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呼呼的刮著窗戶發出哐哐的震動聲。【,無錯章節閱讀】
離奇的是窗外的雨滴卻沒有凝結成雪或冰粒。
白蛇照著鏡子,摸著自己眉心的棱形印記。
「陰封印·解。」
漆黑色的紋路從眉心向臉龐延伸。
「真醜。」
他用食指抵住眉心,往上一划,將眉心位置的血肉移到了頭皮上。
黑色的紋路從腦袋頂上向下延伸。
如果把頭髮剃了,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頭皮上紋了一隻蜘蛛似的。
更丑了。
「難怪要移到舌頭上」
可惜陰封印必須在腦袋上,位置偏離越多,那這個術需要改的地方就越多。
將陰封印印記的位置改好後,白蛇離開了衛生間。
大蛇丸在客廳里看報紙,沾了食物油污的盤子在廚房旁的餐室桌子上擺著。
就和曾經一樣。
「下次記得把餐具刷乾淨。」白蛇分出了一個分身。
分身一如既往的用看死人的眼神盯著白蛇看了兩秒,然後乖乖的干起了雜活。
他對自己的定位一向清晰,分身就要有分身的亞子。
「下次不會了。」大蛇丸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這是最近才發行的雨國日報,是一種免費的報紙。
主要內容就是雨之國的發展,以及與他國的友好合作。
這能增強雨之國內部的安定,讓居民對雨之國抱有信賴。
其中還有一些GG。
比如對宇智波飯店的宣傳之類的。
「過去了半個多月,木葉的隊伍已經在路上了,我們是時候也該出發了。」
白蛇時不時切回「打瞌睡」的夜希的體內。
「你確定也要同行?」大蛇丸問道。
「木葉明面上不也有著兩名帶隊上忍麼?」
白蛇勾起嘴角,「像我們這樣的小村小國,怎能不提起重視呢?」
雖然大蛇丸一向靠譜,但白蛇也不能大心臟的讓大蛇丸單獨帶隊去木葉。
一但大蛇丸的身份被識破,那就會引起很多麻煩。
而且也要防止團藏看中了雨隱交換生的天賦,悄摸摸的做什麼手腳。
在團藏的認知中,雨隱村是威脅,而且暫時還打不過木葉。
因此提前吃下幾顆子,並且抹消掉證據,讓雨隱又氣又無可奈何,也是可能做出的舉動。
「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團藏?」大蛇丸猜出了白蛇的心思。
「我可是在團藏手下做過很多髒活的,大蛇丸老師。」白蛇彎起了眼睛。
大蛇丸勾起嘴角,「好,那就準備出發吧。」
他的手拂過自己的臉,變成了一個氣質有些陰寒的俊秀青年。
就和中忍考試時,作為音忍帶隊老師時一樣。
白蛇也發動靈化之術,進入了自己的傀儡中。
傀儡的左腹打開,從中噴出了一坨坨白色黏土射向窗外。
變形的起爆黏土化為了兩隻純白怪鳥。
「航空旅程嗎?這還真是難得的體驗。」大蛇丸跳出窗外,穩穩地落在鳥背上。
化身為庫魯依的白蛇同樣乘在鳥背上,前往教堂,提醒三個孩子做好準備。
白在乘上怪鳥前對著地面上的積水照著自己。
緊張兮兮的問道:
「現在看起來像是男孩了嗎?」
君麻呂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女孩。」
「呃」白一臉失望。
重吾猶豫的提議道:「要不要修一下眉毛?或許是你眉眼太溫柔了」
君麻呂皺了下眉頭,突然將手伸進重吾背著的小包里,取出一本書。
《怎麼讓自己看起來很溫柔》
大蛇丸見狀笑了笑,「重吾,不必特地去改變自己,你已經足夠溫柔了。」
「真的嗎真的嗎?你這話是認真的嗎?」鼻青臉腫的飛段站在教堂門口不忿的大喊道。
白一時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因為飛段性格狂妄且容易被激怒,這段日子裡幾人也發生過一些衝突。
他和君麻呂在發覺飛段的不死性而且還不怕疼後,都開始避讓。
但發狂後的重吾無疑是頭鐵的,既然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即便是飛段,被摁在地上瘋狂歐拉個幾小時,也是會變得沒脾氣的。
「笑什麼笑啊你這娘娘腔!」飛段氣的哇哇大叫。
「總比沒腦子的狂信徒要好。」君麻呂哼了一聲。
「你說什麼?你這該死的異信者,有種把你的大蛇神叫過來,咱們碰一碰,敢不敢?啊!?」
飛段衝上來叫囂著,但被香磷給攔住。
「大蛇神?」大蛇丸似笑非笑的看著君麻呂。
「沒,沒什麼。」君麻呂低著腦袋,耳朵有些發紅。
君麻呂在大蛇丸的耳濡目染下嚴格來講也是個無神論者,但如果世間一定有個神。
那他堅信那個神一定是大蛇丸。
「好了,該出發了。」
庫魯依傀儡的額頭不動,臉部咔吧一轉,換成了笑臉。
「我去這什麼鬼玩意。」飛段後退了半步。
白蛇什麼都沒說,只是隱晦的給了飛段幾個眼神,叫他滾回教堂里去。
「嘿香磷你看,這鬼玩意還會瞪人。」飛段驚奇的拽了拽香磷,伸手指道。
啪,一節蛇尾從教堂內部甩出,纏在了飛段的脖子上。
「略!」飛段被勒的舌頭都吐出來了。
他被拖回了教堂中。
香磷歉意的鞠了個躬之後也跟著跑回了教堂。
「呵呵呵,被你中意的孩子都很有趣呢。」大蛇丸沙啞笑道。
「彼此彼此吧。」庫魯依傀儡換回了面無表情的臉。
他就說這個笑臉很奇怪,蠍還非說是他審美有問題。
兩隻怪鳥騰空而起,振動雙翅向木葉的方向快速飛行著。
在飛行的同時,鳥頭後面捲起來的像是羽毛的部位伸展開。
像是摩托車的擋風玻璃般。
蜷縮的鳥尾也分散著展開,組成了護欄一樣的東西。
這是在雲隱的時候雷影向他提議的,在用庫魯依這個身份時突然想了起來。
「好神奇的通靈獸。」白扒住怪鳥展開的尾巴,向下探頭。
「這樣就不用一直消耗查克拉吸附在鳥背上了。」君麻呂坐了下來。
「小心些,它們不是活物。」重吾摸了摸鳥背,「我無法與它們溝通。」
「說起來,你總是和動物說話呢,你真的會獸語嗎?」白好奇道。
他也試圖在重吾和動物的對話中聽出些什麼,可都失敗了。
重吾愣了一下,隨和的笑了笑,「大概吧。」
一般人在知道他會和動物說話後,都會認為他的腦子有問題。
在知道他有著不止一個人格後,更是這麼確信。
還是第一次有人抱著好奇來詢問他是否真的能聽懂獸語。
在閒聊的時間中,兩隻怪鳥衝出了雨之國的國境線。
那不斷砸在眾人身上的雨點,總算停止了。
白攏起濕漉漉的長髮,向鳥背下甩了甩,「雨停了」
鳴人摸了摸頭頂,「哇,下雨了誒,卡卡西老師,夜希老師,是不是已經到雨之國了啊?」
「啊?現在不是冬天嗎?你感覺到的不會是鳥屎吧。」
鹿丸打了個哈欠,揉搓著無神的雙眼。
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笨蛋,就算是叫雨之國,也不意味著裡面一直在下雨。」佐助白了鳴人一眼。
「哈?說別人是笨蛋的傢伙才是笨蛋。」鳴人做了個鬼臉。
然後幾步衝到卡卡西身邊,「吶,卡卡西老師,是不是就是因為雨之國一直在下雨,才叫雨之國啊?」
年紀稍大的那些孩子那邊,傳來了陣陣嘲笑聲。
卡卡西無奈的嘆了口氣,解釋道:
「雨之國為什麼會叫雨之國,老師也不知道。
「只是雨之國不論四季確實都在下雨,據推測,那是某種感知忍術。」
「全年不中斷的感知忍術?你確定嗎卡卡西?」臉上有疤的影衛並足雷同震驚道。
「應該是陣法吧,如果是感知忍術的話,那施術者的查克拉量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叼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也不太相信。
卡卡西沒多做解釋,這種事確實難以相信,除非是像他一樣親眼目睹過,知曉這個忍界中有著無法以常理踱之的怪物存在。
「看來鳴人說的沒錯。」鹿丸抬頭看著天空,「對不懂的事妄下定論的傢伙才是笨蛋啊。」
「你說什麼?」一個大孩子聞言就要衝上來。
但被同為影衛的疊伊瓦希抓住後領攔了下來。
「啊抱歉啦抱歉啦,真是的麻煩死了。」鹿丸摸了摸腦袋。
幽怨的看了一眼鳴人,「我居然會為你說話,真的是」
「嘿嘿謝謝啦鹿丸,回頭送你一張超~~稀有的卡牌。」鳴人一把勾住鹿丸的肩膀。
「切,那你可別食言。」鹿丸把腦袋別到另一邊。
「說起來,鹿丸你這麼懶,還不聰明,為什麼也會喜歡卡牌遊戲啊。」鳴人奇怪的問道。
「什麼啊,我不懶,只是怕麻煩,而這卡牌遊戲,不累人還不用動腦子就能幫我打發你們旺盛的精力。」鹿丸翻了個白眼。
「誒?你玩遊戲的時候不用動腦子嗎?」鳴人震驚道。
他每次可都是玩到腦子冒煙的程度呢。
「至少和你們玩的時候不用。」鹿丸撇了撇嘴。
他那閒到快跑到村外釣魚的老爹聽說了木葉流行的卡牌遊戲後。
二話不說就買了好幾套牌拉著他一起玩。
怎麼會那麼閒啊,真是的,麻煩死了
在鹿丸抱怨的心聲中,木葉一行人距離雨隱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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