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思考,斟酌兩者的利弊,白蛇姑且選擇依賴鎮定劑。Google搜索
至少鎮定劑是科學的,哪怕產生了依賴性,也可以讓大蛇丸幫忙解決。
至於可能會給身體造成的負面影響,這就更簡單了。
白蛇的水+木元素瓶的能力,專門治療這類損傷。
相較之下,仙術查克拉雖然沒有給人造成傷害的例子。
三大聖地的仙人也長壽千年有餘。
但畢竟是在他身上出了問題。
而且還是沒有前例的。
那麼與其去賭那個未知,不如選擇能夠輕易解決的鎮定劑帶來的種種問題。
得虧他不是普通人。
要換成普通人,無論是鎮定劑成癮還是仙術查克拉成癮,那都是棘手到死的大麻煩。
白蛇坐在桌子前,取出紙筆,手速極快的唰唰寫了起來。
速度很快,但字跡卻工整仿佛列印體一般。
寫好了兩封信並收在了信封里,白蛇轉了轉筆,用食指在牙尖上輕輕磕了幾下。
血珠從指尖溢出,點在了兩封信的信封上,緩緩溢開並迅速凝固。
看上去就和火漆一樣。
他捏了捏黑絕送給他的種子。
隨後從書架拿了本「田之國民俗」,以量子閱讀的速度翻看了一遍。
一隻白絕從地底鑽出,見白蛇在看書,便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想看看白蛇在看什麼。
剛探出腦袋,兩封信件就擋住了它的眼睛。
「這是什麼?」白絕接過信封,好奇的上下打量著。
「信,收信人是自來也和綱手。」白蛇合上了手中的書。
「噢。」白絕看起來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咧嘴笑道:「我可以偷看嗎?」
「隨你。」白蛇不管它,反正不論他說行還是不行,白絕都會在半途中偷偷打開。
「嘿嘿,那我看咯~」白絕伸手想打開信封。
但被那火漆一般的東西粘住的信封卻怎麼也扯不開。
白絕氣的猛一用力。
突然,那凝固的「火漆」液化成血液,猛的刺向白絕的眼睛。
「啊——」白絕慘叫了一聲,捂著右眼在地上來回打滾。
信封掉落在地上,血珠重新附著於信封上,並散開凝固。
白絕逐漸恢復了過來,捂著右眼怪聲怪氣的喊道:「你幹嘛~~~哼哼哎呦。」
「如果你真的好奇,那可以等送到自來也和綱手的手上再看。」白蛇淡淡道。
「你不早說。」白絕揉著右眼,撿起信封縮回了地面。
白蛇將書放回書架原處,起身出門溜達。
他真的沒有白天看書的習慣。
在白蛇走後不久,藥師兜輕輕推開門,一步一步走到書桌前。
看著書桌和書架上的痕跡,他緩緩點頭。
「中午十二點左右看書,隨後會將書放回書架原位...」
他推了推眼鏡,用身上攜帶的測量工具量了一下。
「誤差不超過一毫米,是個細心到近乎於神經質的傢伙。」
接著藥師兜又檢查起了椅子。
通過椅子上的痕跡和溫度,他可以判斷出白蛇習慣的坐姿。
仔細的調查了一遍後,藥師兜嘴角勾起,鏡片反射出白光。
他慢步離開了房間,緩緩關上門。
房間內一切如常,就和白蛇剛離開時一樣。
地下的幾隻白絕互相對視了一眼。
對大蛇丸的手下產生了恐懼,和興趣以及好奇。
……
白蛇在音忍村里漫無目的的溜達著。
到不能說完全是漫無目的。
他每次到一個新地方,都會到處走一圈,勘察地形,這是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雖然現在沒什麼人能追殺他,他也無需制定什麼逃跑路線。
但這個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
在閒逛途中,白蛇可以明確的看到許多尚未完成的建築。
音忍村確實是一個剛建立沒多久的忍村。
無論是居民數量,還是忍者和建築的數量,都比不過正常的忍村。
但單論人數,還是比以前的雨忍村要多很多。
畢竟這是受大名支持的忍者村。
在建立之初,大名便發布命令,讓附近一些城鎮的居民遷移過來。
就在這時,白蛇看到了一個巨大圓形建築的框架。
要比音忍村中的其他建築大的多。
而且周圍都是空地。
白蛇視線遠眺,看到工地的工人此時正在休息,正坐在鐵槓上吃午飯。
正值夏天,炎熱的氣候下工人們都光著膀子,肩膀上搭著一條擦汗的毛巾。
在太陽的照射下,皮膚已經變色,乍一看,白蛇還以為這是從雷之國請來的工人。
白蛇的眼珠子動了動,猩紅的眼瞳中映出了附近的一家已經開業的餐館。
他徑直走了進去,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餐館的老闆正忙前忙後。
白蛇等了幾分鐘,然後走上前輕輕敲了敲櫃檯。
「誒,您要些什麼?」喝了口水的老闆抬起頭。
「二十斤清酒,冰好的。」白蛇說道。
從餐館的布局,和田之國的發達程度,他大致可以判斷這裡的酒是按瓶賣的還是按斤賣的。
「二十斤冰的?」老闆確認道。
白蛇取出銀票,放在櫃檯上。
老闆轉頭跑去酒窖,沒多會兒,提著一個冒著白氣的大塑膠袋走出來。
接過塑膠袋,用火+土的能力給塑膠袋加固了一下,白蛇轉頭離開餐館。
徑直的走向那個正在搭蓋圓形建築的工地。
正大口往嘴裡扒拉米飯的工頭看到地上的黑影,腦袋一抬。
見那兩顆通紅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瞪著自己,嚇的往地上一坐。
「干,幹什麼?」
嘴巴一張,沒來得及咽下去的米粒紛紛掉下去,連棵菜葉都看不著。
「你在怕什麼?」白蛇似笑非笑道。
工頭一愣,隨即想到,對哈,我在怕什麼?
這次的老闆是有大背景的,慷慨得很,直接把錢全發下來了。
而且因為是給忍者幹活,拿到錢的工人也不敢直接跑。
所以他一沒拖欠工資,二沒幹活偷懶,他有什麼可怕的。
便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問道:「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事。」白蛇提起手上的袋子晃了晃,「你們這幹活的時候有規矩不能喝酒麼?」
在這炎熱的夏天,感受著塑膠袋裡散發的陣陣涼氣,工頭吞了口吐沫,樂道:
「沒有沒有,哪有那麼不講理的規矩。」
他搓了搓手,「這些是給我們的?」
「當然。」白蛇微笑道。
工頭喜笑顏開,也不在乎白蛇是為何而來了,連忙轉頭招呼起來。
沒一會兒,一幫人就圍了過來。
「一人一碗,不許搶。」工頭說道。
一名工人想上前舀酒,工頭抬手擋住,沖白蛇笑道:「老闆先舀,老闆先舀。」
隨後遞給白蛇一個碗。
翻看了一眼碗底不是很乾淨的碗,白蛇隨便在塑膠袋裡舀了一下。
之後一幫工人才紛紛上來分酒。
分完後,工頭喝了口酒,笑著問道:「老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
「只是一件小事。」白蛇一口將清酒喝完,將碗放在一邊,「閒來無事,想學學怎麼蓋房子。」
這是一半的實話,另外的原因是他需要了解一下,忍界的工人和他上輩子的有什麼不同。
以此考慮在雨之國怎麼安排,是否需要設立一些工人保障的項目。
利用這一點吸引更多的普通人前往雨之國居住生活。
畢竟在忍界可沒有什麼國籍一說。
從別國跑到雨之國,這也就是個搬家。
貴族對平民的忽視,給了白蛇一個從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慢慢蠶食他們國家的機會。
等貴族發現收到的稅越來越少了,忍者村發現大名給他們支援金的時候開始推脫了。
就已經太晚了,桀桀桀。
工頭就著蓋房子的話題和白蛇聊了起來。
驚異地發現,白蛇居然不僅僅是聽,還能就著這方面和他聊起來。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因為越是信息不發達的時代,圈子和圈子之間就越難互通。
「難道,你也是工人?」工頭揉了揉眼睛。
他怎麼看都不覺得白蛇是個平民。
那身血色的長袍散發著低溫,消解酷暑的炎熱,這樣的衣服材質,聞所未聞,可能只有貴族才穿的起這種衣服。
還有那沒有瑕疵的皮膚,也絕對不是整日遭受風吹日曬的平民能有的。
「或許我是個體恤平民的有錢人?」白蛇笑著問道。
「哈哈!」工頭一下沒蚌住。
接著他就察覺到了自己可能太失禮,連忙清起嗓子,裝作喝酒嗆著的樣子咳嗽了起來。
白蛇也不見怪,就這樣和工頭聊起了有錢人是否會體恤平民這個話題。
而工頭完全沒察覺話題已經不知不覺的改變了。
就這麼順著和白蛇一句一句的聊了下去。
整整半個小時都沒有一點停頓。
「然後弟兄們就管我要錢,可我手上沒錢,上頭沒發,這咋整。
「好在有不少弟兄經常跟著我干,對我人品還是信得過的,不相信我是故意扣他們的錢,便和我一起去找上面討工錢。
「然後你猜怎麼著?」
沒等白蛇接話,工頭就氣憤道;「他們居然請來了忍者!有錢請忍者,卻沒錢給我們工資,這合理嗎?這可能嗎?干他嗎的!」
見工頭氣憤的模樣,白蛇點點頭不說話,等著他繼續往下講。
「後來有弟兄受不了了,也不管忍者不忍者,上門要說法,畢竟沒錢是個死,被忍者殺了也是個死。」
說到這裡工頭就停住了,悶著頭喝酒。
結果不用說也知道,忍者只要不是在自家忍村里,殺人是不犯法的。
特別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只要不做出什麼離譜的事,都是有忍村幫著的。
工頭喝完酒後,繼續講著,又講了好一會兒,不斷換著話題。
從出了事故,工人死亡,家裡老小只能餓死。
又到他還是工人那會兒,參加集體罷工。
「我那時候以為那是有用的,誰知道,他們連忍者都不用請。」工頭苦笑道。
「領頭的被收買了,是吧?」白蛇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
「啊,這你都知道啊,你不會真是工人吧?」工頭驚訝道。
白蛇呵了一聲,從鋼材上起身,由血液組成的長袍中血液流淌,將塵土驅除。
「人這種東西,在哪個世界都大差不差。」
大概是察覺出了白蛇的身份,工頭苦笑著說道:「要是我兒子也能當忍者,那就不用吃這苦了。」
「可以啊,只要報名音忍村或雨隱村的忍校。」白蛇勾起嘴角。
「可以嗎?」工頭瞪大眼睛,「我,我不是忍村居民。」
「可以的,這兩個忍村收人,不在乎你是不是本村人。」白蛇隨口說道。
反正發展到最後,招生是不會僅限於忍村的。
看了眼天色,白蛇和工頭道別。
「時間不早了,和你聊天很開心,我學到了很多。」
「哪裡哪裡,你比我懂得多太多了。」工頭連忙起身送行。
「而且,和你聊天也很舒暢,心裡憋的東西全說出來了。」
「你也開心就好。」白蛇轉身擺了擺手,化為血霧飄散。
這時,藥師兜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
他走向開始工作的工頭,用影子將他蓋住。
在工頭察覺他後,他抬手,揚了揚手上的塑膠袋。
裡面散發著陣陣寒氣。
「你們這裡有規矩不許喝酒嗎?」
「啊這。」工頭懵了,今天這什麼情況。
這時,隨著啪的一聲,兜手中的塑膠袋破了個大口子。
冰涼的酒水潑灑在地上,冒著白氣。
兜:......
他轉身離開。
無所謂了,哪怕不問這個工頭和重樽之前在聊什麼也沒關係。
他已經收集到了很多情報了。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