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教。Google搜索
白蛇曾經在尋找自來也時,遭遇過的邪教組織。
也是原著中的曉組織成員飛段所隸屬的宗教。
信奉被稱為「邪神」的存在。
教徒實力參差不齊,從平民到中忍都有。
疑似紮根在湯之國境內。
發展信徒的方式簡單粗暴,不信的殺死,信的帶走。
然後用某種方式,讓新入伙的成員被拉下水,使新成員無法背叛。
說邪神教是個小組織好像太狂了, 就說中型組織吧。
比小忍村差兩個檔次,但在浪忍組織里,除去破格的曉組織,屬於是頂尖的了。
而邪神教之所以能夠肆意妄為,則是因為湯忍村的窩囊。
作為「忘卻了戰爭」的和平忍村,湯隱忍者從不主動出擊。
也有湯之國的平民特地前往大國發布委託,但遺憾的是, 邪神教消息靈通,而且比蟑螂還能藏。
每次都讓大忍村的忍者無功而返。
總而言之, 是個入不了大忍村的眼,但放在任何一個小國都十分棘手的組織。
白蛇委婉地問道:
「你說的合作,指的是半脅迫的那種,還是」
「半脅迫的。」宇智波鼬沒有拉不開面子,直接回答道:
「疲憊的族人們很難承受著接連的奔波,必須要修生養息。
「邪神教願意提供藏身處,但需要宇智波一族幫他們處理一些事情。」
白蛇點頭接下話,「而你的那些族人,可以算作人質?」
在白蛇看來,宇智波一族不可能信任邪神教,邪神教也不敢信任宇智波。
邪神教同樣害怕宇智波轉手就將他們賣了。
因此,不是忍者的普通族人,就作為人質留在邪神教提供的藏身處休養。
等休養完成,或者是摸清了邪神教的斤兩,宇智波一族就直接滅了邪神教,占領他們的地頭。
對宇智波一族來說,這確實是一個比較聰明的做法。
宇智波鼬回答道:「如果有其他選擇, 我不會這麼做。」
弄清了宇智波的現狀後, 也明白了宇智波劫持貨輪是受邪神教指使後,新的疑問出現了。
「你知道那些屍體的身份麼?」
「不知道。」
「在霧隱村掀起叛亂然後被剿滅的輝夜一族。」
宇智波鼬的瞳孔驟然放大。
他知道負責接收的貨物是一批屍體,看航線,是來自水之國的。
但可從沒聽說這批屍體來自霧隱。
邪神教和霧隱有聯繫?
不然輝夜一族的屍體怎麼可能會運往海外,還被邪神教得知?
看出了宇智波鼬的動搖,白蛇勾起嘴角,「怕了?」
「不怕。」
仔細想想,邪神教根本不可能背靠霧隱村。
如果是霧隱村要將這些屍體送給邪神教,那何須這麼麻煩?
為何要走商會的海運公司這條線,直接自己送,並派忍者看守不是更好麼?
所以答案就只剩下一個了,霧隱村中,某個地位不低的人,與邪神教有合作,而且是見不得光的那種。
哪怕邪神教出了什麼事,霧隱的那個人也不敢發作。
想通了關鍵後,宇智波鼬的神情恢復冷漠。
「我很強,至少比邪神教的首領更強,無論他有什麼陰謀詭計,在我這雙眼前都無所遁形。」
白蛇的指甲扣進了肉里。
草, 這小子開萬花筒後嘚瑟起來了,正因如此,宇智波才那麼討人厭啊。
更惹人嫌的是,這話說得還沒什麼問題,是實話。
白蛇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了情緒。
再這麼搞下去,他怕他忍不住要挖眼了。
「總之,你想摸清邪神教的底細,鴆占鵲巢是吧?」
白蛇強行扯出和善的微笑。
他很難受,如果這次宇智波的領隊是止水,那就已經上鉤了。
「不,我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將您拉入月讀空間,是為了另一件事。」宇智波鼬淡然說道。
現在白蛇明白了,宇智波鼬說邪神教和他們是半脅迫式合作時,為什麼表現得那麼坦然了。
並不是拉的下面子,而是因為,宇智波鼬對邪神教的態度就是,大象對腳邊的螞蟻。
「說吧。」白蛇儘可能維持著友善的笑容。
「佐助被團藏帶走了,我希望您能救、不,看看他過得怎麼樣就好。
「您的潛入能力,在整個忍界想必是無人能及了。」
鼬的語氣沒多少情緒波動,也沒有急切和關心,就像是在說一件無所謂的小事。
「這是一次交易?」白蛇歪了歪頭。
宇智波鼬的要求是看望佐助,而不是救出佐助,意味著這不是請求。
如果是交易的話,要白蛇救出佐助,宇智波也需要付出相應的價碼。
而現在的宇智波,顯然是沒資格的。
「是的,交易。」
「你能付出什麼?」
「您說。」
「加入我們。」
「全族?」
「全族。」
宇智波鼬掃了一眼白蛇的服飾,黑底紅雲的長袍。
他看到船艙里那個駝背的小老頭也穿著一樣的衣服,雖不是一個型號,但卻是一個款式。
那應該是某個組織的統一服裝。
鼬回復道:「這身衣服太招搖了。」
這不是一次對等的交易。
「我的組織會提供庇護,絕對比邪神教要好,如何?」
說話時,白蛇的視線放在抬起的右手上,玩著手指。
「好。」鼬沒有再拒絕。
白蛇說了一個位於雨之國的地址。
鼬閉合雙眼,月讀空間開始分崩離析。
白蛇一陣恍惚,回到了船艙。
此時,宇智波鼬手中的苦無正在刺來。
啪,白蛇一把抓住宇智波鼬的手腕。
而蠍的鋼鐵尾巴,尖端滴著紫色的液體,刺向鼬的腦袋。
鐺!幾名宇智波忍者及時上前,用手中的忍具架住了鋼鐵尾巴。
但他們沒想到,蠍的鋼鐵尾巴居然咔咔又長了幾節,繞了一圈刺向他們。
白蛇鬆開鼬的手腕,而鼬及時後退,眼中的三勾玉寫輪眼高速旋轉,手中苦無刺中其中一節的連接點。
崩,苦無被別斷,而多出的那截鋼鐵尾巴則掉落在地。
蠍抬起右手,查克拉線連在斷開的尾巴上。
白蛇及時抬了下手,制止了蠍繼續攻擊。
而鼬也揮手示意宇智波忍者後撤。
一眾宇智波忍者退出船艙。
「撤退。」宇智波鼬吩咐道。
「這些人」宇智波忍者掃了一眼船上的水手和船長。
「帶不走了。」鼬站在甲板的護欄上,向後揮了揮手。
噌噌噌,宇智波忍者整齊劃一的抽出或長或短的刀。
刀光一閃,手起刀落下血液噴涌。
七八個腦袋掉進海里,甲板上的無頭屍體晃悠了幾下,倒在地上。
宇智波忍者背上貨物,翻過護欄落到海面,跑向了來時乘坐的小船。
白蛇走出船艙,右手豎起食指和中指。
「解。」
肩膀上的小白眼神恢復清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些茫然。
白蛇跨過屍體走到護欄,雙手倚在護欄上,盯著宇智波撤離的方向。
赤紅色的長髮披散遮住或陰或晴的臉。
「看吧,我以前就說,那小子很有『天賦』。」
小白疑惑道:「你對他們殺意很重,你們不是朋友嗎?」
「呵呵呵。」白蛇手中的欄杆蒸騰出熱氣,扭曲變形。
「宇智波的小雛鳥,以為自己的翅膀長的夠硬了。」
宇智波鼬,雖然語氣中的尊敬不變,但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起手月讀,只為了製造一個和他單獨交談的環境?
呵呵,無非是亮出自己的拳頭,告訴他,要殺他,輕而易舉。
宇智波鼬那些話,表面上是在說邪神教,但實際上,也是在指他。
孩子不打,是真的不行。
在忍界混了段時日,還從雲隱忍者的包圍圈中殺出來後,宇智波鼬狂的一批。
簡直跟個委婉版本的佐助一樣。
到底是從小就成熟的鼬,連叛逆期來的,都比別人早好幾年。
這時,將尾巴重新連接的蠍才從船艙里挪了出來。
「宇智波一族?你的熟人?」
「嗯,熟人。」白蛇嘴角勾起森然的冷笑。
「你在想些什麼?」蠍感受到了白蛇那濃郁的殺意。
「我在想,邪神教的教主最好有點腦子,別逼我去幫他給宇智波減減員。」白蛇半眯著眼。
「看來在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
蠍回憶起剛才的交鋒中,白蛇好像有一瞬間的恍惚。
白蛇並未回答,轉而問道:「蠍,你說,我和大蛇丸,很像麼?」
「優點不太相同,缺點好像大差不差。」
「是麼。」
白蛇鬆開手,變形斷裂的護欄掉進海里。
他有些感受到,大蛇丸面對鼬和佐助時的怨憤了。
明明只是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的弱雞,卻憑藉寫輪眼中蘊含的賴皮技能具備秒殺的能力。
六道仙人在塑造這個忍界的時候,可不太公平。
小白感受到了白蛇的情緒,輕輕纏在他的脖子上,輕聲道:
「沒關係,雖然他們眼睛很厲害,但他們沒有腦子,兩腳獸,我知道你比他們優秀太多了。」
白蛇低聲笑了起來,也許大蛇丸吃虧時,兜也是這麼安慰的。
蠍聽著一人一蛇的對話,猜出了大概發生了什麼。
「重樽,你面對那個宇智波的小矮子時,吃虧了?」
「吃虧?」白蛇嗤笑了一聲。
「我沒有任何損失,至於他就算隔了很遠,我也看得見他捂著眼睛面目猙獰的樣子。」
相比原著同一時期的鼬,在他的蝴蝶效應下,鼬無疑經歷了更多磨難,更多成長。
就連萬花筒寫輪眼的開啟,都比原著提前了幾年。
可成長,往往伴隨著代價。
萬花筒寫輪眼非常強大,但負擔,也遠遠超出普通寫輪眼。
原著中的鼬之所以體弱多病,要說和年少時就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沒有關係,他是不信的。
而現在的鼬,更早的開啟了萬花筒,代價也必然比原著時更大。
這是對未來的預支。
「接下來怎麼做?」蠍也看著宇智波消失的方向,「去找那個邪神教?幫幫他們可憐的教主?」
「沒必要,也不值得。」白蛇勾起嘴角,「我相信我那素未謀面的同盟會給宇智波一記迎頭痛擊的。」
邪神教如果只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新興勢力,那自然入不了白蛇的眼。
但早在近十年前,白蛇就聽說過關於他們的傳聞。
這樣無法無天的組織能存活十年之久,他們的首領,絕不會是傻子。
弄不好,是忍界少有的智力正常的人。
「比起想著給宇智波下套,還不如」
白蛇剁了剁腳底的甲板,「想想怎麼靠岸吧。」
距離陸地還有著一段不近的海程呢。
宇智波將船員全殺了,連個開船的都沒有。
「你能把船做成娃娃嗎?」小白純真的問道。
蠍沉默了。
最終,蠍幸運的有一位好搭檔,在短短几十分鐘內學會了開船,讓他避免了迷失在海上的命運。
白蛇都忍不住羨慕蠍,居然有這麼一位靠譜的搭檔。
回到陸地上,白蛇直接捏緊手上的種子。
半分鐘後,一株白絕不情不願的從地里鑽出來。
它不喜歡和危險的人接觸,而那個傻乎乎的分身,現在扮演卯月夜希正忙得很。
「告訴佩恩和小南,宇智波最近會前往雨之國的石灰岩附近。
「到時,讓小南派出紙信使引路,前往雨隱村。」
「噢!」白絕拍了一下手,「宇智波要加入雨隱村了對嗎?我記得他們是你的手下。」
「手下?」白蛇偏了下腦袋,「我何德何能,收服的了崇高的宇智波。」
「誒?」白絕愣住了。
白蛇拍了拍它的肩膀,「記得告訴佩恩,如果宇智波有反抗跡象,無需顧慮,直接鎮壓。」
他就不信,下位的萬花筒寫輪眼,拼的過老祖宗的輪迴眼。
當知道鎮壓的是那些狼心狗肺的叛徒後,宇智波斑的在天之靈,也會在冥冥之中提供協助的。
「哦」白絕呆呆的點了下頭。
「還有。」白蛇從懷裡取出一封信,「將這個交給風魔一族,上面寫了地址。」
白絕接過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眼珠子咕嚕一轉。
「啊~是的,風魔一族,我記得他們和宇智波關係很不好,如果都來到雨隱村,一定會很有趣的。」
白絕沉入了地面。
「嘖嘖。」蠍轉了轉緋流琥的乾屍腦袋。
嘴上說著沒必要,滿臉的無所謂,但其實很記仇的嘛。
「滴水只恨,當湧泉相報」,這可是重樽的名言。
蠍從小就喜歡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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