我，如果我不給他們做間諜，他們就會揭發我。
那樣的話，我一定會死的。
圖南，你爺爺是個懦夫
堂堂暗部小隊長，為了活命背叛木葉，留下把柄在敵村手中。
為了名聲與利益，幾十年如一日的搜集情報傳遞給敵村。
我內心的愧疚，令我愈發孤僻，不願與他人太過接近。
唯一能陪伴我的，只有金錢。」
說著說著，三合元良已經淚流滿面，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了指宇智波圖南腰間的忍具包道：
「剛才我確實是想要把那些東西傳給敵村。
這其中有我攢的一筆錢
是我給敵村的封口費，為了死後保留名聲。」
然而三合元良的話語依舊沒能打動宇智波圖南。
只見宇智波圖南將燃燒油倒完後，便來到三合元良身後，輕輕推著輪椅，緩緩向前駛去。
三合元良眼眸低垂，看著越來越近的油坑，用解脫的語氣長嘆道：
「你要殺我，就殺吧。
死了一了百了，不用在意什麼名聲。
是我對不起木葉，對不起三合家族.」
話音一落，輪椅驟然停下。
此時輪椅也剛好處於油坑的邊緣。
但聽宇智波圖南冷聲道：「你不是三合元良。」
三合元良聞言一臉茫然道：
「圖南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不是三合元良又會是誰？」
宇智波圖南將上半身壓低，伸出手輕輕颳了刮三合元良耳鬢上浸滿的汗水，淡漠道：
「回答的挺快啊。
人在第一次接收到不能理解的信息時。
大腦會在幾秒內全力對信息進行分析，行動和話語都會短暫停頓。
當然，這只不能代表所有情況。
還是那個理由。
武士傳人不愛刀，孤寡老人不愛親人。
最有漏洞的，就是你給我講解的武士精神跟我看過的一本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
幾乎沒有你個人的見解。
我猜，你應該是為了偽裝，專門背了這方面的知識，方便應付其他人吧。」
說完，便見宇智波圖南伸手一推，將三合元良連人帶輪椅一起推入油坑中。
不顧三合元良在油坑中掙扎著想要爬出。
宇智波圖南將柜子上的相框取下，看著上面幸福的一家三口，悠悠道：
「居卑流麻，你偽裝的時間很久了吧，久到你甚至都以為自己就是三合元良。
眼睛最能讀懂一個人，這張照片上的眼神跟你完全不搭邊。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忍界肯定除了變身術以外有其他的方法變成另一個人。」
在聽到居卑流麻四個字時，坑中的三合元良已經放棄了掙扎，整個人一臉呆滯望著宇智波圖南喃喃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突然，三合元良笑了，臉上浮現出瘋狂之色道：
「你早就懷疑我了.是你在一直欺騙我
我居然會被一個小孩子給騙了。
虧我還動了私心，不想你的情報泄露出去。
哈哈啊哈」
宇智波圖南沒有去看癲狂的三合元良，也不會跟他解釋為什麼自己知道他原本的姓名。
而是單手快速結印，從口中吐出一縷火苗將手中的相框引燃。
「老老實實待著不要動，不然的話，我會上報木葉，讓暗部搜查你的記憶。
幸好你遇見了我，我比你更希望你能死後保留一個好名聲。
我可不想你的污點在死後滴在我這張白紙身上。」
說罷，便見宇智波圖南將燃燒的相框朝著油坑中拋去，轉身就走。
轟~
大量的燃燒油在遇見明火的瞬間便被引燃。
「你騙我！」
熊熊烈火須臾間便將三合元良籠罩其中，照亮了整個屋子。
剛剛踏入院子的宇智波圖南立馬感覺到體內湧起一股暖流緩緩散至全身。
略微感知了一下。
自身查克拉幾乎沒有增加多少，精神力也不是很多。
但是腦海中卻多了許多關於忍者的經驗，以及十幾門新的術。
當然，三合流刀法也在其中，只不過似乎才剛入門而已。
雖然跟期望中的效果相比差了很多，但也算不錯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老傢伙年輕的時候有點東西啊。
其中有好幾門術在宇智波圖南眼中的實用價值都堪比禁術了。
不說瞬身術這種木葉上忍都會的忍術。
居卑流麻還掌握了影分身之術以及一門叫做變化術的S級忍術。
沒錯，不是變身術而是變化術。
變化術是一種特殊的忍體秘術，能夠改變自身身高外貌以及聲音。
只是釋放變化術需要大約十分鐘的時間。
這種術的好處就是不會被識破。
並且不會影響到戰鬥。
變化後只要不主動解除，哪怕白眼也看不出來。
想必這個居卑流麻就是使用變化術變成了三合元良的模樣，這才潛伏進了木葉。
只不過擔心變化後的差異被人看穿，所以主動辭去職務，裝作因親人離世而性格孤僻，以此減少跟鄰居的交流。
宇智波圖南現在直接學會了瞬身術和影分身之術。
這兩門忍術能夠為自己領悟瞬分身之術提供幫助。
相信自己只要加把勁，用不了多久就能領悟這項奧義，極大提升戰力。
至於居卑流麻這個名字，以後永遠不會被人知曉。
有的只是一個不願在病床上苟延殘喘，選擇以自焚這種方式結束自己性命的初代時期暗部小隊長：三合元良。
數分鐘後，幾名木葉警備隊成員從外面翻入小院。
警備隊隊長當即對著著火的屋子開啟寫輪眼，神色淡漠道：
「裡面已經沒有活人了。」
身旁的一名警備隊成員側目道：
「火這麼大，要不要我去通知會水遁的忍者來滅火。」
警備隊長用鼻子嗅了嗅，擺了擺手道：
「不用通知了，這是油，一旦用水遁的話，火勢會進一步蔓延。
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查明是誰放的火。」
幾名警備隊成員當即在院中散開，尋找線索。
將近半個小時後。
一道瘦小的身影將院門撞開，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已經燒成廢墟的屋子。
警備隊隊長側目瞥了一眼，輕聲喊道：「圖南。」
「爺爺！」
但見宇智波圖南悲呼一聲，當即朝著廢墟衝去。
那名警備隊隊長一個瞬身攔在宇智波圖南跟前，將其肩膀死死按住，沉聲道：
「別衝動，裡面的火還沒完全結束。」
宇智波圖南瘋狂掙扎，大叫道：「別攔我，我要去救爺爺。」
警備隊隊長朝著身旁的隊員招了招手。
只見那名隊員將一張紙遞到了宇智波圖南跟前，冷漠道：「先看看這個吧。」
宇智波圖南掃了一眼紙，頓時瞪大雙眼，滿臉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警備隊隊長。
警備隊隊長眼底閃過一絲不忍，點了點頭道：
「這是遺囑。
你爺爺知道自己快死了，所以他選擇了自殺。」
隨後兩日。
宇智波圖南將三合元良的骨灰風光大葬。
當然，三合元良屋子的地契，錢財以及那把查克拉短刃也都順理成章的歸屬到了宇智波圖南名下。
三合元良的事情搞定了，宇智波圖南也就回到了宇智波族地。
第一件事，便是拜訪許久未見的大長老。
大長老家的客廳里，兩人相對跪坐著。
大長老看著背著查克拉短刃，且又長高了不少的宇智波圖南，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看來你這次失算了，那老傢伙這麼快就死了。」
宇智波圖南輕抿一口茶水，一臉風輕雲淡道：「沒關係，收穫頗豐。」
大長老也端起茶杯，含笑點頭道：
「也對，他的這些財產最後都歸了你，光這把查克拉武器就價值不菲了。」
宇智波圖南搖了搖頭，淡淡道：
「這些都是身外之物。
此行最大的收穫還是元良前輩這段日子的悉心教導。」
大長老眉頭一皺，實在想不通一個平民忍者能教宇智波圖南什麼東西。
當即一臉疑惑道：「他能教你什麼？」
宇智波圖南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將茶杯放下，然後緩緩抬起右手，作拈花指狀。
風屬性查克拉漸漸在指尖凝聚成一顆米粒大小的小球。
然後輕輕一彈。
「噗~」
一個壓縮空氣彈丸從宇智波圖南的手指間彈射出去，撞擊在牆壁上。
將牆壁打出了一個孔洞。
下一刻，一縷光束從孔洞中射入房間，剛好照在大長老的臉上。
這正是三合元良在潛入木葉前的拿手絕活，B級無印忍術：風遁·空氣丸。
宇智波圖南也想過模仿螺旋丸讓空氣丸進行旋轉，但都失敗了。
畢竟空氣丸的體積實在是太小，很難控制。
大長老絲毫沒有在意牆壁破損，反而一臉激動的起身來到孔洞面前仔細打量。
「這是.你居然有風屬性查克拉。」
宇智波圖南扶了扶眼鏡，含蓄一笑道：「前段時間測試出來的，我也沒想到我能夠僥倖擁有五種查克拉屬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