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和大蛇丸前腳剛走進旅館,還沒等坐好,咚咚的敲門聲就在後面響起。【Google搜索】
位置靠門的白蛇順手將門拉開,看到了表情略帶不安的伊魯卡。
「我在忍者學校見過你。」白蛇上下掃視伊魯卡,看到了他馬甲肩部的破損。
「是我們這邊的孩子鬧出了什麼麻煩麼?」大蛇丸聞聲問道。
「呃,是的,那個」伊魯卡看上去有些局促不安。
不過神色中的擔憂多過於慌亂。
顯然現在已經是「事後」狀態了。
大蛇丸伸手指著桌子,臉上勾起一抹與陰鬱氣質不符的微笑。
「你可以坐下來喝杯茶,慢慢說。」
「不,不用了謝謝。」伊魯卡不再客套,直接說明了情況。
「貴村的交換生重吾在課堂上突然失控暴走」
白蛇和大蛇丸都沒什麼反應,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而因為有君麻呂和白在,失控的重吾很輕易就會被阻止,無法造成危害。
「然後就是,君麻呂和日向寧次起了衝突。」
「君麻呂?」大蛇丸眉頭微皺,「因為什麼?」
「開始是口頭衝突,接著很快演變成肢體爭鬥。」伊魯卡快速回答道。
大蛇丸點了點頭,沒有問伊魯卡為什麼沒能成功阻止。
日向一族不比一般忍族,類似於宇智波,在村中地位特殊。
屬於打不得也罵不得的那種。
在一般人眼中,也沒有分家與宗家之分,身為平民忍者要阻止起來還是挺麻煩的。
君麻呂則更不用說,在身為來自雨隱的交換生的同時,其擁有的實力也完全不下於伊魯卡。
伊魯卡鬆了口氣,「麻煩您了,龍若丸先生,還有庫魯依先生。」
道完別後,伊魯卡急匆匆的往忍校的方向趕。
「君麻呂很少會變得失去理智。」大蛇丸淡淡道。
「也許是輝夜與日向的血命中犯沖吧。」白蛇心不在焉的隨口說道。
他在想這次事件會造成怎樣的影響,而其中是否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因流淌的血液而命中犯沖?」大蛇丸不解的皺起眉頭。
這算什麼猜測?
但聽起來也不太像敷衍。
「瞎猜也沒什麼用,之後問問君麻呂就行了。」
白蛇推開半掩的房門率先走了出去,大蛇丸將剛換的鞋子重新換掉後跟了上去。
兩人沒用多久就抵達了忍者學校。
學校的大門外,重吾和白站在那裡等待。
一見到白蛇和大蛇丸,兩人就迎了上來。
白看起來有些不安,而重吾滿臉都是自責。
「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突然失控,君麻呂也不會」
大蛇丸拍了拍重吾的肩膀,「這不是你的錯,重吾,你需要在意的只有一點,你是故意的嗎?」
「不是!」重吾毫不猶豫地回道。
大蛇丸勾起了嘴角。
「每個人都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殺戮是你的天性,所以你又何須自責呢?
「在蛇吞下鳥蛋時,有人會痛斥蛇濫殺無辜嬰孩嗎?」
重吾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邏輯。
「可是,我還是不想變成怪物,我不想傷害到朋友」
「那就去學著控制它,這不正是帶你來木葉學習基礎知識的意義麼?」
在受大蛇丸開導後,重吾感覺自己好多了。
不然他很容易鑽牛角尖,指不定哪天又跑到荒郊野嶺找個窟窿把自己藏著了。
接著大蛇丸輕笑了一聲,問道:
「那麼現在告訴我,君麻呂出了什麼事麼?他死了麼?」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重吾那悲傷自責的態度很難不讓大蛇丸多想。
「不,君麻呂沒什麼事應該。」白向教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但事情好像鬧的有點大,我剛剛看到日向一族的忍者走進教室了。」
日向一族的特徵很顯眼,白不會認錯。
那雙瞳色和眼白相近的眼睛只有日向一族擁有。
而且木葉村里,也只有日向一族不分場合都穿的很正式。
通常沒有忍者喜歡那種穿起來繁瑣行動也不方便的衣服。
「日向」庫魯依傀儡的眼珠子轉動幾下,「我知道了,你們先回旅館吧。」
白乖巧的點了點頭,牽著重吾的袖子逐漸走遠。
在走進教室後,白蛇感受到了異樣的氛圍,心情不禁變得有些微妙。
想不到在忍界中,學生打架鬥毆也得找家長。
不過忍校學生之間出現肢體衝突應該是常見情況。
之所以需要找來雙方家長,是因為出現衝突的雙方身份有些特殊。
白蛇打量了一眼日向一族的來人。
和他們這邊同樣是兩個人,而且都是老熟人。
日向一族分家代表日向日差,以及最早發現白蛇身份的二五仔忍者日向謬。
除了到場的家長外,伊魯卡也早先幾步回到了這裡。
以及腦袋微垂的麻煩製造者君麻呂和寧次。
他們沒被罰站,而是各自坐在教室左右兩側的椅子上。
除了他們之外,教室里再無其他人的身影。
班級里的學生們都已經被遣散,回家玩去了。
「孩子們沒有受傷吧?」大蛇丸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的關切道。
君麻呂身上的寬鬆布衣變得像是老式拖把的布條一樣。
一根一根的披在身上,露的地方遠比遮住的地方多。
在皮膚上可以看到一些青色的小點,有指頭大小。
寧次的衣服乾乾淨淨,但是頭髮略有受損,原本濃密柔順的長髮變得有些稀疏,綁好的發尾也已經散開。
兩隻手掌沒有一處完好,幾乎可以說是褪去了一層皮,在嘴角部位也有一塊青紫。
傷到與否先不論,他至少能擊中君麻呂,這可比白蛇預想的要厲害不少。
或許是因為日向日差還活著,能夠教導他的緣故?
白蛇並不確定,在原著中,日向寧次的實力也是個謎。
在中忍考試中敗給鳴人,卻又能殺死開啟咒印後能與上忍一搏的鬼童丸。
「都還好。」聽到大蛇丸關切的詢問後,伊魯卡勉強的笑了笑。
這種時候他真的很難笑的出來。
他算是知道為什麼當這個優秀班級的代課老師這種美差能輪到他這個新人教師了。
所幸兩個孩子沒受什麼傷,所以他可能只是丟了工作和前途。
視這次談話結果而定,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連忍者的身份一起丟掉。
不必為此償還一輩子。
「這兩位是?」大蛇丸視線轉向日向忍者,明知故問道。
「我是日向日差,寧次的父親。」日差說完後用手比向日向謬。
「這是我的副手,日向謬。」
日向謬面無表情的向兩人點了下頭。
他們的表情都很嚴肅,嚴肅到看上去非常不悅。
不過這不能說明什麼。
和宇智波的傲天臉一樣,死人臉幾乎可以算是日向分家的標配。
只是輕重程度不同,有的還能做出微笑表情,有的連笑都忘了怎麼笑了。
身為忍者中的貴族,言談舉止都有自己的講究。
「這個時代的日向本事沒多少,規矩卻又多的不得了。」
白蛇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他對此很贊成。
進化錯誤了屬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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