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宇智波族地後,白蛇帶著鼬去選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向來是這麼雷厲風行,如果什麼事他沒有立刻去做,那只能是時機未到。
至於為什麼要帶著鼬。
止水可能有些瓜,但白蛇這個懂事的可不能跟著一起犯傻。
止水相信自己,知道自己不會坑他,但別人可就未必。
因此,白蛇得帶一個宇智波的人,讓這次交易足夠敞亮,明明白白的。
當然,明面上可不能用這個理由,不然止水鐵定拒絕。
他藉口說磨鍊宇智波一族未來的家主,所以把鼬給帶出來。
既然要融入村子,那宇智波未來的家主連怎麼交易土地都不懂可不行。
「鼬,你覺得指導班開在哪裡比較好?」
白蛇一邊帶著鼬散步一邊問道。
鼬皺起眉頭,忍者學校附近肯定不行,那附近的建築都是公家的,肯定不會賣給家族。
「商業街不行嗎?」
「哪邊的商業街?」
「有區別嗎?」
白蛇腳步頓了一下,視線微垂,「呵,大戶人家的少爺。」
他牽著鼬的手走到木質長椅旁坐下,指了指前面的火影大樓。
「這裡是村中心,人群最流通的地方。
「從這裡往北,就是木葉的北街,平民和下忍的居所。
「那裡的商業街主要是賣日用品,像是薪柴,新鮮的肉食,還有村外采的草藥之類的。
「而南邊,是中忍和老闆們居住的地方,那邊有木葉最大的澡堂和溫泉,相比北邊,用來享受的東西多了不少。
「至於東邊,那都文化人,在那的忍者也屬於精英人士,小些的忍族也在那邊。
「要想買些捲軸,還有實驗用品和醫療用品,去東邊就對了,當然,其他的也有,只是店少點。
「木葉最大的書店也在那邊,生意挺好,那邊的人都是識字的。
「最後就是西邊,不用我多說了吧?」
鼬瞭然的點了點頭,「大忍族的族地。」
西邊沒有商業街,那裡的日用品,要麼是別人專程送過來,要麼就是下人去採購。
需要的忍具什麼的,在出村的時候也會經過南北,順路就買了。
宇智波鼬自小在村里長大,可直到今天,他才覺得對於這個生自己養自己的木葉村,他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
「您覺得在哪裡開指導班比較好?」
白蛇低笑了幾聲,「要我說都一樣,我只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小少爺。」
宇智波鼬暗暗皺起眉頭,開始回想自己是不是有哪裡冒犯到了蛇白。
注意到自己語氣不對的白蛇咬了咬舌尖。
壞了,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仇富的潛質。
哦不,不能說仇富,因為他自己就挺富的。
應該說仇高,或者說仇權?好像也不對,他對大蛇丸觀感很好。
「我只是開個玩笑,別想那麼多。」白蛇拍了拍鼬的肩膀。
「那就北邊?需要指導的忍者多一些,他們也不用每天走遠路。」鼬思索著說道。
白蛇讚許的點頭道:「而且那邊的地還便宜些說實話,我還以為你會選東邊。」
「為什麼?」鼬沒有大忍族子弟的架子,有不懂得就開口問,不會拉不下臉。
白蛇淡淡的回應道:
「他們只能算小康,不會介意多為後代積累點東西,忍術和知識這東西,不愁多。
「而且,也方便你們結交各領域有點話語權的人,到時候辦什麼事都方便。
「當然,無論開在哪,該來的人都會來,區別就是多些人走遠路或是少些人走遠路,看你們更重視哪些群體。」
宇智波鼬若有所思的點著頭,一點都不像個孩子。
「走吧,我記得北邊正好有家忍具店準備賣,還帶了一個小訓練場。
「把忍具倉騰出來再稍微改建一下,地方倒是夠大了。」
「好。」鼬乖巧的點了點腦袋,抬頭看著白蛇臉上那遮擋了詭笑的面具,「那家忍具店的老闆您熟悉嗎?」
通常情況,忍者不會關注哪家店要轉賣還是要停業。
因為忍者又不會去購買店鋪自己當老闆,沒那個時間和精力。
而且村內的規定也不允許這樣做,除非那名忍者已經退休。
簡單來講,就是有傷殘,缺胳膊少腿沒法執行任務了。
「不熟,但有一面之緣,是個平民忍者,一條胳膊和忍者生涯一同被起爆符炸斷。」
白蛇撒謊了,其實他和那家店的老闆談過不少次生意,那是在根部時期的事了。
在村外執行任務時繳獲的忍具,都會被他便宜賣到那家店,再由那家店當新貨賣給忍者。
作為回報,那的老闆會做一做黑帳,屯下一些類似起爆符之類購買時需要登記的物資,以不記名的方式非法賣給白蛇。
而這家店的老闆,對宇智波抱有很強的怨氣。
因為在店老闆看來,自己的忍具店開不下去,是宇智波的鍋。
事情的起因,就是常年收購二手忍具的店老闆翻了車,將一枚品質有問題的起爆符賣給了宇智波。
挺諷刺的,因為他胳膊被炸斷就是因為買了符咒有磨損的二手起爆符。
總之,宇智波的人肯定是不會吃這個虧的,老闆被請去喝茶,事情也傳了出去,老闆的生意一落千丈。
而老闆,也因此恨上了宇智波。
不理智的怨恨,但也可以理解,因為他在胳膊被炸斷後,沒能爭取到合理的補償。
而宇智波顧客沒出什麼事,就斷了他的財路。
那恨意與其說是恨宇智波顧客斷了他的財路,
倒不如說是憎恨宇智波比他更有勢,有能力找回場子。
而白蛇刻意帶著鼬來到這家忍具店,那自然是不安好心。
儘管也沒安什麼壞心。
他不是想故意坑宇智波。
他只是想藉此讓鼬知道,村民對宇智波的看法,讓鼬知道,宇智波和村子,根本不是一家的。
在宇智波鼬的思想還未徹底脫離一族前,就斷絕他主動將自己融入村子的機會。
年幼的鼬哪怕再怎麼早慧,也終究只是三觀還未定型的孩子。
只要讓他知道,村民對宇智波的態度,再給他講講村子是多麼的虧待宇智波,以及割掉自己的血肉換來的和平是多麼可笑
若是還不夠,還可以教教他如何用極端但有效的方式達成和平。
以及告訴他,真正阻礙忍界和平的敵人,究竟是誰。
呵,一個嶄新的,能為他的計劃提供幫助的宇智波鼬,就誕生了。
他更願意稱之為,沒有被火之意志洗腦的宇智波鼬。
幻想這個東西,再美好也沒有意義。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要看現實的,每個人,都無法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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