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炫我嘴裡【4k】

  在日向衍脫口就是一句「我是孩子他爹」之後,輝夜姬的臉上頓時就是一片緋紅。【Google搜索】

  「哼。」

  她跺了跺腳,迅速逃離了現場,躲進了房子裡。

  日向衍看著輝夜姬逃開的背影,伸手撓了撓後腦勺,他也反應過來了自己剛剛腦抽說了什麼。

  也許本來是個誤會,但沒準,誤著誤著,就會了呢?

  日向衍連忙追上去,跟在她身後閃身進了房間裡。

  兩人濕漉漉的樣子此刻顯的頗有些狼狽,而輝夜姬自顧自的走到椅子前坐下,翹起一隻小腳,伸手捏住已經濕透了的絲襪前端。稍一用力,就把腿上的過膝襪扯了下來,然後便如法炮製,把另一隻腿上的絲襪也扯了下來。

  這不是日向衍第一次看見輝夜姬那雙小巧的裸足了,但那雙足,就猶如一塊質地上乘的凝脂一樣,白裡透紅,無論再看多少次都不會覺得膩。

  被濕透的絲襪裹著雙足的感覺確實不是很舒服,當她把這兩條絲襪從腿上褪下之後,頓時感覺舒服看來很多。細長的腳趾不自覺的伸展開來,隨後又微微向下蜷縮,晶瑩剔透的模樣,可愛極了。

  說的文雅一點,叫作惹人憐惜,忍不住叫人捏在手裡好生把玩。

  說的粗俗一點,叫炫我嘴裡!

  明明日向衍的目光一如既往,輝夜姬此前從不會在意日向衍火熱的目光,但不知為何這一次,她卻感覺有些難為情,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想要一腳踹在他臉上的衝動!

  「哼!」輝夜姬重重的哼了一聲,不過比起氣憤,那語氣中更多的可能是為了引起日向衍的注意。

  日向衍把目光從輝夜的秀足上挪開,笑了笑便走進廚房燒洗澡水去了。

  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輝夜姬坐在日向衍的對面,兩人就這麼幹看著,誰也沒先開口。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一向很有耐心的輝夜姬此時卻只覺得內心瘙癢難耐。

  這個傢伙到底知道多少關於我的事情?還有大筒木本家來追殺又是怎麼一回事?

  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輝夜姬瞪了他一眼後說道:「你再等什麼?」

  日向衍:「我在等你問我啊?」

  「呵?」輝夜姬氣的熊都大了,「我不問你就不會主動說嗎?」

  「你不問,我怎麼知道要說些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知道些什麼?這讓我怎麼問?」輝夜姬都氣笑了,日向衍還一副一臉無辜的模樣。

  「停停停!」日向衍連忙伸手打住,以免兩人繼續套娃下去,斟酌了一下後說道:「我知道的東西也並不多,因為你留下了一些後手修改了忍界的歷史。」

  「那關於大筒木本家來追殺我的事情呢?」輝夜姬盯著他他。

  日向衍偏頭:「那個啊!來忍界的大筒木一共有三個,分別是大筒木桃式,大筒木金式,大筒木浦式。」

  「就這三個廢物?」輝夜姬歪了歪頭,有些疑惑。

  不應該啊?

  日向衍反駁道:「至少在我所知道的時間裡,就只有這三個。況且,你遲早是要和他們對上的。

  真打起來,你只會完全只依靠自己強大的力量,戰鬥經驗什麼的,幾乎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若是你同時面對這三人,他們配合稍微好一點,便能將你拖入下風,甚至伺機拿下你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要太過與相信自己的力量。」

  「好吧,不過我覺得...」

  輝夜姬話還沒說完,一道巨大的轟隆聲傳來,連帶著房子都顫抖了一下。

  「怎麼回事?」

  日向衍睜開白眼,片刻後一臉古怪的說道:「輝夜,你臥室塌了。」

  輝夜姬一臉疑惑的睜開白眼,「你造的房子這麼不結實?下一場雨就塌了?」

  「?」日向衍反駁道:「你為什麼不想一下之前是誰放了一發神羅天征,我覺得當時房子沒塌就已經足夠證明它的結實程度了。」

  輝夜姬怒目而視:「所以今晚怎麼辦?」

  「要不然你睡我房間?」

  「那你呢?」輝夜姬的目光逐漸危險起來。

  日向衍拿出一卷醫書揮了揮道:「我通宵。」

  「哼。」輝夜姬輕哼一聲,「如果你今晚想做點什麼?我不介意再來給你來一發,我說的是神羅天征。」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剛剛在院子裡攤牌之後,輝夜姬忽然覺得睡他的床也不是不行。

  難道說,真如他所說,他是孩子他爹?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輝夜姬跟在日向衍身後,這還是她第一次走進這個房間。房間倒是很簡單整潔,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套桌椅,桌子上堆著幾個捲軸,都是他這段時間一直在看的醫書。

  之前說著沒啥,但真正進來之後,輝夜姬卻突然覺得有些尷尬了。

  其實日向衍也覺得有些尷尬,一個快三十歲的靈魂裝在一個十二歲的身體裡,真要是想做些什麼,卻有些有心無力。

  別誤會,他說的並不是能力不行,他指的是,身軀大小不匹配的話,能用的姿勢沒幾個。

  若是小馬開大車,那並非日向衍所願,他不喜歡被動的感覺,他更喜歡把換擋和加油門的權利掌握在自己手中。

  日向衍拿著醫書坐在桌子前,背對著床鋪,聽著身後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日向衍仿佛能在腦海中勾勒出此刻身後的幾分香甜。

  他努力的咽了口唾沫,把腦海中的危險念頭逐出腦海,翻開醫術,試圖轉移注意力。

  可惜,他並沒能做到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身後事。

  身後的輝夜姬同樣也淡定不下來,覺得自己心裡仿佛有一萬隻十尾在到處亂撞,整個人都在發燙,就連蒼白色的皮膚都變得紅潤了幾分。

  有些時候,半遮半掩比直接來吧更撩人心弦。

  直至脫下了所有外衣,身穿著日向衍親手織出來的肚兜鑽上床後,輝夜姬仍然覺得有些尷尬。

  這是他的床。

  床單和被子上全是他的氣息。

  他是孩子他爹...啊呸!

  和日向衍待在一起這麼久了,原本熟悉的氣息,換了個環境,戳破一層窗戶紙後,卻能讓人胸腔里的心跳愈發的快了起來。

  這真的能睡著嗎?

  輝夜姬覺得自己今晚不睡也行,雙腿夾著被子,轉身朝向日向衍。而日向衍正拿著一卷醫書,一隻手撐著下巴發呆呢,手裡的捲軸一直都沒動過。

  其實輝夜姬不知道的是,小日向衍此時也呆滯的朝著天花板發呆呢。

  似乎是感受到輝夜姬的目光,日向衍轉頭看向她。

  那側臥在床上,雙腿夾著薄薄的被子,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露出一截香嫩巨滑的肩膀...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這樣很容易引人犯罪嗎?

  日向衍竭力的克制著自己,直接迴轉了腦袋:「快睡吧,通宵多大點事,我以前經常通宵呢。」

  但,網吧通宵和現在這個通宵能是一碼事嗎?

  兩人一時無聲,各自里腦子都是一團亂麻。

  尤其是輝夜姬,她非常清楚自己是個禁欲主義者,她更不可能瞧得上這個星球上的土著。但日向衍是穿越時間而來,那雙純淨的白眼又確確實實的證明著,他真的是她的血脈後代。

  時間長河,即使是大筒木一族,也沒能窺見它的一絲皮毛。若是這樣的話,那句「我是孩子他爹」其實極大概率是真的。

  那自己到底該怎麼面對他呢?

  日向衍呆滯的看著手中的醫書,忽然問道:「輝夜,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啊?」輝夜姬有點緊張的捏著被子的一角,「我...我不知道。」

  日向衍咽了咽口水:「那若是有一天,我忽然要離開你,你會同意嗎?」

  「你要離開,那是你的意志,和我有什麼關係?」

  日向衍心念一動,轉過身來,蹲在床邊,幾乎快要湊到輝夜姬的臉上。

  也許是膽子肥了,也許是壓抑的太久了,在輝夜姬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日向衍伸出舌頭滑過她的臉頰。

  「這個味道是說謊的味道,大筒木輝夜!」

  輝夜姬怒目而視:「你......」

  日向衍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上:「查克拉可以反映一個人的內心,無論是此刻的情感,亦或者是心底的願望,都可以通過查克拉傳遞給他人。」

  日向衍伸出一隻手捏起輝夜姬的手,撐開她的拇指,十指相扣。體內的查克拉洶湧的沸騰著,連帶著將輝夜姬體內的查克拉也帶動了起來。

  兩人的查克拉在這時連結在一起了,同時連結在一起的,還有兩個漂泊此界的孤寂心靈。

  夜闌臥聽風吹雨,烈馬冰河入夢來。

  【不是錯字,烈馬是誰,冰河是誰,不用我多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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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內容是填坑,是黑絕視角】

  木葉36年,時值第二次忍界大戰。

  一隻黑白相間生物從地下,輕易的繞開了感知結界,破開木葉的防禦結界,潛入到了木葉村內。

  黑白絕在一個隱秘的角落從地下鑽出來,變作一個日向分家的忍者模樣,緊接著它又從體內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火之國大名的邀請函,敲開了日向一族的族地大門。

  一路上暢通無阻,黑白絕輕易的就見到了時值日向一族族長夫人的日向瑾。

  「瑾大人,這是來自火之國大名的邀請,為了慶祝火之國公主的誕生,特邀您前往國都參加公主的生辰宴。」

  火之國也確實有個公主誕生了,邀請日向瑾前往參加生辰宴也是真的。黑白絕只是殺死了那個真正的信使而已,那個送信的不過只是個普通人,他的體內沒有查克拉,白絕無法變作他的模樣。

  日向瑾接過邀請函看了看,確認真假之後,猶豫道:「現在正處於第二次忍界大戰,我若是在這個關鍵時刻離開木葉,恐怕...」

  黑白絕變作的分家忍者輕聲說道:「因為戰爭的緣故,信使並沒有真正來到木葉,而是送到了日向一族在火之國國都的產業。

  隨後這份邀請函是幾位分家忍者走的密道偷偷送到木葉村內的,火之國國都離木葉的距離算不上太遠,若是瑾大人帶好護衛,在分家的護送下走密道,便可安然無恙的抵達國都。」

  密道,是日向一族通過國都與木葉村中間的各處產業挖通的隱秘通道,這些通道位於地下,而出入口只在這期間的各個產業內部。

  日向瑾點了點頭:「你先在門口等一下,我去問問日足。」

  「是。」黑白絕變作的分家忍者告退,在族長家的門口等候著。

  約莫半個小時後,黑白絕收到了日向瑾啟程的通知。

  隨後黑白絕又換了個模樣,前往日向族地內的某個地方,輕輕敲開了日向德間家【主角的生父】的大門。

  開門的是一位婦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

  婦人看見黑白絕的時候便喊道:「羽織,是瑾大人有什麼吩咐嗎?」

  羽織,是日向瑾的貼身女僕,而這位婦人,自然就是日向瑾的護衛隊成員,日向衍的生母了。

  黑白絕變作的羽織拉著婦人的手走進屋內,小聲的說道:「直子,瑾大人要走密道前往火之國國都,瑾大人特意讓我來通知里,並幫你照顧一下你的孩子。」

  「好,我準備一下。」直子並沒有懷疑羽織的真假,她私下裡和羽織,還有瑾大人的關係都挺好的。

  黑白絕變作的羽織目送直子離開,輕輕拉上大門,隨即便露出一抹恭敬的神色,看向懷中的嬰兒。

  黑絕從「羽織」的身體裡鑽出來,俯身在嬰兒身上,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父親大人,靜候您的甦醒。」

  雖然黑絕身為輝夜的意志,但它並不知道為什麼要先把它的父親大人餓死,在餓死的那一瞬間再把煉製好的「丹」餵進父親大人的嘴裡。

  不過,他只需要遵循輝夜的意志就好。

  木葉四十七年。

  黑絕躲在地下,緊緊的跟著它的父親大人,只有當父親大人封印了體內的查克拉時,他才敢接近到如此近的距離。

  趁著小南不注意,將一枚「丹」放入到那杯熱牛奶中,這對黑絕而言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隨後它重新潛入地下,直到親眼目睹日向衍將那杯加料的熱牛奶喝下,它才不舍的離開。

  木葉四十八年。

  父親大人已經通過龍脈回到千年之前了,不過身為孩子的它,卻不能靜靜的等候父親大人的回歸,因為它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個名為葉倉的蠢女人快要死了,不管父親大人到底有沒有看上她。

  但身為人子,它不能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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