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你們要找自來也?」牧師抬頭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然沒聽懂什麼叫「髭毛乍鬼」,但白頭髮,畫著紅淚紋的可不多見。
「看來你們知道他在哪?」白蛇語氣微揚。
他本來沒抱什麼希望,但牧師能通過簡單描述叫出自來也這個名字,多半是見過。
「當然知道。」
牧師笑道:「桀桀,自來也乃是我們邪神教的信徒,你們要是加入我們邪神教,我們自會帶你們見他。」
白蛇斜視日向繆,而日向繆微微搖頭。
白蛇雙手結印。
小白一看印式,立刻配合著消耗起了查克拉。
「土遁·攻其陰睪」
牧師雖然一直在說話,但顯然沒有因此放鬆警惕,見白蛇結印,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在土鞭抽出時,他一個後空翻踩在了樹幹側面,投出三把苦無。
小白張開嘴腦袋一甩,腐蝕液噴出,三枚苦無在接近白蛇前就已經融化。
牧師動作不停,兩腿在樹幹上一蹬,從空中直直的撞向白蛇。
白蛇抬手一枚手裏劍射了過去。
牧師抓住黑袍衣領,用力一甩,飛來的黑袍擋住手裏劍,遮住白蛇的視線。
白蛇連結五印,這時黑袍一掀,牧師已經衝到他臉前,將苦無刺出。
白蛇雙手鉗住牧師的雙手,被衝力推倒至地面,而牧師雙手不斷施力下壓。
「雖然不忍心打擾你,但你死了我也是會感到難辦的。」
白蛇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牧師回頭一看,只見白蛇右手伸出,而小白從手臂延伸竄出,咬穿一名教徒的臉頰拖了回來。
白蛇抓住教徒臉盤,用力砸向地面,土地開裂,碎掉的腦殼濺在四周。
牧師大驚,忙轉頭看向身下,那是一個點燃了起爆符的土替身。
他連忙起身離開,並用右手擋住了白蛇的後擺拳。
他感覺他的右手頓時沒了知覺。
而白蛇保持半轉身體的姿勢,左手伸進衣內,掏出一樣東西向牧師臉前一丟。
「這是...鞭炮!?」
噼里啪啦,鞭炮炸響,蹦起的火花濺在了他的眼睛裡。
白蛇藉機一個側踢踹在他腹部,將他踢飛撞向樹幹。
「木葉剛力旋風!」
另一邊,邁特凱一個躍起迴旋踢,踢在兩名信徒的下顎上,將他們擊昏。
「去死吧!」
在日向繆擊殺身前的信徒後,兩名信徒從他後方沖了過來。
而日向繆好像腦後長眼一樣,看都不看,兩手向後拍出,抵在信徒腹部。
而信徒的身體緩緩軟倒在地,再也不動,只有兩雙眼睛瞪得很大,和生前一樣。
不多會兒,十一名信徒便被白蛇等人殺光,只留下失去戰鬥能力的牧師。
「右邊口袋有七張起爆符。」日向繆面無表情的提醒道。
「謝謝。」白蛇從牧師的口袋中掏出七張起爆符。
品質都還不錯,他自己留下三張,另外四張分別給了邁特凱和日向繆。
「別多嘴,就說是自己出村時帶的。」
村里起爆符三百兩一張,作為一次性消耗品還是蠻貴的。
邁特凱愣住,「這類戰利品,上繳後不還是會發回來嗎?」
白蛇無語的瞥了一眼邁特凱,「你看謬都不問,繳上去是這張,等發回來,可未必是了。」
到時候檢查的人悄摸摸的用一張快過期的起爆符給替了,那都是很正常的事。
那些拿死工資的忍者,肯定是想盡辦法摳些油水出來。
白蛇抓著牧師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自來也在哪?」
「桀桀,邪神大人會制裁你們的!」牧師狂笑道。
「自來也在哪?」白蛇又問了一遍。
「桀桀,邪神大人會制裁你們的!」牧師再次狂笑道。
「誰懂拷問?」白蛇問向兩名隊友。
他雖然略懂拷問,但手段頗為血腥,不適合在同村之人面前展現。
而他也沒習練過有拷問效果的幻術。
邁特凱連連搖頭,他只會揍人。
日向繆沉默了幾秒,上前幾步接過牧師,「我懂一點。」
白蛇退開幾步,將C位讓給了日向繆。
日向繆抬起右手,雙指點在牧師的右肩。
「啊——」牧師當即開始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眼淚橫流。
這可不像是「只懂一點」。
「自來也大人,在哪?」日向繆面無表情的問道。
「鬼,惡鬼,邪神大人會制裁你的啊啊啊!」
牧師沒等說完,又開始慘叫,屎尿浸濕褲子,烏黑一大片。
「別弄死了。」白蛇提醒道。
在他的教導下,小白有些過于謹慎,總覺得之前被邁特凱踢昏的信徒會反殺眾人,於是將他們咬死了。
「不會。」日向繆右手連續點在信徒身上,逼得他慘叫連連。
「很自信...你親身體驗過?」白蛇眯起雙眼。
這一看就是日向家專屬的折磨手段,其餘沒白眼的忍者可不懂得點穴。
日向繆沉默不答,但有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為什麼折磨你?」白蛇用閒聊的口吻問道。
「你一定要問這麼多?」日向繆收起了右手,「因為好奇?」
「我也很想說是因為好奇...但可惜不是,我只是想了解同伴所生活的環境。」白蛇抱著胳膊倚靠在樹上。
或許是因為現代人的思想作祟?他總是對這類事感到不喜。
他其實還挺佩服那些適應力強,穿越到古代後很快就能適應規矩的前輩們。
而白蛇自己,可不是一個配得上適者生存這個詞的人。
或許是因為白蛇這句話出奇的真誠,日向繆沉默幾秒後回答了。
「因為我對宗家說『不』。」
「就因為這?」邁特凱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就?」日向繆發出了一聲比哭還難聽的笑聲。
「說『不』是需要資格的,分家永遠都不會有資格,永遠。」
不知為什麼,白蛇感覺他這句話更像是說給他自己,催眠他自己。
「是日向日足?」白蛇感覺原著中的日向日足不是這種人。
「你以為,宗家只有一人?」日向繆慢慢轉過頭。
他感到可笑,若是宗家只有一人,那該是多麼美好的光景。
無需刺殺,無需意外,無需生病,根本不需要那麼多條件,只要某一代出了個蠢貨,那豈不是全員解放?
白蛇面具下眼角抽了一下,「多少人?」
我聽說每代就只有一人,雖然有點不合理,但忍界,不合理的事還不少嗎?
「算族長一脈,總共三脈,每脈單傳,若是出了意外,就從另兩脈選出優秀者作為族長。」
聽了回答後,白蛇微微點頭,算上老小兩代,那宗家總數九人?
造反難度高到離譜。
白蛇開始慶幸自己沒穿越到日向了,若是宗家只有兩三人,他還有自信搏上一搏,勝算蠻大。
但這個人數,聚攏九人並秒殺,難度還挺高。
畢竟在白眼下,也很難布置什麼埋伏,基本就得靠自身武力了。
何況,為了限制住分家的實力,宗家還禁止了分家習練好用的柔拳法和忍術。
因此留下巨大的弱點,無法成為上忍,只能做特別上忍。
這就導致分家絕大多數都是下忍,少部分中忍,不知多少代才有天才另闢蹊徑成為上忍。
而分家天才開發的柔拳法也會被列為宗家秘傳,禁止分家學習。
宗家越來越強,分家停滯不前,反抗將成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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