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衝動的惡果,帶土的危機

  會議結束後,白蛇恢復了正常身形,並抓住了帶土。【Google搜索】

  「什麼事。」帶土掙脫他的手,警惕的退開了幾步。

  他沒想到白蛇居然會突然觸碰他。

  不然他絕對會保持在虛化狀態,以防白蛇使用那個能融化他人的能力。

  「當然是傳送。」白蛇奇怪道。

  不然還能有什麼事,除了趕路,帶土似乎幫不上他什麼忙。

  「哦,送你去土之國對吧?」帶土想起了會議中談的事。

  白蛇有兩個手下在土之國,其中一個將作為交換生送去木葉一段時間。

  「你語氣挺隨意的,不裝了?」白蛇微挑左眉。

  此時的帶土用的語氣既不是阿飛也不是宇智波斑,嗓音也有所變化。

  是帶土那隨著年齡增長略微變得有些啞的嗓音。

  大概率是總變音,又沒經過系統性的學習,結果弄壞了嗓子。

  「裝得下去嗎?」帶土憋屈的問道。

  他都有些懷疑白蛇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如果你需要,作為夥伴我會配合你的。」白蛇嘴角挑起。

  「夥伴?我是你的夥伴嗎?」帶土感到詫異。

  明明你一直在欺負我,現在卻說是我的夥伴?當我傻的?

  「承認吧,你一直對我有單向的敵意,可我卻一直視若無睹,從來沒有傷害過你。」

  白蛇拍了拍帶土的肩膀,卻因為虛化而穿過。

  帶土仔細想了想,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

  奇怪,難道重樽真是我的夥伴?

  帶土不禁這樣想。

  「可我們的理念不同,在最後註定會成為敵人。」帶土聲音冷了下來。

  「說不定你會改變想法?人都是會變得,而你是人。」白蛇偏過腦袋,和孔洞內的萬花筒對視。

  可別過腦袋不敢對視的反而是帶土,他知道白蛇也有一隻萬花筒,而瞳力上他沒有能勝過的自信。

  「我不會變,絕對不會,因為...原因你不必知道。」帶土的拳頭握緊了。

  琳已經死了,師父和師母也被他害死,他已經沒法回頭了。

  而且他也不需要回頭,這個世界是假的,毫無疑問,只有月之眼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在那個真實的世界中,所有人都好好的活著,沒有那麼多哀痛。

  「這個世界是假的,被你殺死的人也是假的,他們在真實的世界等著你。」

  白蛇突然說道:「這麼想確實可以讓人變得堅定。」

  帶土心裡一震,他沒想到自己的心聲居然被說出。

  沒有管帶土的反應,白蛇繼續說道:

  「你應該知道,在我們的圈子裡,死而復生是一種常識。」

  「你知道,你都知道。」帶土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你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經歷了什麼!」

  他突然伸手抓向白蛇,隨著空氣扭曲,白蛇肩膀上一塊的血肉被撕下,吸進了旋渦中。

  而帶土慘叫一聲收回了手,灼熱下他的手散發出肉香,並且開始融化成液體。

  噗,帶土的心臟正中,一截血刃穿出。

  「你真的很傻,也很衝動。」

  白蛇看著那截穿過帶土心臟的血刃穿過身體落下,抬手拍了拍他已經化為實體的肩膀。

  「解決你對我來說只是一瞬間的事,甚至發出的聲音都不會驚動樓上的小南和佩恩。」

  看著倒在地上逐漸虛弱的帶土,白蛇嘆了口氣。

  「永別了...」

  他揭開帶土的面具,「帶土。」

  拇指與食指和中指化為血色肉條,蠕動著伸向帶土僅剩的右眼。

  「等等!」會議結束後一直暗中跟隨帶土的黑白絕從地面里鑽出。

  雖然很害怕白蛇會一併將它們一起解決掉,但現在它們不得不出來阻止。

  否則帶土一定會死。

  根據黑絕的觀察,白蛇是個很現實,甚至在某種意義上接近冷血的人。

  既然向他攻擊,那就是敵人了。

  而他的敵人,除了死亡外,沒有其他結局。

  「為什麼要等等?我想要一顆新鮮的寫輪眼。」白蛇轉過頭。

  「你不必殺他,這只是誤會,他沒想向你攻擊,只是想讓你進入他的神威空間好好談談。」黑絕冷靜地說道。

  「你不是我,我也不是帶土,一句話不會改變我的決定,即便這個決定不是我的本意。」

  白蛇保持著隨時可以奪取帶土右眼的姿勢。

  「組織現在的人手不足,活著的他比死了更有用。」黑絕試圖從利益角度來說服。

  「而且他若死了,那出於感情考慮,我可能很難再和曉組織一起共事。」

  它絕不能坐視帶土死亡,否則它搖搖欲墜的計劃會瞬間崩盤。

  白蛇笑了起來,「我並不是全從利益考慮,也時常根據喜好行事。」

  這也是在霧隱村外,初遇再不斬與白時,他們能活下來的原因。

  黑絕感覺自己滿頭冷汗,復活母親的計劃即將失敗,它從未感到如此恐懼。

  「所以他很幸運。」白蛇笑了笑,收回了手。

  出乎了黑絕的預料,這句看上去要殺死帶土的話居然是放過他的徵兆。

  對於原著中的人物,他是帶有一點特殊感情的,而上輩子的他,是個總是喜歡反派的奇怪的人。

  「你,你居然真放過了他?」白絕不敢置信道。

  根據它對白蛇的了解,白蛇給出的理由絕對是假的,他另有目的!

  「殺了他更好嗎?」白蛇的指尖凝聚出血珠。

  「不不不,我沒這麼說。」白絕連連擺手。

  「呵。」白蛇指尖彈動,血珠落進帶土大口喘氣的嘴裡。

  「今晚他就會完全康復,到時候我會再來,希望你們能商量好,不要再次耽誤我的時間。」

  白蛇的身影瞬間消失,只在空氣中留下一道蔓延向窗外的血霧痕跡。

  白蛇消失後,黑絕連忙檢查起了帶土的傷勢。

  帶土的傷口已經開始快速癒合,白蛇的血液中有奇特的治癒能力。

  不像是單純的醫療忍術,而是另一種類似血繼的能力。

  「治人與殺人之血,他的強大已經開始超出我的想像了。」

  黑絕見過柱間與斑的戰鬥,聲勢浩大,山搖地動。

  它本以為白蛇的戰鬥也會是這樣,但卻沒想到如此的樸素,且迅速。

  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擁有不敗能力的帶土就躺倒在地奄奄一息。

  看著帶土徹底消失不見得右手,和冒著蒸汽的右臂。

  黑絕心中發沉,這防不勝防的能力超出理解,它只能對標它從未見過但卻一定比所有人都強大的母親。

  「我究竟,是怎麼...」帶土已經能夠坐起身。

  但心臟的跳動還是有些緩慢。

  他的心臟似乎還無法接受自己居然還活著的事實。

  「你太衝動了,現在的你哪怕用上斑的忍具,底牌盡出,充其量也只是佩恩的程度,還是仗著他無法使用本體。

  「而重樽,很可能比斑更強,我隱隱感覺到他存在的特殊,或許...算了,先不說這個。」

  黑絕有猜想白蛇的真實身份會不會是忍界本土的神靈。

  但沒有證據,而且年齡也對不上,重樽的出身是有跡可循的。

  將帶土攙扶起來後,白絕不滿道:「真是的,你怎麼這麼大意,明明有神威卻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不,他使用了神威,但卻還是受傷了。」

  黑絕眯起黃色的眼球。

  「我猜,是最開始帶土抓向他的瞬間,他使用了某種能力灼燒帶土的手掌。

  「為防止帶土忍受本能反應不收手,還同時用另一種能力將他的手部融化。

  「劇痛下帶土本能的縮回了手,只將重樽肩膀的小塊血肉扯進了神威空間。

  「然後為了防止遭到反擊,立刻進入了虛化狀態,但這全在重樽的意料之中。

  「他直接操縱被帶土收入神威空間的血肉刺穿了帶土的心臟。」

  黑絕分析了起來,因為那一瞬間太快了,它也有些沒反應過來。

  也不清楚白蛇是不是還使用了其他能力。

  「好像是這樣。」帶土瞳孔一凝,「糟了,我得去神威空間將那塊血肉拿出去。」

  萬一那塊血肉就這麼留在神威空間,那他每一次虛化,都等同於將性命放在白蛇手裡。

  「啊那還不快點。」白絕焦急道。

  帶土不顧身體沒完全恢復,直接進入了神威空間中。

  幾分鐘後,帶土從空間旋渦中走出。

  「清理掉了嗎?」黑絕問道。

  絕望的表情出現在了帶土那未佩戴面具的臉上。

  「找不到了。」

  黑絕沉默了幾秒,突然問道:

  「神威空間不是被你完全掌控的嗎?」

  「是這樣,所以找不到才奇怪。」帶土眉頭緊皺。

  黑絕的語氣變得恐怖,「所以,它會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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