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Google搜索」猿飛日斬讓面色變得緩和。
木門打開,一名木葉中忍走了進來,遞上一封信。
「火影大人,岩隱的土影召開五影大會,地點在草之國。」
空氣一時間沉凝下來,室內幾名木葉高層互相對視了一眼。
團藏冷笑道:「看來已經有人迫不及待了。」
猿飛日斬嘆了口氣,接過書信,「我知道了。」
木葉中忍隨即告退。
「日斬,你打算怎麼辦?」團藏拄著刺入地板的武士刀。
「隨機應變。」猿飛日斬理了理衣領站起身,嚴肅的看著團藏。
「在我離村這期間,你最好不要做什麼手腳。」
「我們會看著他的。」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道。
團藏的不老實,作為老同學,他們都是知道的。
「呵呵。」團藏低笑了一聲,不知是不屑還是嘲諷。
……
草之國最近幾天,一直雷雨交加。
明明夏天已經過去,但暴雨卻更加頻繁。
陰雲從雨之國的方向蔓延過來,逐漸籠罩了大半個草之國。
這象徵著什麼,沒有人知道。
香磷覺得害怕。
因為她看到,在夜深人靜時,白蛇總是坐在窗沿,和雨水對話。
在雷電時不時的照映下,分外嚇人。
在草之國的大名城等了三天後,黑絕與鬼鮫同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背著大刀鮫肌的鬼鮫全身都被雨水打濕,水點嘩嘩滴落在地板上。
因此鬼鮫沒有進屋,而是站在室外等待。
黑絕道:「已經找到綱手了。」
白蛇呵了一聲,「那些貴族多此一舉,我都說了,綱手,治不好那傷。」
「是的。」黑絕說道:「現在,那些人已經開始求著我帶他們去雨之國了,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
白蛇嘴角勾起柔和的微笑,「不要怪他們。」
黑絕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腦袋,黃色的眼睛變扁。
「你,真的只是想治好草之國大名的傷,是嗎?」
黑暗中,白蛇的眼中映出血光,他的嘴角揚起。
「你在害怕什麼?我以為我們是一夥的。」
「我真心希望我們是,所以請你不要忘記組織的最終目的。」黑絕低聲道。
「如果你擔心我有另外的目的,大可以在今晚的會議中舉報我。」白蛇笑道。
黑絕沒有答話,沉默著走出了旅館。
舉報?舉報能TM有用?組織里全是你的人!
它現在都快弄不清帶土是不想這麼早暴露在眾成員面前。
還是不敢暴露在眾成員面前了。
在黑絕離開後,白蛇下了旅館的樓,從門口拿過一把傘走出了旅館。
傾盆大雨中,孤身站在路燈旁的鬼鮫分外顯眼。
白蛇打著傘走了過去。
鬼鮫聽到踩水聲,轉過身體。
沒有眼皮的圓形魚眼睛沒法睜的更大。
「你的真實模樣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想像,重樽先生。」
這話一出白蛇就知道,就連霧隱暗部的忍者手冊上,都沒有他的真實照片。
估計有的還是那張畫的巨丑的畫像。
「太好看了麼?」白蛇抬了抬眼皮。
「太小隻了。」鬼鮫咧開嘴露出兩排鯊齒,怪笑了起來。
「傳聞中,你是位身高一丈,虎背熊腰,面目猶如吃人惡鬼般猙獰的巨漢。」
而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個重樽,身高也就一米八多一點的樣子。
比鬼鮫矮了半個腦袋。
「世人一直在將我妖魔化,如果一件兇案找不到兇手,那就一定是我做的。」
「兇犯們都喜歡我,是我讓他們可以在犯下種種惡行後依舊安居樂業。」
「是的,我能理解。」鬼鮫低笑兩聲。
所以他才以為重樽的長相一定凶神惡煞。
就像他,之所以成為了一個專門干髒活的忍者。
是因為他的每一個上級,在看了他的臉後,都認為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過草隱村確實是被你毀滅的呢。」
「你看到了?」
鬼鮫怪笑道:「不要小看一個專業的情報忍者,在你被草忍帶走後,我就一直追蹤著你。」
白蛇眼中閃過詫異,他一直沒有發現。
鬼鮫居然能騙過他的感知忍術,是因為鮫肌嗎?
原著中鬼鮫似乎就是躲在鮫肌的身體裡,躲開木葉感知忍者的探查。
而從雨之國到草之國,正好有一條直達大海的溪流。
作為一條魚的鮫肌是可以自如行動的。
「為什麼不現身?」白蛇感到奇怪。
如果鬼鮫早點現身,他就沒必要在城鎮裡等這麼久了。
雖然等待的這段時間,意外的等來了綱手。
「嗯你忘了嗎?」鬼鮫咧開嘴,「我說過,在你主動與我見面前,我是不會出現在你視線中的。」
白蛇:
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所以在他離村後,遵守組織規定的鬼鮫一直暗中跟著他。
直到白蛇毀滅掉草隱村後,騎著小白晝夜不休的進行趕路。
才終於把鬼鮫給甩開。
而通過白絕的信息傳遞,白蛇得知鬼鮫在找他,選擇留在這裡。
顯露出了要與他見面的意思。
所以,他才能在此刻和鬼鮫重新會面。
「你看到和聽到了多少。」白蛇感覺渾身彆扭。
鬼鮫咧開嘴角,「這取決於你想讓我看到和聽到多少,請安心,我是一個能保守住秘密的人。」
「我不喜歡被偷窺。」
「所以我什麼也沒看到,重樽先生。」
「很好。」白蛇招了招手,轉身走進旅館,用自己的錢給鬼鮫開了一間房。
「這些天辛苦你了,先好好休息吧。」
「我由衷的向你表達謝意。」鬼鮫怪笑道。
白蛇有時會感到奇怪,為什麼鬼鮫始終是面帶笑容的。
在更早的回憶殺中,年紀更輕時的鬼鮫,是一個冷著臉不善言辭的人。
數年過去,鬼鮫的臉龐不再那麼瘦削,卻掛滿了怪笑。
在看不見的地方,人都有著不為人知的經歷,得到了獨屬於自己的成長和改變啊。
白蛇進入了香磷和小白的房間。
此時她們已經醒了。
「香磷,可以將你的力量借給我嗎?」白蛇拿出針筒。
他沒有忘記自己最初尋找香磷的目的。
雖然香磷看上去也不是很健康的樣子,但最起碼比長門要強上很多。
使用血脈提取器後應該不會產生什麼負面影響。
最多就是虛弱幾天。
這期間多帶香磷吃點好的,補一補應該就沒問題了。
「需,需要我做些什麼?」
那個粗大的針筒讓香磷害怕。
在剛去草隱村的時候,她已經開始記事了。
那邊的醫療忍者每天都會用針筒從她們體內抽走好多血。
漸漸地她們就倒在床上起不來了。
在感覺死亡降臨時,草隱忍者終於停止了早中晚一天三次的抽血。
大概是察覺出,憑藉自己忍村的科研力量,妄圖破解血液中蘊含的秘密,無異於痴心妄想。
「別擔心,我不抽你的血。」白蛇用清理工具給針頭消好了毒。
香磷臉色發青,「是抽骨髓嗎?」
白蛇嘆了口氣。
「這不是普通的醫療器械,是我製作的忍具。
「它抽取的不是骨髓也不是血,而是力量。
「它也不會帶來什麼長期的負面影響,只會讓你有些疲憊。」
白蛇拿著注射器逐漸走近香磷,「如果你需要,小白可以幫你打麻藥。」
「可以嗎?」香磷猶豫的問道。
「當然,我不會幹涉你的選擇。」白蛇隨後說道:「小白。」
纏在香磷手腕上的小白張開嘴,兩根尖尖的毒牙上冒出毒液。
腦袋以極快的速度向前一探,毒牙就刺破皮膚,具有麻痹效果的毒液混入體內。
劇烈的疼痛讓香磷渾身一個哆嗦,但還來不及喊叫就失去了力氣,全身發麻直挺挺的倒向地面。
「雖然不否定你的選擇,但我依然不能理解。」
白蛇低笑道:「被小白咬,可比扎一針疼多了。」
就當是鍛鍊一下耐痛能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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