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代完了莊園的事後,重樽右手按住帕奇的肩膀,彎腰低聲道:
「如果,我的朋友暴露了,你應該會知道後果。記住本站域名」
帕奇明白他的意思。
被殺的重樽還活著只意味一件事,那個殺了重樽的木葉忍者,是內鬼!
而那個內鬼, 很顯然就是那個奇怪但漂亮的忍者卯月夜希。
「我絕不會出賣的,我帕奇說一不二,嘴巴比褲腰都緊,大家都知道!」
說到這裡,帕奇訕笑道:「但萬一,從別的途徑走漏了消息...」
「那你也得死。」重樽推門離去。
而獲得新皮膚的白絕蹦蹦跳跳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我就知道!」帕奇錘了一下腿。
認了重樽當老大還想不擔風險,這世上哪有這種好事?
次日清早,房屋外的重樽在離去前強調道:
「記住, 你扮演的是一個高冷且不喜歡與人接觸的女性。
「不要讓別人和你有肢體接觸,如果大名讓你晚上到他的房間,就殺了他、不,報告給我,由我來殺了他。」
「我懂我懂。」白絕興奮地點著頭。
你懂個屁!白蛇在內心腹誹道。
儘管他已經將他魔改過的新版本卯月夜希的人設,以非常詳細的方式告知了白絕,
但白絕這個東西,懂得都懂,經常腦子一抽就做些奇怪的事。
雖然每個白絕分身的性格和戰力都有差異。
但性格無疑都是各種形式的奇怪加上各種形式的樂子人。
而戰力,除了極個別的應該都十分弱小。
大概相當於能使用D級木遁的下忍,而且還是沒有戰鬥經驗的那種。
唯一的優點,那就是悍不畏死了。
這點其實是很奇怪的,白絕的分身按理說都應該如克隆體那樣,是有自己思想的獨立個體。
而且死後的記憶也不會傳給其他分身或本體。
本體之所以是本體,只因為它是最早誕生且智力最高。
雖然很好奇白絕的想法,但白蛇卻從來沒問過。
因為白絕必不可能乖乖地說出實話。
總之, 白絕無論是本體還是分身,不論性格如何, 都十分不可靠。
就比如現在這隻白絕,之前和帕奇交談時只要安靜就足夠了,卻私自加了很多戲。
「你之前的表現就相當糟糕。」重樽略有不滿的瞥了它一眼。
「誒?我只是開個玩笑...人類的幽默感如此糟糕嗎?」白絕有些失落。
它還以為自己能教到一些長得不一樣的朋友呢。
但很可惜,沒有幽默感的生物,是不會成為它朋友的。
唉,要是每個人都像阿樽那樣幽默風趣就好了。
「卯月夜希,不,每個面癱都不會開玩笑,他們的面部肌肉都死掉了。」重樽頗為耐心的教導道。
卯月夜希好歹也是他僅剩的明面身份了。
雖說他隨時可以重新製造一個身份,但人脈關係還得重新開始整,很麻煩。
「好的。」白絕面無表情,「我的面部肌肉死掉了。」
還是很有潛力的嘛,白蛇內心滿意的點了下頭。
「別忘了我的『目的』,我可是將籌碼全壓在你身上了。」
「得到濕骨林的聖物,以此威脅綱手交出漩渦一族的秘傳封印術。」白絕冷冷的回應道。
「正是如此。」重樽的身影越來越淡,徹底消失。
白絕轉過腦袋,抬手一指,一隻同樣的分身寄生到了帕奇身上。
首先,它是實際身份為重樽手下的卯月夜希,因此為了不暴露, 它必須實時監視帕奇的動作。
然後,為了讓自己不受懷疑,它不能每天待在莊園裡,
絕大多數時間,它需要在大名府護衛大名。
而且為了更好地潛伏,它還得和同事打好關係。
可現在自己的人設是不喜歡與人接觸的高冷女性。
那就只能製造偶遇了...
砰砰砰,砰砰砰。
「裡面有人,你換一間吧。」阿斯瑪叼著煙喊道。
砰砰砰。
「誰啊!?」他有些暴躁了。
大清早的,連廁所都不讓人上了?
砰砰砰!
阿斯瑪頭上冒出青筋,嘩嘩嘩的拽了一堆手紙,擦乾淨後提上褲子。
一把將門拽開,但看到門外的人後,他怒氣沖沖的表情一僵,露出了有風度的笑容。
「這位小姐,這裡是男廁所,你是不是走錯了?」
「不。」白絕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白絕了,它是寡言少語的白絕。
「呃...好吧。」阿斯瑪不再在意這些細節,「我好像沒在大名府里見過你,你是?」
在領賞那天,他位於其他樓層的房間內,沒有看到夜希。
直到後來地陸提醒他有木葉村的人過來,還形容了一下卡卡西的模樣,他才跑出去。
「卯月夜希,守護忍。」白絕淡淡道。
「噢,是你啊。」阿斯瑪笑道:「我也是守護忍之一,也同樣是木葉村的忍者,阿斯瑪,以後大家就是同事了,請多多關照。」
他沒有懷疑的伸出手,在昨晚他就得知了有新人要來的消息。
看來這位新同事是在大名府里迷了路,還急著上廁所,情急之下就進了男廁。
而且因為這裡的便池只有一個,所以她才急的敲門。
白絕看著伸向它的那隻手,白蛇的警告迴蕩在它的腦海。
它雙手捂住胸,一步步後退貼到牆角,「非——禮——」
「臥槽!」阿斯瑪眼疾手快一腳把衛生間的門踹上。
這裡是大名府的衛生間,隔音相當良好,所以他選擇關門。
而不是莽撞的衝上去捂嘴,然後被路過的侍衛或是僕人看到,出現更大的誤會。
「誤會啊,誤會,我什麼都沒做啊。」阿斯瑪雙手高舉,行了一禮。
還好白蛇不在這裡,不然會直呼竟有穿越者同行。
因為這阿斯瑪,行的竟然是法國軍禮。
白絕銘記卯月夜希的詳細人設,冷哼一聲,「看在是同村的同伴,我就當做沒這回事,不要有下一次了。」
阿斯瑪:???
我TM...
怎麼說的好像是他已經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一樣!?
不就是握個手嗎?精神狀態不太好吧你!
「保,保證不會再有了。」阿斯瑪認為自己作為一個紳士,不該斤斤計較,決定忍氣吞聲。
他低著腦袋準備溜出衛生間,不然待會兒這瘋女人又好誹謗他偷窺了。
「等等。」白絕叫住了他。
它可是來和同事拉關係的,怎麼能說幾句話就分別呢。
現在這個叫阿斯瑪的有把它當朋友嗎?
「有,有什麼事嗎?」阿斯瑪的笑容中竟然有一絲絲膽怯。
白絕直勾勾的看著他,等了兩秒後,張嘴大聲問道:
「你,喜歡拉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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