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指導班的食堂開始營業了。記住本站域名
白蛇算準時間,提前趕了過去。
按照止水的要求,他會做一頓「蚝油雞翅」大鍋飯版。
食堂內,鼬推著推車將買好的生雞翅運了過來。
白蛇已經不止一次想問了,便直接開口道:
「你不上學麼?」
「我畢業了。」鼬從懷裡取出象徵忍者身份的護額。
因為木葉高層的猜忌,此事並沒有在木葉中大肆宣傳。
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又有一個天才像卡卡西那樣,憑著實力提前從忍校畢業。
「不愧是你。」白蛇開始洗雞翅,「不是每個人都急著脫離同學的追捧。」
「您也沒有留戀木葉的監獄。」鼬擼起袖子開始幫白蛇幹活。
不過宇智波的大少爺,在這方面確實不太行。
這還得白蛇一步一步的去教。
因為鼬的幫助,幹了百分之一百三十的活的白蛇總算處理完了。
開始烹飪雞翅,而宇智波鼬認真的拿出一個小本做筆記。
看來是等回家去教宇智波泉,行。
「你的心情看上去不錯?」白蛇邊烹飪邊問道。
「嗯。」鼬嘴角不明顯的勾起,「佐助學會跑了。」
...這真的值得高興嗎?
白蛇沒有孩子,實在不懂小孩學會走和跑這些很正常的事為什麼值得高興。
「挺...了不起的?」
「是的,很了不起。」鼬點頭道。
白蛇實在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有多了不起?」
「父親就跟我開眼時一樣高興。」鼬回憶道。
好傢夥,那在富岳眼裡,佐助是個學不會走路跑步的殘疾人唄?
「好吧...嗯,你今年是多大來著?」
「八歲。」
白蛇眉頭一挑,所以佐助已經三歲了?或者差一兩個月三歲?
好傢夥,三歲學會跑,還是在忍界,是得高興,得慶祝一下。
難怪富岳這麼高興,原來他原本真以為佐助學不會跑步了。
「挺好。」白蛇勻了一點提前調好的醬料出來,「這些你帶回家,小小的慶祝一下吧。」
感謝他穿越的這個火影世界問題不是太大,雖然有部分原創內容,但好歹沒把佐助給整殘疾。
在忍界,三歲才學會跑這絕對是個大問題。
在戰國時期,拿得動武器的小孩,就可以上戰場了。
柱間的弟弟,黑白毛,五歲就出去打仗,被宇智波圍住虐殺了。
話說,佐助既然三歲了,那鳴人差不多也兩歲了吧。
時間過的可真快啊,不過忍界好像是算虛歲的,出生就算一歲,這麼想其實也沒多久。
「謝謝蛇白大哥。」宇智波鼬接過了醬料。
佐助一定會很開心的。
白蛇注意到,宇智波鼬開啟了寫輪眼。
好傢夥,開始拷貝他的做飯技巧了。
這是打算等回家後,自己做一頓給佐助吃?
做好了菜,在鍋里悶著等下課,白蛇和鼬聊起了家常事。
白蛇想隱晦的打探出宇智波內部對木葉局勢的看法。
鼬身為族長之子,跟隨在富岳身邊參加家族聚會,耳濡目染之下,他的一言一行都可以代表宇智波高層。
而鼬或許是知道白蛇的意圖,故意在中途將話題轉向家族議會。
果然具備著二五仔的潛質,不過多虧了他,白蛇對宇智波也有了一些了解。
其中保守派的不需要提,激進派中,族老之一的宇智波剎那算是最激進的。
激進到了對保守的富岳極其不滿,私下拉攏族人的地步。
而且對止水的指導班也不屑一顧,認為那是木葉高層為了讓他們麻痹大意而准許的。
而其本人年輕時就是正式上忍,雖然老去,但實力恐怕依舊驚人。
相同的還有其獨子,完全繼承了他的思想,年紀輕輕就已是中忍,不過不需要重視。
而和他一派的有稻火和鐵火兩兄弟,都是特別上忍。
以及搖擺不定的宇智波八代,算是富岳的副手,同時也是宇智波的正式上忍。
而木葉此時沒有外出執行任務的上忍,除了忍族族長,數量上恐怕不比宇智波家的上忍多多少。
若是止水倒向激進派,那宇智波確實具備了政變的能力。
摸了摸黑絕給予的種子,白蛇微微抬頭。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在白蛇與宇智波鼬的閒聊中,止水的小課堂下課了。
因為止水的多次推薦,忍者們沒有回到家中,而是走向了食堂。
「不知道味道和價格怎麼樣...」
「別想那麼多,就當是支持止水老師了,指導班的價格也不高。」
「也對,現在止水老師也沒機會出村做任務了...」
雖然來上課的忍者,大多都比止水年齡大不少。
但在忍界,達者為師,何況止水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而且在指導班中,已經有人學了兩輪課程,習得了適合自己的C級忍術,
在指導班組織的對練中,憑藉這一手王牌,可謂是無人能敵。
咦?白蛇在人群中注意到了一個身影。
他的嗓門特別大,不知和人聊了些什麼,在那裡哈哈大笑,但看周圍人的表情,那想來不是多好笑的事。
不過他的髮型,讓白蛇一言難盡,粉色的五角星...不就是海星嗎?
喲,這不是春野櫻她爸嗎?居然也來止水的指導班上課了。
挺好的,學一門合適的忍術回去留作傳承,省的小櫻前期除了三身術外啥也不會。
說起來小櫻這孩子也挺慘,身為平民忍者,卻進了木葉十二小強的圈子。
身邊的朋友非富即貴,各個都身懷秘術,畢業即下忍巔峰。
連吊車尾鳴人,都有一手普通忍者一輩子都別想染指的A級禁術作為畢業禮物。
憑藉著學校里出眾的成績,本該是超出同齡人的優秀下忍,
結果就自己,揣著三身術,比爸媽也比不過,給孩子整的挺自卑的。
本該和佐助平等相處,但因為身份能力的不對等,硬是活成了舔狗模樣。
要換成白蛇可受不了那委屈,早就親鳴人,騙禁術,近佐助,挖雙眼,然後用實力告訴全忍界,出身不定未來。
或者出師未捷身先死。
白蛇站定在一邊,看著一眾忍者上前領飯,看著忙忙碌碌的鼬。
一份一百兩,真的不貴,他吃過大名吃的飯菜,不論食材只論味道,沒比秋道餐館裡的菜品強多少。
「哇,這香味...哎,哎,合崇,你覺得味道和秋道那邊做的香珍雞翅比怎麼樣?」
夸啦夸啦,旁邊只有勺子筷子撞擊碗盤的聲音。
「喂,你怎麼不說話?」
出聲的忍者看了看周圍同樣都不說話的同學,感到奇怪。
這麼好吃的東西,都沒人談論的?
他的同伴頭也不抬,指了指牆上白紙寫的大字。
「限量一百份」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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