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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賓收到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接見。
日向賓熟練的來到火影辦公室,面對著辦公室內除了波風水門之外,還有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兩人,做出姿態,行禮開口道:
「火影大人,炎長老,小春長老。」
「賓君,有一個緊急任務交給你。」
波風水門略微點頭示意,對日向賓開口道:
「近日,三代目直屬的木葉暗部在田之國境內發現了疑似大蛇丸的蹤跡。所以需要你去田之國境內,打探叛忍大蛇丸的確切消息。如情報屬實,儘可能的把大蛇丸給抓回木葉村。」
關於這個任務,波風水門沒有做過多思考便交給了日向賓。
現在木葉的忍者中,日向賓的實力最強,他最放心。
換做其他忍者,很有可能被大蛇丸反殺。
大蛇丸可不是其他臭魚爛蝦,哪怕他手下除去日向賓之外,已經晉升上忍四年的旗木卡卡西,也絕非大蛇的對手。
至於沒有要求日向賓必須活捉大蛇丸,自然是因為大蛇丸滑不溜秋,很難被抓捕,不然也不會叛村整整四年,黑市懸賞突破五千萬兩,依舊沒有人將其抓捕。
「我知道了,馬上就出發。」日向賓點了點頭。
「嗯,去吧。」
簡單收拾一番過後,日向賓便直奔田之國。
憑藉波風水門的情報,以及對原著劇情的了解,日向賓確定大蛇丸就在田之國境內。
他這次去田之國,多半是要讓大蛇丸褪下一層皮的。
……
與此同時,木葉村外。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和一代鍋影志村團藏正帶領著十數名暗部精英、悄悄咪咪在暗處隱藏十幾名根部忍者,走在去往火之國國都的路上。
這一次,他們打算去找火之國大名,商量一些秘密事件。
出發半日後。
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等人遠離木葉村的同時,一道戴著面具的身影突然出現,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來人正是「神組織」的首領宇智波青城。
「是誰?」
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以及四周隱藏的十幾名暗部忍者,全部都對準了眼前的神秘人宇智波青城,隨時準備發動進攻。
至於悄悄咪咪的十數名根部忍者,眾人並不知道,已經被宇智波青城連同白絕無聲無息的幹掉了。
超影級的宇智波青城,再加上白絕的協助,對付十幾名根部忍者,不過是手到擒來。
「殺死你們的人!」
面對著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兩個老狗,宇智波青城面具下一張臉猙獰著。
他和黑絕早已計劃好找到一個計劃滅殺日向賓。
但是因為日向賓的實力過於強大,宇智波青城打算不留遺憾,決定在滅殺日向賓之前,先殺掉殘害他親愛家人的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
於是,他帶著黑白絕一直在木葉村外蹲守數月,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共同離開木葉村,這個對他來說絕佳的機會。
「哦?」
面對宇智波青城囂張的話語,猿飛日斬表情疑惑,手上動作卻沒停,一招就【土龍之術】朝著眼前的宇智波青城咬了過去。
猿飛日斬,老銀幣之名,名不虛傳。
在猿飛日斬動手的同時,四周的暗部也跟隨對宇智波青城發動進攻。
當然,這一切,對於擁有「仙人眼」和「仙人體」的宇智波青城來說,不值一提。
宇智波青城一躍數十米,輕鬆躲避攻擊的同時,在空中開始結印。
【木遁——樹界降臨!】
無數又粗又硬的樹木從地底拔起,咬向包括猿飛日斬在內的場上所有忍者。
「納尼?!」
面對這一記大招,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表情變得無比震驚。
要知道,他和志村團藏為了木遁,人體實驗了十年,犧牲了數百名忍者,都未得以成功。
結果眼前的神秘人竟然連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木遁的大殺招都能輕鬆使出來。
因為木遁,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也確定了眼前的宇智波青城便是偽裝成宇智波斑的神秘人。
隨著樹界降臨,志村團藏退出包圍圈,一個相對安全的地點。
他手臂上的初代細胞,和僅僅五隻三勾玉寫輪眼的底牌還不能暴露。
僅僅憑藉單手操風遁,戰鬥成果收效甚微,不如在一旁觀戰。
而且,他相信,即便是木遁,猿飛日斬作為歷代最強火影,也擋得住。
隨著術式結束,十幾名暗部忍者盡數化作木遁的養分,猿飛日斬也消耗了不少查克拉才得以掙脫。
宇智波青城毫不猶豫的動用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將自身的速度提到極致。
靠近猿飛日斬,揮刀,一斬。
眼前的猿飛日斬,被斬成兩截。
「嘣!」
被斬斷的猿飛日斬化作一團煙霧和木頭。
猿飛日斬影分身包括本體五人,將宇智波青城包圍。
【五行忍法!】
火,土,水,風,雷!
五種不同屬性的忍術被猿飛日斬使用出,目標直指宇智波青城。
這一招的威力比起十幾年前和三代土影大野木交手時,差上了許多。
猿飛日斬一代忍雄,忍術博士,終究是老矣。
「猿飛老狗,我早就猜到你了!」
面對猿飛日斬的殺招,宇智波青城面具下的臉咧嘴一笑。
隨即,雙眼萬花筒寫輪眼旋轉。
【須佐能乎!】
宇智波青城秒開高達,一手數十米的長刀,360度橫切。
【須佐能乎——斬!】
猿飛日斬的無形忍術,連帶著他的身體,被宇智波青城無情斬斷。
「噗……」
一擊之下,猿飛日斬看著自己的身體分離,一口鮮血噴出倒地。
猿飛日斬,當場戰死!
「猴子!」
百米開外的志村團藏看到這一幕,眼神不由的顫抖。
雖然他曾經想幹掉猿飛日斬,奪取本應該屬於他的火影之位,但是他卻從未想過猿飛日斬會死在別人的手裡,死在他的眼前。
他那顆還在跳動的心臟在此刻,是忍不住的……疼痛。
他記得,似乎自己上一次如此心痛,還是抱著宇智波鏡還是溫熱的屍體,親手摘掉日向鏡那雙攝人心魄寫輪眼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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