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路辦完了事,白蛇才提著飯盒往大蛇丸家的方向前進。Google搜索
剛走到大蛇丸家的院子外,白蛇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止水和鼬。
這兩人,已經開始形影不離了?
不對,怎麼還多冒出來一個。
在白蛇走近後,之前視野的死角處還站著一個和鼬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止水和鼬領個外人來找我?和他們志同道合的宇智波族人?
白蛇眉頭皺起,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他討厭變數。
特別是在這個敏感的時期。
「看來不在家啊。」止水撓了撓頭。
白蛇剛出獄,能去什麼地方呢?
止水搖了搖頭,「走吧。」
三個人轉身離開,走出了院子。
啪,一個樹葉捲成的小球打在了鼬的腦袋上。
白蛇在賭,賭鼬比止水懂事。
鼬狀若未覺的繼續往前走,在分岔路口,他對一旁的女孩說道:
「我和止水哥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哦...」女孩失望的獨自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走去。
「怎麼了?」止水彎下腰問道。
鼬搖了搖頭,拉著止水返了回來。
白蛇從樹叢里走出來,「進去吧。」
止水雖然疑惑白蛇之前為什麼沒露面,但也沒多問,走進了大蛇丸家中。
翻找著柜子的白蛇找到了茶具和一包僅剩的劣質茶葉。
這是他買來做實驗的。
泡了壺茶水後,他給止水和鼬各倒了一杯,坐在了墊子上。
鼬率先問道:「您討厭小女孩嗎?」
「不,只是不擅長應付。」白蛇淡淡的答道:「來找我時,不要再帶上她。」
雖然這不是他刻意避開的原因,但也是實話,他確實不太懂怎麼和異性接觸。
往往相處沒多久,對方就莫名其妙的得出他很渣的結論,導致他不願與異性接觸,母胎單身到死。
不過偽裝成別人,例如飾演重樽那樣的狠角色時,他就完全沒這方面顧慮了。
雖然重樽從來沒給他留過什麼燈紅酒綠的記憶,但那樣的狠角色,怎麼會沒接觸過女人呢?
何況,根據遙遠記憶的畫面碎片,他知道重樽是在一條聚集了渣滓的混亂之地長大的,肯定懂得很多。
那可是戰國時期,和那時候的混亂地界比,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簡直是驚人的和平。
聽完白蛇的答覆後,鼬深以為意的點了一下頭,「我和您一樣。」
和我一樣?呵呵,你當我沒看過「鼬真傳」是不?
現充去死。
話說,剛才那小丫頭,就是那什麼「宇智波泉」是吧?右眼下面還有顆淚痣。
白蛇表面古井無波的抿了口茶,問道:「為何帶她前來?」
「她支持我們的事業。」鼬回答道。
「你和她說了?」白蛇開始在內心重新考慮鼬是不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了。
他討厭不夠聰明的朋友,也討厭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手下。
他不希望鼬同時成為這兩者,雖然原著鼬的性格怎麼看也不可能。
「沒有。」鼬誠實說道。
白蛇抬起眼皮,故作詫異道:「那你怎麼知道的?」
「她說,她想和我走在相同的路上。」鼬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她很認真,也很堅定,不是在說謊。」
白蛇臉皮抽了一下。
《我和您一樣》
這鼬,臉都不要了。
要不要綱手和靜音也跑過來,喊一句要和我走在相同的路上,然後幫我搶走封印之書,並配合我醫治靈魂?
我身邊這些,暫定雄性大蛇丸一個,性別未知小白一個,勉強認可的卡卡西和邁特凱兩個。
就沒個異性好嗎?你在這和誰一樣呢?
曾被邀請一起執行任務的異性族人說過「你人真好,但我還有約」的止水莫名感受到了白蛇的怨念。
他忙打了個哈哈,解釋道:「其實帶泉來還有另一件事。」
我不教弟子,也不收義妹...
白蛇下意識的就想這麼回答,不過及時止口,或許是他想多了。
這件事看起來像是止水和鼬私自決定的,不是富岳的手筆。
未必是想將他綁在宇智波家族的戰車上。
何況,在大蛇丸叛逃後,哪怕止水在富岳面前再怎麼推崇他,他的價值也無疑變低了不少。
對宇智波來說,他只是可以拉攏,但不是一定要拉攏。
不是他把富岳往髒心爛肺那方面想,實在是富岳身為族長,身不由己,需要考慮的太多了。
白蛇思索了一會兒後,見止水沒有繼續往下說,便問道:「有什麼問題麼?」
止水將眼神從白蛇放到一邊的飯盒上收了回來。
「其實是這樣的,我打算借著指導班的機會,在附近安排一個小食堂,
「但我和鼬不會做飯,剛好泉在家裡經常幫她母親燒飯煮菜,
「所以就委託她做了點菜試試,我和鼬都覺得味道不錯,想著讓你也嘗嘗,如果你覺得沒什麼問題就這麼辦了。」
原本止水以為白蛇剛出獄肯定會比較忙,現在也才剛過十二點,多半沒吃上飯。
不過看塑膠袋裡的飯盒,蛇白想來是已經吃過了。
「原來如此。」白蛇點了點頭。
看來止水是打算通過來指導班上課的忍者們打響食堂的名氣,
為以後宇智波開餐館,進一步融入木葉來做準備。
很努力,但在這個節點,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在白蛇看來,木葉與宇智波已經陷入了「囚徒困境」,他們都擔心會遭到對方的背叛。
除非宇智波的激進派和木葉的鷹派全被「別天神」控制。
但以止水的瞳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雖然知道止水的努力恐怕難以改寫結局,但白蛇依舊會「盡力」幫助他。
雖然只是利用宇智波一族掀起混亂,趁機奪取封印之書,
但宇智波一族的利用價值絕不止於此。
大蛇丸不是挺中意宇智波的麼?那宇智波要是政變失敗了,那就逃亡去追隨大蛇丸吧。
這樣好歹也不算是被白白冤枉。
白蛇打開止水送來的飯盒,用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
他仔細品味了一遍,微微點頭,「嗯,還算不錯。」
在美食業落後的忍界,他也不打算給一道家常菜太高的要求。
聽到白蛇的評價,止水鬆了口氣。
他原本還擔心「宇智波口味」和「木葉口味」差太多。
「但是...」白蛇放下筷子,「做大鍋飯和在家裡的爐灶上煮飯可不一樣。」
止水哪裡懂得這個,不都是飯嗎?
「哪裡不一樣?」
白蛇站起身,朗聲回答道:
「更大的量,更多的菜,對火候的掌控與調料的多少,要求就比較高了。
「而且眾口難調,除非在廚藝方面登峰造極,否則怎能讓每個人都說好?
「若是有量無質,那對課堂上的忍者來說,自家帶的便當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止水的嘴巴微微張開,他怎麼感覺說到料理,白蛇看起來比之前談論宇智波的處境時更有自信。
難不成,蛇白先生不光是一位實力在木葉排的上號的上忍,懂政治,明局勢,在料理上還有超凡的造詣?
這豈不是行行精通,真正天才?
不管怎麼想,這都很難以置信,人的精力可是有限的。
見止水和鼬看起來都不是很信服,白蛇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轉身回到廚房。
沒一會兒,他拿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小碟子過來,裡面盛著一點湯汁。
「這是...」止水呆呆地看著白蛇手上的碟子。
「我做午餐時餘下的湯料。」白蛇將碟子放在桌子上,「可以混在米飯里,你們嘗嘗味道。」
止水和鼬照做,拌勻後用筷子夾起米板。
「這,這個味道...」止水迅速的往嘴裡扒拉著飯,「從,從來沒吃過這種,味道,究竟是...」
明明剛吃過午飯,但他覺得,若是在配上這湯料,他都再吃滿滿一大鍋!
鼬沒有說話,但眼中卻亮起了高光,啊嗚啊嗚的吃著。
看著兩人的樣子,白蛇嘴角微勾。
桀桀,我國五千年的飲食文化,吊錘你們這幫「原始人」豈不是輕輕鬆鬆?
看著幹完飯後意猶未盡的舔著嘴角的止水,白蛇負手站立,筆直如松。
「招待不周。」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