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時,白蛇才滿面疲容的返回家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燈都不打的走進浴室,放了一盆熱水,將小白扔了進去,自己則是躺進浴缸,讓水蔓延過自己的身體。
經過幾個小時的努力,在多次的講解和實驗下,他總算能和小白聯合施展一招C級的土遁忍術。
這是他在逐漸失去力量後的自創秘傳,「土遁·攻其陰睪」。
由泥土組成一條鞭子,自向向上的朝著敵人的要害掄過去。
這可以說是難易度C級的忍術裡面,消耗查克拉最少的忍術。
但即便如此,釋放了五六遍後,小白的查克拉依舊耗了大半。
為了不損害小白的發育,他只好停止。
小白在水盆里隨意的遊動了一會兒,顯得心不在焉。
它在惦記著自己那來自四大聖地之一,吞米莊的上品白鼠。
這麼久沒回去看,不會被偷吃了吧?
一想到那個白皮黑髮的陰冷兩腳獸,它的心裡就開始發急。
所謂疑鄰偷斧,它越想越覺得,那個白皮黑髮的恐怖兩腳獸有無數種理由,會趁著它不在,偷偷將那兩隻上品白鼠吃掉。
奈何它不會叫,無法提醒泡在浴缸里,老神在在的白蛇。
這個傢伙,怎麼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任小白如何在水盆里撲騰,表達著內心的急切,白蛇都無動於衷。
因為土分身這東西不比影分身和木分身,沒思想,無法離本體太遠,蠢的一批,需要親自操控。
沒錯,白蛇之所以如此心不在焉,是因為他正在操控土分身。
在進家門前,他就偷偷結下了印,讓土分身慢他幾步從地面鑽出來。
至於目的...
土分身看著臥室里的鼠籠,嘴角勾起。
他要讓小白明白什麼叫世間險惡,一飯難求。
大蛇丸和萬蛇的反面例子在那擺著,更讓白蛇明白忽悠、不,教育要從幼崽抓起。
這樣,哪怕小白像萬蛇那樣天性傲慢,長大後不聽話。
張口要的也不會是一百個活人祭品,而是一百隻破老鼠。
待時機已到,白蛇放掉了浴缸的水,走向了衣架。
與此同時,他的皮膚蒸騰出熱氣,身上的水珠頃刻間蒸發。
穿好衣服後,他將早已迫不及待的小白從水盆里提出來,走向自己的房間。
當看到那蓋著白布的鼠籠子,以它離開前的樣子擺在那裡後,小白的腦袋開始輕輕地搖擺,顯然是心情不錯。
白蛇暗笑一聲,邊無奈的安撫著小白,邊不捨得將手伸向鼠籠,揭開了蓋在上面的白布。
隨後,他面色劇變。
不見了!兩隻白鼠竟然全都不見了?這怎麼可能!?
此處無聲勝有聲,他用表情詮釋了內心的想法。
小白輕擺的小腦袋不動了,整條蛇宛如石化。
它那麼大兩隻白鼠,居然全被偷走了。
它憤怒的瞪向白蛇。
都是你,磨磨唧唧,你要怎麼賠我?
白蛇臉色發白,額角冒出虛汗,顯然也是因為蒙受了如此巨大的損失而痛苦。
他故作「表面鎮定內心不安」的樣子,低聲道:「也,也許只是偷偷跑了?我找找。」
說著,他將小白扔到玻璃箱裡,轉身就跑出了房門。
小白有心幫忙,奈何蛇身行動不便,也夠不到門把手,只能眼巴巴的等候消息。
將屋門關好後,白蛇徑直的走向廚房,從冰箱裡取出剩下的晚飯,放在爐灶上加熱。
他晚上都沒吃幾口就跑出去訓練小白了,現在餓得很呢。
太快找到白鼠有點假,正好用熱飯時間掩過。
十分鐘後,他掀開鍋蓋,嗅了嗅飯菜味道,感受到了胃部的抽搐。
很好,就是這個時機。
他拿出一隻白鼠,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苦等許久的小白見到白蛇提著一隻白鼠回來,立馬揚起了頭。
欣喜中又有些疑惑,怎麼只找回了一隻?
白蛇面色苦痛的說道:「是大蛇丸偷吃了,我從他的美食儲藏室中好不容易找到了逃過一劫的它。」
小白的身體開始扭動,不時發出哈氣聲。
白蛇大致猜得到它的意思,嘆了口氣說道:
「行不通的,大蛇丸乃是木葉三忍,是頂尖的忍者,有背景,有實力。
「他無惡不作,積威甚重,村子裡的大家都害怕他。
「像我這種普通下忍,根本不是對手,只能咬牙咽下這口氣。」
之前訓練的時候,白蛇有簡單給小白說明過忍者的含義和等級制度,因此小白雖然不是很能理解,但也聽得懂大意。
白蛇又嘆了口氣,「算了,不說這個了,快些吃吧,不然等大蛇丸發現了,一定會過來搶走的。」
小白忙不迭的將白鼠纏住,但即便如此,相比第一次進食,它也放慢了許多速度。
如此珍貴的美食,一定要一點一點的品味。
哪怕十年後,二十年後,也要記住今晚的味道。
咕咕咕~
白蛇的肚子發出了不滿的鳴叫。
作為忍者,白蛇是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身體的。
不然潛伏的時候,因肚子叫而暴露,可以評為最丟人死法之一了。
因此,這聲肚子叫他蓄謀已久,是在之前熱飯的時候就開始預備的。
小白吞食的動作停住了,疑惑地看著白蛇。
白蛇勉強的勾了勾嘴角,身體無力的倚靠在牆上,「好久沒吃過飯了...啊咧,好奇怪,飯..是什麼味道來著?」
他木然的雙眼,迷茫而絕望的聲音,已經沒力氣做出多餘表情的臉,完美的模仿出了餓了好幾天的流民的模樣。
見多了,自然就會了,這一刻,他就是最佳演員。
小白變得有些安靜了,它定定的看著這個給它餵食的兩腳獸。
當你飢餓時,也許照顧你的人比你飢餓的多,你永遠無法想像比你更高的那個人究竟背負了怎樣的重量。
見小白的模樣,白蛇提起力氣,用心的教導道:
「小白,弱者,連飯都沒得吃,你要記住,我們...在地獄。」
小白鬆開了嘴,看了看白蛇,又看了看被它捲住的小白鼠。
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分白蛇一點。
白蛇臉色一變,這怎麼行?老鼠這東西是特麼人能吃的?
狗都不吃!
「小白,不要考慮我,你才是最重要的,你變強了,我才能更加強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吃最好吃的,約好了。」
似乎是因為害怕繼續留在這裡會無法堅定決心,白蛇逃也似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白蛇離去的背影,小白靜止了數分鐘有餘,最後一口含住了白鼠的腦袋,一點一點,但卻堅定地吞了下去。
屋外的白蛇在大快朵頤,屋內的小白,感受著腹中白鼠沉甸甸的重量,初次認識到了世界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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