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詢問過她理由嗎?」綱手看向日向賓的眼神中開始帶有一絲「同情」。記住本站域名
「綱手大人,我怎麼感覺你突然就對我談戀愛這件事這麼關心呢?」這一次,日向賓沒有立刻回答綱手的問題。
之前和綱手的見面,他說自己談戀愛的時候,綱手從最開始的驚訝,到後面就隨口應了幾句就沒下文,今天綱手卻主動提起,還一直追著問,恨不得了解他戀愛的全部細節。
估計再這樣問下去,就要問到他和葉倉平時一起睡覺不了。
「我只是作為長輩,關心你的感情問題。」綱手找了一個理由。
就年齡而言,綱手比日向玲小几歲,換做現代社會,這個年齡差,日向賓可以叫綱手「小姨子不要子」或者「姑姑」。
這樣來看的話,綱手說是日向賓的長輩也不為過。
不過,綱手和日向玲之間並沒有交際,她和日向賓倒是「忘年交」的好朋友。
「長輩?我們不是朋友嗎?」日向賓對綱手的答案並不認可。
「我年齡比你大這麼多,我就是你的長輩。」綱手似乎就想在這上面占日向賓的便宜,絲毫沒有意識到話題已經偏了。
「葉倉也比我大,她還是我女朋友呢。」
日向賓給綱手舉了一個栗子,這才讓綱手想到她的根本想法,回到之前沒說完的話題:「不聊這個了,你繼續說說你和女朋友之間的事情。」
「沒什麼可說的。」日向賓笑著搖頭。
他和葉倉正處在甜蜜期,自然不需要向朋友傾訴戀愛中的煩惱。
至於分享戀愛的甜蜜,日向賓感覺更沒必要,畢竟綱手男朋友死在戰場上,也算得上半個未亡人。
「怎麼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你可以聊聊你和你女朋友相處的細節,還有之前你說的,在人多的時候,她不願意讓你碰她的原因之類的話。」綱手感覺日向賓一談戀愛就變成「榆木疙瘩」了。
以前的日向賓在她眼裡可是智力、天賦、情商各方面都很優秀男孩。
「雖然她人多的時候不讓我碰她,但是我也硬碰了,她根本沒辦法反抗。然後在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比有時候我還主動呢。」日向賓一想到和葉倉相處的細節,嘴角都不由的上揚。
「嗯?」
看著綱手疑惑,還想進一步了解的表情,日向賓無奈,湊近綱手,輕聲說了說細節:「就是在她家裡的時候,她會主動坐在我的大腿上,摟著我的脖子,然後……」
綱手:「……」
「算了,你就算成為了風影的男朋友,也記得自己是木葉忍者,不能隨便叛村,知道嗎?」
從日向賓這句足夠寫成「18禁」小說的講述,綱手明白日向賓和葉倉之間是真愛,但她還是想提醒一下日向賓。
現在日向賓和葉倉談戀愛這件事還沒有公開,他們還可以盡情的享受戀愛的樂趣。
一旦公開之後,日向賓和葉倉兩人將會成為整個忍界矚目的焦點。到時候,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曝光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中。
日向賓作為木葉日向一族的忍者,也註定會被三代火影為首的木葉高層「監控」。
「綱手大人,你是擔心我被愛情沖昏頭腦,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日向賓笑著看向綱手,語氣輕快的說道:「謝謝關心啦,我心裡很有分寸的。」
「你知道就好。」綱手抬頭看了看頭頂朝著西方「移動」的太陽,對日向賓認真的說道:「你下午自己看著玩吧,我有點私事要處理,晚上再一起吃飯吧。」
「私事?」日向賓目光留在綱手的錢袋上:「你不會是想去賭吧?」
綱手沒有說話。
「還真是?」日向賓表情瞬間拉跨:「綱手大人,我所有錢都給你了,你拿去賭了,我們晚上吃什麼啊?」
他太「相信」綱手,以至於忘記他從出生就和「賭毒」不共戴天,而綱手現在還處在賭鬼的階段,把所有錢都給綱手,非明智之舉。
「晚上我知道安排,我就先走了,晚上見。」綱手一邊說著話,一邊開溜。
等到最後一個字傳入日向賓耳朵里的時候,綱手已經走出十幾米開外了。
日向賓無奈,只能是把飛雷神苦無朝著天上一丟的同時,動用飛雷神之術飛回家裡,取了幾十萬兩,又飛回原地,飛雷神苦無正好距離地面天王蓋地虎,提莫一米五。
……
……
夜晚,酒後。
日向賓和綱手癱靠在酒店的沙發上,宛如兩個醉鬼,絲毫沒有「綱手姬」和「忍界第一強者」的風度。
這次是日向賓和綱手喝酒以來,和對方一起喝的最多的一次。
兩人都沒有用查克拉逼出體內的酒意,任憑酒精麻痹著身體。
「綱手大人,你知道為什麼水門前輩兩次叫我來勸你回村,我都來了嗎?」日向賓側過頭,看著綱手美麗的側顏。
日向賓在酒精的作用下,才說出他這兩次都沒好意思對綱手說的話。
「為什麼?」綱手也偏過頭,目光和日向賓對視著。
此時,兩人目光之間的距離還不到二十公分。
「因為我也想讓你回村子裡啊。」日向賓咧開嘴,露出笑容和滿嘴的酒氣:「比起什麼讓你回村當五代火影,你不在之後,村子裡的醫療忍術停滯不前之類的理由,這才是我願意接受任務來找你的原因。」
「你為什麼想讓我回村?」綱手好奇的詢問道。
「因為……我想和你可以經常見面。」日向賓說出了理由。
綱手離開木葉之後的日子,他的生活都要枯燥了許多。
「我們現在不也經常見面嗎?而且,你會飛雷神之術,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的。」綱手對日向賓笑了出來。
她隨身攜帶著日向賓的飛雷神苦無,日向賓任何時刻都可以來找她。
雖然她口頭上說過讓日向賓沒有急事,不允許對她用飛雷神之術。
但實際上,每一次日向賓來找她的時候,她都是開心的。
她做出不高興的姿態,只不過是口是心非,口嫌體正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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