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早的報紙上,這件事情在村子裡鬧得沸沸揚揚的。Google搜索
報紙上非但沒寫的不清不楚,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的清清白白。
「雲隱覬覦白眼,嫁禍日向族長,為保全生活在同個村子裡的同伴,戰爭或將爆發。」
大致上是這個意思。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木葉高層故意傳出的信息。
以此向日向家施壓。
在木葉高層看來, 這個在村子中地位超然的忍族勢力,能做出的選擇已經不多了。
……
日向族地內,氣氛沉凝,在族地靠邊角的僻靜小院內,臨近長廊的房間內。
五名還在管事的宗家齊聚一堂。
在紅木製的圓桌上,點燃的薰香正散發著讓人心曠神怡的幽香。
家主日向日足看著自己的兩位表兄弟,以及兩位年邁的長輩,眼眸微微垂下。
「此事根源在我, 身為家主, 我卻是不好發言。」
「依我看,直接拒絕便好,讓我等宗家身陷危險?荒謬。」日足的表弟日手不滿道。
日足的表兄日目輕笑一聲,「提出此事的人,非瘋即壞,若我等宗家不慎落入敵手,此等後果,誰來承擔?」
此二人是標準的紈絝子弟,自知生來與家主之位無緣,便得過且過的逍遙度日。
不過得益於宗家的秘傳掌法,加上本身天賦不錯,單論實力,倒也強於普通中忍。
年過半百的長老皺起眉頭。
「日目,你要是這麼想,那可就錯了。
「提出建議的人或許是瘋,但批准了的火影,可不傻, 他是有目的的。」
若非他已經年邁,準備將權力移交,都不會帶這丟人的兒子參與會議。
「自從宇智波滅亡,木葉內的血繼忍族,唯我日向家獨大。
「猿飛那老東西如果不藉此搞什麼么蛾子,我反倒會懷疑。
「聽說,那被收攬的宇智波後人,要被廢除姓氏了。」
日手立即產生了聯想,憤然起身不顧形象的怒喝出聲:
「你是說火影想要...他怎麼敢的!?」
廢除姓氏,即意味著失去忍族身份,化為木葉平民,自由婚配。
這樣隨著時間發展,所謂的寫輪眼將不再是某一族的獨有。
而是未來的木葉居民都有概率覺醒的特殊天賦。
他們認為,木葉高層也想對他們做同樣的事。
但日向畢竟還未滅族,依舊強勢,且被木葉所需。
所以,木葉選擇了藉助外部勢力對他們進行施壓。
不想宗家上戰場?好啊,將幾個未被刻有籠罩鳥的孩子送過來,就當沒這回事。
日手的父親,被白蛇發現和日向謬密談的鷹鉤鼻長老橫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天時地利人和,他為什麼不敢?」
現在的局勢對日向極其不利, 只要木葉方願意,就能讓他們像宇智波一樣,遭受排擠。
木葉為了保全身為同村之人的日向,不惜在艱難時期硬撼雲隱。
而日向卻百般逃避責任,還不願上戰場。
一但這麼做了,鋪天蓋地的輿論就會讓他們從木葉豪門變成木葉老鼠。
宇智波,將是他們的未來模樣。
日手想通了關鍵,內心激憤,猿飛日斬竟敢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待他們宗家?
他們宗家地位降低對猿飛日斬有什麼好處嗎?
那些低賤的分家下人又不是不給木葉賣命!
如果沒有他們日向一族在戰場上立下的無數功勞,木葉早在第三次忍戰就被圍毆打垮了。
猿飛日斬非但不知恩圖報,對他們宗家以禮相待,還趁機落井下石?
「大不了我們就叛...叛村,擁有白眼的我們,在哪裡不是一樣?」
「這就沒必要了吧,又不是沒更好的方法。」
日目流著冷汗強笑道:「大不了,我們再加派幾十名分家去邊境鎮守,如此別人也無話可說了吧?」
鷹鉤鼻長老緩緩搖頭,「此事不在於我們做了什麼,而是在於在木葉高層眼裡,我們做了什麼。」
這時,另一位長老淡然的說道:
「無需驚慌,早在二代時期,火影一系便無數次想要分化我等的權力。
「但每次都是他們的失敗,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便是。」
他看向坐在主座裝死的日向日足。
「日足啊,你的同胞弟弟相貌與你幾乎分毫不差,縱使我等朝夕相處,也難以分辨得清...」
「這是否有些...」日足聽懂了長老話中的含義,僅剩的獨眼逐漸睜大。
……
木葉森林內,忍者們分為小股部隊,以十人為一組,借著樹枝跳躍,在森林中穿梭。
這比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向前行進要快得多。
一千一百多名忍者,對這森林來說,還是過於臃腫。
先行部隊已經在木葉的邊境建好了足以讓千人部隊修整的營地。
掃了一眼忍軍們的面容,夜希輕聲道:
「他們看起來,不夠虔誠。」
「什麼?」卡卡西愣了一下。
「缺乏士氣。」夜希補充說明道。
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滿臉愁容,看起來不怎麼精神。
「這是正常的。」卡卡西說明道:
「距離上次戰爭不過隔了幾年,陰雲依舊籠罩在他們的頭上。
「何況現在冰雪未化,能吃的東西只有身上攜帶的乾糧,那味道可不怎麼好。
「而地上的凍雪也會給後勤物資的運輸帶來無數麻煩。
「在這時候與同為大忍村的雲隱打仗,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場折磨,這是毫無疑問的。」
卡卡西沒有說的是,這也和此次戰爭的統領是卯月夜希有關。
卯月夜希名氣很響亮,但崇拜她的,更多的只是平民。
而這些經歷過戰爭的忍者,只相信自己親眼目睹的。
如果統領人物換做三代火影,或者是曾經那還未叛逃的大蛇丸,那想必會是另一番景象了。
「所以說他們不虔誠。」叼著煙的阿斯瑪咧開嘴接過了話茬。
「所以,為什麼要用『虔誠』這個詞?」卡卡西翻了個白眼。
因為猿飛日斬擅自給我增加人設,於是和身份相加,化為瘋子邪教徒了。
夜希當然不可能這麼回答卡卡西,也沒打算回復卡卡西隨口的疑問。
她側著腦袋看向一旁的獨眼忍者「日向日足」,陰惻惻的問道。
「你有什麼建議?」
卡卡西眉頭一挑,第一反應是卯月夜希在刁難日向族長。
畢竟從沒上過戰場,連執行任務的次數都不多的日向日足怎麼可能會了解領兵打仗的事。
但隨即聯想起日向一族的制度。
他對宗家與分家的分別還了解的挺清楚。
因為他的老師生前曾和他隨口閒談過這個話題,還說過要改變日向家這陳腐的風氣。
而他,剛好在第三次忍戰中,在日向日差的指揮下,與霧隱交過手。
因此也清楚日向日差與日向日足相貌別無二致。
一個讓他感到荒謬且冷血的猜想於腦海中浮現。
日向日差想了想,中規中矩的回道:「我認為,進行一次激勵人心的演講足矣。」
他沒有費心去想自己是否已被看穿,他只專心的扮演「日向日足」這個角色便好。
「哦...一次演講...這樣啊...」
夜希眼珠上翻,露出大片眼白,「我覺得,不夠。」
「您是統帥。」日向日差淡淡道。
夜希點了點頭,「既然覺得乾糧不好吃,天寒地凍的又太冷,正好,這裡離我們的鄰居很近。」
她看向田之國的方向,「就勞煩鄰居招待一下好了。」
她看向身後的幾人,「通告全軍,起營,向田之國進發,飲酒作樂去。」
哈?
日向日差險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若是離開防線,雲隱趁此機會突入火之國境內破壞,或乾脆分兩路夾擊...」
夜希耐不住身體的疲憊捂嘴打了個哈欠,「到時再趕回來不就好了?」
「那怎麼來得及!?」日向日差語氣激動了起來。
哪怕全軍疾行趕路,從田之國返回這裡也要三五天。
而且也會導致戰線拉長,萬一雲隱採取穿插戰術,他們全得玩完。
就算雲隱放了他們一馬,等他們趕回來,雲隱怕是都已經打向木葉了。
到時候一仗沒打,被包圍的木葉弄不好就得直接投了。
「真囉嗦,我又不懂打仗...」夜希嘴角垂下,語氣不耐的低聲嘟囔。
「什麼!?你...」日向日差差點腦溢血。
猿飛日斬派個不懂打仗的來當統帥?
好傢夥,這是什麼品種的關係戶,猿飛日斬他祖奶奶嗎?
「反正平時這裡不也沒有防軍?」夜希打了個哈欠,順勢甩了甩手。
她可不是亂講。
火之國的邊境,真的沒有任何防守的,不僅火之國,其他大國也一樣。
先不提他這輩子就沒見過什麼駐紮在邊境的防軍。
單是原著里,木葉村直接被砂忍與音忍從外部侵入進攻,就足以證明這點。
不然守軍看到一大批砂忍和音忍全副武裝的跑到火之國,還能笑呵呵的放他們過去?
「可是...」日差還想再勸。
「我是統帥。」夜希用他說的話給懟了回去。
雖然她不會打仗,但一切盡在掌控中。
日向日差擔心的情況不可能出現,她可是動用了白絕的。
雲隱的一舉一動,都將傳進她的耳朵里。
雲隱可能會趁機攻入火之國境內?
笑死,現在雲隱甚至都不知道木葉已經壓在邊境線,只要她一聲令下,就可以打過去了。
雲隱得到消息需要時間吧?動員忍者需要時間吧?趕往前線需要時間吧?
不趁著這時候讓田之國的大名進一步明白沒有自己的武裝組織會是件多麼憋屈的事,豈不白費了蠍先前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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