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忍者大會的舉辦場地位於雨隱村附近的雨之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消息傳出後,忍界各地的富商,忍者,甚至是貴族,都為此改變了原定的行程。
這與中忍考試那樣的下忍比試不同,是評選當世第一忍者的盛會,而且還是歷史上首次召開。
可以預料的是,這場大會將在未來十年都是不會過時的談資。
好事者,消息販子,喜歡看打架的,或是想證明實力的浪忍,都蜂擁而至。
連帶雨之城附近的雨隱村,都比往常還熱鬧了許多。
雨之國婉轉曲折的一條條小道都有行人來去。
硬是逼得白蛇從高空降落。
佩恩俯視雨隱的特等席上,停了一隻怪鳥。
白蛇扛著五尾人柱力漢走入了室內。
「捕獲順利?」長門的本體等在那裡,嘴角掛著微笑,「沒受傷吧。」
「傷?這種東西無法在我的身上體現,我的狀態只有活與死兩種。」
白蛇將漢扔在地上,整個塔頂都震了一下。
長門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這渾身鎧甲的人柱力。
又不在意的收回眼神。
「也是,你的構造比蠍和大蛇丸,甚至是角都都要特殊。」
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抹了抹額角的汗滴,因為他親眼目睹白蛇撕開下顎將老紫從身體裡弄出來。
「尾獸抓獲多少了?」白蛇接過長門遞過來的紙巾,將嘴角和滴落在衣領的血液擦淨。
「只剩還在村中的九尾了。」長門回道。
黑絕已經秘密的抓獲了二尾人柱力,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此時正在返回雨隱村。
小白和小南那一組也是一樣。
她們得手的更早一些,但因為搬運三尾是個麻煩活,她們的預計回村時間會比黑絕慢一些。
「不過鬼交和再不斬那一組出現了意外。」長門接著道:「六尾和水影是一起行動的。」
「真是失算,應該讓他們攜帶庫魯依一起行動的。」
白蛇微微搖頭,「所以小南那一組去支援他們了?」
「不,他們成功了,鬼交捕獲了六尾人柱力,再不斬砍掉了照美冥的右手,但也受了重傷。」
在說這句話,白蛇注意到長門的輪迴眼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讚賞。
再不斬的實力雖然足以加入曉組織,但實際上他的正面交鋒能力在組織內排名靠後。
以重傷為代價砍掉了水影的一隻手,這屬實讓人驚訝。
「也許照美冥比我以為的要弱一些?」白蛇滴咕道。
「我以為你會誇讚自己看人的眼光。」長門無奈的笑道:「他好歹是你的手下。」
閒聊幾句後,長門說起了正事。
「現在火影、土影、雷影都已經進入雨之國,最遲也會在兩天後抵達雨之城。
「那所謂的天下第一忍者大會,是正經召開的嗎?」
白蛇低著頭想了想,微笑道:「為什麼不呢?我們有實力,且需要一點時間。」
長門的實力足以在大會中橫壓眾人。
屆時五大國的臣服也不僅僅只是因為十尾的破壞力。
而且,將九大尾獸的力量封入外道魔像需要一些時間。
「何況,如果沒能召開,那雨忍們辛苦布置的會場豈不是白白浪費掉了?」
聞言長門也點了點頭道:「確實,而且有這麼多人來捧場,肆意戲耍他們也不利於我們雨之國的名聲。」
「吶吶,卡卡西老師,火影爺爺是不是已經快到雨之城了,我們先提前去那裡等著吧?」
鳴人對這天下第一忍者大會甚是期待。
如果可以獲得批准,他恨不得直接躍到擂台上與各方忍者交手。
最終大獲全勝得到所有人的認可成為火影。
幻想出說著「鳴人啊,你太強了,火影還是你來做比較好」的猿飛日斬,鳴人嘴角露出傻笑。
「擂台上的戰鬥有什麼好看的,終究只是個小鬼。」左助冷哼一聲。
鳴人嘴角的傻笑逐漸消失,「哦,看來還是得找相關部門舉報一下食材問題呢,激素多的小左助都長大成人了。」
左助眉角跳動了幾下,板著臉道:「鳴人,你想打架嗎?」
「樂意奉陪。」鳴人沖左助扯了扯嘴角,但屁股仿佛黏在凳子上一樣。
沒有出門和左助切磋一下的意思,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別人都說他傻,但他可不傻。
左助現在還每天去實戰系上課,在戰鬥上的經驗肯定比封印系的鳴人更豐富。
所以鳴人選擇隱忍。
等他慢慢消化完每天提煉查克拉時自動獲得的經驗和知識後,就好好揍左助一頓。
「唉,麻煩死了。」鹿丸揉了揉腦袋,「我又不參加什麼大會,就不用過去了吧?」
這房子他都住習慣了,突然要搬走還挺不適應的。
何況去看那天下第一忍者大會,哪有泡在圖書館裡香。
從那裡帶回去的知識,肯定能讓他一輩子不用被他爸強逼著訓練。
「先不急,等火影大人到雨之城,再決定要不要搬過去。」卡卡西擺了擺手。
畢竟大會召開後,雨之城會因為大量人群的湧入變得混亂。
帶著諸如鳴人這樣的重要人物過去還是不太方便的。
「你想參加大會麼?」趴在桌子上的夜希突然睜眼問道。
「呃,我的實力還是算了吧。」卡卡西謙虛了一句,隨後表情怪異道:「原來你醒的啊。」
「嗯?」夜希從卡卡西的話中聽出了不對,她爬起身子,左右扭了扭頭。
「噗。」鳴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左助嘴角動了動,但相較於鳴人反應小了不少。
夜希抬手就扣下了自己的右眼。
白色的眼珠子掛著眼眶內的肌肉和神經置於掌心,在上面轉動著。
鳴人笑不出來了,左助的嘴角癟了下去。
看著臉上用油筆塗抹的幼兒畫作,夜希面無表情的將右眼塞了回去。
白眼在眼眶裡絲滑的滾動了幾圈,在定格後,白色的童孔中映出了鳴人有些惶恐的臉。
鳴人提手一指,「是左助提的主意。」
「哈?」左助臉色一變,「我什麼都沒做。」
「還想抵賴?」
鳴人表情一板,左聲助氣的憋著嘴模彷起來。
「哼,睡得這麼死,一點防備心都沒有,給她點教訓。」
左助氣的漲紅了臉,咬牙切齒道:「我,沒,這,麼,說,過。」
他轉頭瞪著卡卡西,「卡卡西,你也說句話啊。」
「左助確實沒這麼說過。」卡卡西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左助一副你瞧的表情。
「所以你們三個就在一旁看樂子。」夜希眯起眼睛。
卡卡西撓了撓臉頰,「我以為鳴人不會成功的」
他又趕忙轉移了話題,「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啊。」
夜希揉了揉掛著眼袋的眼睛,冷冷的盯著鳴人,「你過來。」
「我不。」鳴人連連搖頭,轉身就往外跑。
「喂,鳴人。」
卡卡西起身想去追,但被夜希抬手攔住。
「我去找他。」
夜希抓起黑色的罩袍扣在身上,蓋住自己的八條手臂,消失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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