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村子的木葉一行人腳步不停,以極快的速度在樹枝上飛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面對邁特凱不時地詢問,卡卡西默不作聲,只是不斷打著手勢示意加快速度跟上。
與此同時,他的思路也逐漸清晰起來。
接取任務來拯救鬼之國?哈?
他腦子是出了什麼毛病?
而且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邁特凱和日向謬也沒察覺出不對。
莫非是幻術?那個村子中有忍者襲擊了他們?
卡卡西側頭瞥了一眼跟在後方的日向謬和邁特凱。
打消了猜測。
他並沒有從兩人身上看到身中幻術的痕跡。
他也不認為有人能讓他身陷幻術而不自知。
寫輪眼能夠窺破一切幻術,哪怕是重樽親自對他出手,他也能察覺幻術,只是無法破解。
何況,若村子中的一切真的是幻術所致,那為何施術者沒有繼續對他們出手?
唰唰,木葉一行人的身影穿出樹林,卡卡西縱身一躍跳到森林外的泥地上。
見卡卡西停下腳步,邁特凱才再次追問道:
「發生什麼了?你怎麼突然就跑了?」
卡卡西揉了揉腦袋,試圖理清混亂的思緒。
「現在是哪一年?」
「戰國1060年啊,你還好吧?」邁特凱關切道。
「戰國」卡卡西臉色煞白,不知道是不是嚇著了。
「你也這麼認為?」他看向日向謬。
日向謬沒說話,只是點頭。
卡卡西深吸一口氣,儘可能壓住心中的不安。
「只有我察覺到了麼是因為寫輪眼?還是重樽?
「這一切是重樽的陰謀嗎?不,如果是陰謀,他為什麼會提醒我?」
「卡卡西,發生了什麼?」日向謬主動開口道。
他的語氣平靜中透露著陰森,同時看起來異常的警覺,一直在觀察四周。
「木葉村,這個名字你們有印象嗎?」卡卡西語氣急促地問道。
如果無法喚醒這兩人,那唯一清醒的自己一但再次中招,那就完了。
「木葉」邁特凱緊皺粗眉,好像在認真思考的樣子,「木頭和葉子,燃燒?燃燒的青春!」
他眼睛一亮,「是這個意思吧?」
「不是讓你聯想。」卡卡西翻了個白眼。
真虧這麼危機的時候邁特凱還能這麼不著調
不過也是,如果不恢復清醒的話,邁特凱大概也根本意識不到現在的情況究竟有糟糕吧。
「木葉」日向謬重複地說著這兩個字,「很順口。」
接著日向謬就認真的問道:「我和凱是不是出現了異常,比如記憶,認知等方面。」
「你察覺出了?」卡卡西驚喜道。
這種情況如果能有一個清醒的同伴那真是太讓人振奮了。
但讓卡卡西失望的是,日向謬搖了搖頭,「只是有違和感。」
「這樣啊。」卡卡西從忍具包取出一卷捲軸,咬破指尖,不顧破壞上面的印式寫下了文字。
同時,他利用指尖的血結下通靈印式,手掌拍向地面。
但什麼都沒發生。
通靈之術失效了。
「無法使用通靈術?」日向謬童孔一凝。
他的臉色比卡卡西都要難看。
小白的存在,是能讓他忽視那違和感的理由。
因為他確信一但出現異常狀況,某個人就能通過小白向他發出相應的指揮。
但假設,通靈之術在這裡因為某種影響被干涉了。
那是不是說明,小白背後的存在同樣無法顧及到這裡?
啊違和感越來越強了,自己連小白背後的存在是誰都不知道,居然會對其抱有信任?
果然,自己的認知或記憶出現了異常。
鬼之國很危險,他希望他抱有信任的那個人沒有在失去聯絡後貿然來到這裡。
「果然被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絡呵,也是,都冬天了,木葉怎麼可能不出動尋找我們。」
卡卡西記得出發前往鬼之國時,還是仲秋。
腳下厚厚的積雪表明,現在至少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這兩個月中,他們一直在重複著初到村莊的那一天。
重複了不知多少次。
所以他們和村長的每次對話,每個舉動都是如此順暢熟練。
只是每次重複,也都有著些許變數,也就是那隻大黃狗。
大黃狗似乎並不受那「重複的一天」所影響,每天都做出了不同的舉動。
是了,這就能解釋大黃狗為什麼如此瘦弱,因為它並不受籠罩在這裡,能夠干涉現實的那個「術」的影響。
這個村莊根本無法養活人,既沒有莊稼,也不外出打獵,與外界沒有接觸,食物來源只有幾顆果樹。
所以,不會被自動飽腹的大黃狗才會瘦骨嶙峋。
可大黃狗不受影響的原因是什麼?如果可以解開謎題,那或許能喚醒邁特凱和日向繆。
因為大黃狗是動物?不,那個村子裡其他的大狗都重複的做出了當日的舉動。
突然,他想起了他詢問那隻大黃狗為何如此瘦弱時村長的回答。
野狗?莫非是因為那隻大黃狗是外來的?而外來的動物不會受到影響?
這種影響只針對鬼之國原有的一切和外來的人?
可這無法為木葉一行人的現狀提供幫助。
或許唯一的辦法就是按重樽所說,去尋找那個持有他「眼睛」的人。
好在鬼之國不大,聚居點也稀少,運氣不算太差的話不需要太久就能找到。
想到這裡,卡卡西將自己剛才在捲軸上寫下的內容遞給邁特凱和日向謬。
「你們看一下。」
他在上面清楚地寫下了自己等人的身份,以及來鬼之國的目的,以及遭遇的危機。
和白蛇一樣,在察覺到自己的記憶和認知受到了某種影響後,他也留下了紙面記錄,用以提醒自己。
看完後邁特凱大受震撼,「這我完全沒有印象啊?」
「但這樣就解釋的通了。」日向謬的死人臉上沒有表情,「解釋了我對目的以及身份的違和感。」
「好吧,既然如此」邁特凱煩躁的搓了搓西瓜頭,大吼道:
「就讓我們用熾熱的青春打破這糟糕的現狀吧!
「我們現在做什麼?回那個木葉去嗎?還是找『血龍之眼』?我完全信任你,卡卡西。」
卡卡西眼角浮現笑意,「有你們做同伴真是太好了。」
他清楚地回憶起,在真正的抵達村莊後的幾天中。
初期影響不是那麼深的日向謬就表示出了懷疑。
而邁特凱那如野獸般的直覺也總是莫名想要離開那個村子。
只是因為當時天色已晚,幾人商議後就決定暫且保持警惕的休息一晚。
誰知,那一休息,差點就是永遠。
卡卡西向兩人說明了接下來首要的任務。
那就是如重樽提醒一般,找到那個能夠保持清醒的人。
然後雙方聯手,一起逃出鬼之國。
至於木葉的任務?考慮到過去了至少兩個月,任務顯然已經當做失敗處理了。
「對於那個人,你有什麼線索嗎?」日向謬問道。
雖然鬼之國不大,但在這裡找一個不知身份不知模樣的人可不容易。
「只要有毅力一定能找到的!」邁特凱打氣道。
雖然完全沒清醒過來,也沒察覺到現狀的異常,但他依舊飛快的代入了卡卡西所描述的危機中。
並確信無疑。
這就是兩人在共同面臨的種種困境中所締造的信賴關係。
卡卡西想了想推測道:
「假如那個人保持了清醒,那他一定也很想逃離鬼之國。
「如果聚居點外遇到了人,那就大概率是他,哪怕他被困在了聚居點,也會因試圖逃離而行蹤可疑。
「麻煩你保持白眼的開啟狀態,儘量觀察了。」
「好。」日向謬沒有拒絕,又說道:「為何不直接離開鬼之國?」
「我擔心沒那麼容易。」卡卡西搖了搖頭。
他算是了解重樽,既然重樽沒有提直接逃離,那就意味著辦不到。
卡卡西懷疑,在踏入鬼之國的那一刻,他們就逐漸中招了。
影響的來源不是村莊,村莊只是一個契機。
影響來自整個鬼之國,這才能解釋他們為什麼能輕易離開村莊,而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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