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擦肩而過的

  冷風呼呼的刮著窗戶發出哐哐的震動聲。【,無錯章節閱讀】

  離奇的是窗外的雨滴卻沒有凝結成雪或冰粒。

  白蛇照著鏡子,摸著自己眉心的棱形印記。

  「陰封印·解。」

  漆黑色的紋路從眉心向臉龐延伸。

  「真醜。」

  他用食指抵住眉心,往上一划,將眉心位置的血肉移到了頭皮上。

  黑色的紋路從腦袋頂上向下延伸。

  如果把頭髮剃了,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頭皮上紋了一隻蜘蛛似的。

  更丑了。

  「難怪要移到舌頭上」

  可惜陰封印必須在腦袋上,位置偏離越多,那這個術需要改的地方就越多。

  將陰封印印記的位置改好後,白蛇離開了衛生間。

  大蛇丸在客廳里看報紙,沾了食物油污的盤子在廚房旁的餐室桌子上擺著。

  就和曾經一樣。

  「下次記得把餐具刷乾淨。」白蛇分出了一個分身。

  分身一如既往的用看死人的眼神盯著白蛇看了兩秒,然後乖乖的干起了雜活。

  他對自己的定位一向清晰,分身就要有分身的亞子。

  「下次不會了。」大蛇丸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這是最近才發行的雨國日報,是一種免費的報紙。

  主要內容就是雨之國的發展,以及與他國的友好合作。

  這能增強雨之國內部的安定,讓居民對雨之國抱有信賴。

  其中還有一些GG。

  比如對宇智波飯店的宣傳之類的。

  「過去了半個多月,木葉的隊伍已經在路上了,我們是時候也該出發了。」

  白蛇時不時切回「打瞌睡」的夜希的體內。

  「你確定也要同行?」大蛇丸問道。

  「木葉明面上不也有著兩名帶隊上忍麼?」

  白蛇勾起嘴角,「像我們這樣的小村小國,怎能不提起重視呢?」

  雖然大蛇丸一向靠譜,但白蛇也不能大心臟的讓大蛇丸單獨帶隊去木葉。

  一但大蛇丸的身份被識破,那就會引起很多麻煩。

  而且也要防止團藏看中了雨隱交換生的天賦,悄摸摸的做什麼手腳。

  在團藏的認知中,雨隱村是威脅,而且暫時還打不過木葉。

  因此提前吃下幾顆子,並且抹消掉證據,讓雨隱又氣又無可奈何,也是可能做出的舉動。

  「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團藏?」大蛇丸猜出了白蛇的心思。

  「我可是在團藏手下做過很多髒活的,大蛇丸老師。」白蛇彎起了眼睛。

  大蛇丸勾起嘴角,「好,那就準備出發吧。」

  他的手拂過自己的臉,變成了一個氣質有些陰寒的俊秀青年。

  就和中忍考試時,作為音忍帶隊老師時一樣。

  白蛇也發動靈化之術,進入了自己的傀儡中。

  傀儡的左腹打開,從中噴出了一坨坨白色黏土射向窗外。

  變形的起爆黏土化為了兩隻純白怪鳥。

  「航空旅程嗎?這還真是難得的體驗。」大蛇丸跳出窗外,穩穩地落在鳥背上。

  化身為庫魯依的白蛇同樣乘在鳥背上,前往教堂,提醒三個孩子做好準備。

  白在乘上怪鳥前對著地面上的積水照著自己。

  緊張兮兮的問道:

  「現在看起來像是男孩了嗎?」

  君麻呂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女孩。」

  「呃」白一臉失望。

  重吾猶豫的提議道:「要不要修一下眉毛?或許是你眉眼太溫柔了」

  君麻呂皺了下眉頭,突然將手伸進重吾背著的小包里,取出一本書。

  《怎麼讓自己看起來很溫柔》

  大蛇丸見狀笑了笑,「重吾,不必特地去改變自己,你已經足夠溫柔了。」

  「真的嗎真的嗎?你這話是認真的嗎?」鼻青臉腫的飛段站在教堂門口不忿的大喊道。

  白一時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因為飛段性格狂妄且容易被激怒,這段日子裡幾人也發生過一些衝突。

  他和君麻呂在發覺飛段的不死性而且還不怕疼後,都開始避讓。

  但發狂後的重吾無疑是頭鐵的,既然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即便是飛段,被摁在地上瘋狂歐拉個幾小時,也是會變得沒脾氣的。

  「笑什麼笑啊你這娘娘腔!」飛段氣的哇哇大叫。

  「總比沒腦子的狂信徒要好。」君麻呂哼了一聲。

  「你說什麼?你這該死的異信者,有種把你的大蛇神叫過來,咱們碰一碰,敢不敢?啊!?」

  飛段衝上來叫囂著,但被香磷給攔住。

  「大蛇神?」大蛇丸似笑非笑的看著君麻呂。

  「沒,沒什麼。」君麻呂低著腦袋,耳朵有些發紅。

  君麻呂在大蛇丸的耳濡目染下嚴格來講也是個無神論者,但如果世間一定有個神。

  那他堅信那個神一定是大蛇丸。

  「好了,該出發了。」

  庫魯依傀儡的額頭不動,臉部咔吧一轉,換成了笑臉。

  「我去這什麼鬼玩意。」飛段後退了半步。

  白蛇什麼都沒說,只是隱晦的給了飛段幾個眼神,叫他滾回教堂里去。

  「嘿香磷你看,這鬼玩意還會瞪人。」飛段驚奇的拽了拽香磷,伸手指道。

  啪,一節蛇尾從教堂內部甩出,纏在了飛段的脖子上。

  「略!」飛段被勒的舌頭都吐出來了。

  他被拖回了教堂中。

  香磷歉意的鞠了個躬之後也跟著跑回了教堂。

  「呵呵呵,被你中意的孩子都很有趣呢。」大蛇丸沙啞笑道。

  「彼此彼此吧。」庫魯依傀儡換回了面無表情的臉。

  他就說這個笑臉很奇怪,蠍還非說是他審美有問題。

  兩隻怪鳥騰空而起,振動雙翅向木葉的方向快速飛行著。

  在飛行的同時,鳥頭後面捲起來的像是羽毛的部位伸展開。

  像是摩托車的擋風玻璃般。

  蜷縮的鳥尾也分散著展開,組成了護欄一樣的東西。

  這是在雲隱的時候雷影向他提議的,在用庫魯依這個身份時突然想了起來。

  「好神奇的通靈獸。」白扒住怪鳥展開的尾巴,向下探頭。

  「這樣就不用一直消耗查克拉吸附在鳥背上了。」君麻呂坐了下來。

  「小心些,它們不是活物。」重吾摸了摸鳥背,「我無法與它們溝通。」

  「說起來,你總是和動物說話呢,你真的會獸語嗎?」白好奇道。

  他也試圖在重吾和動物的對話中聽出些什麼,可都失敗了。

  重吾愣了一下,隨和的笑了笑,「大概吧。」

  一般人在知道他會和動物說話後,都會認為他的腦子有問題。

  在知道他有著不止一個人格後,更是這麼確信。

  還是第一次有人抱著好奇來詢問他是否真的能聽懂獸語。

  在閒聊的時間中,兩隻怪鳥衝出了雨之國的國境線。

  那不斷砸在眾人身上的雨點,總算停止了。

  白攏起濕漉漉的長髮,向鳥背下甩了甩,「雨停了」

  鳴人摸了摸頭頂,「哇,下雨了誒,卡卡西老師,夜希老師,是不是已經到雨之國了啊?」

  「啊?現在不是冬天嗎?你感覺到的不會是鳥屎吧。」

  鹿丸打了個哈欠,揉搓著無神的雙眼。

  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笨蛋,就算是叫雨之國,也不意味著裡面一直在下雨。」佐助白了鳴人一眼。

  「哈?說別人是笨蛋的傢伙才是笨蛋。」鳴人做了個鬼臉。

  然後幾步衝到卡卡西身邊,「吶,卡卡西老師,是不是就是因為雨之國一直在下雨,才叫雨之國啊?」

  年紀稍大的那些孩子那邊,傳來了陣陣嘲笑聲。

  卡卡西無奈的嘆了口氣,解釋道:

  「雨之國為什麼會叫雨之國,老師也不知道。

  「只是雨之國不論四季確實都在下雨,據推測,那是某種感知忍術。」

  「全年不中斷的感知忍術?你確定嗎卡卡西?」臉上有疤的影衛並足雷同震驚道。

  「應該是陣法吧,如果是感知忍術的話,那施術者的查克拉量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叼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也不太相信。

  卡卡西沒多做解釋,這種事確實難以相信,除非是像他一樣親眼目睹過,知曉這個忍界中有著無法以常理踱之的怪物存在。

  「看來鳴人說的沒錯。」鹿丸抬頭看著天空,「對不懂的事妄下定論的傢伙才是笨蛋啊。」

  「你說什麼?」一個大孩子聞言就要衝上來。

  但被同為影衛的疊伊瓦希抓住後領攔了下來。

  「啊抱歉啦抱歉啦,真是的麻煩死了。」鹿丸摸了摸腦袋。

  幽怨的看了一眼鳴人,「我居然會為你說話,真的是」

  「嘿嘿謝謝啦鹿丸,回頭送你一張超~~稀有的卡牌。」鳴人一把勾住鹿丸的肩膀。

  「切,那你可別食言。」鹿丸把腦袋別到另一邊。

  「說起來,鹿丸你這麼懶,還不聰明,為什麼也會喜歡卡牌遊戲啊。」鳴人奇怪的問道。

  「什麼啊,我不懶,只是怕麻煩,而這卡牌遊戲,不累人還不用動腦子就能幫我打發你們旺盛的精力。」鹿丸翻了個白眼。

  「誒?你玩遊戲的時候不用動腦子嗎?」鳴人震驚道。

  他每次可都是玩到腦子冒煙的程度呢。

  「至少和你們玩的時候不用。」鹿丸撇了撇嘴。

  他那閒到快跑到村外釣魚的老爹聽說了木葉流行的卡牌遊戲後。

  二話不說就買了好幾套牌拉著他一起玩。

  怎麼會那麼閒啊,真是的,麻煩死了

  在鹿丸抱怨的心聲中,木葉一行人距離雨隱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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