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叛逃了?
「我的蛇呢?」白蛇低聲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什麼蛇?」為首暗部問道。
「放在我房間裡的,白色的蛇。」白蛇描述道。
「不知道,但S級叛忍大蛇丸的房子將被收押,裡面的一切東西也將收走。」
這是應有的程序,為首的暗部沒有避而不談。
呲,拇指指甲划過食指,血珠點綴在蛇臉面具上。
白蛇雙手連番結印,拍向地面,「通靈之術。」
嘶嘶,小白剛一出來就竄到白蛇的手臂上捲住,吐出的毒液腐蝕了暗部面具的一角。
血液順著刀尖蔓延,然後滴落到地面。
他的頸部、太陽穴邊、後腦、腰側、心臟都有點點鮮血溢出。
為首暗部咬著牙道:「不要擅自行動,我們不想與你為敵,間諜殺手。」
「我只是拿回屬於我的蛇。」白蛇依舊舉著雙手。
小白敵意地吐著信子,但沒有行動。
它看到兩腳獸流血了,兩腳獸不是這些傢伙的對手。
「帶他走。」為首暗部沉聲道。
五名暗部擎著刀,架著白蛇一步一步的向火影大樓走,引得路人紛紛停駐觀看。
這是特殊待遇,專為情報不明,能力不明,實力不明但每次出手都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敵人的白蛇。
白蛇被帶到了火影大樓二樓的一棟密閉的室內。
這裡有很多人,和他一樣的人。
他們都是大蛇丸的舊部,和大蛇丸保有聯繫的人。
他們接下來將由拷問部中的山中一族來盤問。
白蛇一進到這裡,小小的人影就撲上來抱住了他的腰,哭聲道:
「蛇白哥哥,大蛇丸老師他...老師他...」
紅豆沒有說下去,她鬆開了白蛇的腰,看著手上的血,顫抖道:
「蛇白哥...哥,你...流血了...」
「沒事,一切安好。」白蛇抬起左手摸了摸紅豆的頭。
小白看著熟悉的大蛇丸幼崽。
它是蛇,不像哺乳動物的貓狗那樣有四肢,會發出叫聲,可以做出種種親近動作。
所以它只是鬆開白蛇的左臂在紅豆頸部轉了一圈又爬了回去。
盤問的速度有快有慢,有的幾分鐘,有的隔了很久。
三個小時後,人數漸漸變得稀少,很快就該輪到白蛇。
兩隊暗部走進了密閉的室內,「白蛇,跟我們走。」
白蛇走向門口,紅豆拉住了他的手,哭紅的眼睛再次有淚流淌。
白蛇微微搖頭,掙開手,走出了門外。
「取下面具。」
白蛇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他被戴上眼罩,被暗部忍者帶著走。
「我們去哪裡?」
他知道這不是前往審訊室的路。
「在大蛇丸叛逃時,你私自離村,不論目的,私自離村本就是重罪。」
原本,機密任務的掩蓋下,他可以正常回村。
但大蛇丸已經叛逃,既做不得人證,也失去了原有的擔保權。
白蛇知道,這是通往木葉監獄的路。
……
哐啷,鐵門響聲,白蛇的眼前恢復了光明。
啪,他被往前推了一下。
「進去,衣服換上。」獄卒命令道。
白蛇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
這是封印了查克拉的枷鎖。
這大概是他身上唯一有價值的東西了,其餘的東西,都已經被收走。
白蛇脫下衣服,換上了囚服,「太大了。」
「不要挑挑揀揀,進了監獄,你就失去了木葉的居民權,在這裡,我說的話就是規矩,不要反駁,記好了!」
「什麼?」白蛇歪了下頭,「不好意思,我這隻耳朵有點聾。」
獄卒面露厲色,這時,他身旁的獄卒拍了他肩膀一下,在他耳旁說了幾句悄悄話。
獄卒臉色微變,嘴唇囁嚅道:「沒,沒事。」
他灰溜溜的和同伴一起走了。
看著哐當關上的牢門,白蛇退後幾步坐到床上,單腳踩著床沿。
小白探頭探腦的從地里鑽出來,從嘴裡吐出白蛇的封印捲軸,用嘴咬著遞給他。
白蛇接過捲軸,放在了被褥底下。
掀開薄被褥時,他看到床板上用血寫滿了世上最陰毒的詛咒和最難聽的髒話。
「你的『土中潛航』可比我強上太多了,這裡的地面,我可進不來。」白蛇用食指摸了摸小白的頭。
這裡的地面硬度已經是「土遁·土中潛航」的極限了。
小白確實如大蛇丸所說的那樣,很有天賦。
小白沒有如往常那樣因得到了誇獎而歡欣雀躍。
而是定定的看著白蛇。
兩腳獸,你待在籠子裡了。
白蛇離奇的感受到了小白的想法。
「這就是弱者的宿命,就如你,就如我。」
白蛇摸了摸冰冷的牆,「不過不同的是,這裡不是保護,而是監牢。」
那就逃出去,變得強大,沒有人生來就是強者。
「嗯?你知道我的物種是『人』了?你已經學會這個詞了?」
白蛇眯起雙眼。
小白蜷成了一圈圈,不去看他。
你就是兩腳獸。
現在白蛇確定了,他可以通過小白的眼神和動作,理解它想表達出的話。
而且可以精確到用詞。
白蛇笑了笑,移開視線看向牢門。
大蛇丸已經叛逃離開了木葉。
已經無所謂了...木葉,什麼也不是。
……
清晨,白蛇從床上睜開雙眼。
「忍者:從木葉監獄開始打卡。」
他從床上翻身坐起,「這種套路,應該不會有的吧?」
白蛇的手指隨便虛點幾下,沒有系統頁面,他果真不是主角。
而是一個可大可小全看自己努力程度的反派。
小白被白蛇的動作吵醒,揚起頭看了眼白蛇,又重新趴下去,並往前蠕動,鑽進了白蛇暖烘烘的被窩。
而白蛇則是沒有了睡意,下地穿鞋,活動起了身體。
要是長期待在監獄不鍛鍊,他的身體可是會生鏽的。
哐當,牢門打開。
獄卒沒什麼語氣地說道:「早飯時間。」
什麼?早飯時間?
白蛇雙眼微微睜大,現在不是半夜?
因為牢里沒有窗,他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不過,這次確實不是被頭痛和噩夢驚醒的。
怎麼?在牢里待著有助於睡眠?
白蛇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在監獄裡寫一本書。
就叫《我在監獄修復靈魂的那些年》。
以後拿給大蛇丸看,說不定能把大蛇丸騙牢里蹲幾年。
他理了理囚服,沒有磨嘰,跟著獄卒走了出去。
獄卒沉默著路過一間間牢房,打開門呼喚裡面的囚犯。
他將白蛇等囚犯帶到了用餐的地方,然後轉身離開。
似乎完全不擔心囚犯們趁機作亂。
被封印了查克拉的他們根本翻不起風浪,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未必是一個中忍的對手。
排隊領完早飯後,白蛇挑了張桌子坐下。
他注意到所有囚犯都沒有動筷子。
鈴鈴鈴...
鈴聲響起,這時,所有囚犯才瘋了般將早飯往嘴裡塞,仿佛餓死鬼投胎。
這監獄不會一天就一頓飯吧?
白蛇拿起筷子,看著顏色發黃的米飯,還有混在裡面的幾個菜葉。
以後他可以自己做早飯嗎?
這是真的狗都不吃了,他寧願吃餵小白的白老鼠,最起碼乾淨。
宇智波用來餵自家忍貓的,質量有保障。
就在他盯著過期大米反胃的時候,就已經有犯人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白蛇夾起一塊結硬伽的米飯,嘴巴微張。
啪,一個粗壯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
「你,飯給我吃!」
「嘔!」
白蛇哇的一口吐了出來,發黃的米飯裹上了一層晶瑩的胃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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