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枝頭上,和小白講著白眼的戰略性作用,以及在實驗中的便利性的白蛇詫異的看著鑽出來向他匯報的白絕。Google搜索
「老猴子真在背後這麼編排我?」
「千真萬確啊阿樽!」白絕繪聲繪色的重複著猿飛日斬的話,然後氣憤道:
「太過分了,居然這麼詆毀你,我真的忍不了。
「要不是怕死了之後沒法向你匯報,我都衝上去打他了。」
白蛇眯起雙眼,思考著這件事要不要接下,是否有可利用的地方。
他發現,此事真的有利可圖。
不光可以完成他原本的計劃,還有另外的高昂收穫。
見白蛇沉默著沒有反應,白絕歪著頭叫道:
「不會吧?阿樽,你不會打算忍下吧?這事真忍不了啊,帶土那個窩囊廢聽到有人這麼編排他,都會忍不住衝上去的。」
啪。
白絕的脖子被捏住,纖長的五指開始收縮,將它的脖子變得越來越細。
「阿,阿咳」
白絕踢騰著雙腿掙扎著,無助的拍著白蛇的手臂。
白蛇揮手將它扔到後面的地上。
僅剩的原裝左眼冒出猩紅的光。
自穿越以來,他遇到過的每個認識他的人,都侮辱著他高尚的人格,誹謗他極度正常的精神。
胡編亂造的用純粹的臆斷說他是瘋子。
那麼,如他們所願。
「『任務代號:最終手段』?
「瘋子夜希,已收到」
……
木葉歷,52年,1月12日,陰。
在昨日榮幸的任職了守門忍者的出雲與子鐵第一天的出勤。
格外的認真,沒有像同事那樣在一旁的亭子裡打牌。
而是筆直的站在大門口,一左一右,仔細審視著進村的每一個人。
大門守衛,這是極其重要的職位,關係到木葉的安危,萬不可懈怠。
他們很榮幸能到這樣一個光榮的崗位任職。
「下一位咦,沒有了啊。」出雲再抬起頭時,零零散散的隊伍已經全部登記完進村了。
子鐵嗯了一聲,「今天天氣不好,要麼下冬雨,要麼就是冰雹。」
這麼冷的天,誰還能在外面走動。
「是啊。」看著從自己嘴裡飄出的霧氣,出雲點了點頭。
透過自己哈出的霧氣,他看到了遠處的兩個小黑點。
「來人了,站直,別給人造成木葉警衛鬆散的糟糕印象。」
「那當然。」子鐵挺直腰背。
兩個黑點逐漸的近了。
那是兩個披著黑色毛皮連帽斗篷的人。
他們的走姿有些奇怪,一個人艱難地攙扶著另一個。
在他們走近後,子鐵抬高聲音,「進村前請登記。」
「是我。」其中一個人拉起兜帽,木葉的鐵質護額系在頭上。
嘴裡叼著火之國產的犀利牌香菸,但卻沒有點燃。
臉上修著整齊卻又可以顯得粗獷的鬍子。
「你是」出雲一時間沒有認出。
「阿~斯~瑪~」阿斯瑪拖長了聲音說道,隨後咧嘴笑道:「我變化沒這麼大吧?」
「我靠,是你啊,好久不見,這一嘴鬍子蠻性感的嘛,沒少騙小姑娘吧?」出雲錘了阿斯瑪的胸膛一下。
「去去去,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天生毛髮旺盛,你別亂冤枉人。」
阿斯瑪和曾經的兩位熟人嬉笑了幾句後,臉色一正。
「這次回木葉,是有非常重要的事。」
「想來也是,對了,他是?」子鐵看向被阿斯瑪攙扶著的斗篷人。
阿斯瑪自然是不需要登記的,但帶過來的陌生人,就得遵照規矩了。
「也是本村的忍者,殺死重樽的大英雄。」阿斯瑪笑道。
遞過紙筆的出雲嚇了一跳,剛要收回紙筆,卻被斗篷下伸出的手拉住。
好蒼白。
出雲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多打量了夜希幾眼。
但那透不過兜帽的視線,什麼也沒打量到。
登記簿上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認不出的鬼畫符。
「不用扶了。」兜帽下傳來陰沉到嚇人的女聲。
「嗯,我就不進去了。」阿斯瑪後退一步。
「為啥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子鐵著急了。
「因為我沒登記啊。」阿斯瑪的表情似笑非笑,「我討厭特殊待遇,忘了?」
走在木葉的街道上,夜希獲得了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黑色的毛皮斗篷將整個人罩住,哪怕是冬天,這種打扮也不多見。
略微有些句僂的身姿,前勾又一點一點,像是每隔一秒就打一次瞌睡的腦袋。
以及歪歪扭扭怎麼也走不出直線的走姿。
前腳拖著後腳,比起一瘸一拐,更像是拖著身體在走路。
在這個心不論,身基本都很健康的木葉村,看起來好像得了絕症一樣的人很罕見。
嘶嘶,嘶嘶,嘶嘶。
兜帽下不時傳出怪異的吸氣聲。
像是在嗅探著什麼。
循著氣味,夜希拖著沉重發僵的累贅皮囊,側著身體撞開酒吧門,腳步歪歪扭扭的走了進去。
「快點,上菜這麼慢,瞧不起外地人是不是?」
「你們木葉就是這麼招待特使的?」
「也別提招待了,我們的人在這被刺殺,都一星期了,他們也不給個交代。」
將飯菜端來的秋道族人怒哼一聲,將菜盤子丟在他們桌子上。
「哎你什麼態度啊你。」
「算了算了,大不了這一頓不給錢了。」
「我們是來使,本來就不用給錢。」
哐當,厚重的毛皮斗篷撞在桌子上。
「你不看路啊?」一名雲隱來使站了起來。
秋道族人眉頭一皺,就走上前來橫檔在夜希和雲隱使團中間。
類似的事不是第一天發生。
那些使團的老大死在木葉後,賴在村子裡成天鬧事。
秋道族人換上了微笑,「來點什麼?」
「盤子五個,裝特使的血,用來祭祀」
或許是因為阿斯瑪總抽菸吧,夜希可能染上了肺病,氣很短。
沒法說太長一段話,說幾個詞,就停頓下來吸一口氣。
「你說什麼?」雲隱特使站起身,一把扯住夜希的兜帽,用力一拽。
兜帽被歪,露出來的面容嚇了雲隱使團一跳。
夜希的臉色,就跟血液不流通了一樣慘白。
原本顯得眼神銳利的丹鳳眼下,掛著重重的眼袋。
將她的眼瞼往下拉。
但卻並沒有顯得眼睛大,因為垂落的上眼皮剛好補上,遮住了小半個眼童。
看起來像是困得隨時都會昏死過去,怕是有一段時間沒睡覺了。
而夜希也確實是有挺長一段時間沒睡了。
白蛇發現,這具身體是不需要睡覺的。
或者說,是無法睡覺的。
過於恐怖的精神能量,龐大到徹底破壞了身體的平衡。
她的身體很困,累的要死,但她的精神卻極度清醒,好的不能再好。
這世上,找不到比她更精神的人。
因此,她整整一周無休無眠,實驗著這具身體能夠使用的術。
那些邪神教的傳承,以及各種陰陽遁術。
她不怕拖垮身體,因為她不需要肉體能量,只憑精神能量就可以活下去。
哪怕身體失去活性,哪怕細胞已經消亡,她都依然可以做一具會動的屍體。
「你」
使團忍者表情呆滯,他的身體從下往上,出現了一道血線。
一直延伸到頭頂。
噗呲。
使團忍者施展了以性命為代價的分身術。
血液噴濺到房頂,濺在了其他顧客的碗盤上。
尖叫和喧譁覆蓋了整個飯館,食客們紛紛向外逃亡。
剩餘四名雲忍反應一點也不慢,紛紛跳開。
「她從哪裡進攻的?」
「不知道!她的手都沒有動!」
斗篷下,那兩條手臂就交合握在腰前。
夜希意味不明的笑了,嘴巴張開,向兩側咧起,歪著腦袋看著驚慌的雲忍。
其中一名雲隱晃了晃腦袋。
「怎麼了?」他的同伴問道。
「她,她的嘴裡,我剛才好像在她的嘴裡看到一隻眼睛她,她的身體裡藏了什麼東西!」
「你在說什麼怪話!?」
本還強行鎮定的雲忍徹底慌了神。
雙手明明還在腰前握著,袖子卻高高揚起,一把幾乎透明的長刀從袖子裡伸出。
很明顯的攻擊動作,雲忍立即知道如何閃避。
無形的某種東西拉扯著手臂,而手臂又拉扯著夜希的身體。
刀刃斜向斬下,一名雲忍被削去半個腦袋。
「為什麼不躲?」
他的同伴不解的叫喊道。
在他的另外兩個同伴失去頭顱後,他知道了答桉。
無形的精神觸手纏住他的四肢,將他懸空拉扯。
這個能讓精神能量化為實質並脫離身體的術,白蛇總算熟練了。
卡吧卡吧,啪,雲忍的四肢被扯掉。
夜希捧起他的頭顱,和他額頭貼著額頭。
「告訴你的飼主,我將踏上,殺害雷之國的旅途。」
「殺,殺害?」被削斷四肢的雲忍忍痛吸氣問道。
兩根精神觸手勾住夜希的嘴角,向兩側拉扯,讓幾乎失控的面部肌肉做出笑的表情。
「就是讓你的國家,死掉死國矣的意思。」
……
火影辦公室內,火影聽著醫療忍者的匯報。
「卡卡西的情況如何?」
「那種麻痹毒素聞所未聞,以目前的醫療水平,恐怕難以研製出解藥。
「不過好在那未知的兇手給他服用了解藥,卡卡西的活動能力已經逐漸恢復了。」
「嗯」猿飛日斬沉吟的點著頭。
那給卡卡西下毒,並偽裝著與鳴人接觸的傢伙,會和奪走白眼的兇手,是同一人嗎?
這時,門被快速敲響。
「進來。」猿飛日斬舒開眉頭。
暗部快步走進。
「報告火影大人,您指定的『最終手段』已經歸來。」
「很好。」猿飛日斬心裡一松,笑著點頭。
「並以血腥手段斬殺雲隱使團。」
「什麼!?」
猿飛日斬哐當站起來。
不是吧?
性情暴虐?攻擊性極強?
那是我瞎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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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忘記設置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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