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白蛇的話,不光是白吃驚,連大蛇丸都略顯驚訝。【,無錯章節閱讀】
這個判斷是在白蛇已經見識到了君麻呂的能力之後。
意味著他認為現階段的白有輕易擊敗君麻呂的手段。
君麻呂的眉頭聚攏。
「你不相信?」白蛇微微彎腰看著君麻呂。
「我信。」君麻呂言不由衷的說道。
白蛇微微搖頭,豎起一根食指,「因為我的能力與白有些微的相似之處,所以也比較有發言權。」
在白的詫異中,白蛇問道:「你那個製造出冰千本的術,叫什麼名字?」
「千殺水翔。」白乖乖的回答道。
白蛇恍然的回憶起了這個名字,這個術他一直有印象,只是在時間的流逝中忘了名字。
他有一招根據「千殺水翔」開發的血肉秘術。
相當於「千殺水翔」的進階版。
「那我這招,或許就該叫『千殺血翔』了。」
隨著話音落下,他的皮膚上飄飛出毛線狀的血液。
並節節斷裂,化為一根根血針漂浮在那裡。
血與冰不同,本身並不帶有硬度,理論上是無法給人造成殺傷的。
而且因為血相當於他的本體,而非土遁忍術或能傳導查克拉的忍具,所以也無法用土的性質變化進行硬化。
但白蛇的元素瓶中,有一個輔助性質的能力。
那就是火+土元素瓶的能力。
它可以改變包括肉體在內的東西的軟硬,柔韌,可以把鋼鐵變得和紙一樣脆。
也可以把髮絲變得比柔韌無比,即便刀劍也斬不斷。
因此將自己灑出去的血變得如鋼針一般也是輕而易舉。
「千殺...血翔?」
明明自己的術才是正宗的,但看著白蛇,白莫名感覺自己的術才是山寨版。
「嚯?你居然有興趣教導別人麼,這還真是難得。」大蛇丸捏著下巴。
他也很好奇,能讓白輕易戰勝君麻呂的手段是什麼。
「也算不上什麼教導...」白蛇看向君麻呂,「怎麼樣,要試試能否防禦我的攻擊麼?」
君麻呂一時不知該不該接受,他將手伸向其中一根血針,「能讓我試試麼?」
「請便。」白蛇隨意道。
君麻呂拿過一根血針,刺向自己的手腕,但和白的冰針一樣,只是留下一個小血點。
接著就被他的骨骼鎧甲給擋住了,血針也一下斷裂。
論硬度,這血針還比不過白的冰針。
「我可以。」君麻呂自信的說道。
他認為白蛇的這個術是破不了自己的防的。
這並不稀奇,忍者並不是實力強的就能各方面碾壓實力弱的。
論實力,他既比不過兜,也比不過大蛇丸。
但兜需要不斷攻擊同一個部位才能勉強破開他的防禦。
大蛇丸也只有少部分忍術可以辦到。
「那就開始吧。」
白蛇等到君麻呂將骨骼鎧甲覆蓋至全身後,將血針射了過去。
刺在皮上,留下一個個血點後,就崩碎...然後鑽了進去。
「什麼!?」君麻呂連忙摁住胳膊,推擠著想將滲入皮下的血液擠出去。
而血液在皮下靈活的流動著,在體內逐漸覆蓋開來,尋找著骨骼鎧甲的所有縫隙並鑽入。
君麻呂的心臟跳動速度越來越快,一些不屬於他的血液附著在血管,攀爬向心臟。
咚咚,咚咚,咚!
隨著心臟的一次猛烈跳動,君麻呂的表情一下猙獰,直挺挺的向後倒在地上。
「你將血液送入了他的皮下...然後呢?做了什麼?」
大蛇丸既沒有寫輪眼也沒有白眼,無法看到血液在君麻呂體內的流動。
「那就看看好了。」體內的血液向白蛇的右手流動。
白蛇的右手指頭變長,骨節變得粗大,化為了一個由血液組成的手爪。
他宛如抓開紙張一般,輕而易舉的將君麻呂開膛破腹。
那堅硬無比的骨骼鎧甲,無法攔住他哪怕一毫秒。
看的大蛇丸眼角直抽抽。
好傢夥,白蛇隨手就能破開君麻呂的防禦,而剛才只是為了給白演示,才故意留了手。
大蛇丸只是略微驚訝,可兜和白卻是大受震撼了。
他們很清楚君麻呂的防禦力有多麼離譜。
他們和大蛇丸不一樣,還沒有接受白蛇無論做出什麼,都稱不上不可思議的這個事實。
大蛇丸已經習慣了白蛇帶來的震撼。
「君麻呂!!!」重吾又驚又怒的吼叫道。
但身體卻沒能如往常一樣,吸收自然能量,變成殺人狂模式。
趨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當只能靠本能戰鬥時,也別指望自己能戰勝本能的恐懼。
因此,衝上來阻攔的重吾只是一個普通的一米七的孩子,被兜一把抓住。
「安靜,如果你不想真的出事就別動。」兜一瞬間將重吾制服在地,按住了他的腦袋。
將脆弱化的骨骼鎧甲連皮帶肉的刨開後,白蛇用雙手卡住胸腔兩側的血肉,不輕不重的撥開。
骨架內部,深紅色的心臟被一隻掌心周圍長滿手指,像只大蜘蛛的血手緊緊攥住。
已經無法跳動。
「冰遁分解開來便是風與水的性質變化,因此掌握了水的性質變化的你,是有辦法做到相同的事的。
「當然,水無法像我的血一樣,能組合成血手控制住對方的心臟,但結冰凍住卻不成問題。」
白蛇一邊說明,一邊收回纏在君麻呂心臟上的血液。
心臟重新開始跳動。
白蛇將收回的血液捏成血球,遞到君麻呂嘴邊,「咬下去。」
在得到大蛇丸的指示後,君麻呂用力咬住莫名充滿彈性的血球,一股冷森森且粘稠的查克拉滲入體內。
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
「歸根結底,戰鬥時隨機應變的不能只是策略,也要注意忍術的使用方式。
「只要不死板的使用忍術,稍微動動腦子,這世上大多數忍者在你面前都會變得很脆弱。」
「我懂得了。」白認真的點了點頭。
「嗯。」
見君麻呂的身體沒出現什麼意外,白蛇便站起了身。
帶有牙印的血球開始融化,並滲入了掌心。
大蛇丸饒有興趣的摩挲著下巴,思索白蛇剛才的話。
在忍術的理念上,白蛇與他的老師猿飛日斬有著顯著的不同。
猿飛日斬更傾向於規規矩矩的展現忍術原本的風格。
當單一的忍術無法奏效時,便會利用忍術的性質,將複數的忍術巧妙地結合在一起。
而白蛇卻會針對對手的特點,選擇性的改變忍術本身的用途。
同一個忍術在他手中恐怕能分化出數種獨特的使用方式。
大蛇丸推測,這應該和傳說中白蛇早年的流浪生活有關。
身為浪忍,能得到一種忍術就該謝天謝地了。
缺乏變強的資源,只能恨不得將手上的一種忍術拆分成千種忍術。
或許正是這種靈活多變,才能讓白蛇在眾多浪忍中脫穎而出,並得到奇遇成為了如今的模樣。
還真的是很符合白蛇的風格。
與規規矩矩的忍村忍者不同,這確實是早年混跡於街頭的浪忍才能有的獨特的忍術使用理念。
大蛇丸回想起了白蛇那挖眼踢襠的打法,不禁露出了笑容。
「君麻呂作為你的測試對象,你是不是也該提出幾個建議作為回報?」
「哈?有你作為老師,他還需要什麼指導?」白蛇擦著手掌。
雖然一向自傲的他很不願意承認,但在忍術指導方面,他是比不過由忍術博士教導出的大蛇丸的。
「比起我,你要適合的多。」大蛇丸微微搖頭。
屍骨脈這個血繼限界與其他已知血繼不一樣,充滿了謎團。
作為已被滅絕的一族的末裔,君麻呂沒機會得到同族之人的指點。
只能根據大蛇丸曾見過的輝夜忍者使用的忍術,實驗的開發著自己的能力。
這是有極限的,而身為普通忍者的大蛇丸,沒有屍骨脈血繼限界,無法給予更多的幫助。
因此,白蛇那種靈活的忍術使用方式就很有用了。
更何況,白蛇的另一具身體,卯月夜希本身具備了屍骨脈這一血繼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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