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的燒柴聲中,切成長條狀的鹿肉被烤至金黃,呲呲冒著油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純正的肉香溢散,順著鼻樑鑽入腦海,讓口水開始分泌。
「可以吃了吧?可以吃了吧?」自來也搓了搓手,很沒形象的滴著口水。
「還沒全熟。」白蛇用樹枝削好的木棍插起一塊,湊在嘴前輕輕吹了吹, 「不過沒關係。」
他烤的部位是鹿的大內脊,是這頭鹿全身上下最鮮嫩的部分。
稍微夾點生,就像五分熟的牛排一樣,會更顯鮮嫩。
不過這畢竟是野鹿,可能會不衛生,但白蛇最不怕的就是生病。
治癒病痛與解除毒素是他能力的強項。
至於自來也...那該他屁事,自來也自己要吃的,又不是他硬往自來也嘴裡塞。
白蛇用牙齒咬住內脊肉的邊緣,轉動脖子輕輕一撕。
外層金黃的鹿肉就被扯下,露出裡面帶點鮮紅色的嫩肉,絲絲斷裂。
眼見白蛇開吃,自來也連忙從烤架上搶下一塊,「我開動了!」
自來也嘴巴大張,咬下滿滿一口,動著腮幫子模糊不清的說道:
「不可思議,明明都是鹿肉,但你做的...」他咕嘟吞下,「就完全不一樣。」
「應該是選取部位的不同吧。」阿斯瑪也插起一條,慢慢吃了起來。
在大名府生活這幾年,他也是豐富了不少見聞。
就比如,大名吃的牛肉,只選取牛身上最有營養最鮮美的一塊,其餘部分全丟掉。
「原來如此。」自來也盯著馬鹿身上被挖空的那部分,記住了位置。
白蛇在吃飯時不喜歡聊天,而且因為人在飲食時會放鬆警戒, 他通常會很快的完成進食。
這次也是一樣。
在自來也等人剛插起第二條鹿肉時,白蛇就咬下了最後一口肉。
只剩下木棍上殘留的肉渣。
沒有浪費食物的白蛇用嘴抿住木棍的側面,用嘴一擼。
咔。
突然他臉色一變,將半截木棍從嘴裡抽出扔在地上,同時左手緊緊捂住了嘴。
「怎麼了?」自來也立刻注意到了異常。
「木棍斷處刺在嘴裡了。」
血液順著指縫流出,印證了他的話。
和馬「噗」了一聲,嘴角勾起將腦袋偏到一旁忍住了笑。
「你沒事吧。」阿斯瑪站起身。
白蛇擺了擺手,陰冷的眼神掃過和馬,轉身走進樹林。
樹林內有一個小水潭,他用行動表示自己要去清洗傷口。
阿斯瑪皺起眉頭,本想跟上,但想了想還是坐回了地上,繼續吃起了烤肉。
白蛇此時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行為是否有些可疑了。
他快速跑到水潭附近,放下了捂著嘴的左手。
然後一截掛滿倒刺的舌頭耷拉了下來,其長度足以舔到自己的脖子。
而這截舌頭上刺了一截斷裂的木棍,創口處正滲著血。
「這是...」
白蛇捋了捋自己的舌頭,感受著有些扎手的倒刺。
他想起來了,他曾經在和角都趕路的時候,操縱過一頭熊。
最初幾天沒什麼異常後,他就將此事忽略到了腦後。
想不到居然在吃飯時出現了異變。
可...為什麼是舌頭?
不該是熊的力量嗎?
這能力特麼的有問題吧?
白蛇將木刺從舌頭上拔出,丟在了水潭裡。
偏過頭確認沒人跟上來後, 他舔了舔自己的手背。
刮的有些疼, 但沒留下什麼傷口,但更用力些就不確定了。
不過攻擊力肯定比不過苦無等忍具,用舌頭舔人絕對無法成為攻擊手段。
這也太坑了吧,一點卵用沒有啊。
難道他還能用舌頭給自己搓澡不成?
好在舌頭上的倒刺是可以收起來的。
而舌頭的長度,不需要用「變形」來改變,只要不把他舌頭扯出來,就沒人會察覺。
確定自己的儀表沒什麼問題之後,白蛇根據兩次使用「木+土」能力的反應大致明白了這個能力的效果。
操縱飛禽走獸,如臂指使,連擁有查克拉的通靈獸都可以輕鬆操縱。
不知道上限在哪裡,也許根本沒上限,全看點數消耗多寡。
說不定數量足夠的話,連十尾都能操控。
這是第一個效果。
第二個效果,與其說是獲得被操縱生物的能力。
不如說是把自己變得和被操縱的生物更相似。
目前來看,哪部分變得相似應該是隨機的。
也有每種生物都是固定的這種可能。
白蛇希望是後者,如果是後者的話,他就可以用這具身體做實驗。
然後湊一套適應性極佳的「動物能力」給本體。
但這不是現在該考慮的事。
離開篝火的時間太久,自來也等人肯定會懷疑的。
畢竟自己之前的舉動,多少有些可疑。
走出樹林,一眾人都已經撲滅了篝火,清理起了痕跡。
「還好麼?」阿斯瑪問道。
在他問話時,自來也也在暗中打量著。
白蛇將手伸進嘴裡,拽出一截舌頭。
他已經把舌頭上的倒刺收起,因此舌頭上只有個明顯被刺破的傷口。
確認白蛇沒什麼異常也沒受什麼傷後,幾人重上馬車,繼續向湯隱村前進。
飯後,駕駛馬車的人輪到了和馬。
自來也看了和馬的背影幾眼,將馬車門關上,輕輕咳了下嗓子。
「大名府對邪神教有什麼了解嗎?」
這幾天的觀察,他早已看出和馬對他們這些有木葉身份的忍者抱有敵意。
因此特地等輪到和馬駕車時才開口詢問,不然搞得像白嫖大名府的情報似的。
阿斯瑪轉頭看了眼一旁的白蛇,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便說道:
「一個普通的浪忍組織吧?如果不是湯隱村碌碌無為,他們不會存在。」
這也是忍界大多數知道邪神教存在的忍者的看法。
自來也緩緩搖頭。
曾因和大蛇丸交手重創昏迷,而被邪神教趁機捕獲的自來也對邪神教有些了解。
「他們應當不是普通的浪忍組織。
「在我被抓的那段時日,我與他們的大祭司有過交流。
「從說話時的用詞和語態,他不像個浪忍,且具有較高的文化水平。
「而且懂得結界術,雖然不算高明,但也足以證明邪神教並非沒有底蘊。」
結界術就和封印術以及醫療忍術那樣,是要特殊天分才能學會的。
就連一些小忍村都不擁有這類忍者,或者雖然有但極為稀缺。
阿斯瑪頓時恍然,「原來如此,所以您才來...」
「哈哈哈,正是這樣!」自來也大笑著拍了拍阿斯瑪的肩膀,「你小子從小就毛毛躁躁的,我怎麼放心的下嘛。」
阿斯瑪頓時有些無奈。
白蛇安靜地閉目養神,沒有發表意見。
邪神教當然不一般,單從能把飛段改造為不死之身,還掌握了「死司憑血」這種古怪咒術,就足以證明其特殊。
要麼邪神教背後的邪神有點真東西,要麼就是哪個戰國時期的小秘術家族。
至於自來也來的目的是擔心阿斯瑪?
真的嗎?我不信。
阿斯瑪好歹是正八經的上忍了,這都需要保護的話,那就沒必要當忍者了。
白蛇對自來也可是十分警惕的。
因為自來也背後,是妙木山,那個和濕骨林同檔次的聖地。
那個在動漫里老年痴呆的大蛤蟆仙人,不容小覷。
不過白蛇早已做好萬全準備。
在安靜地林間只能聽到馬蹄聲與車輪滾滾聲。
隨著時間流逝,湯隱村已經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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