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
止水心裡有些猜測,可又不確定,因為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Google搜索
能夠改寫思想的幻術?
這時,跟著監獄長的跑出去的鼬開著寫輪眼跑回來了。
「不是幻術,至少,不是符合定理的幻術。」
「幻術?」白蛇詫異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的枷鎖,「我可是戴著『項圈』呢。」
雖然只要他一句話,就會有人來為自己摘下枷鎖。
鼬點了點頭,「那些人的身上,沒有中了幻術的痕跡。」
中幻術的人都會有查克拉紊亂的跡象,逃不過寫輪眼的觀察。
而且,能夠改變人思想的幻術,據他所知,只有止水的別天神。
若是說白蛇只是單純的用幻術控制了獄卒和監獄長,那更不可能。
除非有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不然根本不可能遠程控制別人。
而白蛇顯然不是時時跟在這些獄卒身邊。
何況,這些獄卒和監獄長的反應並不呆板,不像是陷入幻術。
但這就更奇怪了,究竟是為什麼?
白蛇笑了笑,站起身,「這裡只有一張椅子,可不適合聊天。」
他推開未鎖的牢門,走進了旁邊的牢房。
這裡有三張椅子,剛好夠三人坐下。
當坐下後,白蛇雙肘倚在扶手上,十指相合。
「你們不覺得,大名就是用這種方式,操縱著人民麼?」
說到這裡,白蛇補了一句,「如果這裡誰要反抗我,我是有權吩咐其他獄卒和囚犯處以其死刑的。」
止水張了張嘴,下意識的想捂住鼬的耳朵,「蛇白,請慎言啊。」
這話可不興講啊兄弟,會被殺頭的。
「我說笑的。」
白蛇勾起嘴角,「其實這只是一個實驗階段的簡單幻術,輕易就可以被打破,就像鼬之前的提問一樣。」
止水看向白蛇頸部的枷鎖。
「這是我用人格魅力讓一位可敬的獄卒先生為我打開的。」白蛇笑了笑。
止水撓了撓頭,善意的提醒道: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萬一被發現...」
其實當做出提醒的時候,他就已經過界了,木葉高層將宇智波全員打入反叛者的行列,不冤枉的。
白蛇怔住,頓了兩秒,「謝謝你的提醒,果然,比起趨炎附勢的人,你才是我真正的朋友。」
被這麼一說,止水就不好意思了,老臉一紅。
「哪裡,我只不過是禮尚往來,無私的幫助了宇智波的你,是真正可敬的人。」
白蛇手指抽了幾下,想去掏面具,但面具沒戴在身上。
好在,經過偽裝重樽和監獄內的磨鍊,他面部表情管理的功力大大增強。
只是嘴角微勾道:「我們是一村的同伴,這是理所應當的。」
那些沒有幫助你們宇智波的人,才是不配認可為同村的逆賊。
這不是白蛇用話中之話誘導止水思維的第一次。
不過他接下來沒有轉而對止水施展能力。
止水的精神能量太強,而且還有鼬看著,他可不想無事生非。
何況,用能力騙來的,無論是友誼還是權力,都是假的,伸指即可戳破的。
「總之,看到你在監獄裡沒事,我就放心了。」止水鬆了口氣。
他都不知道之前自己腦補了一些什麼,那簡直是各種酷刑都用上了。
「你之前很擔心?止水,我的朋友,你太多慮了,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白蛇平淡的說道。
「啊?」止水身體彈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你要,你要...」
因為宇智波一族內部的長期氛圍,他從白蛇話中首先聯想到的是造反。
而且監獄裡的獄卒和囚犯,也能成為白蛇造反的資本。
「你每天都在琢磨一些什麼?」白蛇深深地看了止水一眼。
「再過不多久,團藏或是火影,就會將我領出去了,我的入獄,只是源於一個誤會。」
究竟是誰會來「救」白蛇出獄,取決於讓他來這裡實驗能力的人是誰。
當然也可能是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但機率幾乎為零。
那兩個真就只是火影顧問,吉祥物一般的存在。
什麼事都可以插兩嘴,但也什麼事都無法替火影決定。
他的入獄絕對不正常,從理由到程序。
私自離村是重罪不錯,但也有特事特辦。
白蛇可是上忍,雖然暫時還只是特別上忍,但木葉高層都清楚他的實力。
而這樣珍貴的資源,連審問的流程都沒有,就直接扔進監獄?哈哈。
如果木葉真這麼不珍視上忍資源,那其他忍村做夢都要笑醒,三忍中的另外兩位,也將被劃入叛忍行列。
因此,是有人把他當成了大傻瓜,想賣他一個好,來接替大蛇丸成為他新的「主人」。
雖然不知道緣由,但聽到白蛇說入獄只是個誤會,很快就能放出來後,止水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但隨之而來的就出現了另外的顧慮。
「監獄裡的這些人...」
「出去前我會解除他們的幻術的。」白蛇擺了擺手。
「權力讓許多人痴迷,但於我而言,不過是糞土罷了。」
止水點了點頭,在以前的多次交談中,他就察覺出白蛇對權力沒什麼興趣,和他一樣。
他只是擔心白蛇在享受到權力的滋味後,變得不願意放手。
在戰場時,他也有過這麼一段時間,如果不是他的摯友將他打醒...那後果不堪設想。
「能放棄這些,你果然是有大毅力之人。」
止水清楚這有多麼艱難,財物,崇敬,美人,權力中蘊含了這麼多常人畢生的追求。
「你再誇我可是會臉紅的。」白蛇揮了揮手。
「你當得上這些誇讚。」止水站起身。
既然已經確認白蛇沒事了,他就沒必要留在這裡了。
也要把這個好消息帶給族裡。
他知道有很多嘴上說著不在乎,但真心感謝著白蛇的族人。
「我還要和蛇白大哥說幾句話。」鼬留了下來。
「好。」止水很樂意鼬向品德高尚的白蛇學習。
白蛇在思想上超了自己太多,有他帶領,鼬未來一定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族長。
待止水走後,鼬說起了宇智波面臨的困境,和他自己的推測。
「在大蛇丸先生離村後,村子沒有緊急停止指導班,恐怕居心不良。
「我懷疑,他們是想借這個理由扣上帽子,打壓或肅清宇智波一族。」
早在白蛇透露出一些他的想法時,鼬就確信,真正提出要幫助宇智波一族的,是白蛇。
而大蛇丸,只是替白蛇將提議遞交上去,讓信任弟子的火影給予通過。
「沒想到大蛇丸老師會被逼叛逃,這確實是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白蛇嘆了口氣。
「被逼?」鼬瞳孔一凝,一個沒曾想過的可能性出現在腦海。
「先不論老師進行人體試驗是真是假,縱使是真的,以老師縝密的心思,又怎麼會被發現?」
白蛇語氣帶上了些微憤怒,「為了遏制我們的發展,竟使出這種手段...真是骯髒。」
大蛇丸被扣上叛徒帽子,受危害最大的是誰?
自然是攀上了大蛇丸這個正統的火影傳人,正往好的方向發展的宇智波一族。
原本,鼬還以為這是一場天降意外。
「好在,他們不知道真正幫助家族的人是我,只是有些懷疑,我被關進監獄就是一個證明。」
「我們...該怎麼辦?」鼬只想到了最糟糕的一個方案。
他徵求白蛇的意見,因為白蛇比他的父親看的更透徹。
富岳依舊希望能在家族和村子間找到平衡,甚至沒想到大蛇丸叛逃的幕後原因。
但這次,白蛇沉默了幾秒,語氣變得有些沙啞和疲憊。
「我看不到他們,監獄冰冷的牆壁遮住了我的雙眼,我不知道他們下了多大的決心。」
白蛇語重心長的對鼬說道:
「但,永遠不要忘記做好最壞的準備,身為忍者,在死亡來臨時才發覺原來自己會死,是十分愚蠢的。」
「...我懂得。」鼬想起五歲時被父親帶上戰場,那個被自己所殺的忍者那震驚與後悔的眼神。
在死亡來臨前,沒有人知道自己會死在這裡,所以,時時刻刻都要做好準備。
宇智波鼬離開了。
牢門關上,白蛇看著厚重的牢門,但眼中倒映的,卻是熊熊燃燒的烈火。
「燒吧,燒吧,燒的越厲害越好...」
白蛇聳動著肩膀低笑起來,室內迴蕩著桀桀桀的陰森笑聲。
小白感應到了什麼,從衣領鑽出,嘶嘶吐出信子。
白蛇微微扭頭。
牆壁上,鑽出了黑白人影。
「也太恐怖了吧,你簡直就像魔鬼一樣啊,阿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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