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耽擱了一些時間,但這半小時的功夫,卡卡西應該也來不及調查出什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蛇決定先去找找宇智波一族。
他展開幻術,觸手散發出黑霧繚繞於身,讓別人眼中的自己呈現重樽的模樣。
隨後他攔住一個路過的雨忍。
「去哪可以找到宇智波的族人?」
雨忍立即警惕的打量起了白蛇,畢竟宇智波全族都是火之國的通緝犯。
隨後他想起眼前這人曾經遠遠地見過幾面,是「天使大人」的朋友。
村子還發過通知,只是這人很少露面,所以他沒第一時間認出來。
他指著上層的天橋。
「沿著天橋一直往前走,留意左側你就會看到一個正對著天橋的塔尖,上面掛了個牌子寫著『怨種』,那塔里住的就是宇智波。」
神特麼怨種,忍界還有這個詞?
「謝謝。」白蛇語調有些冷的道了句謝。
接著縱身一躍跳上天橋,不斷前進。
走了大概十分鐘,他果真看到了一棟鐵塔的塔尖,上面停滿了烏鴉。
而塔尖下面就掛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怨種」兩個大字。
白蛇跳下天橋落在了塔尖,嚇的烏鴉嘎嘎亂叫的振翅飛走。
飛到天上的烏鴉撞在一起化為一道人影。
宇智波鼬總是不自覺的用出一些比較有逼格的登場方式。
「蛇白哥,你來了。」
然而這次,卻出現了意外。
白蛇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也沒看到他一樣,從塔尖躍到塔的頂層,爬下繩梯。
只留宇智波鼬的幻術獨自在雨中飄零。
他,白蛇,精神能量強到能免疫幾乎所有的幻術。
所以根本看不到宇智波鼬製造出的幻象。
爬下繩梯離開塔頂的平台後,白蛇便順著旋轉樓梯一層一層的往下走,空間越來越寬。
這時宇智波鼬迎面跑了上來。
再次打招呼道:「蛇白哥,你來了。」
他掃了一下白蛇的雙眼,卻發現這兩顆眼珠都是白蛇的。
感覺有點不對勁,他下意識的想開啟寫輪眼,但卻忍住了。
「聽說你們找我?」白蛇問道。
「呃是的。」鼬有點無語,這都過去多久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族人有些怨氣。」
宇智波鼬開始訴說起了原因。
在決定搬來雨隱村時,其實大多數宇智波族人都是不安的,因為木葉與雨隱打過仗。
而且雨隱村較為封閉,外界對其知之甚少。
但來到雨隱村後,宇智波一族出乎意料的得到了很不錯的待遇。
或許是看在他們是白蛇的手下的份上。
小南還給他們在村中心分配了一座高塔,供他們居住。
在雨隱的幫助下,勞累奔波了許久的宇智波一族終於安頓了下來。
但接下來問題來了,宇智波族人也紛紛開始了不滿。
原因無他,雨隱對他們太好了。
每月給他們提供衣食住行的費用,不需要他們做任務,也不需要他們巡邏。
在雨之國改革後,不論是忍者還是普通村民全都忙起來了。
就連和他們差不多時間加入雨之國的風魔一族,也被分配了剿匪的任務。
只有他們宇智波,個個都是無業閒散人士。
每天就在街上溜溜達達啥也不干,混吃混喝。
宇智波的族人們當場就怒了。
憑什麼不讓他們幹活?莫不是瞧不起他們?
白蛇嘴角動了,和宇智波打交道時,他真的需要一張面具。
「確實,是該給你們一點事做。」
「嗯。」鼬說道:「止水的想法是開個忍者指導班,就像在木葉那樣,但我覺得應該徵求你的意見。」
白蛇想了想,說道:
「這樣也好,不過不用開忍者指導班,直接去忍者學校任職就好。
「雨隱的忍校也差不多該改革了,我會在今晚的會議中提出此事。」
止水的性格就註定了他不會喜歡打打殺殺。
所以忍校老師這種養老型職業就比較適合他。
而他也剛巧有著教學經驗。
「多謝了,止水哥一定會很高興的。」鼬表情淡淡的感謝了一句。
接著說道:
「而我,我想開一家餐館」
「嗯?」白蛇眉頭微皺。
止水去當老師就算了,你宇智波鼬居然還想當廚子?
你們都跑去干正經工作了,誰還來打打殺殺啊?
「看來是不行了。」鼬低下頭,「那我希望泉能夠脫離忍者這個行業,她不擅長戰鬥,而且比起殺人,她更喜歡做菜。」
「哦~」
白蛇怪裡怪氣的拖長嗓音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鼬幾眼,說道:「當然沒問題。」
「真的嗎?」鼬抬起頭,眼中有些隱晦的驚喜。
「我怎麼會騙你呢,你就像是我的親弟弟一樣。」
白蛇彎著映紅的雙眼,「我不光會出錢幫助她蓋一家飯店,還可以將我掌握的菜譜都贈送給她。」
鼬眼中的驚喜少去了一點,「那麼代價呢?」
他不相信世上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以前信了一次,但現在不會了。
他知道白蛇是個現實的人。
「飯店的淨收益,只有百分之十能到你的手上,考慮到飯店都是我蓋的,這並不過分。」白蛇沒拐彎子,直言道。
「不是到我手上,是到泉的手上。」宇智波鼬糾正道。
「在我看來,這沒什麼區別。」白蛇勾起嘴角。
鼬沉默著不說話,過了半分鐘後,他回答道:「好,我同意。」
白蛇拍了拍手,「那就這麼說定了。」
眼看他轉身就要離去,鼬連忙攔住,「止水哥想要見見你。」
「嘖。」白蛇撇了撇嘴。
他不是很想見止水,這種老實人的怨氣,最難應付了。
「好吧,我在這裡等著,你讓他上來吧。」
白蛇倚靠在牆邊,閉目養神的等待著。
沒一會兒,止水就走了上來。
白蛇睜開一雙猩紅色的眼睛,眉頭微挑,眼中閃過詫異。
止水的頭髮已經留長,順著帶有劃痕的木葉護額耷拉下來,沒有打理。
下巴上也留著凌亂的胡茬,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頹廢。
白蛇覺得他頭髮扎一下,就可以cos一下艾倫噎嗝兒。
「好久不見,和我有著相同志向的同伴。」白蛇舉起右手。
止水苦笑了一聲,走進眯著眼仔細看清白蛇的臉。
「原來你真的是重樽真是把我騙得好慘。」
在親眼見到白蛇前,他還一直心存幻想。
「身份並不重要,如果你願意,可以像鼬那樣繼續喊我蛇白。」白蛇隨口道。
止水苦笑著搖了搖頭,「重樽,這次我來只是想做最後的確認」
他的表情嚴肅了一點,「你的目的是統治忍界嗎?」
白蛇的眼皮抬高,故作詫異道:「止水,我的兄弟,你怎麼能如此誤會我?」
止水怔了一下,嗓子裡發出呃的聲音。
「居然不是嗎?那你的目的是什麼?請別誤會,我沒打算批判你什麼。」
白蛇認真的看著他,右手從他腦後環過按住他的肩膀。
「我在很久以前就和你說過了,不是麼?」
染血的嘴唇勾起一抹陰冷的笑聲,卻說出了難以置信的溫暖話語。
「我要消除人與人的隔閡,為世界帶來和平。」
止水這次學聰明了,深思著問道: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你需要統治忍界,對嗎?」
白蛇噗嗤笑出聲,笑的腰背都彎了下去。
半晌後,他認真道:「我對權力沒有興趣。」
不管別人信不信,他確實對權力沒什麼興趣。
比起統治世界,他覺得鬥蛐蛐要更有意思。
這個忍界太單調了,除了痛苦和貧窮,什麼也看不到。
而作為一個長生者,他不想無聊到自殺。
他要創造一個,讓自己感到舒適的世界。
雖然他比較自私,但不代表他總是會傷害別人。
為了讓自己活得舒服,選擇讓這個糟糕的世界變得更好,也是一條可選的路。
他有這個能力,一直如此。
雙眼近距離的對視,白蛇的一部分想法透過強烈的精神能量讓止水心有所感。
雖然不知道白蛇在想什麼,但他卻覺得白蛇不是在騙他。
事實上,白蛇從來沒有騙過他。
白蛇只是指出了一條正確的道路,卻沒有告訴他這條道路上的殺機和陷阱有多少。
哪裡可以停歇,哪裡需要加速,沒有詳盡的說出。
雖然預見了宇智波會踩坑,但這不妨礙他給出的那條路,在盡頭是美好的。
只是很難抵達罷了。
止水嘆了口氣,「我相信你,你總能獲取他人的信任。」
「因為我很有誠意。」白蛇彎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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